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艰苦,修行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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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当午,红阳洒出温火金黄的光,秋爽气高,天气逸人正是闲庭散步的最好时选。
“师兄,继续吧,我休息够了。”李洁盎然道。
付辛博斜靠着一棵白杨,放下交叉抱胸的手确认道:“真的够了吗?一会儿我可不会在让你休息。”
“师兄,真的没问题。”捋袖擦拭满脸,劲脖的汗,李洁坚定道。
“你往前跑,我跟在你旁边,我叫你往哪里跑你就怎么跑。”付辛博望向前言曲折的小径淡淡道。
李洁“嗯”了一声在次往前跑出。
六脉之间山涧怪石林立凹凸不致,荆棘茂密,小径扭曲难行。小跑步在山涧。在山脚李洁休息少许后精神和体力充沛复满。续跑有一种超越前力的满足感。短暂而平坦的陆地终结,前方的路多数被高低参差,茂密繁复的荆棘丛覆盖。
付辛博蜻蜓点步跳跃在荆棘丛空地中,灵动洒脱。一段距离后气定神闲转过身朝正在向自己跑来的李洁颢言道:“小师弟,向我刚刚那样跳跃。”
当前付辛博悠然举动李洁是近在眼中,有样学样。靠近荆棘从猛然加速,右腿抬高飞跃跳过最前方一丛荆棘,双脚站定好加速小跑在次跃过前方一丛荆棘。这两丛荆棘小而稀疏前后相隔一丈有余,李洁轻而意举就做到。奔跑时全身肥肉随身体抖动而甩动,喘气“哈哈”之声劲道轻微。
前方荆棘丛愈加茂密高挺,李洁渐渐有些吃力,在接近付辛博时最后一丛荆刺达到李洁腰围。有刚刚跨越的经验知道不可能跃过,前后两丛距离还不到半米,加速腾越的力度不够,正自烦恼慌眼瞟见付辛传注着自己。李洁心一横,依旧跨越而过。
全身穿透荆棘随力挂过,受惯性使然硬是在最后蛮力撞过。刚刚站定,付辛博发现李洁全身衣服扎满了荆棘刺,颈手都被挂破数条口子,鲜血通过白嫩的伤口汩汩冒出。
李洁皱脸,受到痛处嘴角微微列开,硬是未发出一声不适。
站在博辛博前面双手随意在衣服上一擦,捋袖往脸上轻轻沾拭汗水血渍,不以为然道:“师兄,继续跑吗?”
“这小子好坚韧的心志。”付辛博暗道心中一震。随即平静道:“现在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还有很长一段路,坚持住呀师弟。”
付辛博虽然说得平淡,但话中仍有关怀和鼓励之意。在他眼中看来李洁只不过才是个十岁的小孩,自己与师兄弟以前也和他走过同样的路,一样如此修行,虽然这么做坚苦,但锻炼出的毅力,身体的强度却很好。
师父曾经就说过“根基是一切修练法门的根本,根基不好将来学什么都达不到顶点,根基稳固以后无论学怎样法门都将简易而为。”

这句话牢牢印在付辛博心里,自己知所以是几师兄弟中最强的,资质虽然重要,但根基更加重要。所以看在李洁小小年纪却怎么也不肯怠慢。
李洁铿锵点头,眼神坚定。身上细小的伤痕因血渍开始结痂,一直穿在身上的黄色外衣长裤也被挂出些许破口。
付辛博继续在前方引路,李洁漠然跟着,只要付辛博不停止,他也一直随往。当中荆棘从在多在密挂在身上在痛也绝不叫喊一声。不多时衣服又多出数条破口,没有遮盖的肌体在次增加多道伤口。
当付辛博在次停住脚步,李洁也慢条踉跄停在付辛博身旁。双手撑膝,弯腰疲乏喘着粗气,声音急促而微弱,热汗浸湿了伤口又辣又痛,涨红着脸月眉倒竖凶戾瞧向前方。
两旁光秃秃的石山斜下,一线叠置直往远方转角处。山涧小径碎石尖锐土坯,大小不一,坑坑洼洼凹凸不平。金黄的阳光照着石碎,一片萧条。
“师弟,还能坚持吗?”付辛博昂首站立转头看向气喘吁吁的李洁静心问道。
李洁神情既坚定且憔悴,第一次出现疑问,**一大口气缓缓吐出稍加适应后道:“师兄,我们这样跑有用吗?我想学你那种可以飞,可以发出剑影的功夫。”
付辛博喟气,毕竟第一次教授没有经验,以为李洁明白这些道理。顿了顿和颜悦色解释:“哦,师弟呀,我忘了告诉你。我门分为几大派系,我们是专修武这一系。在武这方面要想修好玄功身体的根基一定要做好,这在之前我就说过。
叫你象我这样跑其实就是修习你的耐力和速度,这是外家功。回去以后我会将玄功口决传授于你,那就是内家功,内外结合才是最完美的武修。象我们师兄弟妹几个每天从山上往下回来奔跑就一百次,如果感觉已经适应可以增添次数,打破现有极限不断超脱才是武修的本意,修行其实很艰苦,是永无止境的,就看你能不能吃得了苦坚持下去。”
李洁听得似懂非懂,但也懂得大概意思。明白要想修好这门玄功非要有好个身体不可。当下不在疑问,炯态有神望向前方那片萧索地域,对那神秘莫测的玄功充满期待。真希望能快点跑完这遥远的路途好修习师兄所说的玄功。
李洁全身早已被热汗浸泡,体力也已经匮乏,在那荆棘丛中也不知跑了多久。面对未知的路途不敢多想只好忍耐,为了最亲的父母报仇,在艰苦也要坚持。
“师弟,跑吧,路还很远,照这样下去今晚是回不了山上的。”付辛博在一旁劝道。
一咬牙,心头冒出无名的狠劲暗道:“拼了”迈出蹒跚的腿在次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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