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从大厅中转回主角-----我,的身边.
此刻我正嚼着香甜可口的桂花糕,之前一切不快尽扫而空,除了满满的一盘桂花糕外,还有花蒸酿,蛋花卷以及香煎饼,那是我以前只能光看干咽口水的点心啊,我觉得我的是太幸福了,面前的点心都是我的,活着真好.
"吧唧吧唧"满足的嚼着桂花糕,旁边还有人给我递来花茶,浓郁的茶香夹杂着点心的甜腻充斥着整个前厅.仿佛整个人进入了一个花香四溢的甜蜜世界.
"哎呀,丫头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小心噎..."话音未落变被一阵咳嗽声打断,"你看看,你看看,慢点,慢点吃..."尽管话中含有责怪的语气,但更多的是宠腻,担心,还又一丝无奈和笑意.
"咳,咳...咳"直到咳得我脸色涨红,眼泪飞出才把那该死的桂花糕给咽了下去.急急忙忙接过花茶,猛喝一口,"噗!"还没来得急下咽的花茶立马被我吐了出来."好烫好烫啊!"伸着舌头,不停的用手猛扇.
"哈哈哈哈,丫头,吃到苦头了吧,着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随后又是一阵哄笑.
扇着火辣辣的舌头,摆出一副苦瓜脸"爷爷,我都这样了,你,你还笑!"我又急又羞的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刚步入前厅,看到我的狼狈样,冷夜不禁有些迷惑.
"啊哈哈哈,她能怎么样?那叫乐极生悲."随着大笑,花白的胡须在坚实的胸膛前跳跃着.苍白的左手拿起杯子将烫口的花茶凌空泼洒,右手极快的顺着花茶泼洒出的轨迹回拢,一瞬间又把花茶放回杯中,随手拾过一小块塞入我的小嘴,顿时一股清凉顺喉而下.
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放在杯中瞬间结冰的花茶,我激动的两只眼睛直发亮."恩恩唔唔恩唔恩恩"(爷爷的武功好厉害.)
似是看出我的心思,他靠近我问道"是不想学啊?"
想,当然想,如果我武功够高,那我就不会被人欺负了,还可以把那个无痕给打趴下.想到这,虽然口不能言,但是为了表示诚意,我把头点的跟捣药锤一样.
镜头再往前推.
当我被鬼奴抱进来以后,等我的不是什么酷刑,也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满满的四大盘点心以及一脸笑容灿烂的白衣老人,没错,此刻面前站立着的笑容可拘的老者正是毒魔.
好像早知道我会来一样,一早准备了小朋友最爱的甜点.
鬼奴的惊讶程度绝对要比我高,因为他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到现在还没合上.当毒魔对他连叫三声后他都没反应过来.最后毒魔干脆直接动手抢.
正当我思索着这老头怎么这么眼熟时,他把我放在了一桌子点心前,还亲手给我倒了杯茶.热情的寒暄并招呼我不要客气,在我惊愕的注视下,他像变戏一样换上了副冷面孔,呵斥了鬼奴一顿并把他让他带话给门主就把他给赶了出去.而那些话似乎也是预先安排好的.
天哪,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老头不会是想把我养肥了再开刀吧?
没等我回过神,花甲老人便塞了块桂花糕到我嘴里.看着我呆若木鸡的傻样,他不禁伸手轻拍我的头道"钰丫头,一年多不见你把我这老骨头给忘了?"
啊?是"白爷爷!"急忙咬断口中的桂花糕."你是毒魔?"
"怎么?我不像?"伸手捋了捋胸前的花白胡子,露出一抹得意之笑.
"像,但是又不像..."我娥眉微皱,喃喃道.
"这话怎么说?"毒魔疑惑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解释.
对啊?哪不像了,可是总觉得有哪不对,好象不是这样的,仿佛我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毒魔...我应该是第一次听说他的身份啊,怎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我怎么会说一句连自己都不清不楚的话呢?思来想去,却找不出答案,好象有一层纸挡住了,却不知如何捅破,哎算了,想多了头疼.
狡默一笑"我也不知道."无辜的忘着毒魔,"不说这些了,我应该叫你白爷爷呢?还是叫你毒魔?"
"没有外人的时候叫爷爷就行,我爱听."说着用手揉了揉我的头."有外人你就喊我师傅."
"师傅?"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乖,呵呵呵呵,以后你就先跟着我学鉴别草药."说着又塞了跟蛋花卷进我嘴里.
