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关于小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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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和海面连成一线,宽广的蓝色,美的让人心动。潮湿的海风吹散我身上的血腥,我脱下上衣,缓缓步入海中,浪花在我身边荡漾,那鲜艳的红色随波散去。
心里很平静,从此刻起,再也没有任何人和事能牵绊住我的步伐……,也许吧,我看着已经重又变的白晰的双手,一时竟有些感慨……,那些早已遗忘的记忆的碎片,竟开始自己拼凑起来。
这双手早已沾满鲜血,包括亲人的,染上的第一个人的血就是妈妈的呢。那病弱痴傻的女人。整日在床上,意识模糊,追寻着记忆中的身影不愿醒来。女人的眼睛看着我,却又没有看着我,那悲伤的眼睛,真让人讨厌呀,于是我让它永远的闭上了。现在想来,会后悔吗?嘻嘻,怎么会呢,后悔,那是什么……
杀的第二个人是舅舅呢,是为了她……,她却害怕我。我喜欢她刚开始看着我的眼神,有心疼,有关心,也有好奇,不管是什么,她看到的是我,是我西索。她说要带我离开呢,……骗子。
怎么会又想起她了呢,不知道她现在在哪,看着远方天空中飞翔的海鸥,胸口竟有些发涩。
今天,我的手上又染上了我剩下的唯一亲人的鲜血。那个我该叫作爸爸的男人。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能确定我和他的身份,我长的和他几乎一模一样,那眼睛,那顽世不贡的嘴角,嘻嘻,幸好我化了妆。我找这个男人有多久了呢,自从知道他还活着,大概10年还是15年,早已记不清了。
我的纸牌划过他的喉咙时,我听到风在他血管里鼓动的声音。我在他耳边说:“爸爸,还记得玛琪-南吗?她等你很久了。”
可惜,男人根本就不记得了,到死也没想起玛琪-南是谁吧。可怜的妈妈。无情的男人。看来,我比较像他呢。真是讨厌呀。杀死了他,却还要继承他的位置,那个让人讨厌的4号,真没意思,除了离那个假冒的男人近了些还有点意思外,所有的一切都让人厌恶呀……
还有那个8号看我的眼神真是让我不舒服,杀了他的伙伴吗?伙伴?嘻,真是个傻瓜。竟然自己找死。多杀一个人也没什么,都是些没用的家伙罢了。
真想和那个假冒的男人打一场呀,可惜,还不到时候,我和他都还没准备好呢,还是再等等吧。
双手捧起一滩清凉的海水拍在脸上,清凉的感觉,让我冷静不少。手上满是黏糊的颜料,白色的,红色的,现在脸上肯定一塌糊涂,她见到又会说我的吧。不,她会害怕,她怕我……
她对于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一直没机会弄清楚呢。总是突然出现,然后把我丢下消失不见。她从来没记住过我说的话吧。想到这里,心里又觉得空洞洞的,似乎有点冷呢。不管如何,我会杀死她,是割破她脆弱的喉管,还是用手捏碎她的小脑袋呢。当她满身鲜血,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地上,我会觉得很开心吧。会吧?光是这样想着都激动的想发抖呢。是的,手在发抖,不会心软的,心软?嘻嘻,我是没有心的男人,怎么会心软。
文西,你现在在哪呢?
我将整个身子沉入海里,我喜欢在水里的感觉,毫无负担的,半蜷缩着身子。这个动作让我觉得放松,似乎一切的危险、伤害、痛苦都不存在,一切回到了最初。
我活着是为了什么?不止一次的这样问过自己。
没有答案,也许只有在死去后才会知道吧。死亡,我一次次与它擦身而过,死神什么时候会来到呢?为什么而活,只有在战斗时,这些奇怪的想法才会离我而去。那时我是自由的,强大的,也只有那时我能感到我活着。胜利的喜悦,心脏每一次激烈的跳动,对胜利的渴望,还有收获生命的喜悦,也只有那时才会让我觉得生命的珍贵。这些她都不会理解吧,她是那样无忧无虑的活着,没心没肺的活着。嘻,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她了。

我在水里睁开眼,温暖的阳光透过海面照映到水下,那随波晃漾着丝绸般绚丽的光芒,蓝色的海底,另一个世界。五彩的鱼儿从我身边豪无戒心的游过。我随手抓过一条小鱼,这是小丑鱼,突然记起她曾说过的话。这是她指着她画的图告诉我的。原来真的有这种鱼,还以为是她在骗我呢。松开手,看着鱼儿惊慌的从我手里窜开,不知为什么竟笑起来,这就是她说的鱼儿的乐趣吗?确实很有意思。(某夕:西索啊,你误会了)
慢慢浮向水面,呼吸着带着海味的空气,四处的蓝色,让心情好起来。
我曾住过一间蓝色的房间,那个房间曾让我觉得温暖,现在只是冰冷的卧室罢了,只是少了个人罢了,竟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蓝色。她说,蓝色会让人心情变好呢。
真是讨厌的蓝色。
我慢慢向岸边游去,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嘻,看来还是要找点事做呢,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怎么都开始在脑子里晃来晃去了。可是却没有她的脸,只有她明亮的眼睛和那漂亮的脖子。忘记她了吧?不然怎么会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这样子怎么杀她呢?见到她时会认出她的吧。她的样子一直没有变过呢,一定认的出来。
呵,杀了她,一切都结束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回忆,都将随着她的死亡而消失吧。记忆,那些我不需要的东西,通通滚开吧。
文西,我会用我的过去埋葬你,你不会觉得寂寞的。这是对你的惩罚。文西。
“文西。”不知不觉叫出声,我曾叫她姐姐,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姐姐呀。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起,下次见面时就叫她的名字吧。她会是什么表情,好期待呢。
“文西……”念着她的名,我缓缓的步上沙滩。名字是对一个人的咒语吗?你知道我在对你念着咒语吗?
周围空气里似乎有种异动,空气中似乎有能量在聚集。是敌人吗?我看向那能量聚集的地方。在灿烂的阳光下我竟看见了吞噬阳光的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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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妈呀!!摔死我了!!幸好我能穿越,要是被那些鬼蹄子踩那么几下,肯定升天啦。我摸着我摔疼的**。似乎又是沙子,难道又穿到沙漠里了?真是倒霉,不知道这回能不能遇到金,遇到他,我非打他一顿不可。(某夕:你打的赢吗?还是先注意下周围吧)
我揉着**站起来,看着眼前,似乎是某个沙滩。
“文西~”一个酣醇的男声带着懒懒的尾音轻轻的念着我的名字。
我被这声音吸引,怔怔的回头看向叫我名的人。
眼前的男人微眯着眼,随意的微斜着身子,裸着上半身,有水从他桃红的头发上滴落,水流从脖子滑过那坚实的胸膛。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男性的气息。
“西索?”我愣愣的叫出男人的名字。
西索看着我笑起来,笑的那样的诱人,他又朝我张开双手,他用他带着磁性的声音说:“找到你了呢~-,文西!”
让我们为我们愚蠢的女猪祷告吧,愿FJ大神保佑她,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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