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血洗梦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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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古幽早早来到弦丝木屋。待大家坐定,古幽不慌不忙走到幽灵谷主跟前道:“玉雄,有胆量你过来。”
玉雄愣愣走过去,只见古幽在他耳边嚼了片刻,玉雄一会紧皱眉头,一会笑,搞得旁人莫名其妙。之后,跟幽灵谷主碎语,幽灵谷主的反映和玉雄相反。这时,幽灵谷主摔下碗筷道:“玉雄,你跟我出来。”玉雄刚端起的碗筷又放下,蹬着怒目道:“回来再收拾你。”说完,跟上幽灵谷主。
古幽扮鬼脸欢送他们远去。
坐定后,古幽笑得前俯后仰,将筷子一扔,索性不吃了。
斯菊婶陪笑道:“小精怪,你刚说什么呢,他们居然生大气!”
古幽听后,笑得更欢了:“我……,我说……不能说,……哈哈”
斯菊婶和尔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见她俩神情,古幽更是眼泪滚落,她拭拭眼角:“算了,不说了,姐姐,最近谢谢你照顾斯菊婶。我累了,先去休息。”
尔容没趣的道:“妹妹不太够朋友,不能告诉我们吗?竟独自享受快乐。”
古幽叹口气道:“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们好了,是这样。我对玉雄提到爷爷死了,不知凶手,故他愁眉苦脸,后我说爷爷比幽灵谷主帅气,但与他玉雄比差远了,他自然高兴。幽灵谷主,我先夸他比玉雄帅,他不信,皱着眉头,后来我举例,他听得满意,当然开心啦。”
斯菊婶笑道:“你这小精怪,竟想些嫂主意!”
尔容笑道:“他们为何不吃饭出去?”
古幽道:“那是男人间的较量,谁知道?累了,笑累了,玩累了,先回房了。”边走,边吹奏着欢跃的曲子。
只听后面传来她们的笑声,“这小精怪”分明是斯菊婶的声音。
吃完饭,她俩四处转悠,不知不觉来到灵月殿。远远看到幽灵谷主和玉雄打斗,尔容站于身后道:“师父!”
幽灵谷主道:“我们切磋,你带老太太到别处去,以防剑气伤人。”
“是,师父。”说完朝别处走去。
“男人间的较量?”
“奇怪……”
“怎么啦?”
“就是感觉怪怪的,我说不上来。”
玉雄在谷主指点下继续剑法。
“数月来,他们在此练功,我们竟浑然不知。”尔容叹气道。
斯菊婶沉默的点点头。
“这套剑法看似女子使用,怎么……?”
石头边传出议论声。
只听轰隆一声,石头炸开,斯菊婶和尔容从后弹跳出来。
“我们,在,我们……”尔容语无伦次。
“谷主,……谷主,不好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人……杀进来了。”丑陋的女人满身鲜血爬进来,话毕人亡,随后把守幽灵谷的人陆续退近,地上鲜血一片。
幽灵谷主不慌不忙将最后剑式试演一遍,道:“记住,要好好记住这套剑法。”
尔容走近紧张的道:“师父,我们该怎么办?”
古幽听到爆炸声,顺音寻来:“怎么回事?”
看着尔容和斯菊婶,幽灵谷主笑着靠近古幽。
玉雄也走过来笑道:“看来,我们三人有得一拼了。”
尔容道:“三人?师父,不是还有我吗?”
古幽笑道:“你?你是谁?”
斯菊婶道:“我怎么办?”
“你想知道他们不吃饭的真正原因吗?”古幽瞟斯菊婶和尔容,顿了顿又道,“我倒想问您,斯菊婶,您怎么知道我是古幽?您惯叫我小精怪。”
斯菊婶先是一愣后笑道:“咳,是尔容告诉我的呗。”
古幽笑道:“她告诉你的?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奇怪,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天师父叫我救你,说你叫古幽,我告诉这老太太你叫古幽,这也有错?”
