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三巨象折棒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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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扶余人,还没找他们算账,倒是先来倒贴!”
“翁主!这些野人既然这么不知好歹,不如我们就地解决他们吧!”
“这个?”虞莺记得来时老爸要她乖乖,碰到大事要与军中诸将商议,否则以后再也不会外放。
“翁主,机会来而不能失去,不然浪费老天爷要天谴的。”说完还跪下向东君大人祈祷一番。
“不!要是这么做了,以后就再也别想出来玩!”虞莺忍住了,毕竟打败一点野人不算什么大事,要是终结了自己的游玩人生才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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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翁主那快马来报,发现扶余人三千准备抢劫东獩人!”
“妈的,抢我们生意啊!李忠、曲行,你俩各帅自己骑兵先去翁主那,帮助翁主敲打扶余人,赶跑即可,要是能大杀一番,不妨做做。”
“诺!”两个骑兵卫主将也是绝对的主力,当然愿意去杀敌而不是监视新成立毫无忠心的三韩人组成的新军。
跑来步兵卫的几个卫尉,“大人,莫要雪藏我等,难道我们是步兵就轻视之!”
“别瞎说,你们的任务很重,在后面呢!”
张辽无法,毕竟在吴越军中是双首长制,也就是说任何命令要双首长同时签字才有效,所以不能随便呵斥手下,但是手下们抢功也抢得太厉害了。
魔法世界么,巨象带着队,边上还有不知名的野兽,当然这个虞莺的亲卫有点变态。吴越大王不放心,又送来训练好的狮子十只外加一群强悍异常的吴越大肉狗。实在没办法,对付野蛮人,用野兽能起到难以想象的作用。野蛮人不仅不能训练好野兽,那帮半岛上的野人也没见识过多少野兽,只要没见识过的,自然有些畏惧情绪。
“什么?”
“回翁主,那帮野人畏惧退缩了。”
“让骑兵赶快包抄,能杀多少是多少。”远处漫山遍野溃散的野人说明军心何等重要。扶余人比之马韩牟韩更孬种,看到从没见识过的巨象狮子,就忙不迭逃跑,跑得越远越好。头人们能阻止么,不能,头人逃得更快。
“诺!”士兵赶忙让新来的两个骑兵卫帮忙抓野人去。
虞莺到现在仍然没有好好打上一仗,难免有些泄气。正烦恼间,谢瑾过来叩首,“奴婢见过翁主!”
“谢大人,不要这么客气啊。你也是依婥的伴读,总是我家的姐妹!”
“上下之礼不可废!”
“好了,不和你说这个了,有什么事么?”
“翁主,你要立功奴婢不反对,但是犯险的话,还是不要的好。”
“嗯?”
“善战者,无赫赫战功!”
“无赫赫战功!”
“是的翁主!您好好想想,整个吴越乃至大汉,谁是真正的名将!谁是功业最大的名将!”
“这个,名将很多,各有千秋!一时之间倒是不好比较!”
“翁主,你傻啊!我们的大王,开地万里,谁的功业及得上?古之圣王,能有我们的大王开疆扩土这么多么?”
“这个,好像还没!”
“可曾有我们的大王那般仁慈的么?那么多谋逆之家没有族诛没有杀光人家子嗣!”
“这个,嗯,父王是仁慈了些!”
“可曾有顾及到鳏寡孤独的,可曾有人建立如此扶助弱民的?”
“父王活命千万,没有劳力的还有材禾口粮盐茶布匹可用,自古来近说,也算圣君了。”
“所以啊,这天下没有什么大王的名声,但是大王不知不觉间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废除了士农工商之别,虽然有贱籍和另册,那也是惩罚不守法令和野蛮人的,虽然有奴隶,也有奴隶最低保障法,这奴隶待遇比之贫苦农民更好。不觉间大王已经把这大事做了七七八八,可见我家大王是个了不起的人,不知不觉间,百家平起平坐,那儒生也没敢叽叽歪歪,你看儒生有几个敢真去干丧葬的!”
“是啊,没想到啊,没了你的说明我真的有些糊涂了!”
“所以啊,翁主要做大王这般的,还是做锋利刀剑,可在一念之间!请翁主决断!”
“我是女儿身,能咋样?呵!你可是依婥的伴读,来劝我算合适么?”
