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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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看样子,那个杀人狂就在附近,我进去找新一,你呆在这里。”不知为什么,看到赤井秀一离开,不知为什么,瞬一就好像松了口气。怎么回事,难到自己害怕那个赤井秀一?开什么玩笑,自己怎么可能怕一个普通警察。普通?等等,刚才,自己看到他的同伴衣服背后......FBI......他是FBI的?向这些不过一瞬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那个白痴新一找到。
“不行,”小兰一口回绝,“我、我也去。”
“可是你气色不太好......”
“没问题的,新一是为我才去找手帕的,让我和你一起去吧。”小兰哀求道,瞬一心里一软,点点头“好吧,不过,如果不顺服千万不要勉强,知道吗?”
“嗯!”
推开公寓的大门,瞬一和小兰走了进去,突然,毫无预兆的,天空响起一阵雷声,小兰吓得抓住瞬一的手臂才没倒下去。
“你还好吧,小兰。”瞬一扶住小兰的肩膀。
“没事,瞬一,地板上有红色的......”
“唔?”瞬一蹲下身,“血,是血。”
“难、难道是新一的血......”
“有可能,也许他很幸运的已经遇到杀人狂了”瞬一皱着眉头说道。
“那。那新一、他......”
“不知道,上去看看!”说着站起身向里面走去,小兰赶紧跟在后面。
走上楼梯,没走几步,小兰就扶着栏杆喘着气,瞬一赶紧扶住她,发现她浑身烫的惊人,“喂,你生病了,在这呆着,不许动,我去找新一。”瞬一用不容反对的语气说道。
“可是......”突然,从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是。是新一吗?”小兰以为是新一,高兴的想要过去。瞬一一把拉住她,“别动,不是新一。”
这是从上面本下一个人,手里拿着枪,腹部受了伤,血流不止,不知为何,瞬一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这时从上传来新一的声音:“瞬一,快带小兰逃,他就是那杀人狂!”
看到瞬一和小兰在他前面,掏出枪,背靠栏杆,从口袋中拿出消音器便装边说,“嘿嘿嘿......没错,小鬼们,我好不容易躲到这来,却被那个小鬼发现,如果你们要怪,就怪为你们准备这种结局的......上帝吧......“不料话还没说完栏杆就断掉了,那个杀人狂从上面掉了下去。瞬间,瞬一大脑一片空白,心里的恐惧比记忆中任何一次更加强烈,待自己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竟抓着那个杀人狂,消音器也重重的掉落在地上,仿佛是注定了什么,现在瞬一自己也不曾发觉自己心中,一直有个声音不让自己放手,仿佛一放手,自己将失去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小兰和新一也要过来帮忙,忽然,杀人狂用嘴咬住枪,双手抓住旁边没断的栏杆,跳了上来。
看到杀人狂的正脸,瞬一心里一沉,感到浑身发冷。
这个人,不会......不会的......
上来后,杀人狂并没用枪对着他们,反而激动的大叫,“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瞬一呆呆的说,“不知道......只是觉得非就不可......”
“什么?”杀人狂也呆住了,新一走到瞬一和小兰旁边,看着杀人狂,“人杀人的理由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人救人,应该是不需要什么理由吧。帮助人的理由,是不需要什么逻辑性思考的不是么”
对啊,就是这样,本来就是如此,我还真是笨......小兰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脸上却挂着笑......
“小兰,小兰!”新一的叫声惊醒了瞬一,
“新一,快送小兰去医院。”瞬一镇定的说道。
“好、好,”新一抱起小兰,
“放下枪!”看到杀人狂举起枪,瞬一说道,“你还受着伤,说明那些追你的人还在附近,你的枪没加消音器,如果就这么贸然开枪,那些追你的人,应定会闻风而至的!”看似如此,但瞬一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不错,不过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没办法逮捕你,所以我们会当作没有这是,”新一抱着小兰冷冷的说道,“不过若再让我看到你,我们绝不会放过你......你犯案累累,罪状确凿如山,我们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你最好有心理追被......”说完,不再看那个诧异不动的杀人狂,走出大门。
走到大门处,瞬一回头看了那个杀人狂一眼,眼神复杂,不是你.....对不对,一定不是你......
