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张辽来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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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营外,古鲁领着几个人正着急地等着黄兴,一见黄兴出来,忙过来说道:“大将军!你后面是不是还有后续的军队?”
“后续的军队?”黄兴心中“咯噔”一声,心道:“难道是匈奴和羌人追上来了?”于是急忙问道:“岳父大人!出什么事啦?不要急,慢慢说。”
古鲁焦急地说道:“大将军!还不是因为尤利?刚才接到报告,说从你们来的那条路上,又来了一支汉军,大约有上万骑兵,行动极为迅速,向我们部落而来。尤利也没有和我说,就带着万余人前去迎战。我担心是大将军的人马,别发生误会,两厢打起来,那就糟了。”
黄兴闻言,心道:“汉军?那会是哪儿的人马呢?董卓的?还是西凉马腾、韩遂的?”他脑筋急速地旋转着。突然想到,会不会是郭信派来的援军呢?黄兴顿时大喜,要是援军,那就好办了。于是急忙命令探马飞速前去打探,同时全军戒备,以防意外。
古鲁也立即派人陪黄兴的探马一同前往,以免发生误会。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气恼地对黄兴说道:“尤利这个混帐的东西,做事情一点都不知道用用脑子,只知道蛮干。大将军!我们是不是一起前往?我怕其他人阻止不了尤利。”
黄兴想了想,也行。如果是郭信派出的援军,万一和尤利打了起来,岂不是会出现不必要的损失?如果不是,有尤利的万余人马在,也不会有什么闪失。便下令全军等候命令,典韦和许褚率领三千骑兵,随同黄兴和古鲁迅速向前迎去。
走到半路上,众人就碰到了黄兴派出去的探马,正快速向回飞奔。见到黄兴,探马急报:“报!前方来的是张辽将军!”
“哦?”黄兴大喜,真是援军,太好了!这样一来,手里的筹码就更多了。于是急忙向探马问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两军有没有打起来?”
“没有!只是张辽将军和尤利打了起来。我们赶到时,两军正在对峙。说明情况后,张辽将军就准备和他们合兵一处,一起来见主公。但是尤利咄咄逼人,非要与张辽将军大战一场。张辽将军见尤利气焰猖獗,忍无可忍,便上前和尤利打了起来。我怕出事,就赶紧飞马前来向主公汇报。”
古鲁一听尤利和黄兴手下的大将打了起来,急忙说道:“大将军!我们赶快前去。”
黄兴点头道:“好!我们先走,大军有典韦和许褚率领随后前来,但愿别有什么损伤。”
古鲁恨恨地说道:“尤利死了最好,省得他老出乱子,要这个儿子有什么用?”
黄兴一边飞奔,一边对古鲁说道:“岳父大人也别怪他。尤利可能从来没有败过,所以养成了这种目空一切的性格。昨天猛然在我手下吃了个大亏,自然心里有气。也怪我,当时应该手下留情,作个平手就没这样的事了。”
古鲁摇头道:“从来没败过?他哪有那种本领?只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很多人不敢和他比武罢了。再说,正式的比武,怎么能相让?全力以赴,那才是对他的尊重。要是在战场上,敌人会让他吗?”
黄兴笑道:“岳父大人!不用生气,他会慢慢理解的。”
古鲁道:“但愿他能理解。”
走着,走着,迎面飞奔而来一支大军。只见万马奔腾,卷起尘土漫天。来到近前,正是张辽所率大军。
张辽远远望见黄兴,激动万分,快马加鞭,向前迎来,嘴里不停地高呼着:“主公!张辽来了。”
徐晃与众将士也都兴奋地欢呼着,紧随在张辽身后,加速狂奔。
来到近前,张辽滚鞍下马,跪倒在黄兴面前,含着热泪,呼道:“主公!末将来迟,请主公责罚!”
