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真戏假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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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一夜酒醉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唱了什么、喊了什么、叫了什么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眼镜蛇已经走远。
心竟然空了一块。
突然从床上弹起光着脚拼命向外跑去似乎想跟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自己要表达什么只能拼了命的追!
“啊……!!!”一声凄惨尖叫传来我揉着鼻子看着被我撞飞出去的文淑媛忙伸手去拉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她直接后仰倒地还顺便撞翻了身后婢女手中的汤水烫了个吱哇乱叫哐哐落地。
我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手指动了动才去拉文淑媛起来。
而那文淑媛竟然一掌挥开我的手怒吼道:“不用你!”
我揉了揉自己的手:“不用拉倒。”
那被撞的奴婢这才惊觉到自己的主子被我撞倒忙将文淑媛扶起却不敢对我叫嚣一副我忍你很久了但你却是我上司的表情。
这时那玉淑媛摇晃着大屁股颤抖着大胸脯骚弄姿的踱步过来仿佛万分惊讶道:“哟文淑媛您这是怎么了?就跟落汤鸡一样看起来好可怜哦~~~~咯咯咯咯~~~~”
那文淑媛的脸色瞬间惨白再加上浑身的汤水泥泞更显得万分窘迫。她随身的奴婢往日定然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当即一叉腰喝道:“你敢这么跟我家主子说话?太没规……啊……”
玉淑媛一巴掌掴过去喝道:“好你个贱婢子!竟然敢与本淑媛如此说话?难道文淑媛没有教育你对待主子时应有的卑微态度吗?来人啊给我掌嘴!”
文淑媛恍然一震喝道:“谁敢动我的人?”
玉淑媛笑得浑身直颤好不得意道:“啧……难道本淑媛处罚一个小贱婢文淑媛也要与姐妹闹得不愉快吗?”眼波一转却道:“也对哦像我们这些伺候圣上的女人谁不想往上爬偏偏文淑媛喜欢与下贱的人为伍!不知如果那酒宴当天文殊院陪酒再慢些怕是今日就变成了文才人吧?咯咯咯咯~~~~”
文殊院气的浑身颤抖紧抿着唇却不知要如何反驳毕竟那……是她无法愈合的痛。
扫眼玉淑媛对于她这样落井下石的人我实在是没有好感于是眼往地下寻道:“哪里来的母鸡?还咯咯咯咯的没完没了?听得这个闹心。”
玉淑媛瞬间僵硬猛抬起手指指向我喝道:“你!”
我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真聪明知道我是我你是你了。”
玉淑媛大口喘息着激烈道:“你以前占着圣上宠你肆意妄为!现在你连圣上的床都爬不上去还敢在这里出言不逊!”
我抖了下褶皱的裙子痞子样的笑道:“一般来讲都是狮子怕我床的还得看我待见他不如果伦家不高兴一脚踹下去也是情趣盎然。”
一句话将那玉淑媛气红了脸疯了般吼道:“你……你……你个娼妇!来人啊给我打!我就不信了今天本淑媛还治不了你!”
我一挺肚子完全无赖的样子:“打吧打吧反正这里面的龙种我也不想要你随意吧。”气不死你丫地!
玉淑媛的脸如同走马灯般变换着若精神错乱般叫嚷着:“**宫廷**宫廷给我往肚子上打!!!”
这个婆娘疯了!
我掉腿就跑却不小心踩到块尖锐的石头咯得脚生疼险些就这么栽倒时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护入了怀里胳膊一提便如同抱孩子一样将我打横抱起。
那黑色的衣裳是我熟悉的那性感低沉的语调也是我熟悉的那不怒而威的感觉更是我熟悉的。
狮子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玉淑媛胆子不小啊连朕的龙子也敢动手打?”
那玉淑媛扑通一声与众人跪倒在地瑟瑟抖道:“臣妾不敢不敢只是……只是……”
狮子没等她只是下去反倒训斥起我:“天冷了怎么不穿鞋子就跑了出来?”
我千般娇柔万般妩媚道:“伦家还不是想你想得紧才跑出来寻的吗?”
