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包子……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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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我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指在伤痕的位置上拈了一下,惨叫:“啊——,痛死我了,你爷爷的,原来没有长好啊!!!”
西索瞪着我,哑口无言。
“还无所不能,得咧,原来是骗人的啊,你丫就吹吧你……”我斜眼,笑眯眯的看着西索快要皱成一团的包子脸,突然觉得很开心,越看越开心,圆圆的包子脸——
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慢的掠过伤痕,西索略带落寞的说:“~~嗯~~~‘轻薄的假象’确实不是无所不能的~~~~”
心脏骤然一痛,我蓦然伸手捏住西索的脸,定定的说:“包子!!!”
“~~~啊~~~~!??”西索被我捏住脸,惊讶的睁圆了眼睛。
“包子,就刚才我看的包子脸,我喜欢!!”我盯着西索的眼睛,认真的说。
“~~~哦~~~~??!!”西索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哈哈,以后就叫你包子好了,你的包子脸真是太可爱,我实在是太喜欢了……”我开心的说。
“包子~~~!”西索俊美的脸又皱成了一团,变成了圆圆的包子脸。
“哈哈,包子,包子,包子!!——”指着西索的包子脸,我开心的满床打滚。
“呐呐~~,小星儿,你好坏啊~~~~”西索眼角轻挑,突然扑上来一把抱住我,滚到在床上。
“放手啦,你这个死包子——”我笑着喊。
西索不理,貌似气鼓鼓的抱着我。
笑了一会儿,我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轻轻的搂着西索的脖子,喃喃的叫:“包子,包子……”
“嗯~~~”西索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下巴抵在我的头发上轻轻的摩挲。
我蜷缩起身体,听着西索平缓有力的心跳:“包子……”
“~~哦~~~~”西索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
“包子——”我叫一声,西索就应一声,后来慢慢的听不到他的声音,微微的抬起头来,那张随时都充满生机和活力的脸,写满了浓重的疲惫,低低的呼吸声中,西索安静的睡着了。
“包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轻声的问。
“~~~~ZZZ~~~~”西索抱着我,睡的香甜。
这个变态啊——我苦涩的笑,不值得,我这个疯子不值得你这样的付出。
眼睛睁的老大的看着西索安静的睡脸,我不敢睡,怕沉睡中那黑暗绝望的梦魇又一次将我逼疯……疯了,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再也看不到这么可爱的包子脸了——
可是我还是很不争气的睡着了,一个人在梦魇中挣扎,惨叫,哭喊了好久好久……
我以为我已经死掉了-
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睁开了眼睛,冰冷的白色比阴沉的黑暗更让我绝望,四肢就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被死死的绑在病床上,一眼看过去,西索的脸上还残留着来不及掩饰血红的抓痕——我又发疯了!
“啊——”一声痛彻心肺的哭喊破喉而出,我徒劳的用唯一能动的脑袋一边在柔软的枕头上死命的乱撞,一边悲惨的哭喊:“西索,不值得!西索,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啊!…………”
冰冷的病房只有我一个人在哭,安静的好像一边的西索已经死了一般——
“你的时间不多了……”清丽的香水美人,坐在我面前严肃的说。
“哈哈——”我耸耸肩膀大笑。
“下一次再疯,你可能就清醒不过来了……”香水耐心的给我解释。
“哈哈——”我没有表情的笑。
“希望你能好好的配合我最后的这次治疗……”香水温柔的说。
“哈哈——”我轻佻散漫的笑。
“嗯,看来你是不想配合我了。”被我冷嘲热讽了半天,香水也不生气,合上手中的病例:“那我只能催眠你,把你的病根找出来了!”
本来我也没有在意,可是香水后面的一句话一下把我吓住了,催眠?!!我转头怒喝:“你敢!”
“哦,终于有反映了啊——。”香水看着我微微得意的笑:“看来你的心里装了不少小秘密,也许这就是你发疯的原因。”
我突然有些发寒的看着香水,心底里的秘密被揭开,对我来说不亚于把刚结痂的伤口硬生生的剥开,仓惶的喊叫:“你TMD要是敢催眠我,我一定杀了你,杀了你!!!”
瞟了一眼不能动弹的我,香水慢悠悠的说:“讳疾忌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伊耳谜先生,请帮我一下,好不好??”香水突然转头对着门外说。
“小伊???”我惊讶的看着缓步走进来的伊耳谜:“你怎么在这里??”
