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单人房双人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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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小楼里想起了细微而有节奏的吱吱声和鬼叫般的呻吟声,这种声音忽近忽远,有的时候感觉像在天上有的时候仿佛就在自己的耳边、、、、、、
第二天的早晨年轻女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只觉得现在自己的头痛的似乎要裂开般,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她才想起来昨晚美丽的遭遇,她的脸上开始荡漾出一丝微笑,仿佛她还在美梦中没有醒过来似得。不过她的笑容很快就收住了,因为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浑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她明明记得睡觉前并没有来得及脱掉衣服的时候她却突然的睡着了,她还惊恐的发现自己的私处的确有点疼,这是怎么回事?年轻女子的神情已经慌乱不堪,现在她的脑子已经乱极了,好像有一堆小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
“也许是自己在睡着的时候自己脱掉了衣服吧!”年轻女子喃喃自语着,对于那种压迫感她更解释为“鬼”压身,她宁愿相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早餐,年轻女子只是简单的吃了一点泡面,就拎起一个空盆子到一楼的公共水管处打水。(年轻女子租住的这种民房,室内是没有水管,只有一楼有一个公共的水管,所以不管是三楼的二楼的房客都要到一楼打水。就连厕所也是只有一楼才有的。虽然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多的不便,但是想到便宜的租金,他们便再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到楼下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老太婆正在水管处洗着盆子的新鲜蔬菜,她的动作缓慢,被微驼,满头的银发是岁月染成的。
为示礼貌,她决定主动与老人打招呼。
老人始终是背对着她,年轻女子初来拘谨,不知如何打招呼,只有将手轻轻地落在老人的肩上。
没想到老人的肩膀竟猛烈地震颤了一下,然后回过头,露出一张布满惊恐之色的脸。
老人的反应让年轻女子措手不及,她没有料想到老人竟是如此的胆小。
“老婆婆,您好。”年轻女子微笑面对,语气轻柔。
“你是谁?”老人警惕地望着年轻女子。
“我是隔壁新搬来的!昨天我出门的时候见过您一面。”
“新搬来的?还是隔壁的?”老人脸上升腾出一丝不屑的神态,蔑视地看了年轻女子一眼,又低下头洗菜,一边洗着,一边念叨着:“作孽呀!又来了一个**。”
“什么?你在说什么?”年轻女子愤怒顿起,虽然她听清楚老人说了什么脏话,但还是故意问着,如果不是因为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早就像个骂街的泼妇跟她好好理论一番了,可是现在年轻女子还是压了压涌上来的怒气,没有再理会老人。
“咳咳咳咳”一阵低沉的咳嗽声响了起来,老人和年轻女子眼睛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来源。
“早上好!”男房东看着两人都把目光转移过来了,就主动打了招呼。
老人看是男房东,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没回应他的话就端起已经洗好的菜匆匆上楼去了。
男房东望着老人的背影脸上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并耸了耸肩,便转过脸来贪婪地看着年轻女子浑圆上翘的臀部,像欣赏一顿大餐似得。
“HI!美女昨晚睡得可好?”男房东的话语间似乎蕴含着更深一层的含义,不过年轻女子没能理解。她本来就对男房东的印象就很糟糕,更不想和他多说任何的废话。应付的哼了声,便端着接满水的盆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年轻女子一直都在琢磨老人的话,结果越想越感到气愤,平白无辜被人说成**,这对于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因为她一向是一个安稳的女孩子,很少接触异性朋友,不知道自己那里让她觉得自己是**了?年轻女子愤愤难平。
自从在这里住下以后,那种谈谈的茉莉清香几乎每晚都会伴着她入睡,那种被压迫的感觉也如影相随,而那种时近时远**的不堪入耳的声音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有时候一个晚上就会响起几次。

每天都不断的重复着同样的怪事,的确令人狂躁不安,她都被这些困扰得精神恍惚,人也消瘦了很多,两个额骨特别突出,脸上就显出那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可每一次她都是在一阵茉莉花香之后,难以自控的进入昏睡状态。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年轻女子缓缓地闭上眼睛,她的脑子还无法把这些奇怪的事情梳理成一件逻辑通顺的事件,她只觉得自己恍恍惚惚之间经历了一场非常可怕而诡异的事情,但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年轻女子却无法思考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在这里没有住到月底就下定决心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慌忙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年轻女子站在门口环视了一下房间的每个角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毅然决然,当她开启门的那一刻,无意间发现门的下方有一些细小的烟灰沫,就像一些熏香一样燃烧过后而留下的灰烬,对此年轻女子根本没有在意,她拎起干瘪瘪的行李包,狠狠地甩上门,快步的离开了。
在听到隔壁的门狠狠地被甩上的时候,老人从半掩着的门缝中,看到年轻女子提着行李走了,脸上显出一副解脱的神态。“和上次跳水自杀的**一样,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跟有妇之夫厮混,还夜夜叫的那么凶猛,也不知道克制一下。”老人说,“谢天谢地终于让她走了!”
此后年轻女子在城中村的另一头的民房中租了下来,这里同样是一间很小的房屋,不过这里却是一张单人床,而且阳光也很充足,最重要的是她在这里住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也没有闻到过一丝的茉莉香,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年轻女子的时间似乎一切都回归了平静当中,然后一个更大的灾难却潜藏在这平静之中。
在一个阴雨蒙蒙的下午,凉风习习,风不大可像刀子似得直刺骨髓,灰蒙蒙的天空中,千条万条的银丝荡漾在半空中,弥弥漫漫的轻纱将整个世界都包裹在一个虚幻的空间里。密密的雨点驱散了都市的喧哗、嘈杂和沉闷,于是往日眼中狭窄的街道骤时变得宽广漫长了。
年轻女子站在一条平静的小河边,她身穿一件宽松的休闲服但还是难以掩饰她凸出来的腹部——她怀孕了,但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到初为人母的欢欣,相反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不安的神色,就像她第一次梦到的女鬼脸上的神色是一样的。
她低头望了望自己隆起的小肚腩,双眼紧紧地合上,她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河里。
平静的河面瞬时溅起水花无数,伴随着溅起的水花响起了一阵一阵“咕噜咕噜”的闷响,在冒了一些细小的水泡后,河面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圈一圈还在不停扩散的波纹、、、、、、
某天的晚上,在街道的尽头,出现一个穿着粉色长裙的年轻女子,她拎着一个蓝色的皮箱,在这些两、三层楼高的出租之间踯躅,挨家挨户地敲门。在问了不知道多少家后,在街角的尽头的一座房子前停了下来,把干扁扁的行李放在台阶上,对着门上的铜制的扣环静静地看了几秒后,走上台阶,举手敲门。
“砰砰砰砰”手指叩击门板的声音,有节奏地回荡在空气中。
等了片刻,门从里面打开了,透过那半敞着的木门,一个穿着碎花长裙的女房东出现在她的眼前,这女房东的样子使她想起了一头吃得太饱而懒洋洋的猪仔,她站在门口探出头向外望了望,那只肥胖的猪蹄挠了挠头,又向门外疑惑地探了探头。
“老婆!怎么了?还是没有看到人影?”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男房东,坐在屋内的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是啊!外面没有人!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鬼干的恶作剧。”肥胖的女房东重新关上大门,一边往屋里走去一边嚷嚷着:“我出国陪女儿伴读才半年,瞧你都瘦成这样子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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