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巧艳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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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的的业绩越来越好,薪水每月也差不多在7到8K。那个时候在深圳也算是打破原来的纪录了,但就是不知道攒钱。家里也经常的催促我好好攒钱,找个好老婆过日子。给我说某某的孩子都上学了,某某的孩子也会打酱油了,我嘴里只能答应好好好。
至于老婆,这个词那时候还是很少想的,几年的经历也被这个城市污染了。大家除了在一起发泄下**,谁又能为谁付出谁的心呢。真爱没有了,甚至假爱也不多了。
小风那一段时间口口声声的一句一个喜欢我。可是在后来回到深圳没有对久,听她们同事说认识了一个荷兰籍的干爹。我当时还不相信。还有一些高兴,如果是真的这样也就彻底的解脱了。
有一天我去她们宿舍玩。当然不是找她,喜欢逛女生宿舍。还真没错,她正和她干爹视频,我开心的在电脑前向她干爹打了声Hello。她干爹还会说中国话,蹦了2字,你好。
我问小风,你这笔记本可要一万多呀。她说管她多少钱,都是干爹买的。操,她还一句一个干爹的叫,真他妈恶心。有了干爹,有了笔记本,见我也是爱理不理的。这也正是我多期盼的。在后来的一段日子的一天夜里,我正在楼下喝酒,一群中西餐厅的服务员带着酒味从我旁边走过。我问其中的一个去哪了,她们很高傲的说,我们去威尼斯酒店吃饭了,小风的干爹请客,还有某某,某某通过她干爹的介绍也认识了2个干爹。
我说除了和干爹吃饭还做了什么。
她们异口同声的说:“你去死吧”。
喝了杯酒自言自语,哎,这群疯女孩。可都是17,8岁的姑娘啊。恋爱还都没有过,就这样把青春交给干爹吗?
在酒店里工作的人绝对是现实的人,虽然档次很低,但接触的经常是高官老板之类的。而外地人来深圳,在酒店第一眼描的就是酒店服务员。所以漂亮的服务员往往干了几个月就看不到了。
所以说找老婆,根本就不敢,谁会拿一生来赌注呢?
男的说,大不了不娶,女的说大不了不嫁,成了这个城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和林娟的认识是个偶然,那年中秋前夕,我接到了一个婚礼单。婚礼那晚,布置了10几围。是一家IT公司的,都是年轻人。
那是酒店最便宜的,每围800多。也看出了她们打拼的艰辛,或许有很多人还不如她们。。
年轻人喝酒猛啊,可能就是因为太猛,客人走完后,在桌子下面服务员拣到了一个小包交给了我。客人在酒店忘记东西很正常。如果我不在场,我想就会被服务员自吞了,也就不会有我和林娟的故事了。
包里有证件,有一些硬币,一个钱包里面有300元,一个镜子。但没有梳子。一瓶好像是抹嘴用的。我也看不懂是怎么用的。一个充电器,但没有手机。还有一包卫生巾,上面印着ABC。
长这么大就那一次翻开女人的包。印象深刻。
婚礼的第2天一早,新郎就打来电话问是否捡到一个女士包。我说对呀,他就把那丢包人的电话留给了我。让我联系。
我想她丢包肯定很着急,不然大清早就打人家新郎的电话,太不厚道了,人家的新婚之夜肯定多打几炮,一定很累的。这人真不会为比别人着想。
我打她电话,她说下班在联系我。
晚上我们在华强北KFC见了面。她说她请客。第一次见面聊的很简单,她说在科技园上班,昨天的新娘是同学。
还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林娟,某某网络科技公司,看过过名片,又看了看她那张脸,相貌还不错,带了副眼睛,看起来很斯文。
