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洗浴中心一般让小姐保留全部或大部分小费，但我们不同，她们宁可只拿部分小费也愿意上这来，客人多，小费总数也多，现在生意好了，提高她们收入也行，就五五吧。京都流行八十余项服务内容，像毒龙、一剑穿心、**百家乐等就不要做了，我都看不下去。像漫游、冰火之类可以抬高价格。”她把具体项目和价格口述一遍。
“平时可以不做，但一定要有人会做，当然是自愿才行，时间长了，我们会有一批特殊客户，他们的需求是要满足的。价格定完发我邮箱。”对某些服务内容他也看不下去，看不下去又能怎样？服务内容等同餐馆的菜，花样不翻新，吃腻了就会失去客源，自己跟女人发生关系叫，很多嫖客没爱可做，只倾向和迷恋软暴力。
“我明白。上个月来过的两位老板今天又来了，还想见你，说在西景区一般都接纳他们提供的小姐，是行规。”戴寒蕊在老家就负责洗浴，资格最老，却很服气他的经营思路，绝不照搬行业规矩，又不完全我行我素，很多想法超越常人。
“什么破行规？他们的小姐是哪来的？就张羽便为京都输送了几百位，其中大部分在西景区，我们有自己的来源，当然不受他们制约与盘剥。东北小姐可以考虑，其他地方的暂不考虑，少接纳，不能失去控制。我就不见他们了。”他原来没管洗浴中心，但十分清楚张劲东、张羽和程霁华长期从事的工作，只是古城周边县、市能搜集到的货源趋于枯竭，品质也在逐渐下降，一直在琢磨开辟新的基地。
“你不是说需要保持一定更新提升档次吗？靠我们自己的和东北的恐怕不够啊！”她也清楚情况，到京都来的小姐有很多是她在家时培训的，有很大一部分已招进“斑斓”，很多人已成为骨干。
他嘿嘿乐：“张羽一直死脑筋，原来的信息收集主要偏重农村或郊区，偏重贫穷地方，我让他去跟曾丽蓉商量，找一些高中毕业又不能继续读书的，底子好，年轻，整体素质自然会提上去，但尽量不碰古城学生，印青同学遍布周边县的每所学校，这两天回信。”
“你是不是太坏了，连老师也利用！”学生不新鲜，用老师编织信息网她第一次听说，觉得确实有道理，即使他们不挖来，那些学生总要进入社会的，说不定情况更糟。
“唉！把眼光看长远一点，到这里来说不定是帮她们，你坏吗？我很坏吗？我们刚做过学生，好歹有些同情心，知道照顾她们。老师对学生最了解，哪个漂亮？谁有什么倾向一清二楚，不然即使有人去找她们，有的人也不敢跟着后面来。也许真能找到很多处女！”他的计划越来越清晰。
“总觉得有点损，反正不用我管，来什么人我就收什么人。处女在业内叫红花，听说规矩不少。”她偶然听两个小姐聊过。
“有利于经营的规矩当然要有，没有还得制定规矩。另外，我给李欢打过招呼了，小姐她可以推荐，但不能涉及管理，不能跟她们说三道四，不能含糊。过几个月学生来后再做一次人员重大调整，管理须更加严格。”快五点了，心想带不带李欢去“十里香”？
“嗯。曲秋枫天生是被女人管的男人，你天生是管女人的男人，呵呵！想这会管理我吗？”戴寒蕊调笑中情绪波动。
他没想为晚上保存精力，一直很喜欢她的丰满，张开双手示意她到身边，她媚笑着起身迅速解开皮带，到他双腿前脱下裤子，双手扶住桌面抬高臀部。
他跟曲秋枫的偏爱完全不一样，反倒成为最佳搭档，有了现在的合理分工，他喜欢跟不同的女人打交道，除了丁小茜是未来老婆不想变更之外，只能多给她这个象征性的名份，不会受到良心、家庭、道德、世俗的困扰，最为关键的是原来每天次数频繁，他仍然能保持充沛精力，不仅仅因为年轻，也不仅仅因为练功，是他对待女人的心态，不会在哪个女人身上死去活来、精尽人乏，甚至惜精如命，注重过程中的情趣，别人是拼命享受交合喷泉时的快感，他享受情趣，把变成“玩”爱，不急不躁，深懂玩的精髓，当成青春期的养生之道，所以很多女人事后都惦记他，包括有些小姐，也许只有那么一次，只是职业步骤，仍希望有再次，这种希望埋藏很深，近乎奢侈，相当于皇帝从数百嫔妃中翻牌。
他尊重所有女人，爱惜、温柔对待她们，发挥与体验极致快感，这本身是对女人最大的尊重，被包围的女人哪个不暗中唾骂纯粹粗暴的进入？哪个能不迷恋这种尊重？包括戴寒蕊，被享受的过程本来也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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