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地摊上的山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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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没有落款。 不过即使没有落款,王灵通也知道这纸条一定是黄器留下的。严欣走过来,看着窗上用泥巴贴着的纸条,若有所思地说:这是黄器用北龙蛇门气功发出的纸条。
黄器留的纸条对王灵通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挑衅,王灵通心中更坚定了要除去这种败类的想法。他推开窗户,聚集异能一口气对着那团泥巴吹了过去,泥巴顿时散开成了粉末,与那纸条一起飞舞,随风而去……
为了能早日让白静痊愈,王灵通第二天决定继续带白静一起出去收集野山参的有关信息。两人和严欣道别后,就决定到长春的一些小街小巷去转转,那里通常会有一些摆地摊的人,也许从那里可以找到优质的野山参。
经过询问出租车司机,王灵通和白静下车后,一路步行,最后来到了一条人头济济的小巷。小巷的两边摆满了地摊,颇有地摊一条街的势头。王灵通放目张望,发现这里还真有几个卖药材的,不过整体看来还是卖古玩的多。
选日子不如撞日子,同理推断下去,王灵通和白静也是随意地逛了起来,走到最近的一个卖药的地摊一看,那上面的药材还真不少:熊掌、虎骨、灵芝、珍稀的药品似乎一应俱全,其中隐隐也有几根野山参的影子。王灵通赶紧问那位守摊的白胡子老头:大伯,你这里好像有野山参吧,请问卖什么价?
白胡子老头抬头看着王灵通,突然眼睛里的精光一闪而过,他原本石像一样的面庞突然涌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笑眯眯地看着王灵通就是没有说话。王灵通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于是他又追问了一句野山参的价格。
话音刚落,白胡子老头就收住了笑容,他捡起一只拇指粗的野山参,然后递到王灵通的面前问:小伙子,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有野山参呢?
白胡子老头的问题真让王灵通觉得有点啼笑皆非,白静在一旁也看得差点忍俊不禁。 于是王灵通微笑着答:老伯,这就是野山参呀,我以前用他给我朋友治过伤,效果很好。所以我想再买一点给我朋友早点把伤治好。你开个价!你有多少,我买多少。
“好小子,有气魄!我喜欢!哈哈!”白胡子老头忽然摸着自己的胡子大笑起来。王灵通和白静也只好陪着他笑。过了一阵,白胡子老头停住了笑声,继续说: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小老头叫齐哖,略通命理之学,想给你算上一算,看你功名如何,你愿意吗?
“呵呵!”王灵通微微一笑,然后看着齐哖说:“我叫王灵通,命运向来都是由自己做主,我相信一个人有良心,就会有好报,哪里可以靠这虚无飘渺的命理来决定?大伯,你开价吧!我急着用野山参救人。”
王灵通的回答让齐哖的眼睛乐得眯成了一条缝,他把手中的野山参突然一下折成两段,然后递了一截到白静的身前说:“闺女!快把这截参放到口里嚼烂了吞下去,要不你的伤又要发作了。”
齐哖的举动让王灵通很是惊讶,正要出声询问,齐哖又把另一截参递到了他的面前,“小伙子,你把这截吃下去,你体内的毒还没全部消除,小心随时发作。”
听到齐哖如此判断,王灵通心中顿时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这齐哖老伯也太神了吧!都没给自己和白静诊脉,怎么就知道了两人的身体状况,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想到这里,他已经把齐哖当成了神医,于是他不再犹豫,操起齐哖递过来的山参就放到口里大嚼起来,而白静看到王灵通放口大嚼,自己也小心地嚼起了手中的山参。齐哖看到两人接受了自己的好意,更是开心,他兴奋地喝了一口别在自己腰间葫芦里的酒,然后又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一口野山参下肚,王灵通顿时感觉腹中火辣辣地烧,同时口中又有一股清凉之气直冲脑门,感觉很是舒服。那清凉之气冲了一阵,似乎又开始下沉到了脚底,与那腹中的火热融成了一片,让他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好像全身的毛细孔此时已经全部打开,一起在呼吸着清爽的空气。王灵通还是第一次感受这奇妙的感觉,体内的神经也开始莫名地兴奋起来,吃完最后一口山参,他长长吐了一口气,说:“齐大伯,你这野山参可真厉害,我吃进去,感觉全身都要飘起来了,比吃龙肉还过瘾!”
“呵呵!”齐哖憨厚地笑了,笑容里有着东北人独有的气质,让人信服。看到王灵通的样子,齐哖接着又对着还在细细啃着野山参的白静说:“闺女,这野山参太硬了吧,是不是有点咬不动?”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一旁的王灵通听到齐哖询问,一拍后脑勺,似乎为自己的疏忽懊悔,白静看着有点好笑,然后轻声说:是有点硬,我慢慢吃就好了,没关系的。兴奋的王灵通听着皱了下眉头,然后对白静说:还说没事,我的都吃完了,你才咬了那么一小截,这样伤怎么会好得快呢?恩,我帮你先咬碎,然后再喂给你吃好了。
“啊!不可以!”白静羞得赶紧背过了身,生怕兴奋中的王灵通真的用他的口来喂自己吃。而一旁的齐哖已经看得“哈哈!”大笑,他笑着看了下四周不解的闲人,然后又对王灵通和白静说:小伙子,好闺女!我看你们气宇不凡,有没有兴趣到我那里去坐坐?我给你们更好的山参。
已经体会到野山参强大效用的王灵通听后激动得眼睛都瞪了出来,他有点不敢相信地大叫:“当然可以,我们这就跟你去!”说着他也不顾齐哖的反应,赶紧帮他收拾地摊,准备离去。白静看着也赶紧蹲下身子来帮忙。齐哖看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他得意地摸着自己的胡子,很是过瘾。
王灵通吃过野山参后似乎很是兴奋,白静好像也跟着兴奋了起来,两人一会提着一个熊掌扔到布袋里,一会又捡块虎骨小心地放入木箱,行动很是迅速。一旁的齐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两人打理,似乎他们才是这地摊的主人。
整理完毕后,王灵通兴奋地背起一个药箱,然后对齐哖说:大伯,我们已经准备妥当,可以走了吧?
齐哖看着他笑笑,又看着还在咬那半截野山参的白静,然后说:小伙子,再等等,你看你女朋友还没吃完呢?你可真像我当年的样子,不过你可不能学我,要学会怜香惜玉才行,不能伤了她的心……
王灵通被齐哖一通话说得有点害羞,他不好意思地看着偷笑的白静,然后赶紧用双手握住白静的手说:“白静,我背你走路过去好吗?”
“哈哈!不错!”白静还没回答,旁边的齐哖就说话了,他笑着把王灵通背上的药箱拿了过来,然后又对着娇羞的白静说道:我说闺女,你可真有福气,遇到这么个好小伙,你看我刚说了他几句,他就长进了,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公,哈哈!
听到齐哖这样一说,本来就害羞的白静更加窘迫了,她只好把害羞的劲都使到了牙齿上,那半截野山参很快就被她全部啃完。王灵通看着她傻傻地笑了两下,顾不得她反对,就把她托起背到了自己的背上。齐哖看到也不多说,只是笑眯眯地背起行头在前面走了起来。王灵通赶紧用手托稳白静跟上去,白静羞得使劲把头埋进王灵通的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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