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是要靠组织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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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护士那种特有的语气能让人一瞬间喜欢,而又明确双方的身份,但赵行远却本能防备起来。他对于这种出奇温顺卑微的人总是充满怀疑,因此他不再动弹,等着她进一步行动。
赵行远感觉闻到一股油腻味,但转瞬即逝,然后女子看出了赵行远的戒备,调整了情绪用同样惊喜的语气给赵行远的母亲打电话,假装的喜悦,也是某种程度的欢喜,赵行远仿佛也被感动般,感觉到一种甜甜的香味。
母亲急冲冲的赶了过来,见到赵行远已经醒来心里宽慰,转眼又想到儿子受伤的身体又变得泪水涟漪,不用母亲解释,他也知道自己的伤很重,脊椎骨上的伤就是看一眼都觉得疼,何况亲身感受,下半身,一动都疼的不行。赵行远见到母亲伤心,躺在病床上他又开始安慰起母亲来。
父亲比他早清醒过来,已经知道了,听到消息就打了电话过来,不像赵行远庆幸劫后余生的乐观,父亲很忧伤,他的任命还没有受到直接的任命,现在只是一个生病不能工作都可以给别人整出许多东西,何况,对手打出了一连串的牌。
对手手底下一班的文人开始给上层找他政治攻击的基础---赵天赐是激进的主义,过于在意大刀阔斧的处理事情,不符合党中央要求尽量保证稳定和谐社会的要求,不适合和谐社会的稳定,发展,是左倾主义错误;而他暂时不能工作的这段时间,因为他的很多工作已经准备交接,所以整理的不是很好,这个就是指责独权,这工作其他接手就敢不了,缺乏和党内同志的互助交流。
这里面光一条都够一个官员受的,政坛攻击多是这样,先尽量扯了发展路线大旗,文化大旗进行讨伐,如果不行就从过往错误上讨伐,再次就从生活作风上说事。当然这些话肯定不能由自己手下的人去说,而那些专门研究政治经济的同志,不就是最好的传声筒么!他们要是不表达意见,那他过年的时候有个毛的年货收。当然任何一个官场上到了档次的朋友都少不了这样的朋友,因为一个文人的研究不可避免的受到个人好恶感的影响,为谁说话也不过就是政见不同嘛。而这些文人见到有时候自己的意见可以影响一个官员的升迁往往变得盲目的傲气和自大,最突出的这类事莫过于以前明代的翰林院。官员和政治经济的学者多接触,我们也不能说这有什么不对,终究现代闭门造车是不可取,只不过这就使得做学问的人们往往就变得不纯粹了。。。。。。心疼的地方。

赵天赐也就在儿子面前表达一下最近的忧郁,平时他必须坚强的好像一切皆在掌握中,在危急的时候,如果脑袋都乱了,手下就更慌了。赵行远这时候帮不了父亲,只能当个听众,父亲心里调节能力非常好,说了几句,就安慰赵行远好好养伤,俩父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然后就听见父亲那边又有门开阖的声音,俩人再说了几句就挂了机了。
赵行远为了让父亲不多担心自己,多说了几句话肺叶一片火辣的疼,回过头来,就见到母亲调了些蜂蜜糖水喂了过来。爱着自己的亲人是再有钱的人都请不来的特护。手术后的人都不爱吃东西的,但唯有这水,谁都需要,肠胃里面的水,和血管里的水是俩个不同的概念,喝了半杯水后,赵行远又晕晕沉沉的睡去了。
母亲看着病床上睡着的儿子刚才还安慰自己,心里又是宽慰,又是伤感,儿子伤到了尾脊髓骨,日后婚后生活有很大的影响,她暗想日后自己一定要更坚强些,不然儿子怎么坚强的面对这一切。”
自此以后母亲行事又回复昔日老孙家女儿的风范,多年养的安逸低调的习气却是大变了,不过她本是性情绵里藏针的人,但凡和儿子有什么意见相左的地方,多半都被儿子劝说过来,因为她总认为儿子路长,自己做母亲的总要为他的那条路多担待些。好在赵行远受伤后一直低调,也不出去招惹什么,对待这次的事情也不多说,但有人问起,都是一句“靠组织处理”。
最终,赵天赐的政敌马老还是被拖了进去,他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让交通部透露了行踪给萧负,会给赵天赐招惹些麻烦,但没想到会有惊天大事发生,虽然他一切符合规定,但组织也有办法惩罚他,不提拔你,他自然无法,几年后只得退了二线。可父亲最后还是没有得到他梦想的执政岗位,而老工作又因为早就安排了新的人选担任,最后看着合适就安排的在中央党校去,算是平级调动,但他在这肥水的岗位上又不动钱财的念头,算来还不如在党校这个岗位上还好些,可以多得一份恩德,惠及后人,也算塞翁失马。
不久,武婷洁被劝说下去了澳大利亚留学,而赵行远就辞了省纪检部的工作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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