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关于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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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棍……还祖传之宝?
我赞叹着恭敬地将其放到一旁,然后再看,那匣子底层还放着一荷包碎银子以及一封信。我拆开信一看,更拜服得五体投地了。
信内什么也没提,只有寥寥三个大字:“出奔费”,下面还注了一行小字:倘若夫君不待见,可携此款离家另谋出路。
我一**坐倒在地,张大了嘴半天没合拢。
……这女人到底是出自一个怎样变态的家庭?古代竟然还有这样彪悍的女人,这么说来……难怪我会穿到她身上来,十有**是我们之间的磁场太匹配了!
我暗暗抹了把冷汗,情不自禁对此女无限神往起来。
不过既然正主都已经被我穿了,那么她的也就是我的,她的东西也就是我的东西,她的银子也就是我的银子了。我这么想着,乐滋滋地径自打开荷包数起里面的钱来。
数了一通才想起,人民币与这个时代的银子的汇率我还一点都不了解,这样的话岂不是就不知道该怎么花钱了。
正苦恼间,忽然想起那李大学士进了这院子也有一阵子了,怎么都不见进房来?
恰巧那梅蕊的声音这时在外边响起:“大人,既然她死活地要休书,便写与她就是了,何必要留着一个不想留在这里的人呢……”话语声娇滴滴的带着撒娇的口吻,丝毫没有刚才对着我时候的凶狠样。
真是多变的女人,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李玢之低低的语声传来,却有些模糊听不清楚。
我将荷包藏入怀里,手脚并用地爬到窗边,从窗缝里瞄出去。正看到那梅蕊和芝兰,还有另外的三五个美女站在院中围住了李玢之,对他唧唧喳喳地说着不停。
我撇撇嘴,正想多听会儿壁角。那李玢之忽然转头,眉梢轻扬,对着窗口方向似笑非笑地提高声音道:“总之,这休书是想也别想。”
这话很显然是冲着我说的,我迅速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的自由就这样被彻底宣判死刑了?
岂有此理!不行,我要上诉,我要驳回原判,我要为我的自由而奋斗到底!
心中的急切令我胸膛起伏得厉害,一股力量支持着我回身拿起那把“驭夫棍”,便冲去一脚踹开房门,叉腰大喝:“什么兰花啊梅花的,我今天就来一个我花开时百花杀!你不写休书,就等着看我天天辣手摧花!”
我高举木棍宣誓似的瞎喊了一通,等要下手时却犹豫了:这一棍子要是打在那些娇滴滴的美女们身上万一搞出什么人命来,可就坏菜了。
盘算了一下,我棍子敲下来时就改了方向,朝那李大学士招呼了过去。我寻思他是男的,应该皮粗肉厚抗打击些,况且还是只种马,该打!最好这一棍子下去打得他痛不欲生,马上去写休书,那可就一了百了了。

但人算不如天算,棍子还在半空中时,我的胳膊就被令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钳制住,手中的木棍被夺走。我挣扎了下,发现动弹不得,不由怒视李玢之:“放开我!”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不明笑意。在所有人的抽气声中,我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朝房内走去。
砰!房门被他反脚带上。
“放开我!”我尖叫。
下一刻,我被他丢到床上,身上的伤被牵动,我痛哼了一声:“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写休书?可别告诉我李大学士对一个村姑动心了,打死我也不信!”
他对我笑了笑,端起桌上那碗已经变得温热的药,仰头一口喝下,然后毫无预警地忽然搂住我,将唇印上了我的。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努力去推他,张口想要提出抗议,却立即有液体随之滑入口中。苦涩的药味慢慢在口中弥漫,我皱起了眉头。
……他难道是在喂我喝药?这方式也未免太奇怪了点。
来不及多思考,他灵巧的舌划过我颤抖的唇,探入我口中,霎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令我全身战栗了起来,推拒着他的手也渐渐无力地改为揪紧他的前襟。
不对,不该是这样发展的!我挣扎地看向他的眸子,他的眸中充满了让人沉醉的魅惑力。忽然他的双眸微微一眯,放开了我,我就势虚软地躺倒在床上。
他沙哑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娘子难道不知律法中除了七出之外还有三不出?“无所归,不去。”你家人尽丧在盗贼手中,除了这里你已经无家可归,正符合三不出之条。因此就算你犯尽了七出,为夫也是无法休了你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再费力装什么妒妇了,实在是不怎么像啊。”
他灼热的呼吸在我耳畔,我想我的脸一定红得不能再红……但是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三不出?还有这种事?大脑暂时还陷于停顿状态,无法正常思考。
他的身子靠近了我,玩味地瞅着我通红的脸,扬起嘴角:“况且,看娘子现在的模样,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讨厌为夫啊……”
……
“啊!”我指着他,语不成声,终于因这句暧昧的话而脱离方才的震撼,清醒过来之后马上想到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
我,邵若萱,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竟然莫名其妙地被这个没有节操的古代种马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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