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也奇怪却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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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钦
做梦怕也是人人都有的事情,本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以不记;只是我的梦有一点独特,与我的性格是格格不入的,才有了一点思想。
梦中,有一个吹唢呐的,吹的很好,我想吹,他不让,我反复的乞求,好不容易他才让我试一下。拿到那个唢呐后,我怎么也吹不响;他不让我吹了,我还不依,试来试去,不要说想吹出悦耳动听的乐曲,就连那一点声响都没有的。
梦里到底说的是什么,有人说梦是反的,也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其实我真的还没有想当吹鼓手,性格不容,不存在日思的问题;如果说梦是反的,那意思就是我不愿意当吹鼓手?既然不愿意,何来的乞求试吹?
我是一个不懂音乐的人,也是不会欣赏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了津津乐道的资本;唢呐所奏本也为音乐的一种,谁知何时唯独把唢呐列入了吹鼓手的行列,因而也有了不光彩的形象。大凡吹鼓手,除了善为人歌功颂德外,好象别无其它,我不想当那个吹鼓手,这是底线,怕也是屡屡不能入世的症结所在;谁知在梦中却偏要当那个吹鼓手,至于没有吹响那是结果,并不影响已经有了这个动机,好在是梦中。
吹鼓手无论何时何地,何朝何代都有他的地位,甚至于是得天独厚的地位,这与人的天性有关,谁不愿意听奉承话?让吹鼓手一吹,吹得个悠悠的,晕乎乎的,那一份美,那一份自在,谁能不受用呢?怎知孔子本也是一个吹鼓手出身,后来却是那么的不入俗,周游时到处碰壁,其宣扬的周礼也难容于世,是不是在他当吹鼓手时明白了那样会没有个性,才舍了本行而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还是其它什么的?这其中的内幕真情我们只能揣测(有好事者就喜欢究根问底,也许是一篇不错的博士论文),但这并没有影响他成为圣人而被千载歌颂,万人仰戴。

施其所求,投其所好,怕是对吹鼓手最好的一个描述;如不是这样,也就失去了吹鼓手的本义,没有了能够立世存生的基础。人们一味的贬低吹鼓手,怪其没有骨性,只有媚态,却很少有人去怪那些所好者,就如宋江奉行的那个“替天行道”一样的,只怪奸臣,却不怪皇帝爱奸臣,似乎于世道不公平。
梦告诉我,那个吹鼓手是当不成了,因为自己想吹而不会,怕是越吹越糟,叫适得其反;与其吹了反遭骂,不如干脆就不吹了,还是守住自己的那一点自在好。
2008.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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