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奇怪的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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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在这一章中,“现代化”魔法终于要首次登场了!)
司洛在走廊尽头站定,他盯着面前并排的七扇门,每一扇门上都刻着不同的魔法记号,他马上就找到了普通系和反攻系两扇门。
先进哪扇门呢?是先进普通系,还是先进反攻系呢?想了想,他还是走向了普通系。
礼貌地敲了敲门,他刚想开口,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进来。”于是,他便推开了门,但刚一进门,他却吓了一跳!因为他发现里面共有三位测试官,正一人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左边的是一位金发的中年男人,他的目光沉静而睿智;中间则是年龄最大的一位,他的发质呈现淡紫,身穿紫色的袍子,看上去浑然一体,给人一种高贵而庄重的感觉;右边的则是一位女人,她的眼神则看上去精练而果断。此刻,他们三个一齐把目光集中到了司洛身上。
司洛腿有些发抖,但他努力站直身体,大方地介绍道:“三位测试官,你们好,我叫司洛。”
顿时,只见中间的紫发男子微微点了点头,语气波澜不惊地说:“不错,看来你的精神素质很好,并不感到很拘束。”
“不一定,”旁边的女人也发话了,但是她的眼睛盯着司洛,却一动不动,仿佛是没有生命力的雕像,“他刚才说话时,介绍自己的名字略有迟疑,恐怕是对自己的情况有所隐瞒。”
“嗯,你的神情自然,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傲气,但你还是有点紧张。”中年男人接着说。
“你的眉目俊朗,想必出身高贵。”中年男人又接着说。
“可是你的外表有一种诡魅的感觉,但是你神情很冷淡,也许性格偏执。”中间的紫发男人又接着说道。
“不仅如此,”旁边的男人接腔道,“你的性格还似乎过于冷漠。”
司洛快要晕过去了。三个人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一句接一句地发表评论,他快要招架不住了,他的任何一个小细节几分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这些老师还一动不动地坐着,几乎都面无表情,他们是要故意吓人吗?
“小伙子,别不耐烦,我们是在对你进行全面评估。”中年男人冷不防又说了一句话。
司洛吓了一跳,连忙站得更端正。
“看着我的眼睛!”中间年龄最大的男人突然说话了。他面目冷峻,口气冰冷地说道。
司洛便照做了。但是,就在他接触到男人眼神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精神压力朝他袭来了,对方的眼睛像两潭沼泽,几乎要让他深陷进去。许多年前,当他还是小孩子时,“黎明的序曲”也曾给过他这样的感觉,但是也不曾如此强烈,能在顷刻间就击倒了他的心理防线。当他硬是咬着牙支撑着,与对方的眼睛对视着,奇妙的火花在两人之间炸开,司洛知道自己不要与对方的眼睛断开相视,否则他就失败了。
时间好像一下子变慢了,一分钟变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对方的嘴角缓缓地扬起一抹笑,他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高兴地跑上前来,拉住了司洛的手,司洛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后退。
“别怕,别怕,刚才只是故意来吓你的,”老教授眉飞色舞地说,“刚才都是为了测试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对你的性格做估测。好了,刚才你通过了我的精神检测,你可以过关了,不如就做我的学生吧!”
这时,他身边的两个人也起身走了过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友善的笑容,刚才的什么冷淡啊,精练啊,全都不见了,他们全都一脸兴奋地看着司洛。
“你小子不错啊,居然能和李内那那个老怪物对视那么久。哈哈!真是个好苗子啊!”中年男人也开怀大笑起来。
那个先前面容像李莫愁的女人也变得温和多了,她一边甩着手,一边说:“刚才可累死我了,像个雕像坐着一动不动,真是鬼才受得了!我的脸都绷出皱纹来了,不行,回去要敷一敷脸!”
司洛听着他们的回答,不禁哭笑不得,原来刚才他们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不然他还以为他欠他们几千万呢!
李内那教授重重地拍了拍司洛的肩膀,笑着说:“李是今天所有考生里面表现最出色的一个了,不如以后就进我的班吧。”
“哈!这么好的苗子让你捷足先登了!”中年男人貌似惋惜地摇了摇头,“算了,再找找,说不定还有更优秀的!”
李内那教授得意地说:“要收好学生,就得‘先下手为强’,欧德默,学着点!”
“老师,您——”司洛还没问下一步是什么呢。
“叫我李内那教授,司洛是吧?我司路羽魔武学院普通系一年级一班的班主任,”李内那高兴地看着司洛,越看越满意,“以后你就是我班上的学生了!”
“可是教授,还没测我的魔法天赋呢。”司洛提醒道。
“魔法天赋不用测,”李内那摆了摆手,“测了也没用。”
“为什么?”司洛有些惊讶。
旁边的女人解释道:“因为如果要测魔法天赋的话,你需要用魔杖,可是如果你没学过魔法,自然是无法释放魔法的。而且就算你天赋很好,也并不能代表你以后的魔法修习课程就会很优秀。所有,测不测魔法值也无所谓了。”

司洛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突然,欧德默教授大叫一声:“不好,又有人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了。司洛,你先走吧,记得去校财务室报名啊!”