"好!"有的吃当然没问题,况且爷爷不会害我."这些...都给我?" "对,都是给你准备的." "哇,那我不客气了!",于是便有了后来那狼狈的一幕.
和毒魔的相识,那要追忆到一年半以前,那时就只有我和爹爹相依为命,我跟着爹爹会在大雨过后上山采一些木耳以及蘑菇,就是在那时候在山里遇到毒魔的,那时他说他是一个采药人,爹爹看他年纪大了,便收留了他一阵子,直到他药采齐了才离开.期间我总是粘着毒魔给我讲外面的故事,尽管我那时口齿不清,他总是很耐心的听我说完.所以我对他还是很有好感滴.
"对了,爷爷怎么知道我要来?"含着甜香的冰块,仍不忘盯着桌上的点心.
"是我告诉毒君的."冷夜勾着一抹笑,用汤匙喂了我一口花蒸酿."当时你一上马车我就认出你了."
"认出我?你怎么认识我的?"噘着嘴,等第二口.
"你忘了,一年半以前我跟毒去你家住了一阵子呢."忘了贪吃的人儿,宠溺的喂上第二口,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嚼着花蒸酿口齿不清道"你就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哥哥?"
"就知道你没什么记性."撕了一角煎饼递到人儿的小嘴边.
"我那时候还太小."口齿不清的解释道,急急忙忙吞下花蒸酿,张嘴接过煎饼.
"你现在也不见得大到哪去啊."看着人儿小嘴繁忙,又要吃又要说,捉弄之心顿生,在她还没吞下口中的食物前,又递上一块煎饼.
"我..."郁闷的看着他递过来的食物,赶紧加快咀嚼的速度,一时没空开口.
"是,是,是.就你厉害,确实没见过哪个孩子在你这个年纪就这么精的,难怪当时毒君想跟你爹爹要你当徒弟."用手拂去人儿脸颊和嘴边的点心屑.
"哈哈哈,一年没见钰丫头你怎么变得这么谗嘴了."拿起花茶,毒魔轻抿一口.继续道:"你爹爹把你饿坏了?"打趣的说.
"......"
"怎么啦,钰丫头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还是刚在大堂受委屈了?告诉爷爷,爷爷帮你出头."一老一少两男性手忙脚乱一看见小人儿泪眼汪汪顿时慌了神,左找右找之下只找到一条抹布.
"我才没有哭呢,只是有沙子飞进眼睛了."用手揉了揉眼.
冷夜忙给毒魔使了个眼色,毒魔这才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惜说都已经说了.
当下又没有干净的布帮她擦眼泪,只好挽起白袍的袖子...
"我自己有布..."说这径直从怀中拉出临走前爹爹交给她的襁褓布擦起脸来.
毒魔伸手拿过我手中的襁褓布,帮人儿擦干脸上的泪痕和汗水.而冷夜则赶紧给她喂了一口花蒸酿.看着人儿逐渐冷静下来,才双双松了口气.
冷夜生怕她嘴一停下来又会想起伤心事,连连不停的喂她.
毒魔长嘘口气,这时才注意到手中的布料质地非凡,不是平常百姓所能用得起的,而且,布料上刺绣之术精湛,图案是只有皇家才能御用的...想到这,毒魔的眉心微皱.
"这块布是哪家绣庄出的?图案很漂亮."毒魔摆出一脸欣喜"改天我也找这家绣庄给我做几件衣服."
"我不知道."皱了皱眉头,我也很想知道,这样我就知道我亲生爹娘是谁了.
"你不知道?这不是你的吗?"露出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该不该告诉他呢?算,让他帮我找找也好.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知道他是毒魔以后,我好象无法尽信他.
"那是我的襁褓布,我是爹爹在破庙捡来的."伤心的垂下头.越说声音越小,跟着呜咽...我该不该这样算计他呢?
眯起眼睛盯着手中的布料,眼中光芒连闪,看来有必要查查他的来源,暗自思量片刻,毒魔打定主意.
"让爷爷帮你查查这布的来源,可好?"慈祥的询问.
"恩"轻轻点头,这样最好不过"那就麻烦爷爷了." "怎么这么见外,我是你师傅嘛.代你爹爹照顾你是应该的." "如果查不到怎么办?"焦虑的注视慈祥的老人. "这样,要是两个月之内查不出,那爷爷我也帮不了你了,届时你就来拿回你的襁褓布,如何?" "也只能如此了."
