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午夜音,笑看三界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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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来北往的大雁在换季的时候,在南与北之间穿越
来来去去的人们在时间消逝的时候,在人间的道路上穿越。
时间过的真快,当然对那些爱惜生命的;时间过的真快,当然对那些更加惜爱自己年岁的人来说。
日子是东流水。还是西湖缓缓地水。若是说的更准确一些,那自然用东流水来形容比较恰当。
日子像是光年。像是流星。过去的时候就永远再感受不到她们的光华了。
西湖的景色清的静,宁的远。情人的身影频频的出没。
雁南塔也叫雷锋塔。那只不过是个几千年后的名字。
一个有些落魄,有些幽怨;有些愁怅,还有些忧郁的人。站在塔尖上。当然形容这个人最具体的,还是复杂。
一个有些落魄,有些幽怨;的些愁怅,还有些忧郁的人吟着一首这样的诗: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就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便是那南唐后主的一首《虞美人》。
郁剑愁,叹息着道:“唉---可怜这那个李煜。”
看那个李煜临死也风流---唉---可怜了那个李煜。
二个月后的郁剑愁。在西湖看着美景。吟着的是那首他平生最爱的诗。站在塔尖上看天下的情景,太开阔胸怀了。那种俯瞰一切的感觉,另人很有成就感。
断桥残雪望许仙。望仙桥上盼华佗。
二个月零十七天的郁剑愁。又站在十渡的山涯上看风景。
二个月零十七天前的那场比斗说来便是如此:
人是否停下来的时候,才能感受的出一种气缓胸畅,眼中无物,放眼远方的舒坦与美好。那两个粉衣女子躺在地上的姿色就是一种旋律。
看看那打斗在一起的粉色女子。
书生显然是不耐烦了。出招快准,却不是很狠。因为他并不想让她们死。有些人天性就是善良的,他并不想至任何人于死地。
粉衣女子呢。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杀招。看看这一群人打的,现今已是阵法全无。哪里方便打哪里。哪里好入手,就从哪里打。远处看去早已混作一片。起起伏伏的全是粉影。
一个杀猪的,还有一个溜狗的。从这小道经过。走起路来,脚一踮一踮的,不知是搞个什么,像是开心的样子。脚跟踮一下,跨一步;后脚再跟上来。这便是那杀锗的,不知此人是不是杀猪时,也是这般的模样。那个歪个脑瓜子走起路来没情没调的那个便是那个溜狗的。他的那只大狗倒是神气。走起路来一幅正气的样子。看这狗跟这主人,真是一点也不相配。
看那杀猪的,本来样子还是不错的,神情还是比较积极的。走起路来还是蛮有生活向往的。这时,不对了。那两眼呢,怎么。好像有些可耻性的堕落呢。看那溜狗的。本是个消积的模样。本是个不正的脑瓜子。这时呢,那脑瓜到是还不正,只是啊,变的更歪了。那两只充溢着眼垢的双眼变的有了些向往明天的光辉。
怎么地。
还能怎样。便是看到了这两具美人。
就这里办了吧。不行。天气这几日虽说有些好转。但还是有些寒意。何况呢,昨日还来了一场春天里的雪。。
真是昨日黄花瘦,今日病人归啊。
那两生,想到此处便是一种忘形的得意呵。
两个人情不由已的,用那双,不知都做过些什么,根本就没有洗过的双手。投入地、不轻不重地。擦着那张。皱纹奇异,清水不过的脸面。
天意啊。人有时不信点天意,还真是不行。
不多时个功夫,咋两个人成了一个人。
