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启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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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高天翔给在家静养的高渐飞带回了一个让他有些振奋的消息,小高的魔法导师,新云国魔法公会长老级人物的肖-霍恩海姆,九级的国家魔法师得知小高的康复,已经从抗击兽人的前线西里木大峡谷动身回程了
这无疑给了小高不少期待的理由,自回家以来,他就有了足够的自己的空间。因为父母毕竟是国家的要员,虽然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但是也并不可能一天到晚陪着他,况且小高现在已经恢复的完全可以自理生活,并没什么别的好值得担心的地方,只是长期卧床的虚弱的体质需要静养而已。
期间小高开始循序渐进的练习起那些记忆里面的武术功法来,因为他记得这些功法是有强筋健骨作用的。在他练习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状况,这些格斗技巧性质的功法自己应该是从来没有修炼过的,而且自己很早以前就尝试过武技的修炼,但是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那种天赋,可是这些记忆里面的功法自己却很容易就学会了,不管是多么困难的动作,稍微尝试两次就能做出来了,就好像原本就很精通一样。
难道是天赋变高了?为了印证这个想法,小高刻意翻出过去父亲传授给自己的基础武技功法,尝试着去修炼,看看自己是不是一学就会。
结果让小高很吃惊,的确,他学习这些武技功法的时候,速度的确过去修习的时候要快了很多,但是却远远达不到自己修炼记忆里面的那些武术功法的速度。而且对于这些脑子里面的武术功法,虽然他现在限于自己的身体条件和精力,只能练习最基础的一作,但是在这样的练习之中,小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似乎是每天都在进步。他发现,自己练习的武术功法和人类联盟里面所盛行的武技并不相同。
其中最大的不同就是武术功法里面根本就没有关于能量晶体应用的方法。
武技和魔法都一样,都是使用能量的手段,这样就导致武技必定是分为两个部分,一是技法,而是心法(又称功法)。技法主要是攻击的技巧,方式,如何可以打击到对方的弱点,怎样攻击让敌人难以防守等,但是人体的力量是有限的,如果想要释放出更大的能量,制造更强的杀伤,就只能使用能量晶石里面的能量,心法就是在使用技法时,配合技法调用能量的方法。可以说技法和心法是相辅相成的,两者缺一不可。
可是自己记忆里面的武术功法却不一样,那是一种纯粹依靠使用者力量进行攻击防御的一种技巧。
随着一步一步的练习,小高感觉到脑子里面的混沌的记忆也在慢慢的变得清晰——关于武术部分的,他本能的感觉到,如果自己坚持练习下去,不仅仅能够提升自己身体,很可能可以解决一直困扰自己的那些问题——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些记忆从何而来……
除了练习武术功法高渐飞把别的时间都放在了对魔法的研究之上,可是小高在使用其他曾经学过的魔法的时候,都无一例外的失败了,唯一能成功施展的只有最基础的冰锥术……
仅仅凭借着记忆里面所保留的有限魔法知识和那些艰难晦涩的魔法书籍,实在是有种管中窥豹的无奈,很难得到什么有用的结论。而且小高发现,这个世界并没有自己脑海中所谓的“物理学”体系,他想完全凭借着物理学的知识来解读魔法也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小高非常希望一个有着深厚造诣的魔法师能为自己指点迷津。当小高得到老师即将回来的消息时,他甚至已经想好对这个印象中和蔼可亲的老头子请教什么问题了。
数天后,高渐飞家中。
一个精神矍铄的金发老人坐在尊位,小高恭敬地站在旁边。自然这个金发老者就是小高的魔法导师肖-霍恩海姆大师了。
肖上下打量着小高,显然很高兴,和蔼的说道:“孩子,这两年来受了不少苦吧,当时你的情况老师我自然也仔细研究过,可是以我的能力,我根本没有办法帮你。”
老人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继续说道:“想不到你居然能够挺过来,真的是让老师也很吃惊。感谢光明神。”说罢他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对着虚空处微微鞠了一躬。
小高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师是一个虔诚的光明神的信仰者,也只能跟着老人微微欠了欠身。心里默默地想到:光明神……真的有光明神存在?一种对神明存在的排斥与不信任本能的出现在小高的脑海里。
“我的孩子,你现在精神力恢复的如何了?”肖问道,“我清楚地记得你受伤以后精神力已经衰弱到我几乎搜寻不到了,现在能自主控制精神力了吗?”