“这……”古幽没话说。
“我待你不薄,你居然……”说着斯菊婶欲走。
“你走吧,没人留你。”古幽咕噜道。
“古幽你太狠心了!”玉雄责备了。
“对了,昨晚的黑衣人,你该知道是谁吧,就是昨晚找你的黑衣人……”
“什么黑衣人?我没见过。”尔容道。
这时,外面杀进一批人。
“兔子?表哥?我早该想通了。”
“别来无恙,我的小主人。”兔子道。
“有我在,休得胡来。对……我想起来了,斯菊婶,玉雄不能吃的菜,你该知道……”古幽道。
“难道你非要起内讧?当我们面对共同敌人,连命都保不住时,你还在猜忌?”尔容道。
“你还别说,看到你,我的玉笛竟振动,谷主说过,见玉笛振动的人是坏人。”古幽道。
“难道师父没告诉你,凡人见玉笛也会振动?”尔容道。
“哼,我想起来了,黑衣人,应该就是你们吧,什么浪风什么的,休想狡辩。”
“吵什么吵,今天,你们休想活着离开,去死吧。大家给我上。”抱着兔子的白沧吼道。
顾不上解释,尔容首当其冲,大开杀界。
“别以为图表现我就相信你。”古幽说着上阵,由于初学不久,吹出的达魔曲对来敌作用不大,来敌从四面袭来,只见剑光一闪,玉雄杀出条血路,古幽忙躲于其后。幽灵谷主以身护斯菊婶,不能进退。话说,以少敌多,再好的武功也有精疲力尽之时。此时,他们被困一团,四面受敌。
“四面围敌的感觉真不爽。这些恶心的东西,谷主,我们该怎么办?达魔曲不起作用。”古幽道。
“就你话多。本座悬赏,谁杀了那丫头,法力更强。”兔子道。
“妈的,小瘪三你算老几,还它妈把自己当人看,再怎么,你它妈还不是畜生!”古幽破口骂道。
“平时练习不吃紧,现在吹的达魔曲似给它们挠痒痒!”玉雄擦着汗道。
“谷主,你要为小女子伸冤?我苦啊,命真苦啊!”古幽笑道。
白沧笑道:“人之将死,其言必信。我相信你冤,也相信你苦,找阎王爷申诉去吧。大家给我上。”
“慢!”古幽大叫一声,顿时人都僵住。
白沧道:“还有何遗言?”
“呵呵。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我表哥白沧。”古幽苦笑道。
“想得太多。这个问题嘛,你可以去去你爷爷。”白沧冷笑道。
“他妈的,跟你拼了。”古幽一听,气上心头,使劲吹笛。
“啊!”只听玉雄疼痛倒地呻吟。
幽灵谷主上前扯住她道:“你吹错曲子,会害死我们。”
古幽道:“看到没,如果她俩有正义,应该和玉雄一样头疼。”
“说来说去,你还是容不下我们?我们听不懂你在吹什么,才……”尔容道。
幽灵谷主先是一愣,然后道:“尔容,你用行令剑法对付他们。”
尔容乱使剑式,将不断前来的人打退。
“不行啊,来敌渐多,难道我们要命散于此?”古幽抱怨着。
幽灵谷主抬头瞥见不远处一棵小树,瞬息一挥指,树叶纷沓而至。轻弹,叶如利剑直射出去,竟解了眼前之困。
众敌退守数步,不敢轻易上前。眼看树叶见少,来敌匹匹赶至,要逃出僵局更难。
情急之下,幽灵谷主拿起一片叶子对古幽道:“听好,达魔七部曲。”
幽灵谷主吹过一遍又一遍,古幽还是不会。
兔子笑道:“老头子,别为她耗费精力。古幽,你真是笨得有余,说实话,能让我看上眼的只有智慧翎子寒冰。你这“古怪幽灵”,蠢到家了。”
“闭嘴,话那么多,难怪是豁子嘴。”古幽道。
兔子一听更为生气,吼道:“上,用排山倒海之势给我杀了这臭丫头。”
说完,黑压压的人群逼近。
“图口头之快,现在好啦?”挥剑杀敌之际,玉雄埋怨着。
“轰隆”一声,飞龙摆尾,敌人被甩出一条路来。此时降落在古幽面前的是条雪白龙,龙身上是位姑娘,一位长发飘飘,手执绿宝弯龙剑的姑娘。对。来者正是兔子提到的寒冰。
“漂亮姐姐,来得真好,快叫那飞龙多甩几下,顺便带我们离开。”
