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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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弦几人还没回到县城,青天大老爷韩斌韩大人要夜审杨恶霸的消息便像长了翅膀的鸟儿一般飞向了全城的大街小巷,各家各户。不少人敲锣打鼓的开始向着城中心的县衙走去,大家都想看看杨恶霸的下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秦弦他们回到县城,但是并没有直接回县衙,而是在韩斌的带领下,劲直向着‘红磨坊’妓院杀去。根据秦弦的证供,红磨坊的人全都是一些土匪恶霸江洋大盗什么的,总之就是危害百姓安康,潜伏在大秦江山的一群蛀虫,这样的人,作为一名正直无私的县令,韩斌自然是要带人剿灭的。
其实秦弦也有私心,那就是希望昨夜缠着自己的那名妩媚女人只是红磨坊之中的一名单纯的姑娘,和那些土匪恶霸并无半点关联。如果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秦弦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接那位姑娘出来,至于她愿不愿意跟随自己,另说。当然,秦弦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很单纯的想着,如果那女人愿意跟随自己,就把她放在身边当丫鬟,养眼。
不过,这样的想法注定要让秦弦失望。
韩斌带着两百城防军赶到红磨坊之时,原本是做生意的高峰期时间却在今天大门紧闭,内里就连灯笼都没点上一个,黑灯瞎火,毫无丝毫生气。
等韩斌带人冲进红磨坊之时,固然是秦弦心中所想。毛都没留一根。稍微值钱一点的,拿走。拿不动的打烂,完全继承了某个岛国的‘优良传统’,太**恶劣了!
没有收获,韩斌只得放城防军回自己的地盘,然后带着人一脸怒气的带着众人回到县衙,破例放老百姓进入县衙,夜审杨太。
由韩斌亲自抓获,受害人秦弦做供,杨太自然无从抵赖,而且秦弦还联络了苏牧,把杨太的罪行和盘托出,但是苦于苏牧找不到有力证人。不过,在官衙现场老百姓的斥责之下,韩斌仍然坐实了杨太欺行霸市,欺凌弱小等罪行。
“现本官判处杨太,监禁25年,所有家产没收!”韩斌的声音缓缓的回荡在县衙衙署之内,当韩斌所宣布完的那一刻,很多老百姓都留下了眼泪。对着韩斌竖起了大拇指,猛夸韩斌是个好官云云......
而对于杨太的判罚,这几乎是他一位县官能够判处的最高刑法。如果再大一点,比如监禁终身,比如枭首示众,这些都要上报朝廷,经过刑部的批核方能奏效。韩斌和秦弦虽然很愿意把杨太关终身,拟或是把他枭首示众,但谁知道在把公文上报朝廷的这一段时间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所以,韩斌在不得已之下,判罚了一个他认为最轻的刑法。
等人群全散走之后,秦弦来到后堂,向韩斌告辞:“韩老哥!在下明日便要走了,特地来向您辞行!”
韩斌拉着秦弦说了句酸的死人的话:“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秦老弟,你我兄弟二人他日有缘再见!”
秦弦点头抱拳道:“好!不过老哥,我还是要提醒你,听说杨太的家姐本事颇大,你可要把杨太给看牢了!别再让他再出来害人。”
“哼哼!”韩斌嘴角显出一丝笑容,道:“老弟放心。这次铁证如山,即便他家姐有通天的本事也别想把杨太给救出来。”
秦弦摇头不语,暗道如果杨太的家姐真的手眼通天,要把杨太给就出来,那是件在简单不过的事,随便把你往其它县城一调,买通下任县令,过个几个月,就把杨太给秘密救出来,然后改个名字,对外便宣布杨太死于狱中。简单之极!

不过,这话秦弦是不会说的,一来,这样会打击韩斌做官的信心。二来,秦弦压根就没想过杨太可以活着出来。
回到悦来居,却见苏牧蹲在路边,秦弦一阵愕然。
“苏兄!你怎么......”
“我是专程来等你的!”苏牧看来是因为天冷的原因,一口声音开始嘶哑起来。
秦弦自然只有把苏牧往楼上引,刚坐下,苏牧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叠银票,直奔主题。
“秦兄!多谢你慷慨解囊,帮助在下度过难关。苏某感激不尽。这一叠银票是秦兄你昨日放下的,苏某不得已之下挪用了300两,如今还剩下1200两,请秦兄收下!苏某知道秦兄明日便要离去,余下的350两白银,请秦兄告知在下一个地址,在下凑措到银钱之后定会当面送到。”
“不用了!”秦弦挥挥手,说道:“实不相瞒,这里的钱都是我在杨太那讹来的,如今还与你手,也算是物归原主。只是苦于在下没有实证,能够证明杨太谗害了你父亲以及两位哥哥,而帮你拿下属于你的家产,这点钱,就当是利息吧!”
看得出,苏牧是个老实人。而更看得出,苏牧家遭逢巨变,母亲还卧病在床。此时其实很需要这笔钱。
推脱之下,苏牧还是收下了这笔钱。不过,在他收下银钱之后硬要立下字据,并让秦弦告诉他将会在哪停留。
秦弦苦笑,执拗不过,只得如实相告,自己会在江宁府停留数日,至少短期之内是不会外走。关于这一点,苏牧很是赢得了秦弦的好感,不管他以后会不会来主动还钱,至少态度端正着!
第二日一早,在城门刚刚打开的时候,秦弦便让人驾着马车出了城,一路高歌猛进,向着江宁府的方向而去。
在秦弦的马车穿过二里沟的时候,秦弦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处小土丘上,一个女人,一个妩媚的女人已然注意到了他。
“秦弦!”女人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这才自言自语的喊了一声秦弦的名字,似乎要把这个名字永远的记录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大当家!”女人身后,正是那名叫黑子的男人。此时一脸惭愧,喊完之后猛的跪了下来。
“大当家!是我不对,是我害得大伙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的。大当家,黑子愿意接受任何处罚,请大当家责罚。”
“好了!”女人转过身,怒吼了一声,道:“黑子!我说过,这件事我不再追究。眼下,我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黑子咬咬牙,大声道:“请大当家吩咐!黑子定当竭尽所能!”
点了点头,女子笑了笑,说道:“很好!我要你做的其实很简单。余下的人,你带他们去西南路,投靠沈涛,他是我世叔,相信他很乐意接待与你!”说着女子递给了黑子一封信。
“那您呢!”黑子两眼之中茫然无比,迫切的问道:“是去找那位姓秦的公子么?”
“谁去找他!”女子两腮绯红无比,片刻之后便又冷静了下来,望着京城咸阳的方向,说道:“我要去京城,去办更重要的事。”
女子伸手阻止了黑子想要发言的冲动,“我安顿下来,自会派人与你送信。不用担心!只要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知道吗?”
“是!”黑子终于妥协。心中想到,只要大当家不是扔下自己等人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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