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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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挨着脖子外一公分,我是不敢稍有动弹。能感受到握剑人的冷峻,他只要不满意我的头就会落在地上。短暂的慌乱过后,我抢先说道:“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什么地方,我带你去好了。”因为我看见土豆比我更吓个不轻,傻呆呆站着,万一他把不知道三个字说出口。我的性命不就丢了。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其实真不知道什么威夫特是谁,就是杀了我,估计土豆也会说不知道。伯克尔在我和土豆面前舞了一个剑花收回了他的剑,冷冷的说道:“走吧。”
土豆想要背后袭击伯克尔,刚举起剑裤子就垮了下来。目光僵滞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裤子会脱落。赶紧将裤子抓起来遮羞。只有我明白是刚才伯克尔舞剑花的时候剑气削断了他的腰带。伯克尔推了我一掌示意往前走,他也没有回头对后面发愣的土豆说道:“再敢跟来,下次就是你的身体变成两半。”
我带着伯克尔在加麦城四处游荡,希望能够碰上老贼头。我原本打算把他带到城防队让城防队的卫兵来对付他。仔细琢磨城防队不一定能杀死他,让他跑了我只有到处流浪躲藏了。但愿老贼头能像他自我吹嘘的一样是第一杀手,和他拼上一场最好杀了他。可是找了所有老贼头能去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他的影子。伯克尔也不催促就跟在我后面走。时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加麦城墓地,那是老贼头的密窖。
我带他来到蓦地,伯克尔脚步缓停下来,也许他奇怪我怎么会带他来这种地方。但终究没有问。看着一个个墓碑我猜想要是找不到老贼头,被伯克尔杀了。伙伴们会不会也给我做一个墓碑,会在上面写些什么。来到老贼头藏宝地。墓碑上赫然就写着达曼.威夫特之墓。墓志铭上写着“这儿躺着一个背叛亲友及邪恶的人,他若是知道死后一无所有,大概会追悔他的过去。”我也是才注意墓碑上的字,或许老贼头的真名就叫达曼威夫特。肯定是他提前就给自己刻好了墓。
我不知道伯克尔和老贼头之间有什么恩怨。他看着墓碑,身体有些微抖。他并不知道老贼头还活着。但看见墓碑以为威夫特已经死了。伯克尔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提到他面前怒目而视盯着我说道:“告诉我他没有死。”我沉默应对。他把我放开发疯了似的大喊大叫:“威夫特你这个懦夫,你怎么不敢来挑战我。”发完狂,他抽出剑对着墓碑一剑劈下。墓碑变成两半。还不过瘾向碑上吐了一口痰,这是对死者的不敬,一个死人让他如此憎恨。换了活人更不知道他要怎么报复。

看他的样子还想要掘墓,他突然觉查出情况不对,对我说道:“三个月前盗贼公会传话还看见了他,怎么就突然死了。”我心想最好别告诉他老贼头还活着,战战兢兢的回答:“一月前突然安详的走了。”伯克尔说:“真是便宜他了。这墓碑分明已经有十多年了。”我争辩说道:“师傅他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墓碑,一直等着用而已。”伯克尔说道:“你是他徒弟。”我点头说道:“是”。伯克尔说:“他一定教你们怎么杀人和干尽恶事,你们平日都干了些什么。”我对他说:“他教会我们怎么做人,从没有让我们去伤害任何一个人。即便是偷窃那也是让我们学会在乱世生存。他让我们学习回报、感恩、行善和友爱。”伯克尔嘲笑道:“他会是那样的人吗?你把他当成了圣人。我来告诉你,他是一个虚伪的男人。他出卖朋友,为求富贵可以杀死自己亲兄弟。”
伯克尔语气有些激动有些悲伤,眼泪顺着眼角脸颊落在地上,独自说着话:“他怎么忍心杀死自己的亲兄弟。”我看见伯克尔的样子,觉得杀手并非无情。我对他说:“人是会变的,起码从墓志铭上可以看出他已经后悔了。”伯克尔说:“他不会改变本性,那是他不想进地狱骗神的鬼话。”伯克尔眼神恢复冷漠说道:“我给你三次机会,我不会出手。用你的剑术来攻击我,如果杀不死我。你就去死。”我对突然的变化有点手足无措,我问道:“为什么。”伯克尔说:“他杀死了我师傅。而你是他的徒弟。我正好可以决斗。”我说道:“我是无辜的。”
伯克尔没有理睬我的话催促着说:“快点拔出你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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