说来惭愧,我在深圳几年和女人在一起差不多都是直接在床上。在这样的环境下和一个年龄相仿的女人在一起,我话语很少,总觉得很别扭,我也很少在KFC,麦当牢吃那些面包,鸡腿,又没有酒,有啥吃的。吃的也没劲。
时隔2天,我收到了她的短信。我想也许,我给她留了个还印象,也许她想和我做个朋友,也许她很寂寞,也许。
和很多女人的接触也练就了我太多的也许与高深的想像。
我们发短信聊天QQ聊天差不多半个月,在一个礼拜天我们又见了面。
林娟到东门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当习惯已经成为自然的时候,就已经很难改变,总觉得她和我过去有过经历的女人都是相似的。脑子里第一件事想的也是和她今天能否**,我的计划是先逛东门,在吃饭,吃饭当中尽量多喝一些酒。下午在一起回我家休息一会。所谓的休息其实就是做更消耗体力的事。
女人都爱逛商场,她也不例外。男人不爱逛商场,我也不例外。但要想得到,必然要先付出。
林娟很高,和我走在一起,我也很高兴。因为接触的女人当中除了模特,高的基本上没有遇见过
我们先是到了东门的儿童乐园,坐那个撞撞车。因为我知道那玩意2个成年人坐在一起身体会贴的很紧,她很高兴的和我一起上了车,那也是我第一次驾驶4个轮子的车。每撞一次她都会往我身上靠一次,我们腿挨着腿,肩并着肩,撞的也很刺激。她问我是不是学过开车啊,我说没有,这和以前在老家开拖拉机一样。我一加油门,她就象个孩子一样的大呼小叫。一只手还吓的抱着我的胳膊。操,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花他妈5块钱,只能玩2分钟,然后出来我们逛东门街。在女人商城,见一件问一件好不好看,我说人长的好就是穿个蛇皮袋子都好看。当她试那一件标价400多的时候,我一边脑子里想着她换衣服的情景,一边想着要是买下来这个钱谁出,如果她出,我又怎么能表现出对她的好呢,如果我出,400多对咱穷人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在她穿出来让我看的那一刻,我说了一句自己认为很聪明的话。太老气了,中年人穿还差不多。
这话果然有效,那衣服她放下了,看来她今天是非要买一件不成,又换了一件,人家店员说好好看。我不可能在说象个中年人了,骗也要骗出高招啊。在快要付钱的时候,我把手放进了兜里几下就把铃声按响了。我喂喂了几声,在看看屏幕,这里怎么没有信号啊。又放在耳朵边上边走边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斜眼看了下她还没有付钱。我继续前行,直到看到她付钱为止。我才转回来对手机说声拜拜。

接着就是吃饭了,林娟说很少来罗湖,吃什么让我看着办就行。我说是啊,就如同我很少去南山一样。
一家西餐厅就在女人商场的斜对面。人家起码也是个白领,咱不能让她吃快餐吧。也好让她看看咱这个东道主绝对不是个小气人。
餐厅,那些菜单我在也熟悉不过了,因为我就是干酒店的嘛,所以和那服务员谈论起来头头是道。相反她拿起菜单看了很久也没有点出一个。我想她看菜单就如同我看红楼梦。。。。最后还是崩出来一个什么意大利面
在看看她用刀叉,好象西方人用筷子一样的摇晃。
我也想起了我第一次吃西餐在玲姐面前那尴尬的情景。
那一刻我不能说出来你应该怎么用怎么用吧,那样是对人的侮辱,因为我们还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就假装没有看见。
我又要了一瓶红酒,倒了2杯。她只是抿了一下,就说不行不行,太辣。
酒呢也没有喝,但去我那休息的想法还是没有转变,为了不让她猜中我的想法,我想了好久也没有什么对策,就简单说了句要不要去我那坐一坐。她也简单的说了一句不用了,下次吧,要不我们去书城看看好吗?