众将士齐刷刷地立于张辽身后,抽出马刀,高高举起,口中不停地欢呼着,热浪一阵高过一阵。
黄兴急忙下马,扶起张辽,说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你们一路辛苦了!”
张辽哽咽地说道:“终于找到主公了!末将一路追来,心惊胆战,现在总算见到主公安然无恙。”
黄兴拉着张辽的手道:“让大家为我担心了!”
张辽道:“主公!怎么就只有主公一人?其他将士呢?主公身边应该还有万余将士吧?”
黄兴道:“他们都在大营。我是听说发现一支汉军,便来看看是谁的人马。会不会是你们前来,没想到真的是你们。这一路上,还好吧?有没有遇到匈奴和羌胡的人马?”
张辽回答道:“主公!我们一路尾随匈奴和羌胡的联军,前些日子,终于追上了他们。我们趁夜突击,一举将匈奴和羌胡的联军击溃,他们已经败退了。”
“哦?”黄兴大喜:“那我们就可以安全返回了?”
张辽点头道:“是的,主公!”
这时,古鲁发现张辽军身后,并没有尤利的人马,于是心中不安,便赶紧上前,向黄兴问道:“大将军!怎么不见尤利?”
黄兴这才发现尤利的人马并没有和张辽军一起来,便向张辽问道:“文远!你没有伤尤利吧?他们秃发部的人马呢?”
张辽黄兴身边跟着几个外族人,似乎都非常着急,忙答道:“主公!那个尤利非要和末将比试,末将被逼无奈,只得应战。不过,末将并未伤他,只是将他击败。至于他去了哪里,末将就不知道了。他当时十分恼怒,要挥军进攻我军。后来,好象是在他部众的劝说下,率军忿忿离开了。”
古鲁气恼道:“这个混蛋!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明白?”
黄兴急忙劝道:“岳父大人!千万不要生气!”
张辽和徐晃猛地听到黄兴称身边的这个外族人为岳父,不禁吓了一跳,不知尤利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不安。张辽小声向黄兴问道:“主公!这位是……?”

黄兴这才反应过来,还没有向张辽等人介绍古鲁,于是忙对张辽和徐晃说道:“这是鲜卑秃发部的大人古鲁,也是我的岳父,我们现在已经联姻结盟了。”说到这里,他担心张辽不了解情况,说出一些话来,让古鲁知道了他是被匈奴和羌胡围击,而被迫奔逃到这里的。于是便向张辽使了个眼色,并缓缓地摇了摇头。
张辽不禁有些纳闷:“主公使眼色、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和主公身边的这几个秃发部的人有关?”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顿生戒心,表面上却和徐晃赶紧向古鲁行礼。
古鲁呵呵笑道:“免礼!免礼!大将军手下无弱兵啊!”
黄兴又向古鲁介绍了张辽和徐晃,然后说道:“岳父大人!那我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古鲁点头道:“好吧!回去我再收拾尤利。”
说完,众人上马,率领大军一起向回走去。
黄兴与张辽并羁而行,本想还要询问一些情况,但由于古鲁在身边,有些事情不方便说,于是就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古鲁闲聊着。
张辽也有很多事情要向黄兴汇报,可是黄兴前面向他使眼色、摇头,使他莫明所以。虽然他不知道黄兴是什么意思,但他隐隐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只好将所有的疑问都闷在心里。
回到大营,全军将士异常兴奋,终于援军来了。虽然只有近万人,但都是骑兵,而且还多带了两万匹马。那么返回时,速度就会加快许多。众将士顿时归心似箭,都恨不得马上就返回长安。
古鲁见黄兴两军会师,一定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便向黄兴道别。临走之际,古鲁交代黄兴,他已经通知各部的大帅、小帅,明天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前来会盟。在参加完秃发部与黄兴的联姻庆典之后,大家就准备对匈奴和羌人作战。
黄兴闻言大喜,送走古鲁后,立即聚众商议。他端坐在大帐之中,望着帐下众人,说道:“现在我们已经和秃发部结盟,并且联姻,他们将协助我军进攻匈奴和羌胡,明天秃发部的人马就会集结起来。现在我们考虑考虑,要如何对付匈奴和羌胡。张辽!你先把这一路上的情况介绍一下。”
张辽起身道:“自从得知主公遭到匈奴和羌胡的围击,郭领军就立刻招集大军迅速驰援。由于步军行动比较迟缓,所以我与徐晃率领骑兵先行,而崔瑾则率领野战旅和一师、二师北击羌胡境内,以牵制羌胡。一路追来,终于在大漠戈壁之中,追上了匈奴和羌胡的骑兵。我军趁夜突击,将士用命,匈奴和羌胡不敌而溃,最终败退。”
黄兴道:“这么说崔瑾应该还在率领大军进攻羌胡?”