“它累了,你看。”寒冰指着它道。
古幽望去,此时飞龙已卧地成雕。“这是什么龙?太有特色,我喜欢。”古幽抚摩着它道。
“我来得还算及时。”寒冰道。
“你,你该是古幽吧。”夜鹰走下飞龙背。
“夜鹰,是你?”幽灵谷主上前问道。
“伯候,是你?近20年不见,我们居然能相逢。”夜鹰眼眶满是激动的泪水。
“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好,我就免费送你们去见仙女。”
兔子一声令下,来敌竟成批,队伍更凶猛了。
寒冰笑道:“好,上前一个我杀单,不怕死的我杀双。”
说完抽出绿宝弯龙剑,霎时光芒四射,四周豁达开来。耀眼的光芒,使得来敌不敢前进。
“古幽,快配合你姐姐吹达魔散步曲,也就是第五部。”幽灵谷主高兴的提醒道。
果然,在古幽的配合下,来敌刹时倒地,抱头嘶叫。
“妈的,我让你们欺负我。”说着,古幽抢过玉雄的剑刺向那群嚎叫之徒。
“住手。别伤及无辜,他们只是被魔语诅咒,不要伤害他们。”夜鹰吼道。
“他们无辜?我才无辜。命差点丢在他们手上,他们还无辜?我招谁惹谁了?”古幽愤怒的道。
“问得太多了,白沧,给我杀了那妖精。”兔子道。
白沧连吐几口,银白色的汁液朝她飞来。斯菊婶上前用臂一挡,衣肉腐烂,当场气息微弱,昏死过去。
“乔祈,你居然敢背叛我们,这就是你的下场。我说过,我们和她各有宿命。”
古幽吓得一惊,“妈呀,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斯菊婶,您没事吧?”

“别碰,有毒。”夜鹰提醒道。
“乔祈?什么啊?乔祈?难道她不是斯菊婶?”古幽吃惊的反问道。
“没想到一个长得如此优秀的人,竟这等歹毒。瘌觌冰毒研制法不是禁毁了?你从何学得?”幽灵谷主道。
“哼,你不该忘记掌管医书的龟灵子曾收个女徒弟娅秋。更不该忘记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兔子道。
夜鹰道:“她不是死了?是龟灵子亲手埋葬的。再说载有瘌觌冰毒的书早在龟灵子收娅秋为徒前已毁!”
兔子笑道:“难道你忘了,早年娅秋因病去龟灵古,不巧,那时她觉得这书好玩便记下了。至于说她死了,那只不过是骗局,死的根本不是她,她和魔达斯早就远走高飞了。是你们所谓正派人士拆散,才导致他们走向……。”
“你就是当年的小麻蓝?”夜鹰道。
“哼,想不到吧!”兔子苦笑道。
“那他是……”古幽指着白沧。
“他?你们不配知道得如此详细。”说着白沧从胸口拿出白玉炮筒。顿时天空一声响雷,从远处幽幽扬扬传来琴声。
“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魔主派来的小麻蓝,还是浪风?”古幽激动的道。
“千里传音?”兔子一听,忙从白沧身上跳下,欲逃。说时迟,那时快,玉雄上前一挥刀,兔子逃窜不及,绿液溅起,幽灵谷主上前一挡,汁液滴落一粒于幽灵谷主身上,顿时他脸色变黑,浑身发紫。
古幽哭着欲扑上去,被玉雄扯住。
兔子笑道:“就算你去找龟灵子,也来不急了,……,能和你同归于尽,我心满意足矣。”话毕,身亡。
白沧跪倒在地哭道:“爸爸,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我又无依无靠了。”
古幽上前就是一剑:“那就和豁嘴一起去黄泉吧。”却被夜鹰止住。
夜鹰扶起白沧道:“他是你爸爸?”
白沧擦着眼泪道:“我从小是他带大的,待我如子,我能不听他的话吗?”
尔容扶着手臂的伤口道:“你不该和恶人为伙。”
古幽站起来道:“你不是我表哥,你是谁?”
