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商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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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阔的草原上,无数的羊群、马群和牛群在四处游牧,放牧的人们悠闲地坐在马上。蓝天白云下面,一座巨大的大帐搭在一个小湖的边上,湖边是一片树林,周围遍布毡房。毡房前,不少妇孺在忙碌着、玩耍着。
一幅优美和谐的画面,展现在人们的眼前。这里仿佛是一片净土,没有战争,没有流血,生活是那么的平静。
突然,远处出现一个不和谐的画面。一群高举着战旗,全副武装的骑兵,迅速冲进了这片净土,立刻将平静打破,掀起一阵波澜。
四周的人们顿时有些慌张,急忙将牧群向远处赶去。大帐处,一群人飞身上马,集合军队向那群骑兵迎去。
来到近前,正是黄兴的大军。黄兴早已从领路人的口中知道,秃发部的大人率军前来迎接了,于是便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两军相会,领路人策马走到对面军中,与领军之人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向黄兴躬身道:“大将军!这就是我们秃发部的古鲁大人。”
黄兴仔细打量了一下秃发古鲁,只见他大约五十岁,身材魁梧,满脸的沧桑,须发稍有些灰白,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在大量着黄兴。
古鲁在马上躬身施礼,嘴里叽里咕噜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个领路之人在一旁翻译道:“尊敬的大将军!您是远方来的贵客!您的到来,一定会给我族带来好运。请您接受我们的敬意,到营地休息休息吧!”(为了方便期间,以后都是那个领路的人在翻译。)
黄兴也躬身施礼道:“古鲁大人!不必多礼。来到您的部落,我非常高兴,希望我们能够愉快地合作。”
古鲁将身子一侧,伸手道:“大将军!请!”身后的数千人马立刻闪出一条路来。
黄兴也将手一伸,道了声:“古鲁大人!请!”
两人并羁向前走去,贾诩和典韦、许褚及天龙卫紧随其后,然后是秃发部的一些将领,高山率领铁卫队赶着一千匹好马走在最后。其余人马由高达和胡彪的率领,在鲜卑人的安排下,安营扎寨,加强戒备,以防万一。
黄兴与古鲁一同来到营地里的大帐内,分宾主坐下,典韦和许褚侍立于黄兴的身后,贾诩站在黄兴身旁,高山与众铁卫在帐外看守着马匹。
古鲁坐在正中,望着黄兴,问道:“大将军!此次前来,果真是为了商议消灭羌人和匈奴之事?”
黄兴微笑道:“当然!要不然,我何必历尽艰险,穿越匈奴和羌人的地界,来到这遥远的塞外?”
古鲁道:“可是我部并没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黄兴笑道:“大人!我们并不是要你单独出兵,去消灭匈奴和羌人。现在我们已经陈兵十万在北地郡和安定郡,只是担心匈奴和羌人一旦战败,会远遁塞外,我军难以彻底消灭他们。因此需要你部协助,从背后夹击他们,使他们无路可退。如此,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吧?”
古鲁听罢,点头道:“这倒可以考虑。”
身旁一人插嘴说道:“大将军!要我们出兵,不仅仅只是给个空虚的西凉侯吧?是不是还应该有些其他的东西?”
黄兴转头向此人看去,这个人大约五十多岁,须发花白,但是坐在那里,显得十分健壮。单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此人非常沉稳。
古鲁急忙向黄兴介绍道:“大将军!这是别勒,我部的长老。”
黄兴于是躬身回答道:“别勒长老!只要你部愿意与我军合作,当然不止是光封侯这么简单。古鲁大人既然被封为西凉侯,那么西凉自然就成了你们的牧区,可以自由出入。”
黄兴说到这里,心中暗想:“西凉只是他们的牧区而已,可以让他们自由出入,但并没有说是他们的地盘,可以任意胡为。他们进来后一定会胡作非为,日后与他们翻脸,倒也不能算是背信弃义。”
别勒道:“就这些?”
黄兴笑道:“当然不止这些。由于这次前来,你部的意图,皇帝陛下还不清楚。况且,有匈奴和羌人阻隔,所以只带了好马千匹,略表心意。若你部同意协助我军作战,那么战后你们将得到大批的粮草和武器。”
“哦?”古鲁急忙问道:“有多少?”
