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个据点。”司马自言自语，“嗯，我想也是，常备急救箱、跌打丸，倒有先见之明。”躺平困倦来袭，她打个哈欠。
“下次有经验了，准备些吃的，饿吗？”他被她哈欠传染，打哈欠时手捂在嘴边。
“嗯，有点。听说你们师范美女不少？”她转移话题，不让饥饿猖狂。
“哪有多少美女？青儿是一个。有美女与我无关。你有男朋友吗？”他对新话题感兴趣，不知道为什么自到京都后跟每个古城来的女人接触，须加些许小心。
“高一有过，看他不成器，吹了。”她对聊天失去兴趣，因为从没真正谈过恋爱。
“寒蕊有男朋友吗？”他盯着反光镜。
“有过，后来看她干洗浴，嫌弃她了。池劲对她很好。”别人都夸自己漂亮，似乎没男人缘，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不是嫌弃，是她比那男人强了，所以男人受不了。我明白男人心理。”反光镜闪着强光，一辆车从路口右转过来。
“也许吧。你在追欧阳吗？”她说出憋了很长时间的话。
“我有吗？哎，有车过来了。”他们同时身体往下滑，他突然有种预感。
车灯晃过，她问：“停了吗？”
他探头看，激动的说：“停了！黑色本田，二个人，穿蓝色西装，在敲铁门，有人开门，关上了，司机在停车。快打电话！”
她拨通电话，起来从挡风玻璃望出去：“来了一辆本田，两个人，……，都从后座下来，司机正在倒车。……，十分钟能到，好。……，嗯，挂了。”
她把手机交给司马，掀起裙摆露出内衬上一个手工缝合狭长口袋，掏出一只小塑料袋和一只小红瓶，袋里装着几粒黄色药片，她倒出两粒，一粒给司马，一粒含口中，解开浅绿色短袖连衣裙上面扣子，袒胸不露乳，头发弄蓬松，把红瓶塞进胸前另一只口袋，从窗前拿过一盒香烟放进黑色皮包：“像小姐吗？”
司马一直注视渐渐变得妖艳的她，点点头：“小心点！”她拎着包推开车门，司马从座底拉出一只薄薄的木盒，盒里固定着一支点45手枪、一只消音器和一副微小的望远镜，他把消音器安上，把枪放在双腿间。
宁玉蟾钻出车门，弯腰走到车尾再笔直走一段接近路口，迅速转身挺直腰往回走，边走边调整步伐，挎好包，走近2000时与司马交换一个眼神，警觉地扫视四周。
整条街寂静无声，看不见人影，路灯透过树叶投下绰约的影，在柏油路面返出淡淡的光，绿色高跟不紧不慢轻声响起，一前一后两条人影伴随她慵懒步履，渐渐接近正对铁门道边的本田，越来越近时她听见自己心跳，定睛看清本田车窗开着一条二指宽的小缝，冒出缕缕青烟，她心里一阵狂喜，取出香烟盒，低头继续在包里翻找，走到了车尾，接着路过车窗时瞥见精瘦的司机坏笑着看自己，她毫无觉察轻松的笑，放慢脚步继续前行，过了车头迅速把一支香烟叼在嘴上，把绿瓶取出，拧掉盖子握在左手心，猛然停下转身，看见他仍盯着自己，轻轻扭动一下胯部，曲线变幻中手指嘴上香烟。
感觉司机笑了，她右手又做打火姿势，司机放下车窗，瘦长胳膊伸出来，手中摇晃着一只透明塑料打火机，她嫣然一笑，不紧不慢走近：“烦死了！怎么也找不到了？”接过打火机温柔的看司机，顺手把左手放进车里扳住玻璃，闲情逸致中像要攀谈。
“找不着打火机没关系，能找着男人就行。”他见有机可趁，脖子伸长露出的笑，深情的吸一口气：“闻香识女人，让人春心荡漾啊！”
“坏死了，不跟你说了。”左手往他鼻前一扬。
司机伸手想抓，她快速收回，冷冷一笑，当着他的面把瓶盖拧上装进包里：“去你妈的，敢吃老娘豆腐！”
司机晕睡前留下的回忆并不美妙，是他自己的吃惊，笑容残留些许，头已垂向一边。
她向后边招手再开车门，发现反锁着，伸手进去打开，司马驾车到身边把后备箱打开，他把枪别在后腰，这时，她把司机拖出车门，他蹲下把司机外衣剥掉，拦腰抱起，轻声说：“这人身材跟我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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