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围困涿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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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一直牢牢地占据着渔阳郡以西的地盘,包括代郡、上谷郡、范阳郡和燕国。效忠刘虞的幽州兵虽然战斗力较差,但人数达到4万。
公孙瓒则控制了右北平郡、昌黎郡和自己的老家辽西郡。和邹靖决裂后,他的人马大约3万人,白马义从也不复当年神勇。
相对较弱一些的邹靖则跑到了幽州东部,把玄菟郡和辽东郡攥在手里。邹靖和公孙瓒分道扬镳后,手里只2万人。
第四位幽州牧程远志则带领5万黄巾军到处游荡,不一定出现在哪个地方。
此外,在渔阳郡还有一支15000人左右的地主武装,就是前兖州泰山郡太守张举的私人部队。张举是渔阳郡豪族,和张纯过从甚密。张纯出逃后,张举拥兵自重,谁也不服。
郭嘉和杨修刚离开,陆军的调动即行展开。
第4军由冀州乐陵郡厌次移防青州城阳郡东武;第6军由信都移防历城;第18军由萧锋率领,由训练营出发,驻防黎阳,关羽、张飞随大军出发。陆军第8—17军中,除了第16军伤亡过大,仍然休整以外,其它9个军都奉命向冀州河间郡鄚县集结。
等不及朝廷的正式任命,得到郭嘉的消息后,在赵云元帅和高顺大将的统领下,冀州军越过边界,进入了幽州范阳郡。
虽然刘备一再保证听老兄弟赵云的命令,但王琦总是不能放心,坚决地把刘备带在身边,至于理由吗,根本不用说,王琦甚至话都懒得讲,只管摇头就行,刘备这样的聪明人什么不明白?
通过这程子接触,关羽和张飞已经服了赵云,因此,王琦交代了几句,放心让他们哥仨出征了。轩辕北带领特种部队,跟随司令部一起行动。
大军进入幽州,遇到的第一个城池是容城县。容城县令还以为冀州军是帮助刘虞打黄巾军来了,居然在城下迎接,当即被活捉。赵云随即命令大军入城,容城县立刻换了旗号。
大军继续北上,直指张飞的家乡涿县。
这时,幽州从事齐周刚刚和黄巾军恶战了一场,正在涿县休整,闻报冀州大军占领了容城县,根本都不相信,差点把探子宰了。在他心目里,还觉得冀州军是自己的盟友。
但是,当齐周站在城楼上看到浩浩荡荡的冀州军远远杀来,他还是觉得不妙,命令立刻关闭城门,等待冀州军近前后,再行定夺。
赵云见城门紧闭,知道不会再遇到容城县令那等糊涂角色了,随即叫文书书写劝降书射进城去,告诉城内守军,王琦已经被皇帝任命为新任幽州牧,让守军即刻开城遵从新任州牧的调遣。
齐周看完箭书,啼笑皆非。四个州牧打成一团,已经够乱的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还自称是皇帝任命的。齐周根本不相信,命令部下,严守城池。
当夜,热气球陆续起飞,把大量宣传品投入城内。齐周不信,城内的居民基本上都相信了新任州牧已经到了,军心立刻不稳起来,但还不到开城投诚的程度。
在出发前,王琦和赵云约定,尽量不要强攻城池,以免伤亡过大。如果顺利,就继续前进;如果遇到阻碍,可以暂缓前进,等到赵忠带着诏书到达后,再好好使用这张从皇帝那里花了大本钱换来的王牌。
涿县城池坚固,一时难以攻克,如果强攻,伤亡必大。因此,赵云下令,暂缓前进。
扎营后,众将开会商议。会上,荀攸献上一计。荀攸道:“如果我军包围住涿县,装作没想到守军会从南面突围,在南边留下个缺口,也许他们会冒险从南边突围。到时候,只要在城南设下伏兵,就可一举破敌,涿州自然不攻自破。”
众将仔细商议了荀攸的建议,觉得此计基本可行,讨论了细节问题后,各自着手准备。
次日,第14、17、15军分别在涿县城外西、北、东三个方向包围了涿县,其它6个军则绕过涿县,向蓟城方向进发。不过,走出蓟城守军的视线以后,转而向南,在城南形成了包围圈。