头不正地那个不在了。狗,。狗。谁还去溜啊。不过啊。他是识得路的。那个杀猪的。蹲的那个样子。比那蹲在猪圈里给猪生小娃的农夫还要难看上几倍。
过的不多时的功夫。一辆不很差的骡子车来了。
过不得多时,也就在那张床上了。
这人嘛,从古到今不变的真理。都在床上呢。大床也是个床。小床也是个床。干净的也是。油腻的也是。总之啊,都是个床,都是个传承咱人类真理的地方。这地方,上到达官贵族。下到买油的,杀猪的。都得火火地体验一把。
看杀猪的那口水流的,比猪时的情景还要美上几倍。
看那歪着个脑袋的,要不,你真不知道他是个脑袋可以横着长的人噢。
看看油腻的身子。看看那狗里狗气的身子。
这好女人啊,都进猪窝了。这好女人吧。都喜欢搂着个狗睡。
咱先不说这两位爷,咱说说这两位,女子。开始吧。都是抵抗,身子大约是被点了道了。要是受了伤,怎能不见点血迹。抵抗,怎么个抵抗法呢。她们唯一的武器也只剩下那点表情和心理抵抗了。这脸如蜡像。表情哪里还有。就剩下那点心理抵抗了。说来大家听听:这心理抵抗有什么用呢。人人都想当个皇帝,怎地是人人都没有个好差事。人人都想成个大家。怎地想了半天,还是那幅德性。心理抵抗,那是没用地。故而呢。意下何如,谁人不知啊。
再说这女子,心里开始还是抵抗的很。后来呢,感觉一上来。还管的些什么啊。来吧。猛的,快的。爽的。
看那身体幅动,衣服的消逝,太有诗意了。那就像是一曲激昂的旋律。激励人心。那双油腻的手,还有那双狗里狗气的手。摸地的都是白晰,抚过的都是嫩滑。把弄过的,都是嫩嫩的胸谷。但看那两女子,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是了。有的只是快乐的。和那种本应就属于人类的功能性的幸福。
女人就是一个贱字。当男人尊重她的时候,当男把她当个好女人的时候,当男人在等待,征求她的意见时;她们是什么;她们表现出来的是高贵的灵魂,高尚的情操;高洁的人格。优雅的动作。真是越撩,心越醉。越撩越有情。后来却拒绝了这个男人。
当一个不是好男人却是个男人,不是个绅士,不是个情种,不是个美男的男人。真正地对她们粗横起来的时候,她们倒是温顺了。最后还要来上一句:山盟海誓,天长地久,生生世世的誓言:那就是:我这辈子就跟你了。谁听了不会感动。谁听了能不动情。
真是天长地久,好佳人啊。
好女人吧,都进猪窝了;美女吧都喜欢搂着狗睡。这好男人呢。这好男人都哪去了。好男人当然就只有寂寞空叹。赏古今了。
纱轻轻地落了。那种高贵的纱,怎能和那油腻的手。和那狗里狗气的手。人虽说是动物不过也不能和狗类一族,来办些方面的事吧。那手。那手。那纱。轻轻的纱,上面还有粉髻花。太不相配了。不配。
书生的脸上没有表情了。宁静,平淡。一柄扇子。是用纸做的。纸做的扇子也能,杀人。
一枝枝的粉髻花发撍。
发撍穿过的时候,在扇子的上面。扇子把他们送了回去。是一个仙女请安折。交错腿。
心有多快,拳就有多快。那些无知的拳师,不成名的剑客都在拳上,剑上下功夫。却很少有人在心上下功夫。拳练的再久也是个拳。心就不一样了。任何只要行动才能到达的地方。他不用。想到哪里,便是哪里。故而。有些心德的剑客都是用心来磨练的。
这一群女子,和这个书生。显然都是用过心的。只是用心的角度方法不同,心的力量不同。人跟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又一只纤纤的玉手过来了。速度太快,扇子过来了。速度比她的快,嗤的一声,一道不深,却可以冒血的口子。三只手,两只脚过来了。他不能再挡了。对方的速度太快了,已经超出了他的防御范围。身子起来了。心是静的,脸是平静的。心里什么也没有想,脸上自然也没什么表情。武术是一种直觉。故而他什么也没有想,便知道自己下一招该如何走,如何出。

