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横扫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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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黄兴就集合全军,迅速向东杀去,包抄羌胡。
众将士由于援军都已经汇合,士气极为高涨,匈奴大部分又都投降,只有羌胡依然在极力抵抗,垂死挣扎,于是将所有的怒火都向羌胡发去。
一路上,黄兴的铁骑就象狂风一般,迅速地横扫羌胡的北境。为了不影响行军速度,同时也为了以后不留后患,黄兴直接下令,将所有的俘虏除去妇女、儿童全部诛杀。
这一下,顿时激起了所有羌胡人的强烈反抗,但是他们反抗的越激烈,黄兴军就镇压的越残酷。最后,直杀的羌胡人闻风丧胆,纷纷拖家带口,四处躲藏。
塞外这片本来就荒凉的土地上,现在更加显得凄冷万分。盛夏的烈日,也驱不散羌胡人心中的阵阵寒意。整个羌胡境内,仿佛都被厚厚的乌云笼罩,到处都充斥着血腥杀戮。
黄兴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楚氏姐妹此时已经被眼前残酷的杀戮所震惊,没有了当时的怒火,不由得对这些羌胡人产生了怜悯之心。她们不忍地向黄兴劝说道:“夫君!算了吧?饶恕这些可怜的羌胡人吧?”
黄兴冷酷地说道:“不行!对待敌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斩尽杀绝。这些羌人向来时叛时降,我决不会再给他们机会,让他们死灰复燃。在我的眼中,只有臣民和敌人。而作为我的敌人,他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死亡,二是投降。但是投降,也要看他值不值得我接受。象这种反复无常的人,我是永远也不会接受他们投降的。我不会再在身边,埋藏一个随时会反叛的祸根。”说完,他冷冷地扫了身边不远处的去卑一眼。
黄兴的话声音虽然不大,但也不小,周围的众将都清楚地听到了,去卑也不例外。
去卑听着黄兴的这番话,望着这个年轻的统帅,浑身冰冷,心在颤抖。自从见识了黄兴军强大而又近乎恐怖的军力,以及黄兴的机智和狡猾之后,他对黄兴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随着匈奴的分裂,他争霸的雄心也被彻底的粉碎了。经过深思熟虑,他遍观天下形势,只有依附强者,匈奴才能生存下去。于是便接受於扶罗的劝说,投降了黄兴军。
黄兴对楚氏姐妹的这番话,仿佛是有意说给去卑听的,使去卑感到了一种沉重的压力,了解到了黄兴的言外之意。如果匈奴胆敢背叛黄兴,那么面临的下场将会和眼前的羌胡一样。
去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心中感到无比的凄凉和无奈,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只想逃离黄兴的身边,逃离战场,带着一家老小,在草原上自由的放牧,摆脱这血腥的杀戮。
楚氏姐妹听了这番话,也不知还能怎么劝说,只好默默不语。
黄兴见俩姐妹如此,急忙换上笑脸,说道:“婵儿!娟儿!你们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冷酷、残忍的人。这仅仅是针对羌胡而已,并不会针对天下所有的人。以后,只要敌人是真心归降,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说道这里,黄兴冲着姐妹俩笑了笑,说道:“你们知道吗?我一直有个愿望,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楚氏姐妹顿时被黄兴挑起了好奇心:“什么愿望?”
黄兴一脸的神往,幽幽地说道:“天下不止有我们大汉和周围各族,在遥远的西方还有一片广阔的土地,那里有更多的国度和族群。我想在有生之年,去领略一下异域风光。”
楚氏姐妹点了点头:“哦!夫君是想去波斯、埃及、罗马等地,我们也想去。可是那里太遥远了,恐怕难以实现。”
波斯?埃及?罗马?张辽、赵云等众将在太平城学习的时候,就从黄兴绘制的简单的地图上知道了这些国家。而贾诩和去卑却听的晕头转向,这是些什么地方?波斯,好象听商人们说过,可是埃及和罗马却不得而知。
贾诩问道:“主公!那些地方在西域吗?”
黄兴摇头道:“不!那些地方在比西域还要遥远的西方。”
去卑心中一动,北匈奴不是向西迁徙了吗?会不会他们也到了黄兴所说的那些地方?草原民族侵略的本性,不由自主地从去卑的心里冒了出来。他对黄兴说道:“大将军!那还不好说吗?以大将军的实力,组织一支远征军,一路杀过去,谁能阻挡?天下还不唾手可得?那时大将军想去,不就随便就去了?”

