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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九龙
“噔!噔!噔!”
伴随着急切的脚步声,一身工作装的少年猛地推开位于走廊深处的房门。
“老……老板……有人……闹事!”像是急急跑来,气息还不稳。
房间内被浓重的熏香熏得云雾缭绕,只隐隐看见薄纱后有张贵妃榻榻上斜躺着个人。
那人像是没听见少年的呼唤,一动没动。
“老……老板!”少年又怯怯地叫了声,忍不住上前走了一步。
“切!”一声不思愉快的冷哼从纱帐后传出,随后纱帐一角被轻轻挑起。
少年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原来贵妃榻下还有个人影,似是在给老板……敲腿。
“怎么回事?不是说过中午不能打扰老板休息吗?”从纱帐后走出来的是个眉目清秀却处处透着高傲任性的黑发少年。
黑发少年穿着件古韵十足的高领无袖唐装,手腕处带着块做工精细的护腕,十分赏心悦目。不过,此时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到底什么事?”
“啊!是……是这样……”自己才第一天当班就遇到有人闹事,虽然有人告诉过他不要在中午找老板,可是不找老板他还能找谁呢?对方可是带着几十个人冲进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黑发少年斜眯着眼,看上去十分的像一只高贵的黑猫。
“陈……陈清!”少年紧张地回答。
“小陈,你在这等一会儿……”说完黑发少年朝贵妃榻走去,当掀开纱帐的一瞬间,小陈看见了,看见了一双轻启的眼!一双异色的眼!一蓝一红的眼!!
那双眼轻轻的往他身上一瞟,竟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有种**裸站在那儿的感觉。
“啊!”他轻叫一声退到了门口,心还碰碰得跳着。
那就是老板?好吓人的一双眼!
没过多久黑发少年就回来了,心情似乎更烦躁了,嘴里还念念有词。
“靠!又要老子去找那死狐狸……”
小陈惊得合不拢嘴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任谁也不会想到长相高贵的少年说起粗话来是如此的顺溜。
“看什么?还不快跟上来!”黑发少年不耐烦的催促。
“是……是!”
一路跟着黑发少年,小陈只觉得自己工作的餐厅有这么大吗?明明从外面看也不过两层楼的普通大小……
“……是杜可人让你进来的?”
“是的!我正找工作,是可人问我要不要来的,她说这阵子正缺人……”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发问,小陈连忙回答。
“你跟她很熟?”
小陈只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气有点怪怪的,似乎……有那么点嘲讽的味道。
“我跟她网上认识的,算是网友。”
“哦?”黑发少年突然一个转身,小陈刹车不及一头撞了上去,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见少年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你可要小心了……蜘蛛最擅长的,就是织网等着猎物自投罗网了!”
小陈只觉得此时的少年说不出的诡异,特别是那两只眼睛,在昏暗的走道里一闪一闪的,像极了某种猫科动物。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年不理他的追问,转身推开了走道尽头的那扇门。
“我们到了。”
“来这做什么?”小陈一头雾水,看看门里的世界——一片漆黑。
“你不是说有人闹事对方还是混黑带家伙的老大级人物吗?”少年的口气恶劣到极点。
“对……对啊!”
“在这里会惹那种人的只有一个!”少年冷笑着率先走了进去。
小陈虽然觉得房间的氛围比较像会出来……那种那种东西的地方,但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等……等等我!!”不像黑发少年般完全不受黑暗环境的影响在一堆不明物体中穿梭自如,小陈是磕磕绊绊,奋力追赶才勉强赶上了少年。
“又把东西堆在楼梯上……”少年嘀咕一句,又打开一扇门。
直到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小陈才发现原来那个房间是直通天台的。
“司徒楚!!你给我马上下去处理你的烂摊子!!”天台上传来少年愤怒的吼声。
待小陈好不容易爬上去,这才终于见到了此行要找的人。
一个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男人,一个长相身材都能让女人尖叫的男人。
狭长的凤眼,性感的薄唇,清爽干练的短发,额前的刘海拖下来,几乎遮住了右眼……一幅相当有资本的容貌。
“又怎么了?”连声音也是很舒服很低沉的男音。
“靠!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又干了什么好事?又有人来闹事了,你可别跟我说没你的份!”少年将那个“又”字说得咬牙切齿,看着面前男人的眼神也是恨不得将其扒皮抽骨的。
男人以一条腿曲起,一条腿随意的荡在下面的坐姿坐在露台上,手上还夹着根未燃尽的烟。
只是看着那样的男人,小陈没来由得觉得一阵怪异,说不上来的怪异。
“又他妈来找麻烦!”随手拧熄了烟,男人风风火火的就从小陈身边擦身而过。
“烂狐狸!”黑发少年也随即离去,临走前对小陈说,“你去大堂吧,我回老板哪儿。”
“好。”
走时小陈又看了烟男人刚坐过的地方,还有刚熄灭的烟头。
突然,他知道怪异在哪儿了。
那烟,细而长,明明是女人抽的,烟嘴处甚至还留有淡淡的口红印。
怎么会……
一阵风吹过,小陈打了个冷战,急忙关上了门。
一个大堂,总共才十几张桌子,现在却统统被坐满,甚至还有不少人站着,那气势,《古惑仔》也没那么夸张的!