听着二人的对话,冷夜心里很不是滋味,那分明是相互算计的语气,好似仇人谈判,一心防着对方一样,尽是冰冷的客套话,哪还有刚才融融暖意的痕迹.唉.心中无奈的叹气.
"对了,爷爷,我差点忘了,刚在大厅里听无痕说什么绿幽灵,那就是火盆里烧着的毒药么?"
"对,绿幽灵须凭借着火焰的燃烧才能不断产生毒气."收起手中的布料,毒魔觉得有必要给他的小徒弟上一课.
"这么奇怪,这是谁发明的?"
"当然是你师傅我啦."
"啊,是你?"
"你以为毒魔这个称号只是浪得虚名,别太小看你师傅我的本事.如果不是让毒童使在路上一点一点给你们喂毒,让你们身体适应毒性,你们这会还不全成了尸体."
"喂毒?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你们一日三餐里."
"噢,难怪有人吃完不舒服,有人生病死了..."
"别怪你师傅我狠心,在着乱世,10岁以下的孤儿本来就很难养活自己,进入逍遥门对他们来说是另一条生路,若平时不给他们喂毒,一进大堂肯定是必死无疑,我这么做也是为他们好."
"那是我错怪你了...师傅...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如果你是你,也许这会我也成了尸体了."
"这倒不会,就算他们死光了,你也死不了"
"为什么?刚中毒的时候我也差点挺不过去,要不是冷夜哥哥及时给我解毒,怕是..."
"解毒?绿幽灵可没什么解药."
"那大厅里其他的人怎么没事?"怎么不见那无痕中毒?
"那是因为我事先叮嘱他们要闭气,再说,以他们的功力,就算吸进去一点也可以运功逼毒,不至于丧命."
"噢,那我现在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因为你比较特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特体质."
"奇特体质?"挑挑眉,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就是百毒不侵!"
"那我连百毒童子都做不成了."当初还跟无痕打赌会成为出色的杀手,现在连最基本的毒童子都成不了,这脸丢大了.
"傻丫头,百毒童子有什么,即使是百毒童子也会中毒的."
"会中毒?不是百毒..."不侵么?
"没听过毒上加毒毒更毒?当体内的毒超出身体的承受能力就会中毒,而百毒不倾是另外一回事,那是不会中毒."
"那干才我又那么难受."
"那是因为毒来的太猛,你的身体一时抵御不住,后来不是不药而愈了吗."
"原来是这样."识趣的点点头.
"你在这慢慢吃,我跟你冷夜哥哥有事谈."望向冷夜一眼.两人进入练毒房,关了门.
什么事这么神秘?算了,各人有各人的秘密,各人忙各人的事,只要不若到我头上来就行.识趣的进行点心消灭战.
趁这会好好熟悉一下将来的生活环境,唔,环境还不算太差,虽说是山体之中,空气流通还不错,应该是墙壁上那些通风口,不知道是挖向哪的.基本没什么装饰,简单实用的工具倒不少.大体来说我还算满意.嘿嘿嘿,干笑.
透过门缝确定人儿自顾自吃点心后,转想冷夜,"他怎么说?"声音中夹杂了王者的气势和威严.
"回主人,他要我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冷夜面色严肃,恭敬道出了大厅中所发生的一切.
"呵,这丫头,果真聪慧,又有胆识,有她继承毒号我也算对得起师傅他老人家了."脸上颇是欣慰的笑意.
"主人,那接下来..."冷夜疑问道.
"按兵不动"捋捋胡子,微眯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逍遥门内,秘室中.
无痕独自打坐,漆黑的房间中没有一盏灯,只有在石床上方的墙壁中镶嵌着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米黄色光蕴.密室中除了一张石床以外,还有个书架,而那书架上却不摆书,反而摆放了一个香炉和众多木牌,想必是历任门主的牌位,在最又下角的牌位上赫然有一道明显的刀痕,那是对死去的人极不尊重的,而那牌位上刻着的名字是----无忧.
不知何时,密室外出现一个黑衣的蒙面男子."禀门主,那位来了!"
原本闭合的双目猛的睁开"他现在过来做什么?"冰冷的双眸下隐忍着杀气.究竟有何急事需要半夜过来.
"属下不知."感觉到无痕散发的肃杀的气息,头沉的越低了,身子不自觉的微向后倾,远离那气息的源头.
"他现在在哪?" "他直接去了毒君那." "哦?"稍稍疑惑了一会便对黑衣人道"没你的的事了,下去吧.明晚,传冷夜来见我." "是!"声落,黑衣男子无声无息的消失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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