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拉客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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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来的快花的也快,我去找过去的朋友玩请他们吃喝连嫖的钱都是我出的,那晚我没有嫖,对小姐没有兴趣,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找过小姐。我给朋友说,我傍了个大款,朋友都不相信说我吹水。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钱也一天天的过去。玲姐的电话也一天天的没有出现。。
一天晚上,我喝的很多,我抽了自己一把掌,问我自己,为什么不去找工作,享了几天福为什么就不能吃苦了呢?我是个好强的人,大男人要能屈能伸。第二天一早,我去ATM查了我卡上的钱还剩下1500元。我怕了,我怕随时面临饥饿,我知道在这里要饭都没有人理会的。从人民南回去的路上,我不敢在坐的士,座了一辆电动自行车元钱回答到了渔民村。我原本以为2块钱就可以了,但没有想到要5元。哎,我摇了摇头,对自己说,谁叫这是特区呢。
可能是被逼到绝路了。什么面子了,丢人了都抛到十宵云外去了。我花了900元也买了辆电动车拉人,我一般是晚上出来,白天睡觉,2个原因,一是白天有城管不让那上路。二是喜欢白天睡觉,晚上生意也比较好一些。
东门,黄贝岭,人民南,火车站,国贸片区,春风路,文锦渡。大部分都是在这几个片区来回拉人。上车就是5块,差不多每天可以拉个20个左右,辛苦的钱才知道节约,5块5块的放进腰包也算是苦中有乐。刚开始很不习惯,但总比饿死了要好吧。
回忆那段日子感觉是美好的。一到晚上我就换了件破衣服,故意把头发搞乱在出去拉人,因为这个行业不准你西服领带的。
回忆那段日子感触也蛮深刻,锻就了我的吃苦与拼搏与毅力,和一些车友们聚在天桥下面吃炒粉。大家都很实在。
那段日子也让我知道深圳的夜生活是多么的丰富,因为大部分坐车的人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性,以夜总会的舞女与小姐居多,那些人也很烧包的,有的过个马路也要花5块钱坐车,有的给10块说不用找钱了只要骑快一些。看来她们的钱来的很容易。只干了半个月我就掌握了一个规律,她们一般晚上6点到8点开始上班,所以我也就在这个时间起床,下班时间一般要到12点到4点都还生意不错。居住大部分在向西村与黄贝岭之多。掌握了这个规律之后,我就不在东门等人了,我没有告诉那些车友我去哪里,怕他们抢我的生意。掌握了窍门后我每天可以拉到150元以上。冒着汽车的危险和城官的追逐穿行在繁华的夜色中。
我,女人,单车,听起来很浪漫,其中的苦又有谁能知道。
每天载着香气浓浓的女人去上班,载着酒气熏人的女人下班。或许她们被侮辱后,可能心里不平衡,所以我成了她们侮辱的对象,坐在我后面,问我见过港币吗?问我喝过人头马吗?问我一个月有没有她们一晚上赚的多?问我的太多太多,我都一一回答她们,让她们满意,等我把5元钱装到腰里之后,看她们走远了,然后在转身骂一句,**。
其实也并非所有的女人的都是那样的看不起人,瓢泼江湖多年的丽的出现却让我尝到了深圳10天的爱情。
和平常一样我依旧在春风路一带,大概有3点左右,一个女子拦住了我,酒气熏人,话不成话的让我带她到向西村,哪知我还没有骑上100米,突然感到失重,她从车子上掉了下来,这一掉可把我吓我坏了,说真的,我当时惊吓的冒汗,万一摔的有什么闪失,我他妈的去哪说理啊。
我赶紧把车子往路边一扔,扶她起来,她就坐在那里不动,嘴里说没事,我就放心了。看她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样子,我也是束手无策。她说话了,发出痛苦的声音让我帮她揉揉肚子,我我我了好几声,还是把手放在她肚皮上,当然是隔着衣服,就那样揉来揉去,也不知道有什么效果。我发誓我当时绝对没有起什么色心,一只手也就在肚鸡眼和RF之间游动,听她的指挥。她嘴里也发出着啊啊啊的声音,我确定那绝对不是呻吟声,而是痛苦声。
痛苦的呻吟打破深夜的宁静。我脑子里也突然闪现出一个人,那就是玲姐,也就2个月左右。2个女人同时出现在这样的夜色里,同样是醉,同样是倒在路边,女人为什么要给自己买醉呢?我不明白
在路边一男一女,一个坐着,一个蹲着,象什么,我就起身把她从后腰抱了起来,慢慢的搀扶着她走了100米。。总感觉到少了样东西,哦,还有单车呢?我又回去把车子扶起来用链子锁在了树上。对车说,对不起啊,为了不让这个女人在外过夜,只好让你在外过夜了。
春风路离象西村很近,一路全是我搀扶着她,短短的一段路,却看到了两起和我刚才同样的一幕。路边停着一辆单车,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安慰着一个时髦的女郎。
短短的一段路,也走了半个小时,她家住在7楼,做好人就做到底,也为了显示下我的体力,一口气从一楼背到7楼。一个10平米的左右的单间,一个小阳台,一个洗手间,一个电视,一张1.5米宽的大床,一个茶几,一个烂了皮的沙发,沙发上整齐了放了几件衣服。

最显眼的就是桌子上一些认不出来的化装品。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香味。参杂着淡淡的酒味。
