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降神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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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蔷薇,却说翠云山前三仙斗法,那末雷虽然以一敌二,却丝毫不落下风,反而越战越勇,只见他一面用光墙抵挡歌姑与仙蛇二人袭来的光珠,一面发射光影向歌仙二人频频进击。歌姑倒还能暂挡一时,仙蛇却有些抵挡不住了,她额头上已然见汗,心神却也不那么专注,心中暗道:“不知道蔷薇这丫头现在怎么样了,这孩子刚刚复原,可别有什么闪失。”哪知道这一走神,末雷一道光波袭来,仙蛇再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那到光柱正撞于仙蛇的胸口上,仙蛇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一栽,便从半空跌落下去。
歌姑见仙蛇中击,大吃一惊,急忙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跟着仙蛇跌落的身体,垂直飞下,仙蛇的身子眼看便要着地,歌姑却已经飞到她的近前,用手一抓她的手腕,将其携起,二人又向前飞行了一段,这才平稳落地,仙蛇的身体却早已经不听使唤了,她瘫软在歌姑怀中,胸口剧烈的颤动着,接着便狂喷了几口鲜血,将歌姑那雪白无暇的清衣染的花红。歌姑的眼泪险些落了下来,她咬了咬嘴唇,问道:“姐姐,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仙蛇努力吐出这两个字,一口鲜血又从口中涌出。
歌姑生怕多用一丝力量,将其轻轻的放在地上,一滴清泪从眼角滚了下来。
“我…我…不…不行了。”仙蛇又喷了一口鲜血,嘴角溢出的血流将附近的大地都染的通红,歌姑此时却已经泪流如雨了,一向善于自制的她却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仙蛇努力攒足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力量,接着说:“我…我死…以后,蔷…蔷薇…就拜托…”最后那个“脱”字刚出口,仙蛇只觉得一股血流上涌,肆意地冲洗着她的嘴唇,冲洗着她的脸颊,仙蛇轻闭上眼睛,用尽全力献给歌姑最后一个微笑。
仙蛇的身子开始剧变,伴随着缕缕青烟,她的身子开始变细变长,最后化作一个巨大的白蟒。
她是属于永安将军的,今生是,来生也是,至少笔者是这么认为。
歌姑走过去,轻轻抚了抚了仙蛇的尸身,忍不住一声长叹,天地间悲欢离合,事态变化,往往只在一瞬。
歌姑正在感伤,末雷却已经赶到,见了仙蛇的尸体,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妖狐,你也看到了,违背天意,便是个死,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投降,说不定天帝心软,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歌姑缓缓的抬起头来,她的双眼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瞳孔已经完全消失,她缓缓的站起身来,她的身上发出血红色的刺眼光芒,此时天以见亮,但歌姑的身体便如一轮红日一般,将翠云山都耀得通红。她的发丝在起伏于风中,就如一波接一波的狂浪。
末雷不由得心中一惊,不过马上便镇定下来,冷笑道:“雕虫小计,何足道哉。”说着双掌一分,双掌间酝酿的一团红色光球奔歌姑而去,然而歌姑并没有躲闪,那团红球携着歌姑的身体飞出百丈余远,在翠云山留下一个一丈方圆的巨坑,而歌姑的身体则被嵌在了巨坑内。”
末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我还以为有什么高明的法术,原来如此不堪一击,也好,你们姐妹俩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哈哈哈哈。”
末雷正在得意,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末雷,不要猖狂,我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吧。”
末雷急忙将身子转过,只见身前站着一人,一身道装,面如晚霞,道骨英风,便如黑发老君下世一般。
末雷一看到此人,赶紧上前两步,笑道:“呦,这不是延空师兄吗?一晃我们却也有二百余年没见了,没想到,您却还是这么精神抖擞。”
被称之为“延空”者哼了一声,冷言道:“末雷,你也别跟我假惺惺的了,我今天可是来找你算帐的。”
末雷笑道:“师兄与我却有什么帐要算?”

