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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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度提拉表示自己才是东斯真正的国王后,东斯人信服强者,虽然支持他的总督和部落很多,在局势没有明朗前是不会冒然预先站队。他们暗中向普度提拉送去物资和人员。只有游列族阿拉克里率领全部落依附他。普度提拉的势力也骤然暴长达到了八万人。有了军队他能和王宫卫队叫板了。距离士坦丁堡最近的行省西流塞亚遭到了叛军的洗劫。
普度提拉知道如何提高部队的士气,强盗的本性让他把苦难加在了同胞和无辜民众身上。抢掠不愿归附的村庄,放纵士兵胡作非为。外有各省总督暗中支持,内有王宫国相传递情报。一举围歼了在帕提亚埃洛斯率领的正规军,当时埃洛斯正在等待集结大军。获胜后的普度提拉更是不可一世,率着他的军队像蝗虫一样在西流塞亚肆虐,所过之处片地荒芜,只有残存的村民凄厉的哭喊声和咒骂声。普度提拉的名字成了恐怖的代名词。人们称他强盗王。
普度提拉也喜欢看见他人恐惧的面部表情,他不喜欢看见有人愉快的笑脸,更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大笑。谁要是在他面前放声大笑,他会愤怒的处死那个人。他在达斯巴城受刺激太重了,看见笑脸就会想起达斯巴人的嘲弄,心灵阴霭挥之不去。
西流塞亚省的居民特别怕听到马蹄声,如果听见马嘶鸣会惊恐万状,默默的祈祷递加保佑。他们的祈祷也许让真主听见了。一夜之间普度提拉和他的军队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人们欢庆终于送走了瘟神。几日后王师卫队出现,人们才知道国王普度拉丁亲率大军前来平叛。
普度拉丁不懂军事行军速度自然慢了下来,加上不愿意步埃洛斯的后尘,等大军在王城齐聚后才出发,又耽误了十来日。当大军赶到西流塞亚行省,一个叛军的影子都没有。向村民打听十天前叛军就消失了。立刻派出斥候去侦寻。这几日普度拉丁不断向有作战经验的将军请教军事问题。一边行军一边学会了布阵、旗语、防护、指挥。他对自己的大哥普度提拉作战风格进行了研究,发现普度提拉习惯骑兵突袭,快速求战逼敌对决。可这一次怎么就逃了,难道产生了变数。
回到行营王帐,普度拉丁看着地图猜想叛军去向。前帝国大将军科卢西,现西流塞亚总督,进来向他请安。跪在地上说道:“参见陛下”。当年他和内侍大臣密谋杀死了前任国王。本该被处决,但普度拉丁原谅了他的罪行,可谓是非常信任了。然而科卢西在对待叛军的问题上没有支持也没有抵抗,放任叛军在防区烧杀淫掠。他采取观望态度。普度拉丁走到科卢西面前把他扶起来说道:“科卢西总督请起,我们两年未见了。”普度拉丁语带双关地继续说道:“这两年你把西流塞亚管理得非常好。”
科卢西惭愧地说道:“这全是脱陛下福,臣没有守好疆土,害民众遭受战火。”普度拉丁知道很多总督企图割据自己的统治区,私下和叛军互有交易。能像科卢西这样采取观望已经不易了。叹了口气说道:“当初你们把我推上王位,我内心并不想当国王,现在心态也一样。能够停止争斗,我可以把王位让给普度提拉。”科卢西再次跪下来说道:“陛下千万不要这样做,你是真主和民众推选出来的君王。臣愿意誓死效忠陛下。只要陛下停止部落酋长推选制,我想叛军很快就会失去凝聚力。”普度拉丁所说一半出自真心一半试探科卢西,科卢西能表明态度,他放弃了此时剥夺科卢西总督权利。他知道科卢西说得是真心话。普度提拉能很快组织一支叛军就是很多贵族不愿意放弃手上得到的权利。但加强中央集权这关乎东斯帝国的大政,帝国走上了统一与分裂的边缘。继续让部落酋长和贵族世袭下去,迟早要分裂战争是不可避免。他也不愿意看着民众受到压迫和暴虐与叛军交战就是押上了东斯国运。

普度拉丁不想改变初衷,对科卢西说道:“来帮孤王参谋,叛军会逃向那里。”科卢西站起来走到地图前,扫视着帝国全域。说道;“叛军有六万多人,没有城池可守,没有稳固后防,决战上人数又吃亏。摆在他们面前有三条选择。一是攻取重镇不勒斯,利用城垣陡峭坚固与我王师卫队周旋。但这取决于能否快速攻破不勒斯城和城内储存粮食是否够多。这不明智,普度提拉不会去那里。另外两个地方就是阿西比斯山,那里地形复杂,便于埋伏又是游列族人的聚居地。另外就波利斯那里是沙漠,一但进入沙漠取决战争胜负就是听由递加来安排。”
普度拉丁听完科卢西所分析认为很有理,看来科卢西这位前任大将军还是很有军事才能。他赞道:“总督真是帝国柱石。”一名侍卫进来报道:“陛下,在新月地区发现叛军踪迹。”普度拉丁手指着地图顺着新月地区看,果然是要逃向波利斯。他突然有了一个决定,转身对科卢西说道:“孤王把卫队交给你,你有信心击破叛军吗。”科卢西没有想到国王会把军队交给他来指挥。能够从掌兵权是他十分盼望,可又怕是国王故意试探他。他说道:“臣只要一支骑兵一定能追上叛军,挡住叛军去路等陛下前来歼灭他们。”…
两万人的骑兵部队由科卢西率领向新月地区进发。科卢西来到新月地区,叛军早一步退却了。手下的斥候抓来两个拜火教信徒。科卢西审问他们有没有看见叛军踪影。拜火教信徒并不惧怕科卢西。其中一个信徒对科卢西说道:“我们和将军做一个交易,只要将军加入拜火教。我们就告诉你叛军去向还可以帮助将军剿灭叛军。”科卢西信奉递加真主怎么会信仰拜火教。他拨出刀捅死了这个大胆的拜火教信徒。对另一个拜火教信徒凶恶地说道:“我想你会比他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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