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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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凡两眼一黑便不醒人事。待醒来时,四周的群蛇已经将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四位长老们此时也不知去向。四周虽有无限风景,可在这蛇群的包围中心,睁开眼看到的全蛇,闭上眼看到的还是蛇,还如何有心情去想其它。无可奈何之季也只得,环抱微颤发软的双腿,继续欣赏着这些蛇如何的摆弄身躯。
再想昏倒似乎也成为了难事,于是,第一天,可怜的他在惊吓中,昏昏噩噩中度过了人生中最最无奈的一天。
第二天
半梦半醒之间,对周边的蛇也是见冷眼相对,只不过仍然发软的双腿让他只得待在原地。但值得庆贺的一点是,此时他至少目光不只停留在周围的蛇群,还能望向树枝上缠绕的蛇群。如此多的蛇怕也是生平仅见,薛凡除了无奈还能有何反应。
第三天
由于前两日的固定姿势,现在就算是想起来也有些行动不便,唉!周边的蛇也是,围了他两天也不肯离去,还在旁边一个劲的呐喊,助威,不但发出难听的声音。还有事没事绕来绕去,这让薛凡十分头疼!但是两日下来却也没有见到四位长老,薛凡心想莫不是四位长老在考验自己,这该怎么办?
薛凡的内心强烈的斗争起来:一方说仔细想来这蛇也并不可怕;另一方接道,蛇是不可怕,但多了就不一样了;多是多,但这两天下来它们又没攻击人;现在是没攻击,等你一动他就会攻了;但是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总要出去嘛,女娲后人的事还没着落;问题是怎么出去,万一被蛇咬死了,怎么办,那女娲后人的事也白搭!
薛凡把心一横,站起来,迈开脚就往外走;四周的蛇果然如他所料,立刻往两边分开,待他走到离蛇群五尺之外时,四位长老突然出现,彷若天降。
“小子,我们还以为你不出来了!”蓝爷爷首先走了上来往薛凡肩上一拍。
“好了,蓝老头,离三个月也没有几天了,少说多余的话,不然这小子要是因为我们……到时候,你看凤丫头怎么烦你!”蓝爷爷正准备反驳,被莫婆婆一瞪只得摸着鼻子傻笑!
“不知几位长辈让我随同来禁地闭关所谓何事。”
“好了,薛凡,虽然我们不知道你寻找女娲后人所谓何事,但由我们观察所得,这件事对你来说也并非可有可无之事。你知道我们这里是女娲最后的飞升之地,所以你要我们告诉关于女娲后人的下落,你也只得听我们的安排,三个月后,我们要为翎儿举办一次招亲仪式,你必须尽得全力去抢这次的绣球,如果你抢不到,我们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至于原因吗?当然,也许当你侥幸抢到这次绣球的之后,我们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胜算不大,因为我们圣山的所有未婚男子都会参加这次的抢亲。
这次我们几人带你来闭关,主要是考虑到你非修行人士,如此对你来说实在不公平,所以我们四人会在这三个月内尽其所能的教你,至于你能学多少,到时是死是活,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好了,祺,今天就由你教他吧。”莫婆婆说完不待薛凡答话,三人便一起离开了。
“祺长老,请问我需要学些什么?”薛凡静下心来问道。
祺长老见此,望着薛凡微微点头,心想,这小子还行。同时说道:“小子,跟我来。”说着举步上见,周边群蛇见二人走到,便往两边分开,形成一天然的道路。
薛凡跟着祺长老一路走去,不多言,不多语。又走入一处山洞,洞内阴气正盛,却并无群蛇,三两石柱巍然屹立,仿若几个大汉硬是将山缝撑成一个斗大洞**。越是往内步入就越是寒冷,且地上竟形成了一层薄冰。
祺长老见薛凡越行越慢,且忍不住打了一寒碜,但神情却一片淡然,不由对他另眼相看,要知道薛凡以凡人之身到此,实非易事,不由放慢脚步。
“薛凡,前面就是寒玉床。”薛凡顺着祺长老所指看去,一座冰雕玉床俨然放置在不远处。
又听长老继续说道:“你以凡人之身想学我们的绝学,就得采取捷径,这寒玉床乃女娲飞升之时所留,睡一日可得一年内力,两日便是两年,以此类推。”
薛凡疑惑的想,那如果有个人一直睡下去。那这人不就是天下无敌了。
“但是,这寒玉床古怪的就是并非每人都有此机缘,但至少每个人可以睡上三日,也就是说可以增加三年的内力,但三日之后就只得看机缘了。”祺长老像是看破薛凡所想尾尾说道。让薛凡独自卧在寒玉床上,便走了。
薛凡躺在寒玉床上,感觉寒玉床上传来一股一股刺骨的凉意,阴冷的气息渐渐将他包围,慢慢的陷入了昏睡。朦胧中,薛凡似乎看见两条巨龙将他缠绕,一条全身赤红,张牙舞爪,口吐火焰,气势嚣张;另一条银带束裹,身姿矫健,曲回盘转,寒气逼人。薛凡置身于两龙巨龙之中,无法动弹分毫,水深火热来回翻烤,冷时仿若进入冰窖,却更冷十分;热时仿若火山喷发,岩浆灼身。两条巨龙互相交缠,一寒一炎,斗得嗞嗞做响,余威震撼天地,雷霆万钧。
而薛凡此时却是无能为力,喉间一腥,猛的吐了一口鲜血。似乎了耳边出现了幻听,一声一声急切非常,思绪慢慢回聚,听边清晰的传来蓝爷爷等人的责骂和担心。薛凡幽幽的应了一声,这下彻底陷入昏迷了。
“看来寒玉床这招不行,你们说怎么办,只有三个月时间,要是到时这小子真没接到绣球,你们看谁动手,反正我是不会动手,谁知道翎儿会不会恨我一辈子。”听边似乎传来的是蓝爷爷的声音。
“说起来这小子真是的,怎么半天没呆到就搞成这样,还吐血。想当初宇儿怎么也熬过了四天,也只是有点虚弱。”
“看来只有这么办了,没有别的办法。”
“嗯,也只有这样了。谁叫这小子,到时候三个月一过,是福是祸就只有凭天意了。”四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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