白沧看着尔容苦笑道:“我,我怎么知道?”说着撕下面罩。面罩下是一个精美的面庞,跟眼前的尔容一模一样。众人当场一惊,忙退后数米远。他们发现眼前两人从身材,相貌上居然一样,毫无破绽。
尔容没意识到他会这样,这不是他们计划的那样,慌乱中道:“她会瘌觌冰毒,说明她是坏人。”
那女子笑道:“我是坏人,那你也不见得是好人。”
玉雄道:“眼前谁是坏人?把我弄糊涂了。”
寒冰看了看她们道:“很简单,和我们一起的尔容不是真的尔容。”
尔容大笑道:“我不是尔容?从何见得?”说着撕下面罩。原来她是白沧。
寒冰指着女子道:“你也不是尔容,你应该是小麻蓝收养的孤儿,浪风。”
浪风真的再度撕下一张面罩笑道:“灵魔界传说智慧翎子寒冰是仙女智慧的化身,果然不同凡响。我到想知道,你怎么知道?”
寒冰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幽灵谷主身旁的奸细。原因很简单,你不会使用行令剑,所以是假的。你叫小麻蓝为爸爸,说明你更不可能是尔容。方才的兔子根本不是小麻蓝,虽说小麻蓝会缩抑功,但那却是只实验过的普通兔子。”
浪风笑道:“噢?你如何见得?”
寒冰笑道:“让你去问那只无辜的兔子吧?”寒冰一剑刺去,剑式百变,可浪风也不是省油的灯。几回合下来,两人不相上下。夜鹰加入他们行列,打斗起来,古幽吹笛伴奏。
“天色已晚,你们人多欺负人少,后会有期。”说着浪风纵身一跃,不见了。
夜鹰扶起斯菊婶,斯菊婶眼睛闪过一道绿光,一掌将夜鹰振飞。
寒冰对古幽道:“快吹奏达魔第二部消魂曲。”
古幽瞟她一眼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玉雄吼道:“你想死啊?”
古幽吓得手一抖,玉笛掉落地上,“吼什么吼,吓死我了。”
俯身捡,斯菊婶一声吼,风起云涌,天色兀的变冷,地上卷起旋涡,眼看玉笛被她吸去,寒冰心急抽出剑飞去,因风势强硬,剑在地上划出一道道剑痕。就当玉笛快达斯菊婶之手,寒冰耸身跃起夺过玉笛,顺手一甩,古幽转身腾飞接过玉笛。斯菊婶一吼,手成爪,直抓寒冰,夜鹰飞前一掌,将寒冰振飞,自己落入尖爪。只听夜鹰一声尖叫,鲜血肆意飘落。古幽速吹消魂曲,斯菊婶痛哭吼叫,血肉横飞。
惊魂过后,眼前恢复平静。此时的古幽、寒冰、玉雄已是满头凌发张牙舞爪,乱飞。
寒冰看了古幽一眼,扶起满身血迹的夜鹰。玉雄喘着粗气看着古幽没多久,走到寒冰跟前,安慰道:“他……,别伤心了,他会好起来的。”
此时,白沧已不知去向。飞龙表层的冰更厚了。
寒冰莫不作声扶夜鹰上飞龙,随后走到幽灵谷主跟前利剑挖坑。玉雄过来帮忙,两剑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们相望,静静的相望。这也许是幽灵谷主要达到的效果。
古幽跑上前扯扯玉雄:“你们干什么?哼,把我撂一边不闻不问,什么意思。”
寒冰忙收回目光继续挖,不一会,坑挖好。寒冰看幽灵谷主片刻,嘴角露出一丝笑。
他的体色渐近恢复。玉雄抱起谷主将他置入坑内,寒冰于一旁观望。此时,夜鹰在飞龙上嚎叫:“把我也一起埋了吧,伯候就……就不会孤独……,不会孤独了。”
寒冰冷冷的道:“我会想办法医好你,现在就去找药神龟灵子,他会治好你的。玉雄,把他看好。”说完埋土。
夜鹰哭得悲恸,想爬向谷主,却摆脱不掉玉雄的阻止。看到这一幕,古幽哭了。
“他想陪谷主,让他去嘛,干嘛阻止?不然他活得多痛苦啊?如果医不好,不是更残忍?”古幽嘀咕。
寒冰没搭理,埋了谷主,立块石碑,上面写:前辈幽灵谷主之墓。淡淡对玉雄道:“把他扶上飞龙,我们现在去找药神龟灵子。”
古幽没动。
“如果愿意等魔灵界人杀来,你不要动了。”寒冰冰冷的道。
古幽一听,看看四周:“不找我表哥吗?”
