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火热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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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莉很感动,却又怕他误会更深,不免有点急,双手扯的更紧,转身挡在他身前,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小姐已经不强求我····”内莉粉脸通红,羞的说不下去。双手夹在两腿间,紧攥着衣裙,活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白雪公主向白马王子示爱一般。
尤甘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愣在原地呆看着她这副女儿家状,不免得心悸起来。
内莉偷眼打量着他,鼓足勇气,红通着脸道:“第五····第五公子不打算邀我进去一坐吗?”这时她由少爷转言为公子,当真有些暧昧。
尤甘大吃了一惊,莫非她心甘情愿的,不可能啊!嗯,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有什么困难找我求助,能帮则帮吧!镇静下来,尤甘有礼的恭声道:“不是,内莉小姐请进。”
内莉瞄了他一眼,一副小女儿模样的耸着肩走进房。
尤甘心头一怦,被她瞄的色心又起。这算是秋波暗送吗?
进入房厅中,尤甘谦逊的请她坐下。思虑一下,他走进寝室拿出了一瓶名贵的红酒。倒下红酒,尤甘恳诚的笑道:“内莉小姐喝不喝酒,实话说我酒量浅薄,咱们略抿两口即可。”双手恭送到内莉面前,内莉恭接过红酒,低头微微的抿了一口。道:“谢谢公子。”
“不用。”尤甘行到她面前坐下,两人相顾一望,火花连连。内莉捧着红酒,螓首埋胸,道:“适才万分感激公子的一席肺腑之慨。想不到公子还是才高八斗,学识满天下的才子。不过,小女子不才,知晓不多。”
才子,冠以才子我!貌似最近脑袋灵光了不少啊!尤甘自赞自夸的想着,于是乎微微一笑,道:“内莉小姐左一句公子,右一声才子,是不是想折煞我,罚你自饮一杯。”
“不是,那我直呼你尤甘是了。”
“迟了,先自饮一杯。”
“我不胜酒力。”
“这酒度数低得很。”
“我从未喝过。”
“所以叫你品尝一杯。”
“······”
内莉拗不过他,一口喝完,放下酒杯,借着酒力红通着脸,蚊语道:“我来例假了。”
话语虽细微,但两人之距不足一尺,尤甘还是勉强听的到。他心中一慌,疑是自己听错了,错愕的伸长脖子问道:“什么。”
内莉白了他一眼,四周打量一下,确定门户紧闭后,她提高两分音量,道:“我来例假了。”
你来例假用得着跟我说吗?来了就来了呗,干嘛说出来大家尴尬。尤甘手足无措,张良无计,微屏着息不敢透大气。
内莉更加娇羞,双手捧捂着红通的粉脸。
寂静无声半晌,她裂开手缝偷偷的看了一眼尤甘。尤甘见状,硬着头皮道:“你来例假了啊!哦哦哦,我知道了。不过,可能你想歪了。”
哼!这个人虽然有才,但怎么恁么坏的!自己要求人家喝酒无非是想着那回事,现在却反口不认。
内莉端起尤甘那杯酒一骨碌的灌下肚,凭着几分酒意壮胆色,道:“不过,不要紧的,我今天才来的。”

内莉再倒一杯酒,正想往肚里灌,尤甘忙按捺住她,道:“内莉小姐,你真的误会了。虽然我自认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但基本的人性道德还是有的。若是有什么困难,你就大胆说出来吧!能帮你解决的,我绝不含糊敷衍。”
内莉一时钻上了牛角尖,尽往好处想去,却不知尤甘之前是一时有感,搬出华夏古人的几句千古警世名言。内莉捻着裙角,羞赧道:“刚才你一味要求我喝酒,不是想····想灌醉我吗?”
“啊!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发誓绝无此心,否则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尤甘仓惶站起,指天为誓,一番话说的遑遑诚真。
内莉听得心头苦然,自卑自贱感油然而生,双眼雾气模糊的道:“是不是公子轻贱我,看不起我的出生。”双眼霎时泪转,她强自忍下泪水,哀愁凄惋、自怜自伤的道:“对不起,像你这种才华横溢,句句至理的文武全才,我确是配不上。”
原来是我一厢情愿的误解其意,她扭身就走。这时,她更加自愧自恸,自认堕落。泪水再也控制不了,哗哗而下。
尤甘怅然若失,原来她是钟情于我,并不是找我求助。
察觉现在不是愣想的时候,尤甘快速赶上,拦身张手挡在刚开房门的内莉面前。他感触甚深,这是第一个向自己真心示爱的好女子,这是第一个倾情于我的好女子,这还是我第一个想呵护的女人,还是我在这第一个遇上的好女子····太多的第一了,不胜枚举啊!阿爷不是叫我娶个好媳妇过日子吗?眼前就有个好媳妇在。
“请让开。”内莉背手捂住口鼻,灵动的大眼雾气浓浓的不断的泛着清明亮澈的泪珠流经脸颊,弯长的睫毛泪珠晶莹吊挂。
尤甘握住她的玉手,此时他纵有千言万语,但却唯哽噎出一句,“对不起,不该伤了你的心。”
内莉愤然挣开双手,抬头凝神恨视着他,道:“伪君子,说一不一。我虽然是轻贱自身,却不是妓女,我也有基本的自尊。”她甩手捂住呜咽不断传出的樱桃玉嘴,错开尤甘的身子,举步要走之前,道:“对不起,我言重了。”
这下误会更加深了。
尤甘茫然噙泪,待得她快步走出房门之时醒省过来,运功以最快的速度赶在她身前,不等她有它反应尤甘已双手紧抓着她的双肩,红唇对上玉唇,展开了倾城长吻。
内莉猛力推挣,但她终究是不曾习过斗气武技的弱女子,那里能够推动挣扎的开一名换言言之属于三阶的斗士。挣扎不开,她粉拳相向,捶打着尤甘的胸口。
尤甘撬开她的白齿,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着她的玉露。不出一会儿,内莉不知是挣扎乏力成倦,还是处于对某种原始反应,她反而闭上双眼,浑身发软的依偎在尤甘怀中。
天昏地转,尤甘双手逐步往下移,伸进她的衣裹里,抚慰的内莉气喘吁吁,压抑的呻吟声不止。红唇移位,大手攀峰。尤甘含住了她那如玉坠似琼花的白肌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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