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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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我住了手。老贼头说:“对,这里每一件物品都是毒品,会让人失去灵魂,勾起人们的贪欲,挑起杀戮。”我说:“那你还收藏它们,我来帮你把它们全卖了。”老贼头说:“它们都是艺术的上的珍品,给人美的享受。”我指着一块鹅蛋大小的宝石说:“这也算是艺术。”老贼头说:“当然是,这是大自然蕴生的艺术。”我说“这把刀呢,会不会就是那把神剑。”老贼头说:“那是达斯巴第一任国王斯奥索的配剑。”我有点失望还以为是神剑,说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老贼头说:“我要出远门了,想让你帮我照看它们。”
我怎么觉得老贼头似要和我分别,隐隐是在交代后事。我故意说:“你要是不在了,我把你这些宝贝全部变卖了,然后和伙伴们快活的生活。”老贼头也不生气说道:“到时后随你决定好了。”
第二天我回到贼窝,伙伴们责备的说:“老大,你回来了。害我们为你担心。”土豆说:“你没出事吧”。我听见兄弟们的话很受感动。说道:“当然没事。”对懒猫说道:“你昨天没出事吧。”懒猫说:“老大,你知道吗,原来那个人就是城防队的书办。”伙伴们问:“昨晚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说道:“当然是去把秃头的手下全打扒下了。现在秃头吓傻了,我们正好去找他们算帐。”大伙一致的说:“又吹牛了。”我说:“不信吗,好啊你们没胆量就别跟着我去。”土豆立马把杀牛刀拿出来说:“我跟你去。”我说:“又不是去杀人,把刀放下。”懒猫说:“他们人很多,我们不拿家伙很吃亏。”我说道:“听我安排就行了。”说完我进了自己的房间。大伙们相互望望,土豆说:“不是要去端别人老窝吗,你怎么往屋里走”。等了一会我换了一件衣服出现在伙伴们的面前。斯提德说:“老大,我们是不是去相亲。”
来到码头,看到稀稀疏疏的人群,往日的繁忙已经成了记忆。海面上只有孤影鱼船在漂浮。不变的惟有波涛依然狂暴的撞击着海岸。我们一几个人向搬运公会歇脚地走来。外来民夫本能的意识到危机,用警惕的眼光打量我们。懒猫认出了一个参与打斗的民夫。带着强烈的怒气对我说就是他。被懒猫所指的人跳出来吼道:“那来的小鬼。瞎眼了吗,你们敢来这里。”他的话刚说完,民夫们就把我们围了起来,常年的搬运货物,炼就他们结实的身体,一个个民夫看起来都十分的健壮。懒猫瑟瑟发起抖来。

我对这个扭着腰带,发号司令的民夫说道:“闭上你的臭嘴。”于是对大家说:“你们出来都是为了生活,跟着我干每天管面包,另外有钱赚。跟着秃头能给你们什么,靠抢、靠打、还是靠等。”一个民夫说道:“凭什么相信你。”我回答道:“钱”。我拿出一口袋的金币,当然是从老贼头那里预先借来。金黄色的钱币发出诱人的光芒。民夫有些心动了,看着金币人们喉管中咽下唾液,磨着嘴唇。那个看起来有点像是领头的民夫说道:“别听他的,这个小屁孩的话也信”。
我说道:“你是谁,公会的看守人,还是公会的代理人。除了奴役大伙跟着你们靠勒索,靠抢夺,还能做什么。我向你们起誓,我用我的名誉向你们每一个人保证,我汤姆在加麦城一天,就会管上你们一天谁也不会饿死谁都有钱赚。你们还可以和我签定和约。”我加大筹码说道:“现在加入的,立即给两个帝索尔币。”话音刚完。就有一个魁梧的民夫说:“我加入”。“我也加入”….全部民夫加入了我们的队伍。搬运公会这块坚冰在丰厚的利润诱惑下被攻破了。
我对刚才还气焰嚣张的领头说道:“滚,现在这里是我的地方了。”土豆捏着拳头在领头的民夫面前晃。。我对他说:“回去告诉你们秃头会长,让他逃远些。”领头民夫见势不对灰溜溜的跑了。
我对伙伴们说跟上他。大伙跟着这个民夫来到北城贫民窟。冲进一所两层民房。秃头正听着手下汇报。见了我们。秃头指着我说:“你们要干什么。”我没有回答他的提问,而是给了他一拳,这一拳打出去,手火辣辣的疼,太用力了。房子内秃头的死党都被昨晚伯克尔打残了。现在只有秃头和领头民夫及一个手下。三个人跟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斯提德把失恋的愤怒全部发泄在秃头身上。土豆一脚就踢翻了那个民夫。大小亚历山追打着秃头手下打。懒猫也在边上打黑拳。受伤较轻的毛虫和拳头已经将秃头打扒下了。
我走过去对懒猫说:“找把刀给我”。懒猫发了一下愣,很块就找来一把柴刀。我拿着柴刀狠狠的把秃头的左手砍掉。说道:“滚出加麦城,要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秃头撕心裂肺的掺叫。怨毒的眼神盯着我说:“你是强盗。”我说:“我就是强盗,如果以后谁再伤害我兄弟,我还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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