眼见狮子嘴角抽搐一下我整个人的心思立刻春意盎然听见狮子附和的调笑道:“看来朕还不够疼你啊。”
我无限引人遐想地嗲音道:“讨厌啦~~~~”
狮子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咽下口水暧昧到:“朕这就抱你回寝宫好好疼惜一番。”转身大步走开。

我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狮子你说我怀了龙种后就让伦家当皇后的。”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闪勾唇笑道:“绝不食言。”转而正声道:“玉淑媛掌嘴五十。”
狮子抱着我几个飞跃就蹿回了他的寝宫。
这里仍旧是我熟悉的样子没有一点改变的地方却让我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仿佛是气压不对。
狮子将我放到那张我们曾经无限颠覆热情的大床上人亦压在我的身上我刚张嘴要说话就被他一吻落下霸道却不失温柔的狂吻住了。
狮子的吻就如同他本人一样即便是强加于你的感情也是绝对不容任何人拒绝的强势。
纠缠间只觉得下身一凉我瞬间清醒没想到裤子竟然已经被狮子扯掉了。忙企图闭上大腿却被狮子的腰身侵占其间只能转开头推着狮子的胸膛哑着嗓子呼喝着:“喂喂过火喽。”
狮子提过我的小下巴眼波烁烁地笑着低沉性感道:“山儿不是怀了我的龙种吗?我亲近一下吾儿的母亲有何过火之处?”
我抬腿拱拱狮子的腰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不是要帮你铲除异己吗?”还龙种呢现在如果有也不是你的种!更何况根本就没有。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闪身子又压下几分对着我的唇吞吐着暧昧的气体揶揄道:“山儿还真有国母的架势这就已经开始着手帮我治理国家了。”
一手支上狮子的嘴巴:“别扯这个我实属闲散人员觉得有趣儿就在你这待一段时间;没趣儿了就找别人玩去。”
狮子手指霍然收紧缓缓勾唇笑道:“山儿你这么游荡在三国之间不累吗?”
我无所谓地回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家里家外吧甭管不相干的人成不?”
狮子的笑意渐渐扩大眼中的风暴却聚集得浓厚低沉地重复着我的话:“不相干?”随着狮子的话音刚落我身上的衣服出带子碎裂的声音应声衣裳敞开在巨大的床上绽开不堪一击的脆弱花蕊。
小巧粉嫩的蓓蕾就这么挺立在狮子口下单薄得仿佛一口就能活吞下腹。
我没有挣扎只是用自己都不懂的眼眸望着狮子。
两人不言不语的望着彼此直到狮子挫败地闭上眼睛倒在我身旁才将我紧紧抱入怀里仿佛要合为一体。
我动了动唇小心翼翼道:“狮子你还是别这么抱着我了。”
狮子张开黑金色的眼吐出一个疑问词:“哦?”
我不自然的动了动拱了拱他的大鸟儿:“顶得难受。”
狮子却笑了竟然调戏道:“山儿以前可是最爱它用力顶你。”
我哼了一声转开头不看他。我终于知道罂粟花的油嘴滑舌像谁了!原来这东西也有遗传地。
也不知道和狮子扭得什么气两人一直无语。
半响狮子突然站起身下了床转身向后屋走去。
我忙转过身问:“喂我有事和你说。”
狮子道:“等会儿再说我先洗个冷水澡。”
我一愣随即捶着大床无可抑制的大笑特笑起来完全无所保留地得意了一下自己的魅力指数。
待狮子冲完冷水澡回来竟然以最原始的健美形态若森林之王般一丝不挂步步沉稳的向我踱来。
那充满力道的身躯在肢体摩擦的动作间踏出一个个渐渐消失的水印仿佛大海中的妖孽只为勾引人的堕落然后在最**的交融中啃噬掉对方的血肉慰藉自己的生命。
那黑色的丝贴附在健壮的躯体上隐约勾略在胸前的两抹褐色突起上似遮掩更似邀请。
他身上那未擦的水珠或晶莹剔透吸附在那**的古铜色肌肤上或充满动感地沿着胸口划过腹肌落入那浓密的黑色草丛中滋润了那片被冷水平复的血脉喷张。
那笔直有力的大腿结实得如草原中最健美的千里马一动一静间都是引人疯狂的血液奔流。
我心跳加快手指颤抖地抬起指向狮子的**神经雀跃舌头僵硬地磕巴道:“你……你……你……有你这么谈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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