“老李!你说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负责前台的杜可人压低声音捅了捅旁边的厨子老李。
“八成又是楚哥那家伙惹来的……啧啧,这次还动真家伙了!看样子对方来头不小,怎么样也得是个小头头。”看着每人手里拿的西瓜刀,一同躲在厨房的杜风抢先道。
“上次是在人家地盘打了人家兄弟,再上次是无缘无故破坏人家k粉交易,再再上次是甩了人家老大的妹妹……”老李如数家珍的报告着司徒楚的恶行。
“拜托!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被玩烂的贱货,谁知道她是不是追不到楚哥由爱生恨啊!”杜可人挑了挑秀气的眉毛道。
“也对。对了,再上上上次他还把一个海军上校在酒吧打破了头呢!”
服务员小关贼头贼脑地凑过来:“他说是因为那家伙在酒吧里对着他狂抛媚眼,他一恶心就忍不住……”
同身为男人的杜风和老李浑身一激灵,不约而同道:“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你们还要让我们老大等到什么时候?啊?”神情凶恶的大块头大声吼道。
“这……这位大哥息怒,有话好好讲!”被众人出卖到前线冲锋陷阵的周子杰心里是叫苦不迭。
小陈,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等等!刚才慌乱中你们有谁告诉小陈在哪儿好找到楚哥没?”杜可人突然想到好像这种情况小陈才第一次遇到,那他……
“天啊!他不会去找老板了吧?”小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娄绛少爷一定会劈了他的。”杜风说道。
“等事情结束,老板一定会劈了楚哥的。”老李说道。
“好你个头!让我们都等多久了还他妈等!我等你老母!”说着大块头就抡起椅子作势要砸人。
周子杰惊恐的看着他的动作,大汉却任是没砸得下去,因为有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那把椅子,硬是让大汉不能动摇半分。大汉僵硬的转过头,只见司徒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坐在首位,明显是他们口中的“大哥”的人物这是总算开口了。
“司徒楚,你总算给老子出来了!老子今天就废了你,看你还敢勾引老子的女人!”
大手往桌子上一拍,桌上的茶水四溅,大堂中的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抽出了腰间的西瓜刀。
司徒楚慢悠悠的把手中的椅子往地上一放,坐了下来,然后看了眼那老大,从腰间摸出根烟点上,再长长的吸了口:“你女人?不认识。”
吞云吐雾间,他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你他妈少给我来这套!我手下兄弟亲眼看见你和那小贱人昨晚上一起进来的!说,那小贱人呢?我连她一起宰了!”老大激动的起身一把把司徒楚提了起来。
司徒楚一口烟全部吐在了那老大的身上,呛的老大直骂娘。
“都跟你说不认识了,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再说她今早就不在了……”弹了弹被弄皱的衬衫,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操!只看到她进去没看到她出来,你他妈以为我白痴啊?!”随后对着身后一群人喊道:“给我把这小子两只手全部砍下来,再把他下面给废了!看他以后还怎么泡女人!”
“想砍我手?”司徒楚笑了笑,是那种满含讽刺的笑。“虽然很想给你,但是不行呢!”
说完,他一个闪身躲过背后的攻击,将那个小弟一脚踩在脚下,扯过他握刀的那只手将其向后弯成九十度,那小弟痛得哭爹喊娘的。众人都没想到他还有这招,只能傻愣愣地停在哪等老大的吩咐。
“这种水平也想断我的手?废我下面?”司徒楚抬眼看向那老大。“让我来告诉你,要怎么做吧!”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回过神来,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大嘴里的惨叫声,已经不能用凄厉来形容了。

那个男人,那个姓司徒的男人……
他竟然单靠双手就把老大的两条胳膊撕扯了下来!!那不是人类能够办到的!!那嗜血的眼神,贱上血而更加兴奋的神情,微张的嘴里露出的利牙,都不是人类能拥有的!
