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死士、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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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我,一会死不了,先给我灭了这群射暗箭的家伙。最好能给我抓几个活口。”
“遵命。大人。宫琛,宫杰。孙函浩,你们扶大人回府。照顾好大人。”二狗对吩咐道。
“是。小的遵命。”三个黑壮的大汉出列应道。
……
“问出什么了?”钱默躺在榻上淡淡地问道。
“回大人。这群家伙全是死士,一被困便自杀身亡。这次没有抓住一个活口。”二狗禀道。
“死士!没想到我钱默居然有这个荣幸,算了。大家都去休息吧。二狗,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属下明白。大人放心。”
“好。若非我一直有负重训练的习惯,今天怕是被这群凶手给得逞了。”
“大人英明。本来见大人身中双箭,一在臂,一在肋,还以为您……”
“以为我死定了是吧?若非有那铁甲相让,本官也就真得与这滚滚红尘说再见了。”钱默也没想到当初做来用作训练力量的铁甲会是自已的救命之物。
“大人,公主回来了。”燕应群在外高声禀报道。
“钱默,听说你遇刺,没事吧?”安平公主人未到声先至,话气之中充满着焦虑与不安。
“安平,不必担心,默只是受了点皮肉之伤,无甚大碍。”钱默对着刚跨入房门的安平道。
安平不放心的近前仔细的检视一番之后。紧绷着的脸这玫露出一丝的安心。嗔道:“你呀,以后出站多带几个走在明处的卫士。要是再次遇上这样的事,也好有人帮着你抵挡一下。”
钱默轻轻握住安平公主的纤纤玉手,柔声道:“好。我以后就多带几个人跟着。你不必为我忧心。回京这二天,你回到府中住得可习惯?”
“嗯。习惯,那毕竟也是我的家嘛!”安平公主笑道。“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为什么会有人刺杀于你?”
钱默苦笑道:“我要是知道是谁就好了,再说我对朝中的人与事,所知甚少,以前我不是整日都关在书房中读书,就是在家打盹,至于说与我有过节的官员。可以说没有,就算是有,我也不知道。从整肃御林军。到前一阵一怒之下连杀二王。默得罪的豪门巨富也不是一个二个了。猜之无益。不过我已令人去查了,估计会有线索传来。”
看着满脸不在意的钱默,安平公主也明白,这种事,遇上的又是死士。查出幕后黑手的机率几近于零。查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而钱默似乎也没有追究下去的意思。
“可是为了刺官案,不想分心它顾?”
“不是。此事便是追查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凶手死了,对方也就没什么事了。要是有那怕一个活口。我也有办法将幕后之人给拉出来砍了。如今却是无法给他定罪。既是如此,又何必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呢?”钱默笑道。
安平公主闻言,再仔细一想,也是。死无对证,就算你知道是他做的又能如何?没有证据,抓了也没法将他们给治罪。
“公主,我们俩的事,你禀告你的娘亲了没有?”钱默问道。
安平公主闻言红着双颊道:“嗯。回京后,我就给我娘亲写了家书,过些日子,她老人家就会抵京。”
“呵呵……好!这事不定,我这心也不定。好与坏,都该有个结果才是。”钱默对此事,还是忧过于喜。对于安平公主的娘亲,如何看待自已,是否同意这门看起来,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你放心,我娘亲看人,从不看他的出身,而是看他的才情与能力。以你的才情,能力,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是我父皇那里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安平公主道。
“大人,皇上来了。”燕应群闪身进入房中禀报。
“什么?皇上!”钱默惊讶的问道。

“是的。大人。墨公公侍候着皇上微服而来。”燕应群应道。
“替我更衣,我要去亲迎帝驾。”钱默起身道。
“钱爱卿,你就好好歇着吧。朕听说你被刺,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样,可知那凶手是什么人么?”李世民对挣扎着准备起身的钱默摆了摆手道。
“回陛下,此次行刺者,均为死士,一见逃之无望,全部服毒身亡。因此对于幕后之人,臣未有确切消息。”钱默恭声禀告。
“那宫中侍卫一案,你可有什么头绪?”
“回皇上,此事同样没什么新的发现。只有那牛三,年成仁可确认为畏罪潜逃。另外臣以为侍卫营甚至宫内的一些人员,均有异心份子。只是目前他们没有浮出水面而已。”钱默将自已的猜想一一说出。
李世民点点头道:“卿家为何会有此一想呢?”
“回陛下,原因有三,一、据查牛三,年成仁二人均是十年前同时进入侍卫营的。这也可证明他们是有目的、有组织的。二、那十几个侍卫的死,不早不晚在您答应由臣查检侍卫营的晚上死去。说明他们便是刺官案的行动者。也就是牛三,年成仁这些年收买的异已人员。杀他们是为了灭口。潜逃则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畏罪。一是保命。三、侍卫死亡的房间太过整洁。但他们的死状却十分恐怖。可以看出他们死前曾有过剧烈的挣扎。十个人的挣扎,照常理,房内应该一片混乱才对。从这可看出是另有人收拾了房间。他们这么做不可能是好玩,一是为了搜出一些不利于他们的东西,二是为了掩饰他们来过的痕迹。虽然整洁让人起疑,比起留下痕迹,却好上很多。
将上面的一些事综合起来,不难断出,这一切都是由一个组织在谋划。其目的决对不单纯。这十年来,他们不可能只派了二个人进宫。”
“嗯。那依你之见,应如何应对呢?”李世民笑问道。
“侍卫营,目前不适宜在宫内行走。以臣之见,将他们统一放到某位国公爷的帐下听调。再从各军临时抽调一些人回来拱卫皇城。相信国公们有的是办法,不让他们走出军宫半步。并同时展开调查及观察。”
“好,一会朕就下旨。内宫换防。”
“陛下圣明。”
“行了,爱卿这几天就在家好好歇着。天也不早了,朕回宫了。”李世明站起来道。
“臣恭送陛下。”钱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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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爷,小的接报,主理刺官案的钱默,今日被人刺杀。虽受了些皮肉之伤,却并不致命。估计这几天他是理不了事了。”
“知道了。牛三,年成仁,可有消息?”
“回二老爷,这两人的行踪至今成谜。牛三有点脑子,想躲着,咱们要找也不容易。再加上他对我们的认识。想避闪很容易。”
“嗯。不急。你让下面细心留意便是。嗯……那个人的现在怎么样?”
“他,依然在默默地准备着。不过比先前谨慎了很多。”
“呵呵。没想到他也会接受教训。让在那边的人不妨多帮着他点,嘿嘿……有人愿冲杀在前,对咱们有利无害。另外那几姓,怎么样?还是没动静么?”
“是。那几姓,全都没什么动静。不过这很正常,那几家根本没什么有能力的人,能活着都不易。目前是不会有什么心意了。”
“一群的废才。丢人现眼,还不如死了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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