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奈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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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中,呦,老头子今天好大方,一下子,来了十个了,呵呵,看样子,不仅性无能,还可能无精了。“来,让老子陪你们玩玩。”
抽出剑来,以常人无法匹及的速度,穿梭在十个骷髅之间,恰到好处的格当,毫无破绽的防守,直刺破绽的进攻,面对强敌,叶龙打得游刃有余。
起风了,看到飘舞的树叶,叶龙朝着骷髅**道:“本来想和你们多玩一会,可惜,想看看新创的剑招,没办法了,只好让你们早点上路了。”
御风剑,借助风力,叶龙飘舞着轻柔的身体,急速移动着,化作五个叶龙进攻骷髅,令人惊讶的是,其余四个叶龙并不是幻影,真真切切,在攻击。骷髅抵挡不了相当于增强了五倍的叶龙,人骨纷纷碎裂,倒地不起。
“啧啧啧,好强,我太强了。”叶龙臭屁地朝天大喊。
竹楼里的老头子,“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想到借风之力。不用真气,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要是,他可以修炼,就不需要借助风了,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唉,这都是命,如果他早生几十年,或许一切都会改变……该给他,准备庆功宴了,好久没下厨了,不过,那臭小子的厨艺,还真不错,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臭小子,话说得这么难听,不过,让你蒙对了,骷髅们,都开兴地上路了。不过,怕你寂寞难耐,我特地找了几个晚上陪陪你,我好不好啊?”
“你是个变态,这么长时间了,才知道,你那个美女归老头的美女。原来指那些。这审美观,还真让我开了眼见。”
这兔崽子,怎么会说不过他。老头子郁闷地想着。“少练嘴皮子,走,吃饭去。”
“哇塞,老头子,你今天是不是高烧45了,咋亲自下厨了,我还以为,你脑袋锈逗了,不会烧菜了。”叶龙看着满桌的菜,意外之余还是意外,好久没吃老头子的菜了,还有点怀念。
“臭小子,你不觉得你现在话太多了。”
“老头子,谁话多了,谁说要找几个骷髅妹妹陪我的,搞得我还日久生情了。”
“什么,谁说我审美观有问题的,搞得我像个饥不择食的!”
“怎么有狗叫声,哇,还那么难听!”
“哪里来的死蚊子,不分男女,乱咬人!”
…………
“哼”吵了半天,两人同时转过身去,两眼臭烘烘地斜看天空,右脚抖啊抖啊,抖个不停。一老一少,动作竟一模一样。意识到这点,两人又同时转过身来,“哈哈哈哈”,爽朗的笑了。
“来,兔崽子,喝酒喝酒。”
“来,老不死,干杯干杯。”
“哈哈哈哈”一老一少,红着脸,“老头子,你太菜了,你醉了。”“臭小子,你才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不一会儿,两人就趴在石桌上,沉沉的睡着了。
——
“老头子,你说,昨天谁先趴下的,肯定是你,对不?”叶龙趴在桌上,手向前摸着,弄倒了酒壶酒杯。
“我,臭小子,你喝高了吧,我会先倒下!”老头子试图扶起那些酒杯,不过怎么也摸不到酒壶酒杯,明明在眼前,却又看不清。
“是你,一定是你。”
“你才对,是你!”
一老一少吵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
“老头子,说实在的,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学那招。”叶龙脑子有点清醒了,突然想起这个困挠自己很久的疑问。
“哪招?”
“就是你,挥挥手,我就换地方的那招。”叶龙红着脸,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害羞。
老头子突然静了下来,双眼紧闭,叶龙紧张地看着从未如此正经的老头子,不知会发生什么。“叶龙,既然你问了,我们就好好聊一下。”沉静的老头子突然说话,吓了叶龙一跳。
“谈什么。”叶龙端端正正地坐在石凳上,一个乖乖小学生。
“小子,看了这么多书,其中不乏武功秘籍,你有没有偷偷练啊?”
“嘿嘿,当然试过了,谁不想练个神仙出来。不知为何,没有一本我可以练得,应该是实力不足吧。”谈到这个,叶龙本来兴奋的双眼黯淡了下来,失落一显无遗。
“那你什么地方练不好呢?”老头子站了起来,满脸严肃,却又暗自思索。
“气脉丹田。”
“你知道丹田在哪里吗?”