黄兴信口开河地说道:“粮草一百万石,布帛十万匹,盔甲一万套,刀剑一万具,弩箭十万支。”

古鲁闻言大喜,正要答应,别勒身边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人,起身施礼道:“大将军!武器是不是少了点?我们与匈奴和羌人大战之后,损失必定很大,这些盔甲、刀剑恐怕难以补偿我们的损失。”
黄兴暗道:“看样子,这些人还不好轻易打发。”于是笑道:“不知你们想要多少?”
那人道:“小人乌敕,斗胆请问大将军。匈奴和羌人有多少?”
黄兴沉吟道:“北地匈奴并不多,大约有三、五万落而已。羌人就比较多了,仅西凉就有不止二、三十万落。”
乌敕点头道:“大将军!照此说来,匈奴与羌人如此众多,而我部却只有十万余落,战士八万余众,还要防御其他部落,能够参与作战的最多五万人马。此战下来,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勇士。”
黄兴望着他,说道:“那你的意思,需要多少补偿?”
乌敕盯着黄兴,缓缓地说道:“若要我部协助大将军作战,至少战后要给我部,盔甲五万套,刀剑三万具,弩箭三十万支。”
黄兴微笑道:“这有点太多了吧?我军的损失也不会小啊!”
乌敕道:“那是你们的事情。要知道,现在是你们来请我们帮忙的。”
旁边又有一人插嘴道:“不错!我们与匈奴和羌人又没有什么冤仇,没有足够的好处,凭什么要帮助你们?”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满脸的骄横,不屑地望着黄兴。
古鲁见气氛有些不太好,急忙说道:“大将军!他们说话有得罪的地方,请不要动怒!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说完,对那人呵斥了几句,然后又对黄兴说道:“大将军!这是我的长子,尤利。平时被我惯坏了,说话太没有分寸。请大将军见谅!”
黄兴笑了笑,说道:“古鲁大人!无妨!他说的也不错。没有好处,谁会平白无故帮别人打仗呢?”
尤利见黄兴也这样说,更是气焰嚣张,轻蔑地看了黄兴一眼。
黄兴看着这个人的神态,不由得心中暗怒:“若非有匈奴和羌胡在身后紧追,需要利用你们,否则岂会由你如此猖狂?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于是不理尤利,冲着古鲁说道:“不过,若是好处过于巨大,我们承受不了,这件事情也就只能作罢,我们只好自己去对付匈奴和羌人。”
尤利在一旁“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你们汉人人口众多,但却连几十万羌人和匈奴人都敢欺负你们,可知汉人一向十分懦弱。你们若是能够自己应付匈奴和羌人,又何必不远千里,来找我们帮忙呢?”
黄兴听到这里,禁不住火冒三丈,但想想眼下的处境,不由得又忍了下来。身后的典韦和许褚可就有些受不了啦,只是见黄兴没有发话,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两个人瞪大了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尤利。
尤利看到黄兴身后这两人都双眼冒火地瞪着他,便挑衅道:“大将军!你的部下好象非常不服气我说的话。要不,我们比试比试,看看你们汉人象不象个男人?”
许褚再也忍不住了,大喝道:“好!那我们来比上一比!”说完,就要上前。
黄兴伸手拦住,眼睛却盯着古鲁,心道:“他若有意想比试比试,那我就让你们知道,虽然我是来请你们出兵的,但却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弱小,而且远比你们强大的多。要让你永远记住,什么是厉害。”
尤利本来见许褚如此大的气势,顿时有些胆怯,但看到黄兴赶紧将他拦住,眼巴巴地望着古鲁,似乎不敢让他们比试。于是胆子又大了起来,骄横地说道:“走!我们出去。”
古鲁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也在琢磨:“不如和他们比试一场。如果赢了,他们就不得不答应他们所提出的条件;如果输了,大不了把条件降低一些,反正他们也不想给这么多。”
于是便对黄兴叹道:“唉!大将军!你看!我这儿子真不听话,让他长长见识也好。”
黄兴听罢,起身道:“好!既然大人也这样说,那我们就得罪了。”
古鲁见状,也起身道:“好吧!那我们出去。”
说完,众人一起向帐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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