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狐媚最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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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行健二人继续踏上路程,行健坐在骡子上半天不说话,低着头,想着昨晚做的那个梦。小柱忍不住问道:“公子你怎么拉?魂不守舍的。”行健叹了口气说:“人拉,一朝得了权,便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还以为自己姓权名利字富贵了呢,一天天的就变的忘乎所以,无法无天了,好好的一个人也就成了魔鬼一般……唉,终是自掘坟墓啊。”
小柱慌张的说:“公子你怎么拉?又是魔鬼,又是坟墓的,你没事吧?”行健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快走吧。”行健一磕骡腹,骡子就撒开蹄子奔了起来。小柱连忙跟了上去。
行了十来里路,就看见道边有一个女子坐在那里嘤嘤哭泣,行健讶然说:“这里荒凉无人,小姐为何在这里哭泣啊?”那女子抬起头来,行健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妩媚入骨,引人遐思。那女子泣说:“小女子阿若,从舅家做客回来,走到这里崴了脚,再也动不了了。”
行健问她说:“你家在哪里啊?”阿若伸出玉指指着一条岔路说:“顺着这条路走个三五里地就到了。”
行健说:“学生姓韦名行健,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送小姐回去吧。”阿若咬了咬下唇,羞涩的说:“有劳韦公子了。”行健跳下骡子,走到阿若面前,见阿若无法行动,行健就把阿若抱了起来,抱在怀里,温软的娇躯令行健心跳不止。上得骡来,行健控着骡子走上了岔路,阿若犹如婴儿般蜷缩在行健的怀里,上下颠簸间,行健感受到阿若的丰满,弹性十足的胸脯,一不小心碰到阿若的敏感处,阿若轻轻的娇哼,微嗔的目光,无不引动行健最原始的。
就在行健恍兮惚兮的时候,阿若说:“韦公子!韦公子!我们到了啊。”行健才回过神来,发现山角下,被风处,几株大树,一片竹林旁有几间茅屋,屋前是篱笆墙。
趋着二匹骡子走到了屋前,行健先跳下了骡子,又扶着阿若下得骡来,阿若大声的娇呼:“爹,娘,小弟啊。”闻声从屋里走出来两个人,当先是个老妇,见到阿若的模样惊呼说:“乖乖,这是怎么说的,咋这样了?”走上前扶着阿若,在阿若身上摸来捏去,阿若忙说:“娘,我没事的拉,就是不小心崴了脚,幸亏韦公子路过,送女儿回来的。”那老妇一听是行健把阿若送回来的,连忙道谢,说:“韦公子快进屋吧,今天就在这里住,让我们好好招待一下,也算是答谢了。”旁边一个是个清秀的少年,微笑着说:“我是阿若的弟弟二郎,今晚一定要陪韦公子多喝几杯了。”行健也笑着说:“酒量不济,恐令二郎不能尽兴啊。”
阿若说:“娘,就你和弟弟在家啊?爹呢?”老妇说:“谁知道啊,一早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在!”
说话间大家进到屋里,阿若被扶进了旁边的房间里休息。行健同小柱坐下后,老妇端上了茶,说:“韦公子先喝点茶吧。”就下去准备饭菜了。二郎陪行健说了一会话后,老妇就招呼大家吃饭了,三人在餐桌前坐下,各类菜肴就陆续端了上来,看似普通寻常之物,吃起来却美味可口,难以忘怀,不禁大赞老妇的烹调手艺,所饮之酒甘甜爽喉,喝到微熏处,更犹似琼浆玉液般。就在三人喝的兴致盎然的时候,“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了,一个老者走了进来,见到行健两个人,大怒说:“谁叫你们到我家里来的?都滚,快点滚!”行健愕然的时候,老妇和少年急忙冲上前拉扯着那老者出了房间,去了旁边的屋子,就听见那老者隐约的声音传了过来:“……为什么要他们进我们屋?……被他们害的还不够么?……”好一会那老者才没喊叫了。
一会二郎回来,尴尬地对行健说:“家父乖僻,冒犯之处,还请莫怪。”行健连说不敢,到此时大家都没兴趣在饮酒了,于是就散了。

晚上,行健和小柱睡在一间屋子里,各睡在一张床上。就在行健睡的正香的时候,就觉得一股兰麝之气冲入鼻孔,一具温软的身体钻进了行健的怀里,一只手伸进行健的衣服里抚摩着,行健张开眼睛问道:“你是谁啊?”
