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美丽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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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也不知几点了,罗玉兰梦中醒来,转脸向睡在对面床铺的安基文看去,透过窗口外面映入的灯光,她隐隐约约看到安基文睡得很熟,发出均匀的鼾声。目睹曾经是她丈夫的睡姿,身体内不时鼓涨起一阵阵滚烫的欲念。离婚前后两个多月了,她还没有做过爱。虽然白天在卫生间里抚摸了一会儿安基文的敏感部位,让她下体内一阵阵潮湿,可是她还是竭力抑制内心的冲动。因为她的例假已经来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方才睡了一觉,此时此刻,罗玉兰感觉精力充沛旺盛。病房内虽然熄灯了,可是透出窗口外面的灯光,她看到盖在安基文腹部上的床单正在高高地鼓起来。她知道,男人睡眠的时候,身体内分泌出来的荷尔蒙特别旺盛,他们当中有许多人都会自然地产生勃起的生理现象。她经常想,这些男人也许在梦境中正在和自己的情人相聚在一起,不然那地方怎么经常雄赳赳、气昂昂的呢!
目睹安基文的睡姿,罗玉兰试探地轻轻叫唤他两声:“阿文,阿文!”
安基文没有动静,他已经睡着了。罗玉兰知道,他是刚睡着不久的。上半夜,安基文的伤口一阵阵疼痛,根本无法入睡。他叫罗玉兰拿几粒止痛片给他吞服,这才让他渐渐得以安寝下来。
罗玉兰想起来,爬上安基文的床铺,挨近他身边睡到天亮,好好感受他的体味。她从书本上得知,有的科研人员做过实验,用海绵块从男性腋下收集气味,使之溶进一定浓度的酒精中,然后涂布于一批月经不调的女孩嘴唇上,持续追踪观察,结果发现,她们中绝大多数以往久治不愈的月经不调病奇迹般不治而愈。那些从事人体气味研究的科学家发现,男性腋下等体表部位出汗时,能够分泌一种“雄酯酮”的物质,这种物质中所含的特殊气味可与中药麝香相媲美。尽管大多数男性通常觉察不到自己体表散发出的这种“麝香味”,但女性特别是年轻女性却能凭借她们特有的敏锐嗅觉从中受益。
她还听医生说过,那些每周至少**一次的妇女与未婚或极少性生活的女性相比,前者不但月经正常得多,而且很少罹患不孕症和绝经期不适症。她联想到自从自己与安基文离婚前后三个多月时间以来,最近一次的例假比以前有些紊乱了。例假期不仅延迟了,而且还拖长了四、五天直到昨天还没有停止。可见,和谐的适当的性生活与激发内分泌的调节功能有关,男性的气味在维护女性健康方面所发挥了奇特的作用。
难怪她母亲生前曾经常对她说,叫她注意配合自已的男人过好夫妻生活,那样对女人的月经失调将起到较好的疗效作用。当时,她不相信母亲的话。随着自己渐渐上年纪后,特别是近段日子经期的紊乱,她开始认识到和谐性生活的益处。
傍晚,她扶着安基文进卫生间擦洗下身,她目睹他硕大的命根,好象是第一次看到似的,她有点害怕,却又渴望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是,眼下她正遇到“大姨妈”到来,她不敢提出来,当然也不好意思让安基文看到女人体内分泌出来的那些龌龊的东西。
做女人就是麻烦,平时从表面上看一个女孩子脸上挺干净漂亮的。可是,如果让男人看到她体内“大姨妈”的真面目,可能就会让男人产生厌恶感。这样的话,在他们的眼里,女孩子的形象就会大打折扣甚至感觉很丑陋。因此,女人在例假期,一般是绝对不让男人看见,更不能让男人碰自己的身体。例假期间违规,除了影响女人的光采形象,更严重的是还会损害女人的身体健康。
尽管如此,罗玉兰内心还是忍不住阵阵冲动。她再一次轻轻地叫安基文,安基文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于是,她趁他熟睡之机,轻轻起床,然后爬上安基文的床铺,依偎在他身边,大口大口地吸着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体味。
在夫妻生活中,男人喜欢闻女人的体味,而女人也一样爱闻男人的体味,彼此相互享受着爱情的气息。
罗玉兰闻着,闻着,感觉头脑比方才更清醒了,再也没有一点睡意。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地抚摸安基文的脸庞,继而又轻轻地抚摸他结实的胸脯,她感觉他键壮的肌肉和体魄很有雄性的威猛感。离婚之前,她对安基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感受了。女人对男人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两者之间有了距离,因为有了距离才产生出美的感觉。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和评价,看来莫过如此。
她的手继续往下滑,渐渐地,她的手滑进了他的裤裆,一根坚硬的柱状物体让她兴奋不已。她轻轻地揉捏着,忽然,安基文发出了兴奋的梦呓:
“老婆,老婆……”
她顿时愣怔一下,不敢做大的动作,生怕把他弄醒过来。她停止动作,听他说些什么——
“老婆,我几天不在家,今天一回来你就使劲的摸来摸去,弄得我受不住了,你快……快给我……”
听安基文的呓语,罗玉兰感到有点悲哀。她知道他在梦中叫唤的“老婆”是马露蓉,而不是她。唉——如果安基文在梦中叫唤的老婆是她,那多幸福啊!罗玉兰反复揣测。

安基文开始做动作了,他的敏感部位不停地向上发起冲击。罗玉兰看到他在梦中**的举动,同样激发了她生理的**。
她支持不住了自己内心的兴奋,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手的动作频律,密切地迎合安基文的动作。不多时,随着安基文一声长呻,罗玉兰立刻感觉到有一股滚烫的岩浆喷射在她的手掌心上。
安基文梦遗了。
不一会儿,他的下体渐渐疲软下来。罗玉兰既感到满足,又感觉遗憾。她想,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体正处在“晦气”之际,她一定会推醒他,拥抱着他,和他一起颠鸾倒凤。
安基文没有醒,他仍然睡得很甜。罗玉兰缩回手,悄悄下床,到卫生间清洗干净。之后,她又重新爬上安基文的床铺睡下。床铺很窄,她紧紧地挨着他,身子靠在床铺边沿了,稍不小心就会掉下床。
不知什么时候,罗玉兰渐渐睡着了。
黎明时分,安基文一觉醒来,看见罗玉兰正睡在他身边,他轻轻推她一下,
惊讶地说:“玉兰,你怎么跑到我的床铺来睡觉啊?”
