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二卷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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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怀疑我的死亡时间,是在一个夏秋交接的季节。我总是听见陌生人莫名其妙的声音,它不是自然的音律,也不是人为的。它的出现无所不在,搞得我心烦意乱。陌生人一个接一个打开我的房门,把我的脚都踢肿了。我告诉他们不要再来烦我,我会用火药灭掉他们。那些穿这名牌衬衫,提着公文包的人们。
青年医生说你没觉得好些了吗?他给我揉揉头颈,他说应该多做一些运动,你平时喜好都干些什么?我说除了抽烟喝酒和女人**以外,没什么喜好。青年医生说,你应该戒掉这些,烟会熏黑你的肺管,让你的整个肺都变成黑色。并且夹杂着大量的吸入的尘埃,你会变的声音沙哑。提前进入老年状态。就会让你变成疯子,一个头脑浑浊无法正确看待自己的疯子。女人是危险的动物,你应当敬而远之。他说许多人死在女人身上,古今中外。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不停的**会加速衰老。青年医生说我给你开一些药吧。他说除了健脑以外,还应该补充一下身体能量。青年医生一本正经得说着。
小婉在谈恋爱,她一本正经得告诉我和陈捷,她深深地爱上了那个崇尚现实的青年领导。她说我们约会过两次,他看起来雄心勃勃,工于心计。但对感情却非常认真。小婉说,我觉得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陈捷说那你试没试过和他那个?现实主义者都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小婉说没有,总要给个时间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吧。小婉说他约我去吃饭,我们去家专做扬州炒面的地方,每人吃了一碗面。然后喝了一瓶矿泉水。小婉说他非常节俭,他说大部分时间不应该花在吃饭上,应该用来干些别的事情。所以他从来都吃最简单的东西。小婉说他欣赏我的鼻子,他说过我的鼻子可以看到十六世纪罗马人的单纯形象。她问我罗马人十六世纪张什么样子?我说我不太清楚,大概和纯种白人一样。拥有一个挺拔的鼻子吧。小婉说这就对了,我染个头发,配这个脸型,是有些像老外的样子。陈捷说他还欣赏你什么了?都说出来听听。小婉说,别的他没说,不过估计还有很多地方值得他欣赏。小婉说,他的眼光中有一些深沉的值得回味的东西。
我打电话给叫林雪的女人,我说我打算今天晚上出去和你游泳。林雪说今天只有十几度,你想冷死吗。她说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你会游泳吗?我说无论如何你先出来吧,我在你学校门口等你呢。林雪说干嘛在那里等。她说你去对面的餐厅吧,我一会儿就去。她说我还有十几分钟就下课了。
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二卷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九章
她说你怎么了,看起来很兴奋。我说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兴奋,这一点你不必理会。我说吃完饭我们去哪儿坐坐?我俯在她的耳朵上,我说我想和你**,你带避孕套了吗。林雪说你别老是这样匆匆忙忙的好不好,这种事情要慢慢的培养一下感情。我看出来她也有些兴奋,我想她是一个**极大的女人,大部分时间沉浸在性幻想中无法自拔。
另外有些事情是这样的,人的性情总是千变万化,但它始终隐藏在某个空洞的深处。类似我这种情绪表象化的人不算很多。林雪是一个,她的兴奋总是在脸上表露无疑。我们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很晚,我劝她关上电话,我说我们去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做一次,比如找一个小树林,找一个没有人的草坪。找一个小河边,一边戏水一边**等等。林雪兴奋得说,那太好了,那样做刺激吗?我说我也不清楚,我从没有那样做过。可令人遗憾的是那天忽然下起了小雨。