那人说:“我,阿若啊。”行健一听,不禁脑中现出了阿若媚眼如丝的样子,一下子阳根就茁壮起来抵在了阿若身上,阿若笑嘻嘻的抓住了那根粗大的物件,温柔的抚弄着,行健忍不住就和阿若滚做一团……
件件衣服飘落床下……二人变换姿势不断的亲密着……啪啪的撞击声……阿若宛如歌声般娇呼轻吟荡人心魄……另一张床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二人累极,相拥着裸睡在一起,絮絮低语着,外面传来了雷霆般的怒吼声:“阿若那妮子怎么没在屋里睡啊?一定是跑到那个人的床上去了,今天我一定要把这对不要脸的给宰了。”
行健,阿若两人从门缝里看去就看见那老者手提一把菜刀在院子里,大声呼叫着,旁边是那老妇死命的拉扯着老者,对老者又是求又是骂的,见遮拦不住,就对着行健这边大声喊:“阿若,你还不赶快叫韦公子跑啊,老头子今天发狂了,当真要杀人了。”
房间里三人慌忙的穿好了衣服,这时二郎也跑了出来阻拦老者,行健和小柱两个慌张的牵了骡子跑了出去,外面天寒地冻的,看不见路的两人撞撞跌跌的盲不识路,就这般东游西转的两人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迷路了。在他们转的气喘吁吁双腿乏力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一队人打着火把经过,两人边喊边跑了过去,那队人听见两人的呼叫也向他们走了过来,到得近处,却是一些山间的猎户,擎着苍鹰,牵着黄狗,手执三股钢叉。见到行健主仆,诧异的说:“两位客人何故深夜在此荒郊游荡啊?”行健搪塞说:“贪恋风景,所以迷路了啊。”猎户们说:“此处多有狐媚作祟,应该小心啊。”行健二人诺诺而已。一个猎户带着行健二人寻到了大道,才挥手道别了。
行健找到一间路边客栈开了间房,好好的泡了一个澡,去了下寒气。睡到中午,吃了点东西,刚想上路,二郎突然走进了房间,行健奇怪的说:“二郎怎么找到这里的,有什么事情?”二郎默然了半天说:“我们实是狐狸,家父被人抓了,还望韦公子拯救。”行健一听,摇头说:“你父拿刀要杀我啊,我跑了出来,差点没冻死,不救,不救。”二郎说:“我父几兄弟死在人的手里,所以才会……”行健背过身去不在听了,二郎惭然的去了。
过了一会阿若悄悄的飘了进来,行健惊喜的抓住了阿若的纤手,阿若说:“我父有负韦公子,原不望一施援手,但身为人子,不得不腆颜相求,望看在露水之缘的情份上,救我父一命。”
行健笑着说:“我那是那么小气的人啊,不过是想见你一面罢了,你说吧,怎么救?”
行健来到大堂,就看见那一伙猎户围坐在一起正在大吃大喝,见到行健还大声打着招呼。行健看见一旁有大批的猎物,一只狐狸四脚攒在一起捆绑着,身上有血渍,显然受了伤,毛色凌乱,目光灰暗。行健向猎户们购买那只狐狸,猎户们说:“一只老狐狸,毛色也不好,不值什么钱,公子要就拿去好了,什么钱不钱的。”
行健道了声谢,倒提着那只狐狸,来到房间里,阿若忙解开了绳索,给那只狐狸灌了点水才缓缓回个阳来。那只狐狸窜出了房间。
阿若对行健说:“谢谢,我先走了,我会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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