“怎么了,瞬一?”发觉瞬一神色有异,新一问道。
“没什么。”瞬一收回目光,“快点儿去医院吧,小兰还需要治疗。”
“这还用你说!”两人飞快的跑到大路,找辆计程车去了医院,经过一天休息,小兰的病情基本上稳定了下来。但是,昨天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小兰似乎已经不记得了。
这几天几人在纽约尽情的游玩,不过瞬一的心情并不似新一和小兰那般放松。经那天以后,他发现自己每当一个人时,大脑总会有一段时间的记忆空白,这个发现令他非常不安,但这还并不是最令他苦恼的事情。
晚上就要回日本了,而瞬一,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妈妈,我有事出去一下。”瞬一对有希子说道。
“好,要早点回来呀,晚上就要去机场了。”有希子说道。
“知道啦!”说完走出大门,找辆计程车绝尘而去。
“新一,你有没有觉得瞬一这几天怪怪的?”看着瞬一离开的方向,小兰担心的问道。
“嗯,的确......”新一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整天心不在焉,好像在为什么是发愁......等一下,那不成......瞬一......他......跟美国女孩子......”
“约会!”两人一口同声,随即暧昧的笑道,“等他回来,一定要......嘿嘿嘿......”
约会?若真如你们所想就好了!有希子心里暗叹,还是去找她了啊,瞬一......
车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前。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瞬一站在大门前,咬咬牙,颤抖着手按下了门铃。
“是谁?”
“我,瞬一!”深吸一口气,答道。
“瞬一?”打开门,看到门外的瞬一,心里微微一颤。把瞬一迎进屋内,“瞬一,外面下着雨,怎么过来了?”

拿过一条毛巾,温柔的替瞬一擦着头上的水珠。呆呆的看着莎朗,瞬一心里越来越乱。
求你了,莎朗,千万不要是你......
“今晚,我就要回日本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瞬一说道。
今晚?莎朗微微一顿,随即笑道,“没关系啊,我以后也可以去日本看瞬一啊!”
“是么!”微微一笑,“希望你快点来。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来找你确认一下。”
“什么事?”心里有些不安,莎朗问道。
“就是,在我,新一和小兰刚来纽约那天,离开剧场以后......”瞬一紧紧盯着莎朗,“你在哪?”
瞳孔微微一紧,“瞬一,你怎么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把莎朗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瞬一的心,霎时间沉了下去。
“抱歉,我应该说清楚一点。”冷冷一笑,“我应该问你,我们那天在那栋公寓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你,莎朗!”
身体微微一抖,他知道了......
“......”
“回答我!”大喊,声音是那么痛苦。
“......你都知道了,不是么。”
“是啊,早知道了......易容术如此高明,又让我这么担心的,不说纽约,就是这个世上,也只有莎朗你了吧......”
“......”
“我问你,莎朗,如果那天你的消音器没掉的话,你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不说话,是无法说话,该怎么回答,若是那样,自己当时......真的会杀了那个说要保护自己的男人吧......
“果然,”微微一笑,说不出是凄凉,还是自嘲,“我一直记得那个诺言,我想,就算你不当回事,我还是可以默默的守护你,即使你不需要......因为,瞬一喜欢莎朗......可是,这的没想到,你会想要杀了我,......不过,也可以理解啊,换成任何人都会那么做吧......”瞬一每说一句话,莎朗的身体抖动的就越强烈,“我看起来,真像一傻瓜啊......”
“咔!”一个硬物抵住瞬一的后脑,“没错,你的确是个傻瓜!”
