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和夜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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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桨独木舟,婉转荡去岛湾间,这一处高崖独立所在,春子姑娘再又搁下桨来,话说倍温柔:
“泰佑君,这便到地方了。”
“啊?到地方了,到什么地方。”
裆中羞涩叫人一手掏,一脸猪头红烧尚未消呢,浮想联翩犹在云雾里,泰佑一下回过神,打眼四转瞧,这便好似熟悉的景致么:
“这不是才刚我们打杀海鲨的地方么?”
“是啊,那些鲨鱼已经被着拖回去了,倒也好供岛上食粮的,泰佑君,说来还要多谢你和四公,竟是助着我们捕了这许多条鲨鱼来。”
春子话说又是感谢。
“啊?难不成才刚席上吃的鱼肉,便是打下的鲨鱼的?”
这鲨鱼打杀了食肉自应当,不过其中鲨鱼却也吃了人肉的,如此转而相食的话,不也太那个了么?泰佑便是有些反胃来。
“啊,是啊,便是新鲜的鲨鱼肉割来吃,最是好滋味的。”
片片削薄生鱼肉,很是配胃口,春子总也食之有味。
“啊?果然是?”
泰佑闻听下,便只剩干呕了。
此时正当日高明照,蔚蓝海水直是明透,清澈竟可见底,其下珊瑚礁丛花色斑斓,海底一径铺陈广阔开去,何似水府仙境一般。
春子手指一点船下所在,便是略加神秘道:
“泰佑君,你可知道?这里是我们的王珠场,专门育着经年的珠蚌呢。”
“啊?王珠场?”
泰佑便是大不明。
“你看见底下那些珊瑚丛了么,便是早年间一些珠蚌尚小时,我们便有意将着它们圈在一块所在育养,待得若干年再将它们剖壳取珠,这珍珠经年累月必当巨大,我们便有称它们为王珠的。”
春子话说着,再又道:
“泰佑君,你可知?我们这里最大最大的王珠蚌,可还是我家阿客桑的阿客桑的阿客桑种下的呢,便是我们这里的祖母王珠蚌呢。”
“啊?是么?你家阿客桑的阿客桑的阿客桑种下的?总会有一百年了的?”
你一个阿客桑三十几年,两个阿客桑六十几年,三个阿客桑便够百年了,泰佑屈指一数来,乖乖,这可是一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蚌来。
“是啊,一百年不会有,五六十年总也有了的,我家这王珠蚌年纪可也是最老的了。”
春子这一说,竟着腰束一解,开始宽衣解带起来,道:
“泰佑君,我便带你去看。”
“啊,你这个……。”
这海女也恁个没的羞耻,男人面前露体脱衣也忒个随便了,泰佑又要惭来眼睛直要闭,不过见你春子外衣脱下就大惊奇:
“哎,你,你,你怎个还将我的衣穿里面的?”
“是啊,便是泰佑君送我的衣服呀,穿在身上最是温暖的,我可不舍得脱的。”
原来这海女竟是个痴情,一件人家临时送她遮体的夹衣,她竟也爱屋及乌的宝贝起来,回去自己衣服穿上了,她还将件男人装夹穿上,何等贴身之暖意。
“啊,这个么,这个么。”
不等你感动滋味出,春子再接将你件夹衣卸了,随后三下五除二,紧身小衣飞快脱去,连同脚上的布袜除了,她个转眼之间又是褪成赤身**光条条。
“啊,这个么,这个么。”
单看女人光身是一回事,眼看着女人将着自己脱成光身又是一回事,李泰佑端的面红耳赤,裤裆里随哪不由自主。
“泰佑君,我来帮你脱。”
你只管着她脱衣,不想她要领你下海去,你个也势必不得再衣冠楚楚,春子不由分说来,也是帮你解纽脱腰带。
“春子,我,我。”
泰佑还想辩说啥,春子跪前近身到,触手可及对酥乳,少女体香一轰鼻,他个敌无可敌,手脚一僵任人宰。

脱去罩衣又夹衣,脱去夹衣又小衣,春子姑娘还奇:
“哎,泰佑君,你个一身穿戴怎个就象朝鲜人的?”