“来时大王命小人照顾好翁主,小人不敢怠慢,小人说的不过是大家都明白的事实罢了,谈不上合适不合适。再说了依婥是大王决断的,小人如何说都是影响不了1”
“什么,我那妹妹还是那性子?”
“嗯!”谢瑾也无法说明那暧昧的东东,毕竟要遮丑不是,要是大王没这烦恼事就是又一个圣王也!
“唉!难为你了。听说你也曾侍寝父王?”
“呃,”谢瑾点头。
“那你何必还占着这个小小位子,不去好好做王妃呢?”
“大王和我,有些事怎么说呢,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的!不过王妃什么的,我没有小刘妃那般的欲求!”
“这个货,一天到晚霸占着父王,早晚给她好看!”
“所以啊,翁主要做出成绩来,又不能太幼稚,犯险的事该是人家求爵位求发财的穷苦之人干的,你掺和个什么劲呢?一个翁主还要你父王怎么封赏你?翁主你要是太执著于这些小事要挡人家的路了么,这个不是树敌么,难道还是帮助人?”
“啊,我糊涂了!”
“翁主,还来得及。”
吴越大王看着手下几个羽林卫的中郎,“你们都是好儿郎,不过审问犯人呢,有些时候要动点手腕的!”
“诺,谢大王指教。”
杨晨毓把手一挥,“带刺客!”
四个士兵押着那个倒霉的刺客,吴越大王是没有受到刺客刺杀,而是他的宝贝儿子被刺客刺中下腹,还好没有伤及内脏,只是弓箭射穿了肚皮,没有射穿其它内脏,要不就完鸟。
杨晨毓不顾火辣的手指,刚刚在辣油和辣椒面里蘸了下,俩手指伸到那刺客鼻孔,狠狠往上提。“说,谁是你老板!”
羽林中郎们看着都有点恶心,刺客鼻子里流出些许鲜血加鼻涕,粘在大王的手指上,不过大王还是保持着动作。
“报,顾雍求见!”
“见。”
杨晨毓仍然没有放开刺客,只是站立着保持压力,手指把鼻孔都快扯开了。刺客叽叽歪歪乱哼哼就是不说。
“秉大王,寒衣一百二十万套已经做好,棉被垫被两百万套,准备大半了。”

“那个抽查下,棉被和棉衣什么都要称重!”吴越大王知道难免有些宵小贪墨的。棉被五斤,棉衣四斤,这个是规定,免得被人乘机贪污。
杨晨毓瞥了眼痛苦得掉眼泪的刺客,“那个,今年所有贫寒孤独的都要有房子住!有棉被盖有棉衣穿,还有记得,不得有饿死的和冻死的,米粮按照杂粮标准吧,一天两斤,油一个月两斤,肉一个月一斤半,咸鱼三斤,材禾一个月一百三十斤,不得在讨价还价啦!”
“是啊,大王,您的标准真细啊!”
“那是,我都推算过,低于这个标准要死人的!”
“可我们总不能常养着吧!”
“不养,钱怎么花出去啊?”杨晨毓正愁钱怎么花呢,担心个啥啊。
“你好好记下,和其它几个部门一起好好商议,等几天我要可以执行的方案。所有鳏夫和寡妇都要想办法让他们再婚,所有孤独都要养起来,北方有劳动力的流民怎么编入各郡,各郡人口上限,超过部分怎么迁出都要做讨论。还有最重要的,流民都要招募起来,我听说姑苏城都有流民在抢劫啦!”
“回大王,姑苏城内的,不算流民,只是豪强之家的奴仆,顺便做生意的。”
“什么?在我的地头抢钱?混了他的头,不管谁家的,不管是谁,只要犯法的,按照律例判决吧,我不想再烦这个事,哦,印度来的棉花需要大量人手来加工,不是正好把流民中的妇孺招了去么?”
“是啊,我们会办好!”
“那个你儿子结婚了,听说你很有型啊,办了一千桌!”
“小臣不敢!”顾雍忽然想起大王的禁止筵席法令,苦笑起来。
“缴纳罚款,一桌一千文!”吴越大王很少会非理智行事,所以惩罚顾雍还是按照禁止筵席的那个法令在办,没有加重,也没有减轻。按照禁止筵席令来说,亲朋好友是可以的,婚宴也是允许,不过亲不得出五服,友不得过廿人,这一千桌的标准是过了。况且顾雍竟然用民间的聚会大桌办宴席,更加违反了吴越饮食卫生法!吴越饮食卫生法明确规定,不得聚众超过一百人的宴席,超过者须上报批准后再举行,不得聚桌而食,不得共用器皿,不得生食···为得就是在这个年代隔绝病菌传染。
“是,小臣准命!”