“GIN!你干什么!”莎朗惊叫道。
“干什么?既然被发现了,这小鬼就不能留着。还用我教你吗,贝尔摩得?”
“可是,他还只是个......”
“贝尔摩得,你不会忘了他是谁吧。日后他一定会成为组织最大的障碍,必须趁现在将他清除!”那个声音冷冷的说道。
“不,他还不知道......”
“你叫CIN?”嘴角不屑的扬起,打断莎朗的话。
“下地狱去问阎王吧,小鬼!”
“又没有人告诉过你,枪,对我是没有用的。”镇定从容的语气,仿佛抵住他后脑的不是一把枪,而是一定圣诞帽。
“哼!日本最年轻的侦探,这点我早有耳闻。”那个声音的主人冷冷一笑,“不过现在这样,你能干些什么?”
”我能干些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你会发现,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用枪对着我......工藤瞬一!”
“是么,我真想看看。”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安,但看到手中的枪,又安下心来。
“当然!”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可惜身后的人无法看到。而莎朗,则是担心的看着那把枪,并没注意到瞬一的笑容。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这种直觉有好几次在FBI手里救了他的命,就在他刚想要扣动扳机时,突然眼前一花,接着手腕一麻,就看到原本手中的枪正对着自己。黑洞洞的枪口让自己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情况转变之快,就连莎朗也没反应过来。瞬一这才看到刚才用枪指着自己的人,一身黑色的大衣,让他金色的长发尤为显眼,眼神是那么冷酷,那是对生命的漠视。瞬一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神,即使被自己用枪指着,表情也没有丝毫慌乱。
“CIN先生,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自己的敌人。”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眼神中透着不屑。
“哼,工藤瞬一,果然有一套!”冷笑的看着瞬一,GIN说“不愧是那位先生看中的人。”
“那位先生?”皱着眉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哼!”不屑的看着瞬一,仿佛在笑他的天真。
“不说也没关系。我想美国警察也许会对你有点兴趣,你觉得呢?”瞬一并不在意,一就是那副表情,“我想他们会很乐意帮我的忙的,唔?”转头,莎朗正拿着把钱对着他。
“瞬一,把枪放下!”
“......”
“把枪放下!”
“咔嚓!”微一用力,手中的枪变得粉碎,苦笑,“你让我放我就放,那我也太没面子了。不过,在我来之前,我真的做梦也没想到,你会用它对着我。”
莎朗的手微微颤抖,几乎那不着手中的枪。
“不过你也太不长记性了,贝尔摩得小姐!”冷冷的说,听到瞬一的称呼,莎朗的心狠狠地抽搐。
贝尔摩得,他叫自己贝尔摩得......突然手腕一麻,手中的枪到了瞬一的手上,“这玩意对我没用,你刚才不就知道了吗!”
“现在,我们可以去警局好好聊聊!”用枪对着两人说道。突然感到大脑疼痛欲裂,瞳孔一紧,抱着头猛烈地抽搐。
“瞬一!”莎朗赶紧过来扶住他,却被瞬一一把推开,“别碰我!该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哇......”忍受不了痛苦,瞬一大叫起来,在莎朗当心、GIN惊异的目光下,瞬一原本橘红色的头发缓缓的从发梢开始向上变成黑色,原本如红宝石般美丽的双眸,也变得漆黑一片,似是一个无底深渊,诡异而恐怖。终于,在头发完全变成黑色后,瞬一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瞬一!”莎朗过去扶起瞬一,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头上因痛苦而留下的冷汗。
“你看上他了吧,贝尔摩得。”GIN冷冷的说道,莎朗浑身一颤,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微笑着说道,“这可一点都不好笑。不过你想要怎么处置他,要知道,他可是那个人的孩子哦!”
“哼,放心,我还没打算杀了他。”看到莎朗怀疑的目光,冷冷一笑,“这个小鬼,对组织可是大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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