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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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冤家路窄
有事情做,时间便过得飞快。十余天过去,‘安保帮’已开始对外营业,我又祭出老法,在平阳城各街口显要处拉出大块布幅,上面是我请画匠画的一队全身武装,威风凛凛的雄壮男子,目光如炬,仿似能征服一切。边上是请的书法家用拖把般大的毛笔所书的几个大字:安保帮,保您一切平安!然后在右下角用小字写明安保帮的营业范围和联系地址。
然后我又在原来苦力们住的地方旁边盘了一大块地上来,开辟出一大块空地,中央立起一幅大旗,上书“安保帮”三个大字,又将广场命名为“安保广场”。每天清晨,组织上百号精壮男子列队操练,并定制当地最好的武器护具装备,边操练边喊口号:威武保安,排除万难。在平阳城引起极大的轰动,吸引大堆人群围观。只短短几日时间,便有十数桩生意上门,护院看场,保镖护货都有。让苦力帮原五个领头大哥心服不已,个个都心想:这小老弟果然是非常人,只十数日时间便让安保帮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这在以前他们想也不敢想。同时也欣慰不已,这次终于为苦力帮选对了路,信心空间高涨。
而原苦力帮的大量苦力们转身一变成了人人注目的保安人员,不但管吃管住且有固定可观的薪酬,使得对这次的身份转变尤为珍惜,个个投入了极大热情,对这份工作十分重视。这些良好的环境使得我更将的一些在前世军训时学到的军事化想法贯彻得十分迅速彻底,比如每天清晨的操练过于混乱,感觉就象一群散兵游勇似的,便将现实世界部队的操练方法照搬过来,什么升旗,队列,军姿,方阵,正步走等等,只要能想及到的,并设立了一个操练手则。后来发现清早时间不够,又将时间延长至午间,后来干脆每天上下午各一次,上午队列操练,下午技艺训练。又将保安人员设成十二级,一级为最高,每级享受不同薪酬,激得保安员们人人拼命。以至于每天有闲杂人等在广场边开起了盘口,赌哪个队列中有人在训练结束前支持不住晕倒或是下午技艺训练中被打败。
一个月后,安保广场安保帮的操练成了平阳城一景。而保安员们也很快适应了这种训练,除了执勤不能参加外,只要脱身开来定会赶来参加训练,生怕几日不来,被人赶超太多。而安保帮在成功完成十数桩生意后,生意量大增,就连县太爷都将手下的城丁扔过来训练,使得安保帮不得不进行了两次扩编。
又过了些时日,‘安保帮’渐渐上了正轨,我也就乐的清闲,把所有事务都甩给了许志五人。不过在我的刻意隐藏之下,平阳城里知道我是‘福远楼’和‘安保帮’的幕后老板的人少之又少。
这日无聊,就晃着步子在大街上闲溜达着,哪人多就往哪钻,走着走着,就见前面一阵莺语了了,便摇着步子就走了过去。
青楼!呵呵,看着门口的老鸨、小姐招呼来招呼去的,心中便想到了前世的小说里,这种风月场所最是容易“出事”的。
还没寻思完,就被门口热情的老鸨、小姐给拉了进去。那老鸨见我是生客,就招了一帮子来让我挑,我挑来挑去,十分的不满意,换来换去,是越换越丑,最后这个……也太老了点吧!?
“就这些了?”我颇有点失望地问道,这平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想今日我的青楼处女行是一塌糊涂。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喝茶睡觉呢。
老鸨稍感棘手地犹豫了一下,“有,不过价钱会很贵的,刚进的,还是个黄花闺女呢。”由于她见我穿的一般,估摸着不是太有钱的主,而我自开‘福远楼’第二家分店后就开始退居幕后,所以我在平阳城也算是一陌生人口。

“那也得要老子看看值不值啊。”我笑道。幸亏就我一人来到这世执行“任务”,要是连我那可爱漂亮的老婆也一起跟着来了,见到我这副嘴脸还不把我活吞了才怪呢。
那老鸨思虑了一番,就把我领到了后院一处柴房,打开锁推开门,我看到一个小女孩靠着柴堆软软地躺在那里,似乎在睡觉。
“爷您看这个行不行,行的话我就叫人把她扛上去。”老鸨跟着我进了柴房,接着解释道,“这闺女是外地人,本地无亲无故的,小厮跟了好几天了,今儿个吃晚饭的时候给下了点蒙汗药,刚弄进来,药劲还没过去呢。”
啊?抢来的啊!“这……这不是犯法的事啊。”
“怕什么,本来是想留给知府大人的,正要差人去告诉他呢。要不是看在您是大爷的份上,我还不想把您往这领呢。”
原来是蛇鼠一窝。这个狗官……难怪总是拿我钱不办事呢。可是,当我看见女孩的正脸时,当下不由得嘿嘿一乐,“行了,就她了。”
除了那天在街头卖身葬父的,还能有谁。
“知道了。不过这价钱……”老鸨犹豫了一下。
哼,不见银子不撒鹰啊!伸手在怀里掏了张五十两的银票,“先拿去准备点酒菜来。”
老鸨乐呵呵的接了过去,招来了龟奴把她背到了楼上的房间,我正要关门,老鸨不放心地说道:“要有什么事喊一声啊,小蹄子一般都很掘,我留两个小厮在门口……”
我推说了几句,关好门,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向外面看了看。窗外临街,有几匹马就栓在下面的门旁。门口是那些招揽生意的人,想这么跳下去逃走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可是我总不成掏银子赎这个小女孩吧,估计不会是个小数目。
我回到床边,按照老鸨的说法,倒了一枚水,向小女孩的脸上泼了过去。
小女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这里……啊?是你……”
我色地看着她,“嘿嘿,是我……”
“你……你想干什么?”小女孩像只被灰狼猎捕的小白兔,惊慌失措的直往床角靠。
我面带**地弯着腰,搓了搓手心,“嘿嘿,当然是那个那个了。”
“那个?哪个呀?”小女孩的小脸突然充满了好奇,像抱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学生。
看着小女孩阴晴不定的一张小脸,我一下子气馁了,没兴趣逗她了。“一会儿我出去把这个场子砸了,带你出去。”逃跑岂是我李坏所为。我打算把当年武松醉打老虎的那股英勇劲儿用到这里。不过,我是武松吗?不是,所以当打不过的时候我还是打算掏银子来摆平。
“是吗?带上我!我也一块砸!”小女孩兴奋地说道。
“你没病吧你!”我哭笑不得地直起身子叉着腰,低头看着床上的小女孩。
“人家……人家就是觉得好玩吗……其实人家早醒了……”她噘着小嘴说道,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砸啊?”
得,比我还着急还上心了。“再等会,让我想想找什么借口来动手!”
突然,外面喧闹起来,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唉,我说姑娘,你找谁啊……”好像是谁家的悍妇挨个砸门找老公来的。那位老鸨口口声声喊的“姑娘”也不答话,已经踹开了隔壁的房门,估计马上就轮到我这间了。
我正转身要往外走看个究竟的时候,门很突然的就被一脚踹开。我一见来人,不禁大惊。
那位“姑娘”也看到了我,“淫贼!”一声脱口而出,随即一剑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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