第二十章 大会天下豪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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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文治武功大赛第五天上午进行的是一场文学决赛。对战双方是韩城李天和蜀郡成都人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之赋早已闻名天下,为天下文士之榜样也。而李天虽然初出茅庐,然而前几场中接连击败公孙弘、东方朔,已经在短时间内引起了天下名士的关注和仰慕。有鉴于此次文治大赛的奖品是蕴含有无数治病良方的《神农本草经》,交战双方又是两个如此厉害和闻名的高士,所以比赛舞台周围早早便围满了观众。
首先出现在观众面前的是西蜀司马相如,只见此人容貌俊秀,身高中等,一身白衣映射出此人非凡的文化功底和修养,毕竟能够击败当代大儒董仲舒的高人啊,果然仪表不凡。观众中顿时爆发出了经久未绝的掌声。
接下来登场的就是李天了。李天今天一身紫衫,紫衫是阿娇昨提案连夜赶制的,为的是夫君李天能够在今天获得好的成绩,用心良苦,当早上阿娇哈欠连连地将紫衫送到李天面前时,李天意识到此生此世都要好好珍惜这位美丽体贴的妻子了。
李天穿着紫衫更显示出了本来就显得高贵的气质了,再加上魁梧的身躯和俊朗的五官,更是让在场的所有少女少妇想入非非。
李天朝司马相如望去,看到此人果然是人中之龙也,无论是与生俱来的容貌还是搭配上去的穿着和举止,都无不显露出一代才子的华丽高贵气质。李天大致估计了一下,此人应该三十岁左右,未婚。
李天首先开口道:“在下久闻相如兄大名,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对兄台的佩服有多了几分。”
司马相如微笑地答道:“不敢不敢,在下所学不过圣贤所知之冰山一角,所未学者尚多,倒是足下年纪轻轻且一表人才,它日必当登临绝顶,俯视天下豪杰。”
李天谦虚一笑道:“相如兄过誉了,在下不过一乡野村夫,偶遇此次盛会幸得参加,还望相如兄呆会能多多想让。”
司马相如和李天两人互相说了很多客套的话,过足了书生瘾后,比赛正式开始了。
李天道:“听闻相如兄极善作赋,小弟亦是对赋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不如我们今天就合了社会时宜和双方的爱好,就比试作赋吧?”
司马相如见势也就来了个顺水推舟,高声答应道:“那就依了足下,就比试作赋吧。请足下先来。”
李天不想占了先入为主的便宜,便委婉拒绝道:“还是相如兄先来吧,所谓长者为先,请。”
司马相如于是也就不再推辞了,爽快地说道:“那好,在下就占便宜了,在下今天所作之赋名为《上林赋》,是在下昨晚特地为此地的皇家园林苑所作,现在读出来还望天兄和各位台下的好手不吝赐教。”
“亡是公听然而笑曰:‘楚则失矣,而齐亦未为得也。夫使诸侯纳贡者,非为财币,所以述职也。封疆画界者,非为守御,所以禁淫也。今齐列为东藩,而外私肃慎,捐国逾限,越海而田,其于义固未可也。且二君之论,不务明君臣之义,正诸侯之礼,徒事争于游戏之乐,苑囿之大,欲以奢侈相胜,荒淫相越,此不可以扬名发誉,而适足以贬君自损也。。。。。。’”

不要说台下的观众了,连见识过后世无数文学经典的李天都惊讶地张开了口,大声叫好道:“相如兄所作之赋恐已无前人所能比拟矣。兄台以夸耀的笔调描写了皇家上林苑的壮丽及汉天子游猎的盛大规模,歌颂了统一王朝的声威和气势。在写作上,更是充分体现了铺张夸饰的特点,规模宏大,叙述细腻。在下听了后着实佩服非常,也难怪昨日董先生会输给你了,而且还输得心服口服。在下领教了。”
司马相如浅浅一笑道:“李兄还是过奖了,先哲所作之文章又岂是我等所能攀比的,但不知李兄所作之赋如何。在下如果没记错的话,李兄上两场中第一场所作为诗,第二场所作为赋,皆非凡人所能比拟之佳作,实是当时全才也,但不知今天又会怎样的作品让我们欣赏呢?”
李天亦是浅浅一笑道:“小生几天所展示之赋名为《赤壁赋》,赤壁为湖南一地名也,请诸位听好了。”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
当李天念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时,举座皆惊,尽皆慨叹此行不虚,竟能听到这种“此赋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的绝世好赋。
李天抬眼看台下,看到的是所有观众都还沉浸在李天所念的佳赋之中,再看向司马相如,看见他口中不断重复念叨着李天的《赤壁赋》,仿佛忘了现在还在进行文学比试的决赛。
所有的人都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回过神来,齐齐把崇拜和仰慕的目光投向了李天,几个开朗大方一点的女生更是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大声喊着李天的名字。想必此次比赛之后李天的名字肯定会传遍皇城内外,江南塞北的。
司马相如长鞠一躬道:“我本以为《上林赋》将会是我汉朝到目前为止甚至是今后几百年见最好的一篇赋了,可是我现在发现我错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想不到世上竟还有人能作出如此精妙绝伦的汉赋来,在下彻底服了,我认输。”作势又欲再拜,以表敬佩和敬仰之意。
李天见状急忙托住司马相如的修长双手,谦和地说道:“先生万勿行此大礼,在下尚有一事相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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