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伤逝有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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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城中,还有人敢欺负二哥?”白玉堂问道。如果说白玉堂掌握着最高端的力量,那白玉台则掌握着低贱的力量,那些欺男霸女的二世主,都是他的手下,在这里,还有人敢欺负他?
“三公子,二公子被铁卫捉去了!”多利哭泣道。
多利这名字,还是白玉堂起的,看这小子哭哭涕涕,脸上的肥肉花花的,倒挺有意思,不过此时,却不是看戏的时候。自家兄弟三人感情不差,而且他们两人对自己也没有威胁,白玉堂自然要保全他们。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到时候还得靠他们呢,哪能随便让人抓走呢!
“既然是铁卫带走,那就不会有什么大事,总不会把二哥带去杀了吧!起来说话,有什么说法么?”白玉堂问道。
“说是,说是夜宿花柳之地……”多利颇不好意思地说道,实话说,这虽然不是什么罪名,不过人前说出,却也不太好听。
“夜宿花柳之地,这是哪个年代的罪名?我看二叔也不是没有做过!”白玉堂嘀咕道,真是莫名其妙,突然,他眼前一亮。看来是了,磨死了大哥,看来二哥的**不安全了。唉,这下大哥别笑二哥,二哥也别可怜大哥了。靠,不过,是不是他们之后就轮到我了呢?白玉堂心中惊疑,虽然他不相信父亲会以这种手段来磨自己,毕竟,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个天才啊,不过,传说中的英雄,不就是变态的英雄吗?变态的英雄,能用常理度之吗?
靠,险之也矣兮!
“你回去了,我知道了,二哥他不会有危险的!”白玉堂对多利说道。
当然,没有危险可不代表没麻烦。
第二天,梦冢之外,白玉堂设宴为白玉楼饯行。
“大哥,此去宜州,一切都需小心啊!”白玉堂发自内心地说道。
宜州,兼职山贼的佣兵团、魔兽、兽人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好人。由于付出太大收获太小,所以白家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将其平定,如今白玉楼请命前往,兵不两千,将不过数员,实是置身险地。
然而,一个能放血喝血的男人,又有什么好劝阻的呢?
一声声叮嘱,不如一杯薄酒。
白玉楼一干而净,沉声道:“此去不知多久才能再看一眼这山这水,是否有望生还,不过,三弟的情义,大哥始终记在心中。”
白玉堂笑道:“大哥何必如此儿女作态,男子汉大丈夫,兄弟之间,何必如此。二哥啊,我也敬你一碗!”
又笑吟:“兄住逊河头,弟住逊河尾。兄兄弟弟不相见,共饮逊河水。”
梦冢围墙内,白玉台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王八蛋,操,还兄兄弟弟呢!老子在这喝西北风,你们在那喝酒。你喝就喝吧,别摆在老子眼前喝啊,这不是想害死人吗?”
白玉堂白玉楼相视而笑,这家伙,甚至敢对着白秋风骂娘,发起狂来,白秋霜的帐也不买。在这座小院中坐五年牢,到时候恐怕再没有现在的疯劲了吧。
白玉堂现在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父母之心,古今同理,前世父母砸儿女的游戏机、电脑,将儿女送进全封闭学校,这里白家将名妓送人,将老二关禁闭五年,只是不知道,这帮疯子会不会对自己下手。如果,老白你如果敢对我下手,我就追回太极神功的版权,靠!白玉堂在心中恶狠狠地想。
白玉堂看了一眼如旗杆站立在梦冢围墙边的家族铁卫,一番狠话当然不敢出口,要不,像老二这样,再横,也横不过人家不讲理啊!真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哦,不要命的,岂不是现在的大哥?

“大哥,有时间,我就去看你!”白玉堂笑道。
白玉楼认真地说道:“老三,你别来看我。如果我死了,家族再派人过来。如果我没死,我不希望任何人来,你也一样!我自己也想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白玉楼眼神如刀,手一摔,碗砸在地上,披风一甩,疾步而去。身后几名将官快步跟上。
夏风猎猎,披风飘飞,人马渐行渐远,转过一道湾,再不见踪影。河口城南大营鼓声响起,队队人马如林而行,水寨驶出大小几十条船,逆流而上,在一望无际的江面,如同几个小黑点,渐渐消失在天际。
二哥坐牢了,大哥流放了,过了几天,老爹也上吊了,好了,这个世界安静了。
上吊?哦,意思就是升官,高升拉,老爹被皇上召到京城,虽然他已经是亚马逊王,升无可升,不过去一趟上京,用上吊也说得通吧。
行,哥们没日没夜苦练了这么多年,得好好休息几天了,老子就吃了睡,睡了吃,过猪一样的生活。
白玉堂如同猪一般伸开四肢躺在自己发明的躺椅上,这回换了圆圆按头,幽幽跳舞,芝芝兰兰二婢敲腿。
脑袋靠着圆圆鼓胀胀的胸,脚趾有意无意地搔动芝芝小巧的酥胸,间或蜻蜓点水一般轻触兰兰敏感的突起,把个小丫头那张脸蛋羞得跟红苹果似的。
这日子没法过了!实在是太太太**了!白玉堂心中叹道,又忍不挪了挪脑袋,在圆圆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惬意地闭上眼,鼻子里满是青春好闻的体香,嗯,这种体香莫非就是传说中有奶香?乳臭未干吗?不过哥哥我喜欢,嘿嘿!
“兰兰,接着给我念一段《史诗英雄传记》吧!(简称《史记》)”白玉堂有点穷极无聊。所谓这人哪,就是一个贱字,累的时候就想闲,闲的时候就想找事,若是不闲不累正好,久了又想有点变化。
“是,公子!”兰兰的声音甜美无比,放在前世,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做个播音员那是正好。
“西楚霸王只有二十八骑,敌骑追者数千人。霸王自度不得脱,谓其骑曰:‘吾起兵至今十八岁矣,身百七十馀战,所当者破,所击者服,未尝败北,遂霸有天下。然今卒困於此,此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今日固决死,愿为诸君快战,必三胜之,为诸君溃围,斩将,刈旗,令诸君知天亡我,非战之罪也。’乃分其骑以为四队,四向。汉军围之数重。霸王谓其骑曰:“吾为公取彼一将。”令四面骑驰下,期山东为三处。於是霸王大呼驰下,汉军皆披靡,遂斩一将。是时,赤泉侯为骑将,追霸王,霸王瞋目而叱之,赤泉侯人马俱惊,辟易数里与其骑会为三处。敌军不知霸王所在,乃分军为三,复围之。霸王乃驰,复斩一都尉,杀数十百人,复聚其骑,亡其两骑耳。”
兰兰甜甜糯糯的,白玉堂听起来却觉得很是烦燥,挥手止住,道:“算了,接下来不听了,通知开饭吧!”
兰兰不知是自己读得不好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每次听到这里公子都那么烦燥,委委屈屈地收拾好,下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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