寒冰拍拍龙,龙腾飞了。
古幽忙奔去,“等等我。”并嘀咕着:哼,可真冷漠。
寒冰从腰间拿出一件衣服,道:“穿上吧。”古幽噘着嘴不服气的穿上。
“怎么没见衣服啊?”古幽怪腔怪调。
“这是护身的渗神衣,它已渗入我们皮表,对我们起保护作用。”夜鹰补充道。
“呵呵,这样啊?对了,那人真不是我表哥白沧?”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真正的小麻蓝。”
玉雄道:“为何不揭穿他?”
寒冰苦笑道:“揭穿他?那我们就没活口了。刚才那出戏,如果没算错,该是他事先安排的。所谓千里传音,实质暗示他们兵力马上到。”
“你怎么知道?”古幽问道。
“真正的千里传音,音色纯而清脆,伴着忧郁、欢跃。刚才掺有杂音。”
夜鹰痛苦呻吟着:“伯候一个人,该多寂寞啊!”
寒冰道:“你错了。要是你死,他们更难对付了。他们认为我们会顺从你的哀怨将你埋葬,他们错了!”
玉雄道:“你何以知道?”
“谷主体色恢复说明一切。谷主走了,我也不痛快!对了,等龟灵子把你治好,我们一道找水仙。”
夜鹰笑道:“你果然神机妙算。”
“皆受时局所迫。”
“我怎么什么都不晓得?”古幽道。
“你还小。不说了,我累了。”
见他们远去,躲在灌木丛中的白沧脱掉乔装,这是个满脸阴笑,手持竹扇的瘦小个子,他就是小麻蓝。浪风从他身后走出道:“布置得如此周密,居然被那丫头识破,果然不简单,着实没看出大漏洞,实属万幸。”
小麻蓝笑道:“非也,非也。难道你忘了她说的那句‘如果愿意等魔灵界人杀来,你不要动了。’,这意味着她已猜透,没说明罢了。”
浪风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小麻蓝道:“他们会去龟灵古。”
浪风道:“去龟灵古更好。我们在途中埋伏不就一箭多雕?”
小麻蓝笑道:“你可知他为何叫‘龟灵子’?他不敢得罪魔灵界的,更谈不上维护灵仙界。就算他们去,龟灵子也不能怎样。发生什么事,想必他已知道,他不会插手。你叫咕咚再去扮千里传音便是,我们现在去查柳叶和水仙的下落,尤其是水仙。她可是仙女魂魄的终结者,只要她死了,她们就是徒空然。”
浪风道:“要是咕咚不去,如何是好?”
小麻蓝瞟他一眼道:“我不再追究你和她的事。”
浪风笑道:“师父,果然妙算!”
小麻蓝走到坟墓前瞅眼碑字便是一掌,顿时碑碎,接着又一掌,坟头被消平。看着这残局,小麻蓝得意的笑道:“你还配有坟墓?让他们永远找不到你的尸体为好。”
浪风道:“师父功力更是深厚了,令徒弟着实佩服。”
小麻蓝背过手,神气的走了,浪风紧随其后,一高一矮。
他们走后,土堆伸出一只手,接着是二只,再是一个头,对,此人正是幽灵谷主。慢慢的,他爬出来,站起身,看看四周,已是漫天星辰。幽灵谷主叹着粗气蹒跚至竹屋。开门,里漆黑。他笑道:“平静,终于风雨过后是彩虹。”
此时一声笑:“谷主,我们还是一起上路吧!”
谷主笑道:“不用了,最危险处最安全,平平淡淡才是真。”
卷过一阵风,屋空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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