罗玉兰被推醒了,她揉揉微红眼睛,红着脸庞羞涩地笑了笑,说:“阿文,昨夜里没有征得你同意,我悄悄爬过来和你一块睡了,没有吵醒你吧。”
安基文嗔怪她道:“你呀,如果让值班医生查房看到怎么办?”
罗玉兰说:“没关系,昨天我帮你办理住院的时候,就对医院说我是你老婆,不然主治医生怎么会同意我在你的房间里另开一张床位,在这儿陪你过夜呢!”
“你真的这样对医生说的啊?”安基文很惊讶。
罗玉兰俏皮地歪侧脑袋,说:“是呀!如果不这样以妻子的身份出面,怎么能护理你呀?”
安基文想,如果这事情传扬出去,问题闹大啦。如果让马露蓉知道,更糟糕了。于是,他说:“玉兰,这事绝对不能传出去哦,尤其是不能让露蓉知道,不然……”
“嗯!不过,即使你妻子知道,她又能对你怎么样,她总不会就为这事马上和你闹离婚吧!”罗玉兰语顿片刻,又说,“如果她真的和你闹离婚了,那我就马上和你复婚!”
“玉兰,这话不能这样说。如果我和马露蓉闹离婚,立马又和你复婚,那欧所长就会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旁人和厂里的工友也会嘲笑说我们把婚姻家庭视为儿戏了,那些人肯定会说我们是神经仔和神经婆!”
罗玉兰一听,忍不住笑起来,说:“好哇,只要你我能够复婚。破镜重圆,那些人说我们是神经仔就神经仔,神经婆就神经婆,管他呢!”
“算了算了,不想跟你说这些了,瞧你,越说越当真。在大伙面前,我还是要看重自己的人品!”
罗玉兰敛息笑声,说:“好啦,我也是逗你乐乐罢。反正我知道今生今世我再也不会成为你的老婆了,我不怪你,只怪我没那个缘份!”
两人起床了,到卫生间洗脸、刷牙。
不一会,安基文叫罗玉兰陪他到医院周围散散步。两人走出病房,来到医院空草坪人行道,缓缓而行。
早上,有不少患者都在散步,有的还在练习太极拳。他们围着医院走了一圈。安基文受伤的手臂隐隐作痛。罗玉兰看到他脸上不时皱一下眼睛,指着不远处的一张石椅说:
“阿文,我们坐下休息一下会儿吧。”
“好的。”
两人靠坐在石椅上。前面就是花圃,眼下正是四月初时节,各种花儿开得正红火小小的花圃里,姹紫嫣红。不时有几只蝴蝶飞来,停留在花蕊中央。
稍会儿,安基文叹一口气,说:“这次我突然受伤住院,家人不知道,她们见我还没有回到家中,不知露蓉和莉莉有多着急呢!”
罗玉兰想了想,说:“你就借口说难得出一次远门,顺便旅游看看名胜风景了。”
“不行的,这谎话难以自圆其说,我的手臂至少要半个多月才能基本治癒,我总不可能在外面玩它十天半个月啊!再说,胳膊上的伤口也会留下疤痕,事后也会让她们发现的。”
“嗯,既然诓骗不了,那你说怎么办?”罗玉兰转过眼睛看着他,反问道。
安基文说:“我想今天打电话回去,叫她们放心。至多再呆五天时间我就要出院回去。”
罗玉兰听他这话,心想如果马露蓉知道他受伤了,一定会赶来护理他的。那她就只得离开安基文了,可是她不想那么快就离开他,她希望继续留在他身边,护理他。于是,她对安基文说:
“阿文,别告诉你老婆了,她知道你被坏人用刀捅伤后,一定会更着急。我想,还是骗她说你目前在外地遇到早年的老同学,他非要你留下来玩几天。等到回家后再跟她解释,好不好?”
安基文想想也有道理。他考虑到莉莉也要复习中考了,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受伤了,一定会跟她母亲来医院探望他,这样又将影响她复习功课了。因此,他只好答应道:
“好吧,那就给家人编造一次美丽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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