我们两个闷然坐在公园的小亭子里,看着公路上的人群都嘻嘻哈哈的跑过雨雾,漂亮女人和年轻的小伙子们唱着歌在雨中散步。脚下踩着踢踏舞步。一辆摩托车慢慢驶过来,那个家伙把车息了火,跑进亭子里躲雨。于是这个狭小的空间就有六个人了。一个女人焦急地等待有出租车驶过来。雨越下越大,她不停地看表。林雪拉着我的手,我明白今天晚上什么也做不成了。我抱歉的拍拍她的肩膀。她笑着看着我。她说这雨来的好讨厌啊。

一辆车在拐角处撞倒了电线杆,司机倒了一下车,仓惶而去。人们都散去了。雨渐渐地停下来,林雪坚持要在这里坐一个晚上,她说我喜欢这样,你帮帮我吧。她缩进我的怀里。她说你冷吗,我觉得冷。夜晚的街道冷清,刚刚下过雨的街上堆满了积水和各种漂流物。路灯亮着,有人在一棵树的后面**。林雪说刺激吗?我说我不知道,因为冷的原因,我找不到想**的感觉。后来我们去了西六路一家茶楼,那里有人在赌钱,我们两个坐在那里喝了一晚上茶水。
我在写作的时候总感觉到力不从心,一些场景应该这样的。可我写出来以后,却发现那是错误的。因为表达的东西总是和实际发生的不同。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把这些告诉陈捷的时候,她正在读一本日文小说,那里面讲述一个人如何穿墙过壁,去查看他存在银行账户上的钱。陈捷说你很喜欢雨夜的时候在野外和别人**吗。她说你不是喜欢在床上吗,那样多么舒服。她说你不是更喜欢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吗。比如写小说,安渡光阴,幻想和吃补药,或者趴在硬地板上睡觉。泡在浴盆里看书之类的吗。后来我想我只当没有问过她吧,她是一个总喜欢追问一些事情的女人。后来我又发现陈捷的心情不好,是因为小婉去了另一个地方,和她那个年轻的领导约会去了。
对于她们我是什么?我的一对同性恋情人开始变得不太安分。不在信誓旦旦。狂欢舞会开始吧。我发现她们的关系更接近于好朋友,有时候我见到两个人互相搂抱着亲吻。陈捷说她是一个双性恋者。对于女人的感情让她孤单,对于男人的恋情让她烦闷。事情大体就是这样子,我的屋子里总会冷冷清清。故事总是在一条不太清晰的线上发生。小婉去会她的情人的时候,告诉陈街如果条件允许,今晚她不回来了。她说她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上钩。陈捷说如果那样他不上钩的话,就证明他是一个阳萎患者,要么就是同性恋。这个世界上许多男人都是这样,中看不中用你要当心。陈捷说这番话的时候特别的对我翻了翻白眼。她说你那位迷幻情人呢。她应当在哪个地方哪个方向出现?她穿着休闲衣服,涣是晚礼服?我告诉她她一般什么都不穿,身体光洁的像圣女。陈捷说你那圣女何时出现?到时候我们都该光荣隐退了。她说我想着应该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再大了就没人要了。陈捷悲哀的看着我。
那是一个恐怖的乡村,诗人说。那里的人以传播谣言和瘟疫为生。他们的传统工艺就是做包子,用肮脏的各种变质的肉类,加上各种大料调制出来。然后蒸熟了卖给城里人吃。那里的人一个一个都***像阴沟里的老鼠,异常的奸诈和小心。竖直了耳朵听取各家新闻,然后酝酿各中手段,开始打击那些生性率直的人们。
诗人说那里出了很多天才,他们的出现令那个村子光彩照人。可他们却浑然不觉。诗人叹口气,他说我们应该用一百吨炸药炸掉那个村子,然后制定一个周密计划,让警方以为是自然灾害。诗人的女友坐在他的身边,左手扶着沙发靠背,脸转向他,右手托着腮,一幅迷恋的样子。诗人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是我的家乡。我恨那个地方。然后他吟李白的诗,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诗人的眼中一片泪痕。
至于那个假面舞会,诗人说他正在筹划一部分钱。他的意思是个人都凑点。然后他会考虑卖掉他心爱的萨克斯管,尽管那东西买回来好多年也只是个摆设。诗人从来没有碰过它。诗人说挂在那里,我会感受到符号王国的强烈立体感。诗人说它是我创作的灵感。诗人的愿望是这样的,在他的有生之年,写一部能让人看懂的诗集。另外在有生之年要赚一大笔钱,把他们老家农村的路修修,太难走了那里。一下雨全是泥。诗人点上一支烟,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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