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一卷一个涉世不深者的诡言第十五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我一直坚信自己有写作的天份。这一点从十六岁那一年我就已经明了。而另外关于**方面,我出奇的**多次让我变得残暴和狞狰。我知道我需要什么东西,烟酒和**。我大都选择在暗夜或者在光线昏暗的地方,这样你可以依靠幻觉来想象**过程。你可以把眼前的女人想象成任何东西。只要能让你的**达到快感,让你感觉**之后短暂的绝望。
陈晓极力反对和我**时的感觉,她称我是变态的虐待狂。我说我没有,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她尤其反对关上灯,她说我喜欢看你的样子,类似某种极度猖狂的动物。她说这话的时候面带微笑,我猜她可能有轻微的受虐狂症状。可是我们没有任何一次完美的完成**过程,总是因为某一个原因而中断和疲软,所以我们的**生活并不完美。
当然这并不能阻止我爱她,依恋式的,模糊的带有某种绝望的爱着她。
我从妓女身上得到**,得到疯狂的坠入深渊的那种感觉。从陈晓身上得到爱情,缠绵的互相依靠的温情的和相互生存的爱情。我不敢想象一些离开**和旧的日子是如何枯燥和不堪忍受。
所以过度的**让我身心疲惫面容憔悴。
秋天快要来了,这个唯美的季节。
我把我的水晶饰物摘下来放进我床头的小柜子里,陈晓说你不怕厄运当头。说这话的时候她带着嘲笑的口气,我说厄运要来的时候谁也不能让它不来。入夜,天气明显的凉爽了,我没有去买空调,又熬过了一个夏天,我想等我的房子装修好了以后再去买。陈晓说装修好了都秋天了,那还有什么用啊。我说总会有用的,明年,后年,甚至很多年以后总会有用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依靠药物入睡的程度,亢奋和不安让我总是昏昏沉沉却又无法安静的睡去。我总是不停的幻想着某一类人或者事物,在幻觉中得到快感。我估计我真的得了某种症状。
年轻的医生给了我一些药物,他说粉红色的晚上吃白色的早晨醒来的时候吃。我有些疑惑,当我张口要问的时候,年轻的医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下一个。他冲门外喊了一声。
我心存疑虑拿着这些药片出了院门,在k51路车上我看见很多拿着各式各样的药盒和药瓶的人,大都是一些中年男人,他们的集体表现为头开始秃,身体开始肥胖,精神不振但又异常兴奋。我猜想他们和我一样也是**强烈的人,依靠现实中的女人和幻觉中的女人活着。依靠酒精和烟来麻醉自己,或者他们干脆都是性无能的人,依靠**或者意淫来达到**。
当我相信幻觉中的事物会真实的存在的时候,我和我幻觉中的朋友们无数厄运开始慢慢降临了。
正文第5章: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二卷一个涉世不深者的诡言第五章
当心淹死在水里!
葬礼进行的简单而又有人情味,领导们至此,除了沉重的哀悼外,也给他一生所作的工作做了高度的评价。
他被葬在西山公墓他前妻的墓边,他叫小华的女儿没能从国外回来,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电话的另一边泣不成声,可我想这对于他是个解脱也说不定。
我把那些钱寄到小华呆的城市,他的简单的遗物我整理了一下,除了书本以外,还有平时他大量的读书笔记,陈晓问我这些东西怎么办。我说我也不知道。在收拾那些杂乱的东西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了我母亲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母亲看上去显得有些风霜的痕迹。背景是在一栋灰色的二层建筑边上,在一角隐约出现了一个男孩子模糊的形象,瘦弱,看上去目光深邃。似乎与他的年龄很不相称。我想那个孩子就是今天的陆哲,可我想不起来这张照片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拍的,我也极不起来哪个地方有那么一栋灰色的二层建筑。我的记忆出了毛病?
