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梅紫和第五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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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一个自动送上门的敌方内部人员,怎么能让她轻易跑了,我打发了啤酒,决定只身打探敌情,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啤酒要是跟了去,我还怎么套军情呢?
啤酒落寞的离开,好象受了沉重的打击,我突然有种感觉,这家伙好象把我当成他妈妈了,难道他缺少母爱?
梅紫还在抽抽噎噎的,这个女人比那个美琳还难对付,因为男人对泼妇总有厌倦的时候,可是对一个我见犹怜的美女,抵抗值会比自由落体下降的还快!
我满脑袋黑线的递着面纸,心里合计,她到底是吐露心声来着,还是就为了找个看自己哭泣的闲人。好在我们在安静的时间选了个僻静的地点,不然我还不是说不清楚了!
梅紫情绪稍稳,才抬起头对我致谢,然后慢慢的说起,“其实美琳真发误会我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我都看见过一回,你还说那个泼妇误会,不怎么可能吧?
见我没答话,梅紫继续说了下去,“就像上一回你看见的,其实我只是刚从外面回来,淋湿了衣服,不得已换上了睡衣。”
我心中一阵开心,这个解释好像蛮合理的,忍不住插嘴,“那这次呢?这次又怎么让你那种打扮被美琳捉了?”
“我知道阗找到了美琳,决定离开,可是出门跌进了水坑,回去换衣服,被赶来的美琳误会了。”
又好象很合理——可是水坑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这个不是我关心的,美琳现在才是食物链最前头的螳螂,小心翼翼的问,“那第五阗和美琳到底怎么回事呢?”
梅紫陷入回忆,“阗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他当时在校园里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处处出色,惟独对女同学的示爱冷淡相对,他越是这样,校园里喜欢他的女生越多,我不掩饰,我也追求过他,后来在一次实习时,我和他分在一个小组。”
我抹抹汗滴,夫唱妇随,我的进攻更不容易进行,“你也是个法医?”
梅紫一笑,“不是,我是个警察,那次我们是联合演习,我受了伤,是阗照顾着我,我跟他表白,他说他有女朋友,我才知道有个美琳,很会唱歌的美琳,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那时美琳在一所艺术学院学习,每到节假,两个人都会相约到对方所在地相聚,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美琳真的很漂亮,我比不上她。”
强敌,美琳到底漂不漂亮我不知道,她每次都把脸挡个严实,但似乎第五阗对她很痴情,不要又像展季函,一棵树上挂上了自己,就怎么也不撒手,改天去问问展季函,怎么可能有长的那么像的两个人,是不是展妈妈遗失了自己的双胞胎?
“所以你放弃了第五阗?”
梅紫苦涩的对我笑,“我可以不放弃么?”
“可是不是说他们分开了三年么?”
“对,第五阗一毕业,就到我们学校所在地的公安局当了助理法医,美琳也到外地去发展了,不久美琳回来说让阗跟她走,整天摆弄死人,不是什么好出路,阗不同意,美琳和他闹了几次,见阗的态度强硬,就以分手当借口,阗说他看到美琳的信已经是在美琳离开半年后了,美琳以为阗不理她才走的,直到这次再见,两个人才解开误会,可还是坚持个人的主张。”

“那个美琳一直那么刻薄么?”我小心翼翼的问出自己的疑问,这叫全面解析自己的对手!
“不是,听阗说美琳以前很温柔。”
恩好,默记在心,性情大变,感觉会随的记忆流逝的,好现象!
“你和阗现在是种什么关系呢?”
梅紫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溃堤了,“自从美琳走后,我一直在守护着阗,我感觉阗已经要开始接受我了,他爸爸也同意给我们明年订婚,可是,美琳怎么会回来,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回来,我渴望了多少年的幸福就在眼前,你说她回来干什么,阗是我的,只有我不介意阗的职业,只有我肯为他清洗尸检过后换下来的衣服,美琳能为他做什么,她只会要求阗离开自己的事业,屈服于她自认为适合阗的生活。”
不对,怎么感觉此刻的梅紫似乎有些歇斯底里,不会是个疯婆子吧?为爱疯狂的那种女人,听说这种女人不可以轻易得罪,不然你的生活会很痛苦,我缩缩脖子,美女发狂和常人也没什么区别啊?可是她刚刚不是告诉我她和第五阗没什么么,都要订婚了还没什么,鬼才信你!
那个年轻的侍者来来回回在我们桌子边徘徊,刚开始我估计是因为被梅紫吸引,现在我知道,这家伙一定是看了美女受伤,想占点便宜的,怎奈有我在,他奶奶的,居然藐视我,我伸手招近那个侍者,“请给我们送两杯果汁。”
侍者笑着向我们走来,我在桌子下面悄悄的伸出了脚,真是人不可貌像,那么平凡的一个年轻人,居然躲过了我百发百中的暗算!然后像没有这回事似的笑嘻嘻的问我,“请问还要别的么?”
我尴尬的说,“不要了,谢谢!”
今天出门不利,我应该回家躲躲,别偷鸡不成反蚀米。梅紫见侍者离开,稳稳自己的情绪,微笑着跟我说,“谢谢你听我发牢骚,我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因为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好的,我也希望和你成朋友。”
内心开始鄙视我自己,我才不想和你成朋友呢,我要和你公平(公平没有结果,我也考虑非常手段)竞争,他奶奶的,表明上还要装成很亲热,这不叫阳奉阴违么,想我米花花要立志成为女侠的,这叫不叫给自己人生抹黑啊?
那个侍者端着果汁过来了,梅紫微笑着接过果汁,真是举止优雅,我觉得心里有点堵。侍者转身给我递果汁,我接过仰头就来上一大口,感觉侍者没有走,我把杯子从自己嘴边移开,那个看样子不到二十岁的侍者,居然对我抛了个媚眼,我嘴里的一大口果汁直直喷到那个侍者脸上,看着狼狈的侍者,妈妈咪啊,这家伙脑袋被驴踢了,对面就有个大美女,居然对我抛媚眼,难道也是个表面侍者,被地里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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