说完,他掏出一张卡片,塞进司洛手里:“这个是测验通过的证件,你可以离开了。快!”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李内那教授和那个女人说的。
说完最后一句。三个人又以光速坐回椅子上,再次装出雕像般冷酷的表情来。
司洛见了,在心里再次感到哭笑不得。这几个老师——分明是活宝嘛!不过,这次测验能这么顺利通过倒是他事先没想到的。他曾经尝试过学习神族魔法和魔族魔法,均以失败而告终,却没想到学习人类魔法竟然一次性通过。看来,他是真的注定要学习人类魔法的。
出了普通系魔法测验室,他又走向反攻系测验室。他敲了敲门,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响声,差点又吓了他一跳。他试探着问道:“老师,您在里面吗?”
“我在里面,你进来吧。”里面传来的声音有些怪异。
司洛好奇地推开门,可是推开门的景象却吓了他一大跳!各种各样的珠子散落得满地都是,好像在地上开了花,一个小个子男人坐在这一大堆珠子上,努力地想起身,却又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只好用窘迫和求助的眼神看着司洛。
司洛连忙把地上的珠子拨开一条道,然后把老师从地上扶了起来:“老师,你还好吧?怎么了?”
“没什么,”小个子男人一边心有余悸地慢慢起身,朝司洛笑了笑,“只是你突然敲门,吓了我一跳。”
“对不起,”司洛一边把小个子男人的身子扶到一边的椅子上,一边问道,“我叫司洛,请问我该怎样称呼您?”
“我是阳普威诺教授,”小个子男人一边坐正,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司洛,“我还以为这次我招不到学生了呢。”
“怎么,我是第一个吗?”司洛有些惊讶。
“对,你是第一个,所以你敲门的时候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吓得我手里的算珠都掉了。”阳普威诺教授笑了笑,打量着司洛。
“那老师,为什么没人来修学习反攻系魔法呢?”司洛很奇怪。
“这是一门刚刚发展起来的魔法系,而且只有中国才有,许多人都对它不了解,所以没什么人来学,而且这门魔法课程非常难,需要考验一个人的全面能力,比如毅力、耐心、细心、专心,你确定你真的要学吗?”阳普威诺教授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司洛。
“我当然要学了!再难我也要学习。”司洛坚定地说。
“好!”阳普威诺的表情几乎快高兴得落泪了,“孩子,跟我来!”
说完,他便走向桌子,司洛也尾随他来到桌子前。只见他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抽屉,然后从里面找出了一个算盘。司洛仔细打量这个算盘,发现它上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灰,似乎很旧了,可是阳普威诺教授凝视它的眼神却像是在看自己的初恋情人。
他轻轻地拂去算盘上的灰尘,说道:“唉,我珍藏了好多年了,终于还是要送人了。小子,就便宜你吧。”说起,把算盘递给了司洛。
“教授,这是干什么?”司洛不解。
“收你做学生啊。”阳普威洛教授说。
“可是你还没测验我呢!”司洛有些奇怪,这些老师为什么都是测验还没进行完,就收他做学生呢?
“不用测验了,再测验我就一个学生也没有了,”阳普威诺教授朝司洛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好测验的。你会用算盘吧?”
“会,但是不熟。”司洛认真地回答。
“好,你把一位数的乘法运算向我演示一遍好了。”阳普威诺教授提出要求。
“什么?!这么简单?”司洛拿起算盘,有些不知所措,“不用测,魔法天赋的吗?”
阳普威诺笑了笑:“魔法天赋就是你打算盘的速度和心算的能力。”
“什么?”司洛听得一头雾水。
“别说了,先演示给我看了再说。”阳普威诺正色道。
“好的。”司洛把算盘放在桌子上,开始“噼里啪啦”地拨起了算盘。说实话,他对于打算盘还真的不太在行,只是只是学过皮毛,但基本运算他还是会的,什么“四三七余二”、“三下五除二”之类的运算规律,他也是知道的。
不多时,他就把一乘一到九乘九的乘发都用算盘打了出来。然后,阳普威诺点了点头:“虽然你不司很擅长用算盘,但是心思缜密,做事专心致志,颇有意志力和毅力,好吧,这次的反攻系魔法师测验,你通过了。”
司洛拿起算盘,用不是很理解的口气问道:“阳普威诺教授,您能解释一吓反攻系魔法师到底是做什么的吗?到底是怎样反攻对方?”
阳普威洛点了点头:“好,反攻系魔法师是不久以前才在中国兴起的。但其实,在此之前,它已经有了非常久远的历史。在现代社会,它更是被改造成了一门现代化魔法。我们反攻系魔法师,还有一个名字,叫算术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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