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伊耳谜面无表情的说:“我一直都在。”
“啊??一直都在???”我一时之间没有弄明白。
黑珍珠般的眼瞳默然的凝视着窗户上的铁栏杆,伊耳谜平静的说:“那道门,我无法跨越,所以我一直呆在病房外。”
看看那扇看上似乎很结实的铁门,我愣了一下:“无法跨越,你丫开什么玩笑,我看你一脚就能把那道门踹飞到河外星系去——”
话说了一半,我就停了下来,略微沉思,转头看着西索:“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比你更白痴的家伙。”
嘴角微微翘起,我嘲弄的微笑:“哎,两位大哥,我说你们是不是漫画看多了啊?怎么这么纯真搞笑啊!!!”
香水不理会我疯言疯语,径直跟伊耳谜说:“我的催眠手法对付星儿,可能没用,但揍敌客家族想必应该有更厉害更有效的催眠手法吧——”
“我靠,你敢和这个女人算计我——”我暴怒,想跳起来踢伊耳谜一脚,还没等我实施,当然也不可能实施,两枚钉子一样的暗器就飞了过来,钉在了我的身上。
眼前一黑,我好像晕了————
意识慢慢的恢复了——
额头上满是一层细腻的冷汗,仿佛大病时一阵又一阵止不住的虚汗,我惊恐的看着西索,伊耳谜和香水三个人,不知道自己在被催眠了后,都说了一些什么??
西索和伊耳谜的脸色铁青的可怕,我想问,却不敢问,只怕自己一问,这个脆弱的世界就会轰然崩溃。
我不敢说,但是有人敢说,这个人就是香水。
愤怒的神色毫不掩饰,香水冷声的说道:“我现在真的很奇怪?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彻底的疯掉??”
我哑然的看着眼前明丽的美女,这丫的嘴巴可真毒,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长达近半年的囚禁,还是在那炼狱一般的情况下,你竟然都没有疯,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你??”香水厉声问。
累累的白骨堆砌的海底墓地,深沉无望的黑暗,生死的边缘反复的挣扎,看着香水,我说不出话来,一阵一阵止不住颤抖。
“普通人别说半年,估计一个星期就疯了,你竟然到现在才开始发疯,真是佩服你!”香水根本不看我近乎哀求的神色,继续不停的说着。
“为了什么?为了那个强暴你的男人,为了那个完事后连温存都舍不得给你,就把你推下海的男人??”香水刻薄的话语毫不留情。
“闭嘴!闭嘴——!”我蓦然凄厉无比的怒喊:“不是强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哈,不是强暴,那么是**,诱奸??”香水冷笑。
“不是,不是,不是——你闭嘴!!”我疯狂的怒吼。
“这么着急的给他辩解,那么你还爱着那个男人喽——”香水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你爱他吗??”
“我———”声音在剧痛袭来的时候嘎然而止,我的视线失去了焦距,拼凑的世界轰然崩塌,支离破碎的落了一地——
看着再次发疯找不到神志的柯特,香水马上收敛嘲笑的面孔,面色凝重的对西索和伊耳谜说:“病根已经找到了!两位,请先离开一下,下面的治疗方法可能会比较暴力,恐怕你们看了会很难受。”
“准备电击,准备强效镇定剂,医护人员请马上就位——”香水神情严肃,有条不紊的下令。
病房的门轰然关上,将西索和伊耳谜隔绝于外面。
几分钟后,香水突然急冲冲的打开门的跑了出来,怒问:“为什么电击对病人无效??”
西索转头看伊耳谜,伊耳谜僵硬的回答:“揍敌客的拷问训练——”
香水哑然,摔门进去,没有几分钟,又冲了出来,怒吼:“你们两个给我进来!”
(史上第一个对西索和伊耳谜同时怒吼,却没有被杀死的幸运的女人。)
“这种从手指开始的间歇性痉挛,你们以前有没有看见过?”香水脸色阴沉。
“有——”西索回答。
(生日聚会的那次,西索和伊耳谜都看见了,西索挑起的事端。)
“既然看见过,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带她来看病?”香水怒火中烧——
“好了,两位,我也不多说了,签个字,交了钱,你们就可以走了。”香水头痛的揉揉太阳**。
空气沉闷的快要窒息。
“放心,我会开这里最好的病房给星儿的,她没有什么希望了。”香水抬头,表情冷淡:“不要这样看我,不说别的,就光星儿身上的那些伤疤,我就怀疑她是不是长期被人虐待,还有她脖子上那道致命的伤口,啧啧,真不知道是那个混蛋干的??我就奇怪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到底干什么吃的去了,为什么不保护好她??现在治疗,哈哈,我告诉你们,晚了!”

