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青对魏剑城说：“欧阳在东海跟超市达成结果是五一前进入，幸好产品在京都农贸市场口碑不错，起到促进作用，先在京都分公司旗下所有超市铺开，不然仓促铺到全国，资金肯定吃不消。现在旧城业务即将关闭，曾丽蓉、程霁华和吴晓燕已能接手管理，她们有一个任务是培训优秀人员经常向‘斑斓’输送。产品生产局限在当地不明智，这里只能成为其中一个产品基地，可以考虑把重心移至巴昌。”她和曲秋枫、罗冰蝉、任无鄙已沟通过。
魏剑城想了想：“我快回来了，家里没问题，青儿不在谁负责？”
“青儿不在，剩下的人协助张羽，司马先协助欧阳。”曲秋枫和大家看张羽。
张羽道：“好，我把摊看住，现在通信方便，经常跟大家保持联系。”
任无鄙道：“这段时间在京都总体感觉是起来不难，守住、干好难度不小，各种势力明暗勾结，加强人手在所难免，秋枫和蝉儿在后面，有利于处理很多事。”
“那天在‘十里香’搜出一个老大身带武器，提醒了我们，京都不比古城，洗浴行业背景又最复杂，当地人其实不多，毕竟需黑道强力支撑，主要来自东北等地方，力量非常强，往往多家联手，抢地盘、挤对手。挣钱同时把源源不断、来历不明的钱漂白。我想除了加强水凤凰本身人员结构，得把同学会人员充分调动起来，熬过两、三年等待大发展，房地产方兴未艾。”曲秋枫把总思路提出来，在他心里水凤凰还有一个隐藏部门，亲自管理，踏入京都第一天起就预感不仅仅是去做生意的。
罗冰蝉接道：“既然开起来，就没有让它倒下的道理，只要内部铁板一块，不怕臭鱼臭虾活蹦乱跳。”
魏剑城道：“今后我也会去京都，那边的人总出事，不是砍人就是暗杀，弄得那边很头疼。关于资金，古城业务发展放缓，集中力量保‘斑斓’和新产品。”
结果是印青仍负责后方，居中策应，一半时间在古城，一半时间在巴昌或京都，须往返于三地，家里全部交给马雁和路雁。
所有人的集体任务是加紧练习普通话，好在拼音底子都不错。
至此，原有十八人中多数调出古城，印青计划从另外三十多人中抽选和培训人员。
……
第三天，罗冰蝉开车到石山靶场，随车的只有曲秋枫和马啸群，三人在山上呆了大半天，手枪和步枪都装有消音器，再无枪声惊吓飞鸟，歇在树上或岩石上看见他们三人的飞鸟几乎被马啸群射杀，那只飞鹰幸亏搬了家。
马啸群跟曲秋枫一样天生对阻击步枪狂热痴迷，大半天时间一共没说十句话，不埋伏瞄准射击就拆装步枪零件，从来不关注罗冰蝉射击姿势，也不在乎他们打了多少环，他和曲秋枫有一种天生默契，自从他负责保安那天开始，知道自己虽然窝在一个角落里，而这个角落在曲秋枫心中份量最重，就像隐藏每人上的秘技，即要看家，还得随时出击。
真正秘技除了他们自己，谁也没见过，今后会有人见过，但一定是死人。
他不抱怨，从不张扬，只把手下保安约束好，跟他们交朋友，教他们训练，在平息很多打架斗殴事件时，需要自己出手时尺度把握恰当，跟曲秋枫极其相似。
他不用问，就知道他们一起想干什么，绝不是拿飞鸟脑袋开心，有朝一日瞄准镜里一定会出现人的脑袋或胸膛，对这个他毫不担心，曲秋枫如果让他扣动扳机，那这个人该死，至于后事他更不关心，因为曲秋枫会把一切弄得稳稳当当、滴水不漏。
曲秋枫给他讲“斑斓”，他没插言，问亿重山有无动静，他摇头，末了说一句：“也许需要一支更好的。”
罗冰蝉边装子弹边说：“更好的问题也多。”
他笑了，是啊！电影和资料看过不少，枪械本身就是最大线索，手中这支虽早淘汰，要查线索只能到台湾找国民党，还要找到当时的军械供应清单才行，只要它能射中百米外的小鸟脑袋就行。
前不久，曲秋枫在电话中给他推荐一部电影《决战中的较量》，专门到网吧看的，并把原来收集的有关阻击步枪信息和资料重新熟悉，不打印、不下载，全凭记忆。
几年前的爆炸除了给自己留下生命和对生死的极度平淡，再就留下对曲秋枫的绝对信任，不仅仅是他，还包括其他人，包括那些后来加入的人。
心里明白大家在为创建属于他们自己的共同世界齐心协力，除了近五十个练习秘笈的人，还有一支没有武装的庞大队伍，再就是游移在最外层三人组成的秘密铁三角。
他一个人继续趴在岩石缝里搜寻周边的飞鸟。
另外俩人把枪膛子弹退出，彼此给对方当活动靶，练习快速拔枪、瞄准点射、移动射击和掩体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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