我带着一点点的失望说那好吧。
饭钱呢,当然是我买单,100多一点。衣服钱咱没有给人家出,饭钱在不出,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东门离书城不远不近,为了省掉12.5的打的费,我对她说,咱们步行过去吧,一呢,可以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二呢刚吃完饭可以消化消化。她也直夸我分析的很有道理。
台湾自由人士李敖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是最傻的。确实,这还没有恋爱就已经开始傻了。。
走在深南东路上,我几乎又觉得她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成熟又带有一些单纯,她漂亮也夹杂一些温柔。她追求完美但并没有看出对物质的向往。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风骚女人。也许过去的经历感染了我,把她想的也如同过去的那些人一样了。
人的想法总是变化多端,尤其是男人。尤其是在女人面前的男人。
我的脑子也突然来个大转弯,不在是那肮脏的性想法了。而是一种深深的喜欢,连以后把她做女朋友的想法都有了。你说我贱吗,不喜欢她的时候我就想着一夜情,喜欢她的时候就想着做女朋友。我贱,我真的很贱,贱的连畜生都不如,畜生起码在一夜情后不伤害对方的感情。我想这个世界,不光我自己贱,也有成千上万的男人都很贱,贱到什么程度呢?喜欢她的时候有很多理由,不喜欢她的时候也有很多理由,想**的时候有很多理由,不想做的时候也有很多理由。
我还有一个理想,就是希望有一天组织一群浩瀚的贱队伍走在深南大道上,手举标语,上面写着‘我们是天下最贱的男人。高喊口号:贱男贱男,勇往直前,贱男贱男,勇往直前。
和林娟走在一起,我也是想如非非,她也不停的问我那栋楼是不是帝王大厦,那楼栋是不是国贸大厦,我连看都没有看的就回答对对对。
到了书城,她从包里拿出眼镜,很认真的翻着书,我也喜欢看书。那个下午我们就在书城度过。
从书城出来,深南大道在堵车,我又带了她去了荔枝公园,她依然很高兴。在公园转了一个整圈,总算看到深南大道以及红岭路的车子象蚂蚁一样的移动着。
我送她,她说不用麻烦我。
我能不送吗,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哪怕男的我都会送,何况这不仅是个女的,而且也不普通,
都已经晚上9点多了我们才找家餐厅吃了饭。林娟问我是回去还是转一下,我当然是喜欢多和她多呆一会了。没有非分之想,就是一种喜欢。
她象一个导游一样带我穿梭在就是几条比较老式的街,里面卖菜的,冰糖葫芦的,烧烤的,杂货店确实有点古老的味道。好象那里就叫古成吧。我也是认真的听她讲解,本来我是打算转完那几条清朝的街巷就回罗湖的。可她又指了一个地方告诉我那边就是中山公园,我说深圳还有中山公园,没有听说过,带我去瞧瞧吧。也许我给她的印象真的很好,她很乐意的带我去了,穿过一条黑路,进了一条亮路就拐进了公园里面。
我不得不承认那天真的很累,相信她也很累,但我们俩都没有说出来,精明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不会说累的。
进了公园走没有多远,就看见了一条湖,我们就在湖边的小凳上的坐了下来,很浪漫。在这个城市里浪漫的时候太少太少了。
简直太浪漫了,浪的我抛开了一切杂念,眼里只有身边的她,身前的湖,身后的树。
门铃响了,那是我手机短信的声音,弟弟发来一条信息让我往家里打个电话。
我才知道好久没有往家里打电话了,的确,我们忙于工作,忙与感情,甚至忙与一于情。然而却忽视了养育我们的父母亲。
我知道家里在担心什么?我是一个孝敬的人,我不想让家里为我担心什么?所以就想出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也把这个谎言告诉了林娟。林娟有点勉强的答应。
拨通家里的电话还没有等家人开口,我就说已经找到女朋友了,就在我身边坐着呢,
我把电话递给了林娟。她真的很懂事,第一句话就是伯母在家还好吗?我们在公园散步呢。
我听了美滋滋的。如果要是宋丹丹在场,一定会说道,你太有才了。
可能是我妈不怎么会说普通话,林娟告诉我就听见我妈笑,也没有听懂说什么。
我接过电话都能感觉到家里人的那份喜悦,能让家里人高兴也是每个做儿女的最大的心愿。
母亲还告诉我不要总去公园,要花钱的啊。我说去公园玩不要钱,这里不象是内地,去公园游玩都是有钱人。在深圳只有我们穷人才去公园。
林娟怕我回去没有车座,我们就一起走出公园,一起走到那个十子路口,我们停了下来,我执意要送她到楼下,她执意要送我到车上。还是她会解围,说道谁都不要送谁。
就这样我们各回各的家
玲姐也总是在我对她记忆漫漫暗淡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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