齐周站在城楼上,默默地看着冀州军在三面形成包围,主力部队绕城而过,内心激烈斗争。齐周想到了两个可能,一是冀州军留下部分人马围困涿县,大部队袭击蓟城,拿下蓟城后再杀回来,自己只有投降或者殉城。冀州军在三面围城,并不怕自己向南突围,毕竟南边是冀州方向,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杀进冀州去。二是冀州军设下的计策,引诱自己突围,那就必有埋伏。

如果齐周不突围,坐困愁城,就只有寄希望于冀州军没有拿下蓟城,收兵返回冀州,那时估计冀州军对涿县也不会有太大的兴趣。但是,以齐周看来,冀州军声势浩大,再加上无论真假的圣旨,这种可能不大。
如果冀州主力确实去围攻蓟城了,齐周确实有机会突围。由于他在整个幽州范围内追袭黄巾军,部队以骑兵为主,如果在涿县城内强征马匹,他的1万多人差不多都能弄到马骑。到时候。大开城门,快马加鞭,出城后转而向西,再转向北方,向上谷郡或者代郡撤退,应该会保留住大部分实力。但这只是在冀州军确实去蓟城了,而不是设计围歼齐周的前提下,才可能实施。
齐周拿不定主意,派出几批探马出城。冀州军包围三面,并不是说在南面一个人也没有,否则就明显是陷阱了。人虽不多,但足以把探马消灭在城下。随后,冀州军还在城南增添了人手,装出防备守军出城的举动。
齐周挺了两天,心急如焚。赵云也等了两天,不过反正他也是要等圣旨,在哪等都一下,故此很是悠闲。
第三天,齐周实在挺不住了,命令部下在城内强抢马匹,准备突围。士兵们得到命令,不但抢马,只要能拿得动的,都抢。
下午,涿县大开南门,齐周一马当先,冲出涿县。
城外有限的冀州守军根据事先的布置,在齐周的冲击下四散而“逃”。东、西两面的守军则派出乌丸骑兵师从两侧杀来,其他各师防范幽州军使诈,坚守待命。
齐周的先头部队冲出城后,面对城南微不足道的冀州军,一冲而过。后面出城的就没有那么舒服了,被乌丸骑兵师追尾截杀,死伤累累。
齐周率领部队,向南狂奔,后面,乌丸骑兵师保持2公里左右距离,远远地跟着,做出不慎让齐周突围的假象,而且不让齐周休息。
出城约6公里后,齐周领兵转向西边,一头撞进了冀州军的埋伏。
考虑到幽州军突围以后,向南进发的可能性不大,在南方只部署了第10军。在东方,布置了两个军。在敌人最可能迂回的西方,布置了第11、12、13军。
齐周向西又逃了10公里左右,远远地看到了前边的冀州大军。齐周心知不妙,转向西北方。
同时,第12军也发现了他,见齐周转向,立刻派出乌丸骑兵师和轻骑兵师追赶,在前面迎接他的则是周仓和辛评率领的第13军,
齐周前有拦阻,后有追兵,知道大势已去,不投降肯定死路一条。
稍一犹豫,齐周选择了掉头拼命,带领属下回头杀向一直衔尾追击的乌丸骑兵师。
周仓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他缺乏应变之才,没有立刻命令全军前进,并派出骑兵参战,而是坚决遵守赵云的命令,原地固守。辛评建议周仓派兵,周仓只是不准。
齐周率领疲惫不堪的近万骑兵,掉头杀向乌丸骑兵,也出乎乌丸骑兵的意料之外。但乌丸骑兵素来彪悍,见敌人杀到,抖擞精神,战作一团。
金衡率领第12军的两个骑兵师赶到时,发现幽州军不图杀敌,但求逃跑,没有直接加入战团,走斜线掠过双方战团,命令轻骑兵用十字弓招呼幽州军,乌丸骑兵追赶逃敌,务必全歼敌骑。
第11军军长赵浮用望远镜看到了这种情况,立刻派副军长段钰率领6000骑兵增援,正好把侥幸冲出乱军,意图向南逃窜的溃军消灭。
很快,近万幽州军全部被消灭,其中大半被乌丸骑兵杀死或死于轻骑兵的十字弓下,活下来的战俘仅有2000多人。陆军的骑兵部队也付出了2446人伤残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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