“嗯……”小高有些为难的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情况……我现在只能使用最最简单的冰锥术,而其……”
小高顿了顿,有些犹豫的说:“我醒来以后关于魔法的很多东西的记忆都变的很模糊,很多魔法知识都只是觉得很熟悉,但是仔细去想的时候却变得一片空白……”
老魔法师听了小高所说的情况,仔细的思索一会,说到:“应该是精神力严重受损导致的轻微失忆,如果我推测的没有错的话,你失去的是精确控制精神的能力……”
说到这里,肖停了下来,拿出一块蓝色的水晶一样的东西,说到:“先检测一下的精神力状况吧,你把手放在上面,仔细感受里面的能量流动。”
“只用感觉里面的能量流动就可以吗?”小高好奇的问道。
“是的,试试看把先。”
小高轻轻地把手放到了蓝色水晶的上面,闭上眼睛,向水晶力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开始需找老师所说的能量流动……
小高的精神进入到蓝色水晶以后,发现这里面的空间异常的大,在拳头大小的蓝色水晶里,自己的精神力扩散开来根本就触不到任何的边际。无奈小高只能尽力把自己的精神力扩散开来然后开始在这个不知道大小的空间里面游荡,需找能量的痕迹。
精神力在游荡了好一会之后终于感到了一股能量的痕迹,小高的控制自己的精神力靠近这股能量,仔细的体会其中流动的痕迹……
好一会之后,老魔法师肖挥了挥手,切断小高和蓝色水晶的精神联系,收回了蓝色的水晶。然后看着小高,叹了一口,问道:“我已经基本了解到你现在的情况了,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先听坏消息吧。”小高平静的道。
“好吧,原因不清楚,大概是因为你精神力受过伤吧,你基本已经彻底丧失了对精神力的微控制能力。”老魔法师说道。
看着这小高疑惑的样子,老魔法师继续解释道:“对精神力的控制分为两种,一种是宏观的控制,一种是微观的控制。所谓宏观的控制意思就是对精神力大范围的控制,比如你想感知你背后的情况,你就控制你的精神力向后,要感知你面前的,就控制你精神力向前。而所谓的微观控制就是你对精神力的细微把握能力。”

老魔法师说到这里顿了顿,喝了一口水才继续道:“微控制能力的明显体现就是你对自己精神力形态的控制。用冰锥术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你要控制你制造出来的冰锥射向某个方向,你就需要通过控制你的精神力来激发它。一般的初学者,他会控制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冰锥,然后把冰锥扔出去,或者推出;但是如果是一个高阶魔法师,他的微控制能力很强,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精神力成为一个螺旋状,像弹簧一样把冰锥弹出去,并且可以在弹出的过程中控制冰锥进行高速的旋转,用同样的能量所发出去的冰锥术,威力会大大的不同。而你现在的问题就是你的精神力根本就没有形态,你只会把它简单的扩散开来而已。”
小高听完老师的讲解,恍然大悟,难怪自己之前释放其他的几个魔法都不能成功,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精神力的微控制问题。想到这里,小高立刻问道:“那么老师,我应该如何克服这问题呢?”