“鬼……鬼啊!!!”当下就有人丢下西瓜刀夺门而逃。
剩下的人不是不想逃,而是被吓得脚软。离的近点的甚至受不了视觉的冲击当场吐的稀里哗啦的。
“切!这点胆子还敢出来混?回家种地吧你们!”丢掉两条胳膊,他晃晃悠悠的走到老大跟前。
“不……不要过来!救命!”
老大早没了刚才的气焰,拼明蠕动着想要脱离魔抓。
“不错嘛!到现在还没晕。”
冷冷的笑着,抬高一条腿,狠狠的往老大的命根子踹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前次凄厉百倍的叫声绝望的回荡在大堂内。
所有人都不忍地别过了头。
“靠!楚哥那么一弄我又要打扫半天!”杜风不满的低语。
“楚哥还是那么记仇且睚眦必报啊!”小关在哪儿一个劲儿地摇头,还喃喃什么“可惜长得那么帅!”
老李看没事了也就准备回厨房,却正好看见楼梯上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小陈,忙拉过杜可人,“我说可人,那傻小子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被吓成这样,我看也待不长,你过去劝劝他吧!”
杜可人看看摊在楼梯上吓成一团的陈清,叹了口气:“怎么忘了还有这人在了?看我……”
看样子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又要被吓走了。
夜深人静。
“你他妈干吗?发什么神经啊?”司徒楚从床上坐起,揉了揉刚才被粗暴对待的手臂。
“碰!”刚坐起又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摔上了床。
“罗尘!你他妈到底想干嘛?爽快点说清楚!”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在床上的司徒楚艰难地转头朝立在床边的男子怒吼道。
被唤作罗尘的是个容貌瑰丽的年轻男子。他穿一袭黑色唐装,上绣银莲,微微弯着腰,长长的黑发直垂下来,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神色温和。
“看样子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利刃划过衣料的声音。
瞬间满身血痕的司徒楚愣了半响,随即爆发出惊天的怒意:“你他妈的欠操的混蛋!你有种解开禁制!老子非撕了你那双手不可!!”
长发扫过布满血痕的后背,罗尘轻声在司徒楚耳边道:“今天撕了一个人的还不够,连我的也想撕吗?”
“你知道了?”哪个嘴欠的说的?
“连我午睡都给惊动了,你说,怎么办?”一蓝一红的双眼温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罗尘,你他妈少来了,不就是要老子操你吗?废话那么多干嘛?能培养出个屁的气氛啊?”
感觉身上禁制解除,司徒楚二话不说一把拉过罗尘压在身下。
“司徒,你这张嘴还真是够贱。”
“你喜欢不就行了。”不会解罗尘身上复杂的盘扣,干脆就用蛮力撕得干干净净的,连裤子也不放过,“你就喜欢穿这老古董。麻烦!”
“司徒……”可惜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变成片片碎片,罗尘双手抱住司徒楚,黑色的指甲狠狠地朝那人身上抓去。
司徒楚痛得倒吸气,皱着眉看向罗尘,然后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唔……嗯!”
唇舌被夺,罗尘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鼻音。
轻咬着罗尘有些肿胀的下唇,每一合齿,都可以听到罗尘口中溢出的细小呻吟,没轻没重的他不小心将那嘴唇咬破,舌尖尝到了醉人的腥甜。
在鲜血的刺激下,司徒楚眼中闪过一抹邪光,含住被自己咬破的部分贪婪地**。
罗尘似感到什么,睁开了迷茫的双眼,看到对方眼中的邪光,马上一个翻天覆地,将其压在身下。
“你这魔物,又要犯迷糊了吗?”