杨晨毓不满冷哼起来,“违法的事,按照法来,和遵守我的法令有什么关系!”
“小臣糊涂。”
“好了,去办事吧。这些事办好了,活命无数,功德无量,东君上帝也会奖赏你的,以后升天了还会感谢我。”
顾雍告辞去了,杨晨毓冷哼一声,“小子,有耐心是吧,我拿你没辙是吧?”
刺客不敢言语,必死决心下只有闭目等死了。
杨晨毓放开了那刺客,“你们几个小子,不是想做判案的青天老爷么,这家伙给我灌粪汁。”
不过粪汁还是没有让刺客开口,杨晨毓及其残忍,仁义不过是后世一点小小正义王道情节作祟而已,在危及到自己儿子后再也不会受到心灵的约束了,指着一排男女,“你的家人,都在这,你要想好了再说!”
“我不怕你威胁,你有啥了不起的。”刺客怒言。
“男的阉割,女的送北原给当慰安妇。”
刺客仍然一脸坚毅,“呸,你这个禽兽。”
杨晨毓火大了,“你们要活命么?”
那些人都趴在地上点头,吓得话也不敢说,只是拼命点头,鼻涕眼泪一大把。
“好,男的干死他,女的玩,过关者活命,其它的生不如死的事有大把,当然能告密说出有价值的,也能活命,不用做腌臜事。”
边上郎官都不觉恶心起来,也亏吴越大王想得出这么残的办法来。边上侍卫搬了个硬木牛皮马扎来,吴越大王大马金刀安坐下,“开始吧,大家看戏啊!”
都不动,吴越大王杨晨毓手指随手一挥,郎官拖出一个小女孩来,“嗯,小小幼幼,我喜欢,去好好和你家,那个什么来着?”回头转向两位中的负责人。
“是他幼妹!”
“兄妹而已,大家看。”小女孩什么都不懂,杨晨毓手下那两卫各出一个小特务一把抓住女孩往那个面前拖。
刺客还要逞强,瞬间衣裳皆除,最后露出巨大白白的!“慢,我想起了个主意,你们说用烙铁杆子捅他菊花会怎么样?”
刺客浑身都是汗水,真要咬舌自尽!吴越大王的一句话差点让他暴走,“那个你别想自杀,只要你说出来,什么事都算了,除了你自己受刑外,不牵连你家人。要是你自杀,那么从下认识你的人到你现在投靠的人都要处死,不过是那个多少人啊?”
“回大王,万人三千八百余!”
“这个好啊,杀个万把人会不会把大海染红呢?红色的大海很好看吧!”杨晨毓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周边的人都在暗想,暴君啊,真看不出来。
刺客叹息一声,要是这么杀的话,倒是也把后台给宰了,还是满门的杀,没有什么区别,心下对不住了,“我只和两卫的老爷和大王说。”
杨晨毓笑笑,“行,说假话的和不说一个下场,想清楚点再说,还要不要像软米糖,不要我们问一点你说一点,明白?”
“明白!”
杨晨毓看向郎官们,“有时候,答案很重要,过程不重要,目的达到即可!”
郎官正要说什么,杨晨毓看着被押去的刺客,“能在法内解决还是在法内解决,能不做酷吏就多动脑子,毕竟酷吏名声不好!”
那边站立中的刺客家属都摇摇欲坠,杨晨毓微笑着面向那帮倒霉蛋!“按说,吴越不株连,但是你们那个混蛋竟敢杀我儿子,所以我也不介意以包庇刺客罪名来处置你们,包庇刺客在吴越是同罪同罚,只要你们能好好配合,那么小老百姓的日子还能过下去,要是不配合的话,我绝对说道做到,先喝粪汁,再不说就是烧红铁棒捣你们后门!”
“我说,我说啊!”吴越大王不好糊弄啊,刺客家人纷纷开始说起各自见到或猜想的事来,当然是分开说的。
吴越大王对着郎官们,“重要的事来了,你们要每一句都好好核对,好好查证!”
“诺!”郎官们还是先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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