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进屋，奶奶房中灯亮着，随即听见召唤：“枫儿，到我这来。”
“奶奶，您还没睡呀？”曲秋枫松开罗冰蝉把房门推开，奶奶戴着眼镜靠在床头。
“让蝉儿一齐进来吧。”老人取下眼镜，把一本相册放枕边。
“奶奶，您怎么知道是我？”罗冰蝉心生奇怪，坐床边扶着老人肩膀。
“这么多年了，躺在屋里早习惯你们脚步声了，青儿进屋时步点不快，你呢要快一些。”奶奶摸摸她的手，叹道：“转眼都长成大姑娘了！”
“奶奶，那你是盼青儿脚步还是我的？”罗冰蝉有话不憋心里，真关心老人看法。
“你这娃娃，说话就是直，我喜欢。走前有两件事放心不下！”奶奶把曲秋枫拉到床上。
“奶奶，您就说吧。”他庆幸自己回来了，不然会让奶奶等一晚上。
“你们三个一起长大。枫儿呢，不喜欢说什么，我着急呀，现在分男女事了，就想啊，缘呢是天注定，人快死了，少操点心，又不行，晚上琢磨来琢磨去，睡不着！”奶奶把他们的手握住：“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狗窝，几十年没跟你爸妈生活过，一定会生疏的。”
“奶奶，你不想就不去了，好不好？”曲秋枫难过，以为老人平时睡得早，是因为心无牵挂睡得香。
“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奶奶把相册拿在手中轻轻拍打：“我想去，最后看看他们，不管什么时候母总念儿啊！我担心去了就回不来了，一把老骨头会留在外乡，不放心哪！枫儿，到时把奶奶接回家埋在爷爷旁边。”老人没有流泪。
曲秋枫快速点头跪地上：“是孙儿不孝！奶奶，我们不去了！”
奶奶笑笑：“这一生把你搬大，我不后悔，觉得挺知足的。快起来。”奶奶把相册交曲秋枫手里：“把这个留下，做个念想。蝉儿。”
罗冰蝉赶紧说：“奶奶，我听着呢。”
“我不封建，从私心上讲，你和青儿，我都不舍得。枫儿话不多主意正，我知道你们在忙什么。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想管也管不了。现在我就把他托付给你们了，你们三人啊！过就过好，千万别闹成仇人，记得我说的吗？”奶奶把他们手放在一起：“可惜青儿没来，你们好，我在地下也会感觉好的。”
罗冰蝉含着泪，慢慢跪在曲秋枫身边，哽咽道：“谢谢奶奶，有您的认可和祝福，我就安心了，我还担心呢，怕伤您的心，那秋枫也不会痛快。我都记住了，奶奶。”
“快起来吧。现在年轻娃娃胆子好大哟！唉，时代真不同了！好象变回从前了！不同的是你们自己选择、自己做主了！”老人伸手细心帮他们擦泪水。
“哎，要不我送奶奶过去吧？”罗冰蝉趴曲秋枫身边。
他有些出乎意外：“不用了吧，下船有人接，船上有人照顾。一直以为奶奶不知道我们的事。”
“奶奶眼里不掺沙子的。要是奶奶不走，在大楼里看两个孙儿媳妇成天围着转，你说奶奶会高兴吗？”不知为什么？她特别盼望大家住一起。
“奶奶不是承认了吗？我想真要在一起，也有习惯过程。”他用指尖刮她鼻梁。
“我会成天跟奶奶聊天，陪她买菜，哈哈，再不高兴，就给奶奶生几个小娃娃，不高兴都不行，哭着、叫着，奶奶看都看不过来。”她抬头望天花板，似乎能看见胎儿一般。
“还几个呢？自己都是娃娃。”幻想她说的天伦之乐，也真是不错。
“你喜欢男娃还是女娃？肯定是男娃。”她从天花板上辩认胎儿性别。
“相反，喜欢女娃。”他摸她光滑胳膊和身体。
“为什么？因为你太丑吗？怕他们像你？”她用指甲戳他胸口。
“女娃像爸，没听说过啊？”感觉痒。
“哈哈，你敢说我们丑，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把被子掀起，人叠在他身上。
“你们怎么会丑？万一我的遗传基因有问题呢？”她只要醒着没一刻老实，和印青相反，一静一动各有韵味，打心眼里喜欢。
“你猜猜，我生的好看，还是青儿生的好看？要不，明年一人生一个，比比就知道了。”她感觉身体有些发烫，有液体要流出来。
“父母眼里孩子无俊丑，何况妈妈都漂亮，哎，如果一天同时生，生完别弄清谁是谁生的，当生了一对双胞胎。”他心中出现的情景让自己觉得好笑。
“那不好玩。不过要做到一起生，可不是容易的事，除非……。”她又想起给印青说的笑话，觉得难以遏止。
“喂，是不是又淌出来了？”他伸手进被里摸自己腹部。
“别动，青儿多吗？”她轻微磨擦润滑的地方，喜欢静静流淌的疯狂。
“动过她才有。”看她在坏笑，把话打住。
“怎么动的？那你怎么不动我？”瞬间把他们在一起的情景设计出无数种。
“你不是一直在动吗？”看着她，一股无限怜爱涌出。
“嘻嘻，你知道吗？一提到青儿，好象更容易流出来。哪天找机会跟她比比，看谁的多？”她觉得身子发抖，双腿支撑身体向后滑动。
他明显觉得被滑润碰触和包围，腰，她轻声惊叫接纳，喘息说：“好人，别停下来，青儿说了，你是我们俩人的，我想看你跟她，也想她看我们，天啊！没有心跳了。”她昂起头，眼中的天花板像一面镜子，倒映出三人在一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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