司徒却不说话,直往罗尘身上靠,低头将**咬住。
“啊……司徒……”
罗尘只觉得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放过被自己弄得红肿起来的**,司徒楚再次吻上罗尘的唇。
第二次将罗尘压在身下,司徒楚赞叹地看着身下的男性躯体。
这个身体,还真是美丽得不行。司徒楚低头欣赏着罗尘的**。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线条极为优美。小腹下的男**望,此刻正半抬着头,如同一只乖巧的小鸟般依偎在双腿之间。
司徒楚挑挑眉毛,恶作剧地用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那个小东西,而随着他的动作,那个部位好像很舒服地随之摆动了起来。忽然俯下身,司徒楚亲上了罗尘的侧腰。先是温柔地轻舔,在身体已经放松了警惕,沉浸在温柔的舔舐下之后,他突然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罗尘啊的一声叫起来,身体猛地一震,下身的**瞬间弹跳起来,挺立在小腹下,骄傲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真**……”司徒楚邪邪地笑了,一伸手就把那昂扬的勃起整个包进了手中,然后缓缓移动着手掌。
“啊……嗯……”
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快感一**地拍打着罗尘的身体,让他发出甜美的呻吟,忍不住摆动着身体,配合着司徒楚的动作,让自己的**在对方手中**。
真懂得怎么享受。司徒楚冷笑起来,手指柔柔地自罗尘敏感的顶端擦过,随即非常满意地听到罗尘抽气似的呻吟。
“司徒……”罗尘的声音里夹杂了太多了柔媚和诱惑。
咬咬唇,司徒楚的手指突然滑进了罗尘两股间的幽**上,轻轻按了一按。
“嗯……”罗尘低呼了一声,顺从地张开了双腿,方便司徒楚的动作。
转动着手指,司徒楚试探地想要探入幽**之中。他的侵犯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的抗拒,纤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探入了甬道之中。司徒楚轻轻**手指,在那湿润柔嫩的甬道中来回**起来。
罗尘被**得浑身酥软,忍不住喘息着腻在司徒楚身上,不自在地扭动起来。“司徒,进来……”罗尘呢喃着,声音柔腻无比。
本来还想继续狎玩的司徒楚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他抽出手指,代之以自己已经灼热充血的**。挺身一冲,坚硬的**顿时没入甬道之中,温暖与紧窒的感觉是如此甜美欢畅,让司徒楚忍不住逸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罗尘被这一下冲刺逼得倒抽了一口气,好半天才软软地叫了一声,充满了甜腻和媚意的声音让司徒楚控制不住地开始抽刺起来。磨擦带来的快感无法淹灭地汹涌而来,罗尘弓着身子,忘情地迎合着司徒楚的冲击,想要更多的快感。
渐渐的,轻柔的**让罗尘不满起来。“重一点,嗯,司徒……”
罗尘放纵的表达着自己的**,司徒楚如他所愿,蓦然加重力道,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到身体的最深处。接踵而至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和尖锐,令得罗尘几乎无法承受地纵情吟叫起来。
快感如同潮水一样越聚越多,到处冲突寻找着可以宣泄的出口,司徒楚的**越来越激烈,搞得罗尘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啊……啊……嗯……啊!”
终于在不知多少次的撞击后,罗尘浑身抽搐着紧紧抱住司徒楚,在一个重重的冲刺之后,含着男人**的部位剧烈地收缩着达到了**,灼热的体液迸射而出。
几乎是同时,司徒楚快速的退出了罗尘的身体,丝毫不见刚才的意乱情迷,冷静的更不像刚才还沉静在**中。
“这下你满意了吧?”
“司徒,你情动了。”罗尘嘴角含笑,残留着**的眼眸分外妩媚。
尖利的指甲从司徒楚的胸膛一路划到小腹,那里隐隐浮现着一条红色的巨龙,只有情动时才出现的,他们彼此的牵绊……
再往下划到……
“你他妈还想怎样?”一把捉住罗尘的手,司徒楚忍无可忍的开口。
“司徒,你又吃人了。”罗尘声音轻柔,司徒听了确如遭雷劈。
“你想怎么惩罚我?”警戒的看着他,司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动物的本性——遇到危险时的恐吓姿态。
“司徒……先把尾巴收起来。”看着司徒背后那九根毛绒绒的大尾巴,罗尘笑得更深了。
“你又要怎么折磨我了?快说啊?我就是吃了那女人又怎么样?我本来就是妖魔!!就你他妈的不许老子吃人!靠!你给我去死……”
失去了人的理性,只凭着本能双手紧勒住罗尘的脖子,似乎准备将他的脖子扭断。
“魔物……你魔性不改……那就不能怪我……”
“啊——”司徒一声惨叫,极是凄惨。
看这缩到角落颤颤发抖的司徒,罗尘露出了个艳丽的笑容。
“露出百分之八十兽态了呢!你就那么怕我吗?”轻柔的抚摸着手上的毛皮,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上面任带着血。
“很适合做围巾,你觉得呢?”看着角落里的兽影似乎抖得更厉害了,罗尘满意地把手上的东西扔给了他。
“嗷……呜呜……”发着如野兽般的底鸣,接近兽态的司徒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东西。
刚刚还在他身上,却被罗尘无情扯去的,他的九尾之一。
“我提醒过你收起来的。这就当作这次的惩罚吧!下次再有,就不是一条尾巴那么简单了!”
说完这些话,罗尘揉了揉额角,软软的躺了下去。
司徒胜不了他的。从前不可能,现在去了一尾就更不可能了。
谁叫他们……是异体同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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