“当然知道,书上有讲嘛。”说着,叶龙指了指位置。
“对,那里本来是有丹田的,可现在没有了。”
“本来有,现在没有了?”叶龙睁大着眼,不可思议,这身上的东西也是可以说有就有,说没就没的。
“丹田,就像人的器官,胃是放食物的,心脏是供血的,丹田是聚齐的,一个人,能不能练武,不是看有没有丹田,因为丹田每个人都有,而是看能不能感受到气。而现在,几乎没有人有丹田了。”
“为什么会没有丹田呢?难道器官退化了。”
“叶龙,这个事实,将来你一定会知道的,你不必问,我也不会告诉你。”
“不问就不问,但没有丹田,就能不能修炼了,那可是我的梦啊。”
“梦,没有丹田,修炼,哈哈哈,对,你一定可以,对,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有奇迹,从明天开始,我教你感气。”我多少年不相信奇迹了,为什么,在他身上,我就相信了。老头子默默地再次闭上双眼,沉思着。

——
“叶龙,我们开始吧。第一个是火。”老头子对着叶龙,挥了挥手。
“好热,好热,老头子,你把温度降点好不好。”叶龙忍受不住高温,在地上滚来滚去。
“臭小子,打坐,静心,认真一点,难道你想前功尽弃吗!”老头子,大喝道。
“是,师父。”叶龙努力地坐直身体,打起坐来。
“臭小子,这是你第一次这么认真叫我师父。”
“嘿嘿,还不是想和老头子,亲近亲近,叫师父多变扭。”
“就你话多,专心一点。”
叶龙不顾周身炽热的火苗噬舔着,慢慢静下心来。
——
这火好奇怪,怎么不热了,突然,叶龙感到火苗如同玻璃落地一般,碎裂开去。化作一粒粒,涌入叶龙体内。即在此刻,物象消失了,回到竹楼中。
“恭喜你,你已经感受到火元素了。趁热打铁,我们……”
“不,老头子,让我喝口水。再说。”
“嘿嘿,不必了,下面有滔天的水等着你喝。”老头子又挥挥手。
火,水,金,木,土,风,光明……最后一个气。
“臭小子,也算你有福,没有了丹田,一下子将所有魔法元素感受到,其他人最多只能感受两三个。”
“有什么用,又用不了。”叶龙嘟着嘴,不满地说。
“哈哈哈,总有一天,你可以用的,对了,你也知道,我这么正直,手上没有黑暗元素,那个,变态的元素,你自己找机会去感受吧。”
“嘿嘿,不行就不行嘛,还拿正直作借口,不害臊。”
“哈哈哈,老子干掉的黑暗元素,比你吃的饭还多,准备晚饭吧!”老头子一边说,一边朝林中走去,“对了,叶龙,明天你就要下山了,好好准备啊!”
“师父,师父……”叶龙朝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大声地喊,摊在地上。虽然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这一天来得那么快。
——
“叶龙,起来,像泥一样摊在地上,算什么!”老头子用力扶起叶龙,看着老头子明显流过泪的眼,叶龙紧紧地抱住了老头子,老头子拍拍叶龙的背,“今天,不吃饭,只喝酒。走!”
“喝,喝,不醉不归。”
“叶龙,你猜,你在这里几年了?”醉醺醺的老头子拍打着叶龙的肩膀,满嘴酒气。
“十年吧!”迷迷糊糊中,叶龙板起了指头。
“想家人吗?”
“想,但,师父……”
“不要多说,想,就得回去,那是生你养你的人。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你在这里,一百年了。”
“师父,你可醉了。”
“你听着,那只老虎,你玩了八年;那只鹰,你玩了六年;蜜蜂,三年;狮子,呵呵,一天;骷髅,那一洞的书,你花了四十二年;火元素,十年,下面,八年,五年,三年……”
叶龙听得惊呆了,每天都有事干,根本没有记着时间,竟然,“老头子,既然已经过了一百年了,外面早已物是人非了,我还是在这里陪你吧。”
“哈哈哈,傻小子,你师父,在你眼中,只有这点能耐啊,我告诉你,外面才过十天,哈哈哈,不过,也够让你父母担心死了,来,喝酒,喝酒……”老头子再一次递上的不是酒杯,而是酒壶。
——
“小兄弟,小兄弟,你醒醒,睡在这里,会着凉的!”叶龙睁开双眼,看到一位老爷爷,正关切地看着他,喃语一声:“师父。”可细细一看,却只是一位普通的老爷爷,失望地说:“谢谢,我没事,请问这里是哪里?”
“泰山山脚,小兄弟,你真没事吗?”
看着自己,身穿校服,叶龙已经有点明白了,挣扎地站起来,“老爷爷,我没事,谢谢关心,再见。”
“奥,那多保重,快点回家。”
“嗯!”师父,你真忍心,连一个道别都不说吗?
突然,叶龙脑中出现老头子的声音,“死小子,又在说我坏话。”
“师父”叶龙惊喜地大喊,引得旁人直盯着他看。
“听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就会有一条新的路要走,跟着自己的心,要相信自己。以后,别来看我了,结界已经关了,我也要出去,完成一件早该完成的事。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见。龙吟剑在你右手上,它可以化成各种样子,随时带在身边,毕竟是神器嘛,你可要好好使用它。在你书包里有张信用卡,大约两百万,有空的时候,我去抢了个军火商玩玩,在你口袋里,有几百元,让你回家。去查查有一个叫佣兵会的,你可以到那里找事干。好了,就这么多,傻孩子,刚才那个老爷爷是我,这都没看出来,你的目光,不够锐利啊!”
叶龙猛地转身,向后跑去,追了几十米,哪还有老爷爷的身影,跪了下去,对着山顶,磕了三个头,“师父,保重,叶龙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尤其欺负我的贱样。”含着泪,飞快地跑下上。
不远处,一个老爷爷,流露满面。再仔细看,却没有人了。
“叶龙,寻梦去吧,即使很艰辛,但我相信,你会成功的,你是我的徒弟,更像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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