回到家里我和陈晓坐在沙发上,她的头挨着我的肩膀,我们很累了。陈晓说我去弄点吃得吧。我说不了,待会儿我们去对面小餐馆去吃,我想喝杯酒。
那天我有些喝醉了,陈晓破天荒地没有阻止我喝酒,我絮絮叨叨的讲起一些散碎的零星的记忆中的事,偶尔也会讲到关于我的母亲继父和那个一直没有出现的父亲的事情。可我努力搜寻一些仅存于脑中的记忆,仍然无法理清整个故事的脉络。我叹口气,我说我对他们的所记和所知只有这些。至于我自己出了散乱的记忆之外又多了一层感觉,我告诉陈晓我从小就是一个忧郁的孩子,不合群,偏激,大多时候一个人呆在我的屋子里,不停的幻想。那些日子我心中充满悲伤。确有不知道它的由来,所以我是一个早熟的孩子。

又恢复常态,李卓说你看看天天爆满。这是一个人人有酒喝人人有肉吃的年代,我看着新来的叫郑明明的女子,她正忙着给那些满嘴酒气和满脸肥肉的家伙们上水果拼盘和各种牌子的啤酒。好长时间不见了啊,有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李卓叫了一声勇哥。李勇那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说李勇越来越有派了,带这么粗的金链子。李勇说这段时间忙什么啊,也不出来喝杯酒,李卓的酒都积压的变味了。叫明明的女孩上酒的时候,李勇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她惊叫一声跑开。开苞了么,李勇问李卓。李卓说她不干这个。李勇说还没磨到时候,等她看见别的小妞穿金戴银的时候就急眼了。她是哪儿人,我喝了口酒问李卓。四川,李卓说看见那边那个穿短裙子的小姐了么。她介绍来的两人是同乡。我说这年头谁跟钱过不去,等会儿看看哥哥怎么泡她。李卓说你可别乱来,这个川妹子可辣得很,上次一个家伙喝醉了酒调戏她,让她泼了一脸酒。我说看不出来还是个烈女。
一个家伙喝多了站在小舞台上解开裤子撒尿,李卓招呼坐在门边的两个光头,把他扔出去,妈的比我还狂呢。两个一百八十公分的汉子夹着一个一百六十公分的家伙扔出门去。那俩家伙是李勇的手下,负责看管李卓的酒吧。
以上中学就病了你,李勇揽住我的脖子,他说那时候大徐,你,我咱三个住一个宿舍。我晚上没事就跑到操场上练三级跳远,那是我拿手项目,大徐就缠着三班的一个女生非要跟人家谈恋爱,你就抱本书蹲在路灯底下一蹲就是大半夜,瞅我们睡着了你就***吟诗,真行啊你,那时候我们都管你叫坐家,三分夸你七分骂你,惹得全班女生都给你递纸条就没我们的份,弄得大家都想揍你。李勇说现在大徐也去了,他端起杯来,咱兄弟三个一块喝一杯,就当大徐也在这里坐着。李勇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他有些醉了。他说想不到你还真有了出息,我进了监狱成了现在这样子,大徐也死了,还是自杀,大徐从小乐呵呵的这谁都知道。
离开康丽的时候已接近凌晨,李勇被人挽进了出租车。那个叫郑明明的四川女孩正坐在沙发上打盹,她似睡非睡的样子很可爱,我拍拍她的肩膀,她条件反射性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我说关门去睡觉吧。她说你们聊完了。我说完了。她说跟那胖子有什么好聊的一聊就是十几个小时,你怎么还没醉阿。我说我的酒量大着呢,别人都叫我陆千杯。意思是说喝一千杯酒没事。她笑了,她说你真能盖。我说你住哪儿我送送你。她说不用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很近。她说你走吧天都亮了,你老婆孩子在家等着呢。我说我没老婆孩子。那也要回家。她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可爱。
陈晓已在混沌中睡去,她嘟囔着说你回来了。然后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容易满足的人,虽然有时候她也抱怨。但大多时候她总觉得自己生活得心安理得。在一点她对我的另类生活从来不多问,也从来都不怀疑。因此我也没有必要老是编谎话来骗她。虽然我是一个编故事的高手。我们在五年的生活当中从来没有因为这类事情吵过架。她说人总会有弱点,你的弱点就是不能一个人呆在安静的环境里,我承认这句略显艰涩的话对我来讲是适宜的,我是一个很怕独处的人。
当李勇不断谈论起我们中学时的事情时,我想起来我其实是一个一直不怎么受欢迎的人,上至老师下至同学都对我怀有极大的憎恶。我喜欢恶作剧,比如把啤酒瓶摔碎了埋在跳远的沙坑里,这样谁跳谁就扎一身血。我就躲在围墙北边的小角落里装模作样的看书,实际上是在偷偷的笑。究竟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他们讨厌我我也讨厌他们。因此我一直觉得我与所有的人都有距离,因此在那个学子云集的地方我总觉得格格不入。后来我跟同学们坦诚了这件事情,当时那是多少年后在一次同学聚会上,那次聚会显得很热闹,认识的和不认识的有工人和痞子有学文的有学理的。大家都能融洽的欢聚在一起,当年的校花或者班花,如今嫁为人夫的下海作了女强人的发福了的和依旧消瘦的。那时候大徐就死了,人们在谈论他的时候很感慨,大家一致认为他是最有出息的一个。很多人跟我握手说着笑话,可我大多数不认识它们是谁,叫不上名字,面容陌生。
多少年后我仍旧是那个孤单的小个子学生,这一点似乎永恒不变。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