“你需要重新进行你的微控制训练。在一般的魔法释放中,精神力最佳的形态是丝状的。首先是范围,等量的精神力,如果你只是简简单单的扩散开来,所能感知到的范围远远不如把精神力凝聚成丝状再展开来的范围大;其次是控制精度,丝状的精神力具有良好的控制性,不管是多么微小的物质都能良好的控制……”
“那我需要进行怎样的练习呢?”小高问道。
“别着急我的孩子,这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很多魔法师直到中级甚至快到高级的时候才摸到真正的最佳精神力形态的门槛。在这之前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再来说说那个好消息把。”老魔法师拍了拍小高的肩膀,以示安抚。又继续说道。
“好消息是你的精神力对能量有很好亲和力。”肖抬头看了看了小高,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还忘得真干净啊,好吧,我就再教你一次。”
小高歉意的笑了笑,安静的望着老师,仔细的聆听着。
“你知道,人的精神能量有限的,凭借自身的精神能量最多能释放出几个为数不多的基础魔法,而真正的魔法是我们魔法师是通过自己的精神力控制能量或者是通过能量强化自己的精神能量而释放的,所以在使用魔法的时候,我们需要通过自己的精神力从能量仪中抽取出能量,再用精神力对它们进行控制以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而你的精神力对能量的亲和力越高,就意味着你的能量使用效率越高,同样还用冰锥术举一个例子,你要制作冰锥,就必须通过控制能量使你聚集起来的水元素的温度下降凝聚成冰锥,你的精神力亲和力越高,能量转化的效率越高,同样的能量消耗你就可以让尽可能多的用于降低温度,而让尽可能少的能量在你精神力控制它的过程中损耗掉,反之亦然。”
说完。看着小高思索的样子,肖关切的问道:“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学生明白!谢谢老师指点!”小高回过神来,恭敬的答道。
“你曾经是我的学生中天赋最好的一个,虽然现在受了伤,但是仍然有不少过人天赋,我希望你不要放弃,倍加努力,你仍然会取得很好的成就的。”肖看着自己的学生,勉励道。
“是老师!”放弃?不不不,小高可从来没有想到过放弃,他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研究这些让自己感到新奇的能量运用方法了。
点了点头,显然很满意学生坚定地态度,说到,“很好,我刚才仔细考虑了一下,你现在情况特别,传统的训练方法并不适合你,有一套特殊的训练精神力的微控能力的方法你可以试试,而且它同时还能对你的精神力强度有所提高。我接下来就教你这套方法,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就是这套训练方法可能会让你异常的痛苦。它与一般训练方法不同的地方在于一般的训练方法都是内在的冥想,和控制,是由内而外的,没有什么能量消耗,并不需要应用到能量仪;而它却是由外而内的,通过对能量的实际应用来掌握精神力的控制。我称它为钢珠法。”
老魔法师说到这里,有点阴险的笑了,说道:“我再强调一次,这个方法也许真的把你折磨疯掉的……”
痛苦?看着老魔法师阴险的笑容,小高心里默默地摇了摇头,可是却没有丝毫表现出来,认真的说到:“学生一定会克服困难努力修炼!”
“好吧。修炼这个方法是需要使用能量仪的,你还没有一个自己的能量仪吧。”肖问道。
“嗯,是的还没有。”小高自然听出了老魔法师话中的意思,这显然是送东西给学生了。
果然,老魔法师从怀中取出一个造型古朴的戒指说道:“这是你老师我年轻的时候用的能量仪,它的特点是对各种精神力的契合度都很高,你应该可以使用,可以使用低级的和中级的能量晶条。”
说罢又拿出一个储存器,说到:“这是配套的储存器,可以挂在腰上也戴在手腕上。里面可以两根能量晶条,同时把它们戴在身上,并用你的精神力同时激活上面的两个魔法阵就可以使用了。”
接着老魔法师又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一袋钢珠,对小高说:“这里面有100个钢珠,我现在给你示范一下你要做什么,这个训练很简单,你一看就明白。你退开两步”
老魔法师右手轻轻一挥,手中已多了一把细长的法杖,老魔法师静静的杵着法杖,随着他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法杖发出了淡淡的蓝色光芒,接着他法杖一挥,口袋里的钢珠就全部腾空漂浮到了他的周围,紧接着,肖把法杖轻轻一顿。所有在周围的钢珠纷纷沿着某些复杂的轨迹运动了起来,仔细看去,不仅所有的钢珠的轨迹都有所不同,而且它们运动的速度也不都一样。
老魔法师控制着这些钢珠,在身边飞舞着,笑着对小高说:“只要你能做到这样,这个精神力的训练就算是完成了。”
说完,肖又拿出一本书,对小高说道:“这是对这100个钢珠的运动轨迹和速度的要求,老师我个人建议你从2颗钢球开始练习,然后逐渐增加。”说罢,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小高,起身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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