延空双目向天,道:“我说明白一些,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兴风做浪的小人。”说着,延空冷冷地看了末雷一眼,目光寒如冰雪。
末雷奇怪地看了延空一眼:“师兄你在说些什么?我兴什么风了,做什么浪了?”
延空怒道:“你当年坑害文贤真人,还不酸兴风作浪吗?”
末雷笑道:“师兄这话小弟就听不明白了,咱二人当年都在真人洞上为童,我敬真人如同师长,却怎么能害真人呢?”
延空冷笑道:“这么说当年你上天诬告真人,造谣生事,也是对真人有益了?”
末雷叹了口气,道:“当年真人不听劝告,收留妖人,我也不想告知天帝此事,但又怕真人会被妖人所害,我也是迫不得以呀。”
“迫不得以?”延空厉声道:“真人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却还在这里恬不知耻的说出如此话来。”
“师兄,我尊你敬你,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末雷脸色微变,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当年就算我不告发真人,别人也会告发的,再说了,真人法力肤浅,道行低下,他早就不配做什么真人了,要我看他连个烧火的童儿也不配做。”
“闭嘴。”延空本来是白净面皮,现在却已经涨的通红,只听得延空怒道:“我不许你说真人的坏话,今天我就要替师父教训你这不肖之徒。”
“不肖与否也不是师兄说的算的,”末雷冷言道:“我今天就要领教师兄的高招,看看你这二百年来的长进。”说着合身跃起,左掌一挥,一道弧光夹着龙卷奔延空袭来,延空急忙运功相抗,二人你来我往,就战在了一处,而二人的身体也逐渐飞升而起,钻入了云层。
转眼间二人拆了一百回合,末雷渐渐有些招架不住,毕竟他刚才与歌仙二人斗法,耗费了一定的功力,末雷的额脚的汗珠已经滴滴哒哒的向下淌了,他出手的能量也渐感衰弱。末雷却非蛮打胡缠的狂人,他见斗不过师兄,便不想再此恋战。
于是他虚晃一招,转身便欲败走,哪只到他身后飞来一人,双手运功,已经将他的退路封死,末雷抬头一看,来人正是歌姑,末雷只惊的嘴张起多大:“你,你。”
他的“你”还没有结束,歌姑的一道光影已经打来,末雷再想躲闪,却是难比登天,末雷只感觉胸口剧痛,身子从半空栽了下去,末雷不由得“啊”的一声惨叫,身子飞出了足有十数里之遥,栽落在一家小客栈的蓬顶上。
这百余斤的重物从高空落下,惯性自然是小不了,末雷带着十二分的无奈,将蓬顶撞开一个人形的大洞,接着便落在了店房里的一张桌子上。那桌子立时碎裂,而末雷终于找到了生他养他的“母亲”,并且给母亲一个热切的拥抱。
唉,太热情就不好了,这一抱险些把末雷的五脏六腑给颠覆,末雷狂喷了一口鲜血,便失去了知觉。
末雷身边的小床上躺着一位公子,那公子面色惨白,剑眉微蹙,下牙将上唇轻轻的咬住,显然刚才上了级别的“地震”他没有察觉,要不然怎么躺的这么安然。要问这个少年是谁,他就是我们离别好久的主角张贤。唉,张贤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追求哪家小姐未果,得了抑郁奇症???锤子、石头、剪子。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两个姑娘来,都生得一副好皮囊,而其中稍瘦些的那个姑娘时不时的发出傻笑,让读者轻松地作出一个判断:她是白痴。来者非是旁人,正是曾小莹和赵灵,二人一进张贤所住的客房,便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末雷。曾小莹不由得大吃一惊,赵灵则是抱着头,大声的尖叫了起来。曾小莹一边拍打着赵灵的后背,安慰着他我,一边观察屋子里的一切,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头顶的人形露天大洞,又看了看地上的末雷,嘴张的大大的,一时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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