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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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梁山地界。中梁山位居山城重庆区西面紧接歌乐山。一直以来,中梁山深处都被誉为隐修之士的圣地之一,直到现在各道家佛家修为到达一定程度后才有资格进入山中隐修。孔子曰:“隐者居于士。”就是说这种人。
隐士最初出现在晋朝,为了避祸当时的政治与战乱,许多文人异士纷纷隐居某处。后一批人在中梁山定居而住,对于学术理念侃侃而谈,当学术异术到达一定程度后几经时代辉煌,被后人誉为隐修圣地,成就今日的中梁圣山。
李洁幽幽醒转。自己睡在柔软的床上,头顶瓦盖木梁几张蛛网交织。
“我死了吗?这是地府吗?”李洁暗自想到“原来地府和人间界一样呀,都还有床”
李洁看向四周,刚一转头,胫部剧烈的痛楚传便全身,恍然道:“啊,我没死,死了不会感到痛。”
李洁兴奋得全身微微颤动,更加剧烈的痛感席卷,忍不住痛叫出声。缓和过后,李洁冷静下来,这个感觉好熟悉,当时在孙家时也是这样,难道自己还在孙家。
李洁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想探讨清楚。忍住痛楚慢慢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不大,土墙瓦房甚是简陋土彻的墙壁风残幽黄,布满了扭曲的裂纹,最宽处可深进一根手指。头顶蛛网喋喋,蜘蛛爬动,更上方的瓦木残缺不全,亮晃晃的光线从数个瓦洞直射而下。只有两张陈旧的老木床还比较可以入目,一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另一床就是李洁刚刚睡过的。两床并排而放,占据了大半个屋子。
乡下式的木门虚掩着,从门缝中透进一条立着的光线。李洁全身剧痛,吃力的拉动半扇木门,乡间式的木门沉重何况现在李洁身体疼痛无力,良久也只拉开刚刚够他出入的缝隙。
土屋淹没在苍茫森林之中,密密麻麻,树木有大有小挡着刺眼的媚阳,但还是有光丝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使森林之中明亮可及。鸟鸣之声清脆悦耳,银铃动听。
屋前,只有很小一块平地站可及两人,下方是一个陡峭的斜坡,瞧向下方深处被森林树木挡住,也不知到底此地有多深,有多斜。
站在坡边向下瞧望正自思考,一只手拍在他背后柔声说道:“你终于醒啦,还真能睡。”
李洁吓了一跳,全身肥肉料动,转身见正是自己在昏迷之前迷迷糊糊看到的那个白衣青年。印象中他们好象是来救自己的,好感大升含蓄道:“哥哥,是你们救了我吗?”
“可以这么说吧,为了救你我们可是费了不少神呀。”白衣青年哈哈大笑,随即平静道:“师父说你醒后要我带你去见他,现在我们走吧。”
听到白衣青年讲出,李洁心中大喜,对他更是好感大曾,也没听见他后半句说的什么,喜极言泣道:“态好了,谢谢你哥哥。”
晶莹的泪珠断断继继挂满了李洁的脸,当时由于一心想到的只有死,面对前所未有的死亡充满了凛然,对孙家只有仇视与临危不惧,心中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现在听到自己被救这个大好消息,怎能不令他对眼前这人充满感激与高兴。
跪在白衣青年身前,正要磕头拜谢,白衣青年却扶起李洁温和的看着他柔声道:“也不只我一人救过你,还有我许许多多师兄弟和师父,师叔。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如果我一门对谁有恩,那人要谢过一人,其余都要一一谢过,你这样象我道谢,那以后见人就跪岂不是会很累。”

李洁本是老实憨厚之人,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有理,但救命之恩一定相抱,坚定道:“不会累。”当即在次跪下硬硬的磕了三个头才起身。
白衣青年莫明感动,这小孩倒也有趣,都这样说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对李洁好感顿生。在次搀扶李洁道:“我师父想见见你,跟我去吧。”
李洁拭去脸上泪痕,点点头,也不多问,此前在他心目中白衣青年叫他做什么他也会义无反故的去做。
经过缓和期,李洁全身虽还有些酸痛,但不在像刚刚那样剧痛难忍。白衣青年抱着他往山上密林峭壁中跳跃穿唆,灵动之极。
李洁只觉得风声耳际,树林向后快速移动。看向白衣青年,他长得好帅。高大挺拔的身材,抱着自己感到他那全身结实的肌肉冲满爆炸性,白净的皮肤严酷的眼神,还有高高的鼻梁与樱红的嘴唇,有些象女生一样秀气,但又特有男子那种阳刚之气。
李洁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子啊,我叫李洁。”
移动中风声唆唆,说话有些尖硬嘈杂。但白衣青年还是笑着回答道:“喔,原来你叫李洁呀,我叫付辛博。”
李洁动容,这名子和他英俊的面相很匹配呀。悠然付辛博停顿,把李洁放在地上看着李洁道:“到了就是这里,我师父住的地方。”
周围仍然是森林密严,树林参天。站在平缓的斜坡,前方有一个山洞,山洞幽暗深不见底。李洁茫然看着付辛博,不知所以。
付辛博却微笑着,指向漆黑山洞侃侃道:“这地方不错吧,师父就喜欢住这样的地方。”
李洁愕然,这地方也能住人。只见山洞旁长满了野草苔鲜,如果付辛博不说这是他师父住的地方,李洁还真以为里面有什么凶猛的野兽。李洁开始第一次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
“是博儿来了吗?”浑厚锐耳的声音响起,动人心魄。打破了正在呆滞的李洁。
“是,师父,徒儿带着李洁来了。”付辛博站在当地施礼道。
良久从黑暗的山洞中走出一人,矮小敦实,一双顾盼生威的眼眸注视着李洁。正是潘然。
“李洁,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潘然语音纯厚,听在李洁耳间十分舒服。
“谢谢爷爷,哦,叔叔和哥哥们救了我。”看着他中年人面孔老年人发泽,李洁真不知该叫什么才好,最后想到叫叔叔年轻一些才错错愕愕叫出声来,继续道:“叔叔,我想回家。”
潘然本来眉目一跳,正想发彪,忽听见“叔叔”二字才缓和下来。然而听道李洁的答复,潘然略微暗然道:“李洁呀,本来世俗中事我隐修门是不屑介入的,但孙家残害众生竟做些伤天伦理的事,我门才不得不出面干涉,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家人已经都不在了,孙老二在虏获你的时候,后又有孙家的人把你爹娘给~~~~”
说到此处,潘然也说不下去,面色暗淡。
李洁如糟到五雷轰顶,耳膜轰鸣。正个人呆滞的望着潘然,不愿更加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似乎周遭一切都停止不前。
潘然走到李洁身前拍着他的左肩凛然道:“以后跟做我徒儿吧,学会我门玄功妙法后你可以去找孙家报仇。”
付辛博劝道:“是呀,李洁,就把这里当成是你家,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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