来的太多,来的太突然,就像世间的事一样,有些根本就是你无法预料的。像樱花一样的形物,像丝一样轻。
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投入湖中,他投进去了。进了那可心看的见底的湖水。不过这种游丝一样的东西。还真的是见水便消,消失在那湖面上了。上面的景色像是湖上的花瓣。像画中的景色。
从水中出来了,身子转着出来了,周围的水像是脱了离心力一般,向四周洒去。刚才的一幅美景变成了动态的。如粉墨喷画。看来人世间最自然的是最好的。
那来的太快,却不突然,像樱花一样的形物,像丝一样的轻。又飞出,回,向四周。这一招,着实的难招,怎样才好,退,不急了。挡,只有挡了。怎么个挡法。没有其它的办法,有的只是一种。一件件粉色的衣服,脱的太快了。人是不是在最最危险的时候,什么都是可以出卖的。尊严。良知,人格。呵呵---那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像白纸一样没有内容。那一切的一切,都像空气一样。没有谁会花钱买他们。好像,他是她们应该得到的。本就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那粉衣服舞的好,从周身转开来,太好看了,如同杂技一般。粉色的衣服遮挡着整个裸露的身体,不过。还是会有某一部分,某一些特别的部分。乘着舞动的空隙向世界展示她的芳美。几圉下来,展示的地方不同。几圈。下来其实全都展示给这个世界了。书生一定要看着他们,他跟别的穷秀才不同,这样好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他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一定的。必须的。再说,如果他不看着他们,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危险,故而他必须看着他们。太美了。想想妓院的房子也放不下这么多人啊。再说,妓院的货色怎能和这些冰雪无情的美人相比。
粉色的,轻的如丝,落了一地。衣服。穿的太酷了。衣服穿上了。不过从始到终,那面上轻纱和都没有离开过那张物是人非的脸。纸扇子飞出去了,割的全是那轻纱。不过一个也没有割到。
此刻的他终于想起了,想起了,那个夜。那个夜里的黑衣人。手法是不是太像了,唯一不同的就是衣服。只有衣服不同。用的兵刃不同。那个夜,用的是刀,这个天用的是粉色的,轻的像丝。除了这个,有的只是两只手。看起来比他的手还嫩的手,为何出来便是杀招。
风吹动着粉色的衣摆。
女人在风中更显得风情。风情,的意思便是风中有情。是,还有有情,谁能说的清楚。
一阵微微的风起来了,昨日的雪当然让人感觉到了寒意。
这年月也不知怎么搞的,怎地春天便下起了雪。
一个人和一群人打的时候,都是一群人,打着里边的一个人;一群人打一个人的时候,能不以换种打法?不能。为什么不能。因为她们对付的是一个人,所以不能。
扇子收起来了,对方不用武器,自己当然不好意思用。
一个直拳上来了。向是少林的拳法。不过速度很快。一个盘手出去了,挡了下来;不过没能接的住这一拳,因为其快。
一群女人打着一个文弱书生,也是很好意思的。一个男人能被一群女人打,好像心理那感觉也有些不错吧。
只是这个男人已经跟她们玩了一夜了,他累了;他不想跟她们玩了。可是她们还是要跟他玩。
这个书生看起来很文弱,不过打起来,一点都不弱。后面的一记脚又来了。转身回首人已倒,用的是一个后踹。这个根本就不用挡。因为,那女人的脚还没有完全起来的时候,他的这个动作就完成了。一记拳从侧面打过。一个后摆腿接过。一个仰首,那个女子躲过。跟着上来的是右面的一个连击拳法。一个寸拳,在肚子上。女子仰面跌倒。一个肘子,一个旋着的腿至空中而过。从后面而来。便是刚刚避开腿的那位女子。一个肘是躲开的轻松。后面的就有些狼狈了。那脚,无影的。前胸挨上了几脚,感觉刺生生地痛。这几脚还真有穿透力。