她倒在床上,问我很累吗?我傻笑着说不累不累。其实我他妈的浑身都是汗,大气都不敢喘。男人吗在没有得到女人之前,始终要装孙子。她躺着,我坐着,给她倒了杯水,她喝了也全吐了,因为是很突然的把头伸向床边,床和沙发的距离也很近,贱到一点到脚上和裤腿上。我当时有一种变态的想法,那就是为什么不全吐到我的裤子上呢,这样我也有理由留下来。也许是吐出来好受一些,感觉她说话很理智了。此时,我怕了,我怕她让我出去。但她没有说。我多想了。
她把衣服脱了,就在我面前脱,脱的就剩下胸罩和内裤。我简直惊呆了。看的我发愣,皮肤相当好,配上漂亮的脸蛋,看的我发愣,就那样下了床,内裤蹭了下我的脸去了洗手间,当然她也不是故意的。
因为一个多月没有ZAI了。那一刻我分明感觉到一股热火在我身上燃烧。
从洗手间出来后她换了一件睡衣,酒味也已消失,那个漂亮啊,乖乖,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那一刻,我只感觉**冲击着我从头到脚,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来临,连去洗手间冲下机会的都来不及想。
那脱衣服的速度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最快的一次。
那刻,我一泻千里。
**过后,我们都很开心,相拥望着对方享受着这一意外的大餐,享受这一免费的夜宴。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却感到对她是那么的熟悉,而又是那么的陌生。。
那夜她跟我说了很多话,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
她让我叫她阿丽,我还开玩笑的说叫阿姨算了。
她说98年就已经来到深圳,跟着她的一个在深圳关外做生意的姨妈,那一年才16岁,说做生意其实就是在快餐店里跟着帮忙。做了半年,市场拆迁,姨妈都回家了。留给她一些钱让她学习学习一些技术。因为喜欢舞蹈就学了半年,学会后就跟着一家演义公司来回演出,偶尔的拍个广告配角。也赚不到什么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一次一个慈善会上表演,被一个香港人看上,说想开个舞蹈培训班请她做老师,单纯的她欣然的答应了,辞掉了公司。
然而,那个香港佬只是每天请她吃饭,并没有提起舞蹈培训班。正当她准备离开深圳的时候的一天晚上,她接到他的电话说舞蹈班正在储备中。她犹豫了,又留下了。他依然请她吃饭喝酒,直到有一天喝的太多,她被他占有了,那时候她说她还是处女。她发誓要告他,他怕了,说10万元了事。最终她被钱俘虏了。
因为没有本事,没有学历,吃苦的又不愿意做,所有只有操起老本行,也许受了这个城市的污染,在一家夜总会做了一名舞女,这一干就是7年,7年里从来没有回过一次家,7年里被欺骗过2次感情。7年里也积攒了一些钱,打算在做一年就自己开个门面做点生意。
那个时候听起她的经历,我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城市生活心酸的人不止我一个。
第2天中午,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到我的单车,告诉她要我回去了,还要去找单车,她也好像听出来什么一点意思,拿了10元该我说是坐车的费用,其实我哪有那个意思,咱得了便宜没有花钱难道还要问人家要钱,所以我说下次一起了。
单车很可怜,还是放在那里,我依旧还是个拉客仔,但心却变了,心里总想着丽。
在载人的时候脑子里也是她的身影,差一点被车撞。我不甘心就这样相遇却不能相识。一天晚上,我去了她居住的楼下,正好赶上她出来上班,她开玩笑的说你来讨债了啊,说着就上了我的车,不知道为什么,栽着她的感觉真的很幸福,很幸福,虽然是一种说不清的关系。我宁愿少拉一些人,少赚一些钱,都想和她在一起。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吧。
连续10多天,我都是送她上班接她下班,到她家我们一起下面条,一起看电视,一起**。。
直到有一天,她说我们以后不要在一起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我漠然接受。我只是一个拉客载。当寂寞接触时,虚伪的爱情也就荡然无存
经过和她的接触,虽然只有短短的10几天,使我成熟了很多,我不能在做拉客仔了。这样下去永远都不会出人头地,一旦意念改变,我马上去执行,把单车200元卖给了一个车友。
回到住处,我第一件事我就是打开2个抽屉,数了这2个多月赚来的钱,都是一些5元的10元的20的。一共3000多元。缴了700元的房租,房东很不情愿的数着那些零钱,唉,我也没办法。
我把剩下2000多元的零钱和一家小超市都换成了100的存进了银行。那是我第一次存钱,也许是良心告诉我,这些钱来自不易。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很节约,天天就是上午跑八卦岭人才市场,下午去宝安北路人才市场。中午抽一点时间吃着3元的快餐。现在都卖5块了。
不是工作不好找,而是理想中的工作不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做物业公司接待的工作。也算知足了,但偏偏就在上班的第二天,玲姐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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