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2: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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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达到极限,三次看到凤志,三次突破,我现在也不知自己已经达到了什么程度。看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发动神杖之光,制住马克带领下的五百人的大型集体魔法,并第一次连同了大姐大和魔杖,但并没有再一次突破极限,这说明我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
堪培拉**来的六万战士,现在剩下还不到两万人,好在几个万人长还都在。 他们叫喊着要回头冲进城内夺回赫图阿。我说罢了,你们就在这里休整把,找个安全的地方,随时警惕这西面的更强大的敌人——这就是新兰帝国,那个高深莫测得的二王子。
现在的赫图阿实际上已经沦陷,在堪培拉带领着我的主力冲出城来准备去援救朗克冷门亮他们的时候,城北面的飞驴骑士就发动了大规模的攻城,烈颂一见,几乎没有做有效的抵抗,就献城投降了。他们这个时候想杀回城里,几乎等于是在攻城了,而攻城没有几倍之力,是很难得手的。更重要的是三里顿已经被哈里占领,他只身前来打探这面的战况,谁知道他暗地里有布置了多少力量呢?他不会有一举吞并赫图阿公国的野心吧?
这个人一直也没有见到他,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把这些情况向几位万人张说了一下让他们提高警惕,选择一个易守难攻又较为隐蔽的地方扎营休整。(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在这里按下的这个棋子,就像一棵钉子一样,钉在二王子和三王子之间,确保了在很长时间内,赫图阿德力量均衡和局势的稳定。三座大城每人一座。三里顿被二王子占领,成为他的基地,并为他和其他几个王子争夺王位继承人的血雨腥风,宫廷争斗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赫图阿城为三王子占领,这是他的第一块自己的落脚点,在这之前,他一直寄居在黑色闪电查韦斯根的屋檐之下。我则守着哈拉绍,成为我除了妙门城之外的又一个后防基地。)
我放下堪培拉,检查了一下,尚有一息,我用真气护住他的心脉,并深入他的识海锁住他的灵魂,让他的灵魂不至于飘散。我想,我一定有能力将他救过来,即使我无能为力,不是还有丈母娘和火鸟吗?
安置好这一切,我一闪身,加速运动,我即使把速度提到很高,也没有看见凤志,我知道我还可以加速。本着练习身法的目的,我围着这个地方跑了三圈,实际上已经可以说是在飞了,没有发现哈里的踪影。这个危险的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不管他,我就向东飞去,那里才是决定性的战场。
掠过赫图阿的上空,我看到了哈拉绍同样的情况,近十万冲进城内的佣兵开始了疯狂的烧杀抢掠,这是三王子给他们的战利品,共下城池,抢劫三天,无论多少,三成充公,七成归己。这就是他不付佣金就可以驱使魔神舞者和飞驴两大佣兵团为他卖命的原因。我看着,怒火满腔,还有这样惨忍的人?我有心惩戒一下他们就在空中释放了一个巨大的火球,那些无辜的百姓也就没有办法了,火球下处,两条街道化为灰烬。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个情况,我勃然大怒,他们竟然冲进了大公馆,看来三王子是想废了赫图阿大公自己取而代之。但是我怒火中烧的勃然大怒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我看见有一些佣兵冲进了我的别墅的大门。那里有我的一百美女!据雪儿说她们都是有了我的龙种的!

我冲下去,一个一个砍杀了十几个刚进大门的佣兵。
一些胆子大点的女人在大厅里,龟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另一些胆子小的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被子包起来,缩在墙角的有之,钻到床下的有之,卷曲在床上的有之。我走进大厅,喊了一声——
我来了,我的——
我竟然语塞,我不知道应该叫她们是什么?我的老婆?我的美女?我的女人?没办法,我这句话竟然说成了——
我来了,我的回来了。
好像小日本鬼子说的话。
七八个胆大的立刻扑了过来,我一看还是原来那几个要抬着我去洗澡的那几个。
把所有的人都叫下来。
这几个女人飞也似的,到各个房间,喊来了其他的姊妹。
哈哈,什么时间看到美女都让人舒服!尽管现在我们处于极度的危险中,随时都会有大规模的佣兵冲进来。这里可是大公馆,要抢劫最好是到这里来的。趁她们上楼叫人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外边,巡视一圈,杀死了几个冲进来的佣兵。现在我杀人,就像吃饺子一样容易,手起刀落,一刀一个,有时一刀好几个,只要他们站的队形好。
回到大厅,看着满大厅灿烂的花朵,我竟然和言悦色地说——
你们还好吗?
没有一个人回答。女人就是这样?好也不说好?不好也不说不好?
你们愿意跟我走吗?
还是没有人回答。女人就是这样?愿意也不说愿意?不愿意也不说不愿意?
我看着她们莫名其妙的神情,不知如何是好。
愿意跟我走的到这边。
我伸出右手,挥向一边,刷——所有的女人全部到了这边,硬是把我的下半句话憋在我的嗓子眼里——不愿意跟我走的到那边。都到了这边,我还说这半句干什么?
现在,我要带走她们只有用我的阿波罗斯,但阿波罗斯需要血契才能进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她们签订血契。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一般人一生只能和一个人签订一个血契,而唯有我是个例外,只要把我的血弄到他们体内就可以了。
我掏出秀秀给我的精巧的腰刀,同时对她们说——
伸出你们的手。
不要啊——
一百美女几乎同时归在我面前,异口同声地说。她们好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以为我要杀了她们。我说——
只有我的血溶进你们的身体,我才能把你们都带走。
听了我的话,有人大着胆子细声说——
不用啊——神使。
神使?她们怎么知道我是神使?我叫过来那个和我说话的女人,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
约翰掌教大人来过了,他告诉我们的。你是妙门教的神使。
不签血契,我是无法带走你的?
听了这话,她满脸的红晕腾空而起,一个怀春的少女的无限的羞涩和幸福都真切地写在她的脸上。我不知何故,就小声问她——
她趴到我的耳朵边,温柔无比地说——
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
什么?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我和你也没……
看着她问如缠绵幸福的样子,我也没有说下去,而是张开双臂把这一团的温柔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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