张辽回答道:“回主公!应该如此。主公尚未安全返回,他一定不会收兵。而且领军还向洛阳通报了主公遇险的情况,请洛阳立刻从河东郡进击匈奴和羌胡老巢,迫使匈奴和羌胡退兵自保。此时,估计洛阳的大军也已经与匈奴大战起来了吧。”
黄兴点了点头,说道:“那要这样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与突发部一起先进攻羌胡。待彻底解决了羌胡之后,再集中兵力对付匈奴。”
贾诩反对道:“主公!贾诩以为,既然匈奴和羌胡的追兵已经被击退,那么我们还是应该迅速返回长安,先集中兵力扫平诸侯,再对付异族。”
黄兴道:“可这是个消灭羌胡和匈奴的良机啊!”
贾诩道:“主公!塞外作战,不比中原,动用如此众多的军队,粮草如何补给?尤其是现在,我军孤悬塞外,各种补给都无法供应,仓促作战,胜算渺茫啊!我军应该准备充足之后,再挥师进攻这些塞外异族。”
黄兴冷静地想了想,贾诩说的确实不错,目前远在塞外,难以补给,对作战十分不利。但是他又一想,返回长安,必定要经过羌胡所在地,那么还是要与羌胡打上一仗。于是便说道:“匈奴可以先不打,羌胡倒可以顺道消灭了。”
贾诩沉吟道:“主公!我认为,羌胡也不急于消灭。不如留着他,让秃发部去对付。而我军则借口进攻匈奴,撤回长安。只要匈奴和羌胡没有被消灭,我们就可以不用履行盟约,给秃发部那么多补偿。”
张辽听到这里,有很多事情都不太明白,于是问道:“主公!我们和秃发部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和他们联姻结盟了吗?怎么又好象还有其他隐情?”
黄兴便将遭遇秃发部,然后假意结盟,结果无奈联姻等情况,详细地对众人说了一遍。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这样。
张辽遂道:“主公!既然如此,那就如贾先生所言。先回长安,解决了各地诸侯之后,再来对付塞外各族。”
黄兴见张辽也赞同贾诩的意见,便不再坚持要消灭羌胡。只是想起曾答应蔡邕,要寻找蔡文姬,恐怕要让蔡邕失望了。不知她现在是生是死,如果还活着的话,也不知道是落入了羌胡的手里,还是匈奴的手里?这只能以后再想办法了。
于是他点头道:“嗯!那就这样吧。我们返回时,与秃发部一道向羌胡发起进攻,然后借口联络崔瑾和指挥大军进攻匈奴之际,返回长安,只留一部配合秃发部夹击羌胡。到时候,只要对匈奴和羌胡的战争没有结束,那么给秃发部的补偿,就可以先不给。最多在关键的时候,象征性地给古鲁一些资助。”
贾诩和张辽听罢,都表示赞同。
黄兴便立即开始重整大军,将张辽带来的近万人与他原来的万余之众,整合到一起。抽调数百名精锐,补充到虎卫营。其余将士分作三师,以高达、胡彪和徐晃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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