“~~~嗯哼~~~,废话完了吧,怎么治疗赶快说吧!”西索冷冷的哼了一声。
香水奇怪的看了西索一眼,这个男人怎么知道自己还有办法?,刚想继续讽刺,西索狭长的眼眸深处,流转的阴冷血腥的杀气,让香水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
深吸一口气,香水沉声:“我们没有时间了,我也不知道我的方法会不会有效,但是死马就当活马医吧!——方法很简单,把那个男人从星儿的记忆里抹去,哪里跌倒了,就从哪里爬起来!用你们男人的方式,要知道身体的亲密接触往往是打开女人心扉最简单的方法——”
西索的脸皮禁不住抽了一下,看了一眼虽然面无表情但却眼神涣散的伊耳谜,眯着眼睛问:“~~~哦~~,你的意思是说**——SEX——??”——
往日醒过来极为的艰辛,几乎每次都极为的痛苦,但这次似乎因为发痒化脓的伤疤被撕破了,反而没有了那种又痛又痒,生死不如的感觉,我只是痛的麻木畅快,都已经这样了,他们这次该死心了吧!
然后我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听香水絮絮叨叨的为我解释完她匪夷所思的MAKELOVE治疗计划,我的下巴壳差点直接摔碎在地板上,忍不住伸手摸摸香水的额头:“大姐,你没有发烧吧??”
“我没有发烧,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原来他们两个说不要告诉你,直接做的说。但是我觉得告诉你,效果更好,你要知道这两个优秀的男人为你作出的牺牲是多么的巨大!!”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香水,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吐血,狂吐血,我认真的点点头:“怪不得说开疯人院的都是精神病,开精神病院的都是疯子。香水,不是我说你,你丫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精神病!!你丫是脑袋秀逗乐,还是脑袋进水了,还是那天没注意,脑袋被门挤了,这种阴损缺德的方法真亏你能想的出来啊!”
香水纯真的眨了眨眼睛,严肃的说:“我这都是有科学根据的,反正你们三个都不吃亏,你看你是选西索呢?还是伊耳谜呢?要不3P也行——”
我吐血,狂吐血,科学根据?(滚你丫的,是不是楼西那个变态看点击率上不去,也玩这种H的游戏吸引读者的眼球。)
不过香水后面的话更让我吐血,她扶了扶眼镜,是这样说的:“哦,那个为了收集数据,你们做那个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在一边观察呢?这个有助于了解你的病情??”
得咧,3P还嫌不够刺激,再来段现场真人秀阿你,我恶狠狠的看着香水:“你就别做梦了,如果照你说的这个SEX方法治疗,我倒宁肯你给我一刀比较痛快!至于A片,想看的话,地摊上多的是,两块钱一张,3P,NP,花样繁多,包你满意。”
香水眨了眨眼睛:“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有效果??”
我没有回头去看西索和伊耳谜,淡淡的微笑:“我可以糟蹋我自己,但是我不可以糟蹋他们两个,你明白吗?香水——他们那么优秀,如果我真的那样做,我会遭天打雷劈的……”
(脸皮开始抽筋了吗?)——
在我说完那句话后,西索俊美的脸就又抽的跟包子一样,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抱起来就走。
“包子,你不要抽筋啊,香水发疯,你也跟着发疯吗??”我连吓带急,差点哭了,大哥,你不能为了满足读者猎奇心理,就真的要做吧!??难道所有的人都疯了吗???
“好了~~,星儿安静哦,安静……”西索极变态魅惑的微笑,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艳的薄唇。
我一看,开始在西索的怀里,扑腾,挣扎,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疯了都不让我好过啊??
