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庆功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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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酒宴开席。
曾铭、杨威、张风、曾力、张曙光将李刚他们迎进餐厅,落座后,曾铭吩咐曾力将克拉诺夫请过来。过了一会,克拉诺夫穿着一身没有领章帽徽的黄军装进来了。看上去他的气色很好,见到满桌子的酒菜,有些不知所措。
曾力安排他坐在张风身侧。
餐厅大厨进来介绍菜名:“今天的菜有红烧熊掌,浇汁大鳇鱼,煨大鳇鱼骨,东坡野猪肉,辣子炒山鸡,葱油大鲤鱼,黑鱼子酱,都是李教官带来的;还有红烧海参,扒牛肉条,酱牛肉,蔬菜沙拉,酸黄瓜,苏泊汤。”
曾铭道:“李教官带来的东西都是难得一见的名菜,这顿酒就算李教官请我们的吧。”
张风道:“这大鳇鱼和黑鱼子酱已经有十六七年没有吃过了,要是有‘伏特加’酒,那就更完美了。”
李刚给杜丽萍使个眼色,杜丽萍出去从车上取回十瓶“伏特加”酒,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张风连呼“乌拉”,克拉诺夫看见也连呼“乌拉”不止,用俄语说“哈拉少,欧亲哈拉少。”(好,很好)
李刚说道:“这些‘伏特加’酒都是从克拉诺夫那里取来的,没想到张总长也喜欢,这十瓶酒给您留四瓶带回家喝,剩下的六瓶酒我们先喝着,不够的话,我车上还有。”
张风用俄语对克拉诺夫说:“这位年轻人就是你要见的人,他名字叫李刚。”
李刚用俄语说:“您好,我叫李刚,上次叫您受委屈了,请不必介意,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克拉诺夫说:“如果您能保证有‘伏特加’和‘鱼子酱’,我就和您交朋友。”
李刚说:“这没有问题,我可以满足您。”
克拉诺夫说:“好,我交你这个朋友了。”
张风将两人的对话翻译给大家听。
曾司令听罢哈哈笑着,“今天一来为李教官他们庆功,二来也祝贺我们新交了克拉诺夫将军这个新朋友。来,我们一起干杯!”
大家喝了些“伏特加”,都说不好喝,只有张风和克拉诺夫用大高脚杯大口喝着,还就着黑鱼子酱,闭着眼睛细细品味,露出无比享受的样子。
曾司令道:“这些‘伏特加’都给他们俩喝,我们还是喝茅台吧。”
曾力和张曙光忙着给大家倒酒。
曾司令对熊掌很感兴趣,用筷子夹了一大块送到嘴里,边嚼边说:“好吃,好吃,真香,大家都尝尝。”
杨威夹了一块大鳇鱼肉,鱼皮有猪皮那样厚,吃到口里绵软爽嫩,鱼香里透着肉香,说道:“鱼中之皇果然名不虚传,对此佳肴,值得浮一大白,来,干杯。”
李刚等举杯干了。
曾司令见张风和克拉诺夫都用大高脚杯,喝得很痛快,吩咐曾力:“换小碗喝,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李刚道:“首长好酒量,晚辈也能喝点,就是不知您的茅台酒管够不管够。”
曾司令道:“今天我让他们准备了一箱茅台,不够再去取。上次你小子就耍滑头,今天一定得放量喝。”
李刚道:“好,我先干三碗为敬,请。”说罢,连干三碗,一斤酒下去了。
曾铭、杨威道:“好酒量。”也喝了一碗。
克拉诺夫和张风也干了一杯“伏特加”。
金屏将黑鱼子酱含在嘴里,先用牙齿轻轻咬破,耳中欣赏“啵、啵”的声音,再用舌头仔细品味,然后才吞下去。接着喝口茶,将味蕾上的鱼子酱味道冲淡,再吃一口鱼子酱,继续品味那种无穷的滋味,几乎忘记了喝酒。

张风见了说:“金屏教官吃鱼子酱的方法才正确,你再喝点‘伏特加’试试,味道绝对不同。”
金屏喝了点“伏特加”,那种特有的酒香中和了黑鱼子酱的淡淡腥气,只留下鱼子酱的鲜美滋味,比空口吃时味道好多了。金屏连呼“乌拉”,倒上满满一杯“伏特加”,加入张风和克拉诺夫的队伍中。
杜丽萍受金屏鼓动,也学着金屏的方式吃黑鱼子酱,喝伏特加酒。
银屏和谭丽则只对茅台感兴趣,用小碗连连干杯,毫不示弱。
曾司令和杨政委喝到两瓶茅台时,略现醉态。
李刚喝了有六瓶茅台,还是神态自若。
克拉诺夫也喝了有两瓶伏特加,醉的酣态可人,与张风合唱“喀秋莎”,唱着唱着流下眼泪,嘴里喃喃自语:“我的喀秋莎,我的叶莲娜,你在那里呀。”从脖子上的项链坠子上打开一个心型小盒,露出一个中年女人的相片,对张风说:“这就是我的妻子叶莲娜,你看她漂亮吗?”
李刚看了相片一眼,用俄语问道:“你妻子现在何处?”
克拉诺夫说:“她和我是一个部队的,她是火箭专家,你们去的那天晚上,她在值班,没回家。现在她一定被‘克格勃’抓起来审查了,我可怜的叶莲娜,一定受苦了。”说罢痛哭失声。
李刚看看表,才八点多一点,便对曾司令说:“你们慢慢喝着,我去去就来,如果两个小时我回不来,你们就不用等我了。明天天亮前,我一定回来。”
说罢走出餐厅,消失在夜空里。
李刚手握能量球,以近十马赫的速度在大气层外飞行,十多分钟就精确的在苏联远东新西伯利亚弹道导弹指挥部降落下来。李刚走到克拉诺夫家附近,见到那栋小楼外面岗哨林立,屋子里灯火通明,客厅中一个中年女人坐在沙发上,对面两个便装男人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李刚将生物电脑里存储的叶莲娜照片的形象与眼前这个女人比对了一下,正确无误后,便开始行动。先悄悄将守卫的岗哨解决掉,进屋将那两个男人击昏,点了叶莲娜的昏睡**,用一条毯子把她包裹起来,扛在肩上飞向空中。这回带着叶莲娜不敢在大气层外飞行,速度也降到四马赫,但有能量层的包裹,叶莲娜呼吸自如,不致窒息。
半个多小时后,回到北方军区餐厅外,将叶莲娜点醒后,交给克拉诺夫。夫妻二人见面晃如梦中,抱头大哭。克拉诺夫喃喃自语:“我不要伏特加,不要黑鱼子酱,我只要我的宝贝叶莲娜。”
曾铭看看表,才九点正,李刚来回还不到一个小时。不禁赞叹道:“古有关羽温酒斩华雄,今有李刚温酒万里救美人,都是少见的英雄。来,我们为英雄李刚干杯。”
李刚站起来,举酒碗道:“也为克拉诺夫将军夫妻团聚干杯。”
克拉诺夫为叶莲娜倒上一杯伏特加酒,夫妻二人举杯道:“感谢李刚朋友令我们夫妻团聚。”
大家尽兴畅饮,直到喝光了二十四瓶茅台和六瓶伏特加,才算罢休。李刚给张风和克拉诺夫留下十瓶伏特加,十个黑鱼子酱罐头,和金屏她们回招待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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