黄兴摇了摇头,叹道:“唉!路途遥远,万里远征,岂是说打就能打的?”说到这里,他对楚氏姐妹俩笑道:“要是真的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远征西方。你们想想,我会把他们都杀光吗?不会的。人都杀光了,我要那些地方干什么?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杀戮不止。现在也就是针对羌胡,以后只要不是反叛,我不会进行屠杀的。”
众将这才明白,黄兴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他的心愿。原来是想向楚氏姐妹说明,他不会大肆杀戮异族。
楚氏姐妹听到这里,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正当黄兴清扫完羌胡的北境之后,迅速领兵南下,准备与程弘、古鲁围歼羌胡大军时。探马突然来报,前方发现羌胡近五万大军,队形比较混乱。
黄兴眉头一皱,这些羌胡人马是哪里来的?会不会是被程弘他们击败,而撤退下来的呢?他想了想,觉得有可能。因为除了从程弘那里败退下来,其他地方不应该还能有这么多的羌胡人马。于是,急忙下令,全军放慢速度,列阵缓行,准备迎敌。
全军顿时紧张起来,列好阵势,缓缓向前推进。
没过多久,只见前方渐渐腾起漫天尘土,一支大军快速向黄兴军撞来。
眼看越来越近,对面的羌胡军猛然发现了前方的黄兴军,顿时脚步一滞,一些人慌乱地向两旁奔去。
黄兴急令两翼加强戒备,生怕敌人是要包抄两翼。
羌胡军停顿了片刻,立刻分作两路,向黄兴的两翼冲去。
黄兴见状,急忙下令张辽、赵云率军迎战。
张辽、赵云挥舞着长枪,带领众将士迅速迎上羌胡军。
羌胡军见黄兴军也分作两路,迎上前来,立刻将方向又向外偏了偏,往两旁奔去。
黄兴看到这里,心中顿时肯定,这些羌胡一定是被程弘他们击败,而撤退下来的人马。看样子,已经军心涣散,丧失了战斗的意志,否则他们不会避而不战。说不定,程弘他们还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
张辽和赵云也及时地调整了大军的方向,飞速向羌胡杀去。
但羌胡军却没有几个人上前迎战,而是一个个狼奔豕突,四散奔逃。
黄兴军立刻散开了阵形,象一张大网般撒向羌胡军。
羌胡军见前路不通,纷纷掉头向回跑去。
黄兴军一边追逐,一边以弓弩射杀着奔逃的羌胡军。
羌胡军毕竟步兵较多,不一会儿就被黄兴军追上。
冲进羌胡军中,黄兴军将士们收起弓弩,拔出马刀,就象剁西瓜一样,肆意地砍杀着早已失去了战意的羌胡军。
羌胡军中顿时血肉横飞,惨叫声连天,无数的羌胡人立刻横尸疆场。
这时,羌胡军的后方又飞起一片尘土,一支大军飞速赶来,羌胡军此时彻底的绝望了。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羌胡军只有困兽犹斗,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们凶残的野性终于被彻底的激发出来了。
黄兴军顿时感受到了羌胡军猛烈的反噬,措手不及,立刻被羌胡军撕开了几个口子。
羌胡军狂呼着蜂拥冲向这些地方,奋力向外杀去。
张辽、赵云见状,急忙指挥人马前去堵截。
一方拼命地想要冲出包围,另一方死命地堵住敌人的突破,双方人马立即混战在了一起。两军都在奋力地冲杀,死伤渐渐增多。羌胡军的消耗更快,不消片刻,已经倒下了数千人马。
终于,羌胡军身后的大军赶到了,正是程弘与古鲁他们。黄兴顿时大喜,心中立刻轻松下来,羌胡完了。
程弘和古鲁一到,就马上指挥大军投入了战斗。近十万大军,象一群恶狼般,迅速扑向在绝望中拼命挣扎的羌胡军。
此时的战斗已成定局,羌胡军的灭亡只是时间的问题了。毕竟数万人,站在那里让你杀,也要很长一段时间。
黄兴没有兴趣看下去,领着楚氏姐妹绕过战场,向程弘和古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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