这打斗的过程中他发现,有一个女子始终都是手下留情。本来可以打的到他,却差了一寸。本来,可以打他的,却缓了一缓。觉得有些莫名。心里一转念,不自觉得心里一阵美美的笑。
又来了。看这书生脚下的变换也是多样。一会是平等立,一会而是丁字步,又一会儿是马步。又有时是不马不丁的步。
刺拳,转身带脚,旋扫;都来了。他躲的快。四面夹击的也快。刚才倒好。速度之快可以就会四周。现在速度明显是应付不了了。直拳,长拳,飞脚,空穿手。连环的手法都来了。看看的不敌了。书生萧然当中一立,轻喝一声:“迷影书扇夜煽书。”
好,这招好。这招当然的好。这是书生的绝技,不伤人不伤己;这一招从来不用来进攻,从来都是用来自保。却从来又不会伤到对手。好,这一招好。
一阵阵的风吹吹来。轻纱拂动轻轻。吹下树枝的一片片雪花。
无影脚。无影拳。穿空掌,出来的都挺漂亮。却是都没有伤的了书生。她们自然也没有受伤。只见那女子横空打转,使的自然是远影脚。只见那女子行步如影,拳出无影。打的便是无影拳。看那女子童子抱佛。半立空中,射出粉光,打的便是穿空掌。
一阵花瓣如雪花随风飘逸在空中飘洒。
一个粉衣女子。从后山翻过。这些女子都停手了。
小柔,看看十渡的风景。
两座绿绿的山坎中间透出一条碧水之隙。
远处看去似一山槽里边有水。缓缓地飘近;那两座绿绿的山坎,愈来愈清晰。走的近前才看的清楚原来是两座山坎之中有一条碧水。待得近了些视线里的还像是两山间的一条缝隙。流下缓缓的绵水。
一身淡灰色的的长衫。伴着小柔在此间的一条碧水间落定。站在此处看那碧水轻轻荡开的波条。更觉浴心。她站在此处静静地看着山坎此间的天空,愈看愈远。
郁剑愁挤在那一线天的山缝里。看着只有一线的天空。静静地呆着。
他来此已有些日子了。
小柔开始不觉得难过非常。离开他久了才觉得思念。
郁剑愁,看着上面有一条灰色的人影,挡住了自己的天空。仔细看去,才知是小柔。两人来了一个会意的微笑。
那缝里的对面又躺着一个人,那便是小柔,只因为这一线天小,只容得下一个人。故而他们只有脚对着脚挤在里面。两个人看着只有一线的天空。
这里的温度好多了。最佳怡人的温度。湛蓝的瀑布在绿苔上滑落。瀑布高低不同,形态不一。只是面向南方的那三缕瀑布来的最为的疾壮大方。他们不是这里最高的瀑布,不过方方的,山石的凸凹度给人有很好的视觉感官。靠北方的那条瀑布最高,中间的最矮。看着这三道方方的瀑布流的不很快,也不很慢。在这三道瀑布的上面。有两条人影。从他们的背后向天际的角度望去,缓缓地移动视线,两条灰色的身影,渐渐地淡了。
只听的郁剑愁又在吟着那首他平生最爱的诗文。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春天花景,秋天的月色何时才能停歇。故去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昨天小楼又吹来了东风;我那国啊,不能回首,此刻他已不在明月中了;
看那楼阁,玉瓦应该都还在,仿似昨日,只是啊,他的名字和主人不一样了。你要问我,到底愁有多深。我怎么形容才好呢。不知怎样的形容才好,今晨的风景啊,很不错的,只是我感到的只是忧伤。我不知怎样形容那人间的愁情,你要问我:,我想:就像那春天的溪水,绵绵不绝地流向东方。何时才是个头啊,只怕,永远也没有尽头吧。
那两条黄昏中的背影,从他们身后天际后方的角度望去。渐渐的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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