“是啊,便是昨夜里我们船被着那朝鲜海盗烧了,我们便是夺了他们炮船的,这刚才湿了身,回去只有随便找了些海盗衣服穿了来。”
泰佑不夸你心细眼尖,肚里暗说道,是啊,这便是朝鲜人的衣服了,原是死人身上剥下的。
“啊,原来是,早知道的话,我便叫着大公,从男岛上带些新衣你穿的。对了,便是我家阿客桑那里,也有着男人衣裳呢,便是我家奥它桑从熊本过来看望我们,他个好穿的。”
春子话说不停手,已然将你上身剥精光。
“啊呀呀,这便都要脱么?”
这转眼只剩条遮裆的小裤,泰佑双手卵裆紧捂住。
“都要脱,一丝不挂最滑溜,下水可是最方便的。”
春子直是要替你硬扯来。
“这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泰佑羞也不觉羞,只恨自己如今与你面对着,裤子一下两腿露,中间早也茁壮成长一根瞒不住。
男子汉大丈夫,咬咬牙齿自脱裤,裆里便是一露见分晓,春子姑娘早个眼睛不眨盯住看,一下大白天下好奇观,她个拍手快:
“哈,泰佑君,你个果然大男子的呢,它个好个威武的呢。”
说也大奇怪,这最后一块遮羞卸下尽松快,反而不似才刚那般拘谨来,也许正所谓赤条条无牵挂,两人坦白相对同等样,便是彼此无挂无碍,反而可以直面对。泰佑之前总也非礼勿视偷眼瞄,如今便是大大方方将人正眼观,她个胸前凸出腹下凹进,尽着你个少年好奇心,将着人家姑娘私私底底瞧,居然也学来油滑嘴:
“啊,啊,春子姑娘也是好女人的呢,这里那里长的都好看。”
“是么?春子好看,泰佑君喜欢?”
姑娘一听大乐意,将身凑前送怀来。
“啊,春子好看,泰佑喜欢。”
天地之间我独立,泰佑一身无碍来,便是来者不拒双手迎。
“啊,泰佑君,我便与你涂油膏。”
谁知人家并不急与你亲热,径从后舱里取出一个油罐来,下去一抠满手膏,一下抹上你个身,春子边有解说道:
“这便是熬出的鱼油膏,专门用来涂身的,既可防着太阳晒,又可防着海水刺,涂了下水还不怕寒呢。”
这油油脂脂涂上身,很是滑腻的很,春子柔软指掌划经之处,也是叫人心旌荡漾舒服的很,泰佑因之气短,来而不往非礼也,道:
“春子,我也帮你涂。”
“好啊,这便多谢泰佑君了。”
从着颈脖抹到臂,夹肢窝里都尽到,春子做事倍认真,听得你个要来帮自己,也正求之不得呢。
“这便是这般涂么?”
守身如玉少女体,叫人触手若神明,便是小子穷大胆,泰佑试着将人油膏抹,雪白之颈涂到了,圆滑香肩摸到了,再要下去大禁忌,哆哆嗦嗦龙爪手,这一下可是满手抓。
“泰佑君,你便是有无和好之人呢?有无跟谁和了夜的?”
少女心怀一触酥,春子不禁细哼声,面红扑扑问情出。
“无有,无有和好之人,还从无有跟人和夜的呢。”
双手只觉又油又滑又烫,泰佑便是大气促,忙着表童贞。
“啊,泰佑君便是无有和好之人么?那春子问下泰佑君,你个愿意与着春子和好,一起和夜么?”
话说便是眼迷离,春子也个气促如兰了,双手直下探你男儿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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