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四节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王永红初到省里工作暂时被安排住在宾馆。此时已经成为军区参谋长的乘龙快婿的袁长山,在得知这一消息后便开始心猿意马。不同的是,以往对王永红的追求是为了躲避许明明,现在则是为了报复许明明。许明明除了长相又点难看还有哪些个不好,袁长山说不出来。反正人要是看不顺眼,那心理横竖都是别扭。
他一天里给她打若干个电话。约她出去。
自从离婚不成,王永红心里那点刚刚被点燃的爱情之火又破灭。袁长山结婚的事她也有所耳闻。现在俩个人呆在一个城市里,表面的距离近了,心里的距离却远了。
省妇联的工作套路基本和龙山市一样。所不同的就是她的工作范围广了,肩上的职责重了,社会的级别高了。从这次工作的调动看出上级领导对她的重用。现在是一个天翻地覆的时代,也是不拘一格任用人才的时代,一个农民可以在一夜之间变成国家总理,一个普通的士兵明天就可能成为将军。多少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都变成事实。这些事实使王永红深切感到这个社会正伸出巨大的双手欢迎她拥抱她。她也应该以最大的热情投入革命工作,以此回报。
私人的感情和革命相比变得格外渺小。何况,她和袁长山现在各有个的家庭,见面作什么呢?她回决说不见。
结了婚的袁长山对自己以往在王永红面前的表现后悔不及。他一直幻想:如果他那次回到龙山想方设法把王永红拖到自己床上,是不是就让她下决心了呢?王永红和张永最终没有离婚,袁长山认为是王永红的瞻前顾后造成的,她怕丢官。现在反正说什么都晚了,他和许明明那头母猪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他眼下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这个现实。他要改变的是他的心态。人家说蝴蝶就是男人的化身。在这个五彩宾芬的世界,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一辈子守在一个女人的床头。就算袁长山最先遇见的不是许明明,而是王永红或是另一个让他茶饭不思神魂颠倒的女人。他也会有厌烦的时候。男人常用的一个理论就是:饺子好吃不能天天吃,桑那浴舒服也不能天天洗,吃完了熊掌再吃鱼,吃够了山珍海味再尝组茶淡饭,这才是男人的人生,男人的本色。
他对王永红不求长久,只求拥有。
终于有一天袁长山成功的把王永红引入一个人生最高的境地。这是他有生以来最高的制胜点。是他人生的喜马拉雅山。他曾经向往了太久,今日匍匐于它的脚下他只觉得青春的热血正万马奔腾,从他的汗毛孔中向外一点一点地渗透。他激动他在人生的战场上能够有过这样一个回合。他赞叹她就像一块美玉虽然已经被雕琢但他相信只有在他手里才会更加完美。那平日冷如冰雪的肌体如今散发着热和清香。那副桀骜不驯犹如一只带刺的玫瑰现在已不再扎人。她沉睡着。她醉了!一颗激动的心脏和一颗平静的心脏融合在一起,尽管没有浪漫,没有共鸣,但是,他依然**满怀的攀到峰顶。当他犹如一摊烂泥摊倒在王永红**的身体旁边,他看见了从她身下流出的鲜血。他想:‘嘿!真不凑巧!是她的那个来了!’

酒精的作用使王永红走进一个任人摆布的世界。已经俩个多小时了,她像面条一样任其摆布,跟随着他完成了女人的一次飞跃。王永红醒了。醒来之后即发现自己的处境。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沉默不语。袁长山突然涌出几分尴尬,说:‘嘿!你的那个来了!’
王永红依然默不作声。他又说了一遍,同时推了她一把。
王永红突然跪立起来,一把揪住袁长山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提起来,坐到那摊已经开始干涸的血液旁边,然后一个响亮地嘴巴扇过来!她那力气是从心底迸发出来的,从她的手上弹跳到他的脸上,立刻印上了五个鲜红的印记!接着那只手又扑回来扭住袁长山的头往床上按。此刻的袁长山不知是被这出其不意的力量所震慑还是为了平息即将爆发的战火,他的头毫无抗拒跟着那只手然后变成一个狗吃屎的姿势,嘴被迫紧紧地贴在那摊血迹上面,他听见王永红愤怒的说:“把它舔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袁长山的一厢情愿。他以为王永红的发作不过是被突出起来的事件吓住了。不论是狂怒还是羞涩,都要有个突破口和表现。但是,女人和天气一样,有急风暴雨不见得就是坏事,雨后天晴的道理尽人皆知。他姿势不变的跪在那里,他的头虽然贴近血迹,但是,他的嘴却闭的很紧。紧接着,他听见了哭泣声。那个如狂风暴雨的哭泣里犹如夹杂着一声声闷雷,把他震醒了!他惶惑的审视着眼前的血:那么鲜红,那么闪亮,那么纯洁!啊!这哪里是什么经血,这是一个女人纯洁的液体!他得到的,竟是一块质朴的美玉!难以想象他的激动,他突然受宠若惊的伸长了舌头,濡湿了那摊已经干涸的血迹,一点一滴的啜进嘴里。
(感谢曾支持本文的朋友。望得到更多的支持并踊跃讨论,或留下您的宝贵意见。)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