进旅馆,开房间,西索轻车熟路,要不是时间紧张,真怀疑他是不是还会顺手买上几个情趣玩具。
路上西索嫌我烦,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我绑了个结实。我吓得连发疯的都忘记了,只觉得脑袋轰隆隆的就跟过火车一样。
被扔到宽敞舒适的大床上,我就拼命的咬舌头,咬了半天怎么都使不上劲,舌头在嘴里滑来滑去,就跟一条软骨蛇一样。抬眼一看才发现西索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就感觉自己忒别的傻。
“~~~哟~~~~是要咬舌自尽吗?我来帮你吧~~~~~”西索邪邪的笑,俯身就压了上来,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嘴唇,我根本就不能反抗,任他像一个强盗一样就闯了进来。
西索用灵活的舌头悠闲的卷住我的舌尖,还美滋滋的用牙齿温柔的咬来咬去。
我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来,根本推不开西索强悍的身体,终于等西索享受够了,我才得以喘口气:“等一下,西索,我有话说!”
“~~~哦~~~说吧~~”西索压住我,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西索,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认真的说,决不开玩笑。
西索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说:“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我听了,差点又吐血,你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这种话亏你说的出口,你丫左脸写着招蜂引蝶,右脸写着风流成性,额头横批花花公子!还不是随便的男人,我还是歇菜吧我,你们认为跟一个变态讲这些有用吗!
“给钱,给钱——”我拉紧衣服,不让西索得逞。
“钱???”西索不明白的看着我。
“要做也行,把这当成一次交易吧,你就当是跟一个妓女做的,不要有心理负担,所以给钱,看在咱们两个这么熟的交情上,我也不多要,你马马虎虎的给一点,意思一下就行……”我把手伸到西索跟前。
“没钱,有钱也不给……”西索的脸扭曲的跟包子一样,满是皱纹的包子。
“哎,你这人有没有道德素质,不给钱,我就不跟你做,闪开——”我推推推,使劲的推。
西索包子好像生气了,两道飞扬英挺的纠结到一起,压住我就要啃。
“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我抱着光裸的肩膀大喊,一眨眼的功夫,上衣已经不见了踪影,汗,包子的动作那叫一个快啊——
“说吧~~~”西索没声好气的说,手指扯着我的裤腰不放。
“包子,要是这个方法没有用的话,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一个不留神,我外面的长裤就又不见了。
“什么事??”西索一边说,一边继续和我抢夺着我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
“我要是还是疯了话,你要答应我,杀了我,不要让我再受苦!!”我一手挡住胸口,一手抓住最后一块遮羞布,——泪眼,这叫什么诡异的状况?
西索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哼哼唧唧的不肯说话,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顿,我还没有等到答案,就已经光洁溜溜的呈现于他的面前。
再抬头一看我傻眼,这丫竟然在脱我衣服的紧张时刻,还有时间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我只看了一眼,鼻血差点就喷出来,健硕性感的身材那叫一个完美啊——
莫名其妙的我突然害怕了,抓起床单裹住,我就想跑,也没跑出多远,西索一拉,我就乖乖的倒在他的身子底下,光裸的皮肤滚烫炙热的惊人。
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我仰着头,大声的喊:“我是一个疯子——西索,不值得啊!!!”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个接一个轻柔的落在我的额头,眉梢,脸颊,脖颈……一路坚定的蜿蜒向下,没有丝毫的犹豫。极致的爱抚挑逗,慢慢的蔓延开来,一点点殷红的吻痕宛如娇艳的花朵般的绽放,霸道狂野的力道隐含于温柔的舔吻和揉捻中——
西索用尽了所有深切的爱抚,调动我全部的热情和**去响应他的怜爱,进入的那一刻,我却凄惨的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牙齿控制不住的将嘴唇咬的渗出血来——
痛和伤学会了在沉默中沉淀,堆积成如山的壁垒……
伊耳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西索捂着脖子,推开门慢慢的移步走了出来,大片大片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里涌出,将胸口染的血红,靠在冰冷的墙上,西索笑着一点一点的坐下来。
不需要言语,伊耳谜走过去,拿出药和绷带将西索脖子上的伤口包扎好,一道粗粝的伤痕从西索的脖侧滑了过去,没有伤及动脉,还是流了非常多的血。
冰澈的泪水糅合进着惨淡的笑容里,西索疯狂的大笑:“小伊,帮我杀一个人,她就在房间里————钱随后我会给你———”
推开房门,一半明亮,一半昏暗,柯特静静的跪在床上,右手中捏着一支沾满鲜血的铅笔,精致漂亮的面孔上溅满了绯红的血液,她却茫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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