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氏:杀帖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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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不喜欢杀人。
杀人对我来说就像厨子切白菜一样,枯燥乏味、千篇一律,既不可怕,也不恐怖,更不会带来刺激和成就感,只不过厨子切的是白菜,而我切的是人,人头。
当我发现自己越变越像一个厨子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于是,我发明了“凝泪”。
杀人时,先鼓动剑气刺激对方的眼睛,等他掉下第一滴泪时,立刻出手杀死他,而注入内力的泪在落下后会嵌入他的眼睑,形成一副诡异的画面。
为了练习“凝泪”,我已经杀了二个人。
当第二个人的头颅滚到我脚边的时候,我看见那滴泪嵌进他的眉毛,离眼睑还有很小的一段距离。
于是,我知道自己就要成功了。
所以我坐在路口,有点兴奋地等待着第三个人经过。
一阵香风伴着玉佩琅环的叮?声中,一位绝色美女姗姗而来。就是她了!我今天的目标苏蓉蓉。当她经过我面前的一刹那,我的剑出手了。
然后我看到了一滴泪闪着七彩炫光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慢慢落入某种物体里。
我挥剑的手还在空中,我催动的内力还凝结在剑尖没有发出,那泪是哪里来的呢?又落在了哪里呢?为什么我好像看到,又好像看不到呢?
“你死了!”耳边模糊的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西门吹雪!”
什么?还没等我消化掉这句话,我就看到了一双穿着上好皂靴的脚,我自己的脚。
我终于知道了,那滴泪是我自己的……
随后就天地变成了永恒的黑暗。
苏蓉蓉笑笑:“西门吹雪,你没想到吧?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发明的剑法下……要怪就怪你杀了七七和无缺吧!!得罪了恶人谷的人,全部没有好现场!”
这是种警告,最后的!
帖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鬼医
2,
情杀
月黑风高,一条白色的身影瞬间的闯进了同福客栈的后院。
“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黑影冷冷的目光盯着木门,终于冷静下来轻轻的推开房门。
蹑手蹑脚的走进屋,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李大嘴一眼。
“睡得跟个猪一样。”
转身走到吕秀才的床边。
“哼,秀才,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拿出准备好的淬毒的匕首,黑影用力的刺进吕秀才的胸膛。
吕秀才只是闷哼了一声就没有了动静。
吕秀才,就凭你还敢和我抢芙妹,你除了会子曰子曰的,你还会什么?祖业被你拿出来卖,自己还在一个小客栈里做帐房,你凭什么对芙妹好?就你这副穷酸样,让你死是给你解脱,你就好好感谢我吧。
杀:吕秀才
3,
情杀2
为什么?为什么秀才死了你还是不爱我?
秀才他到底哪里比我好?
“他哪里都比你好。”
你,郭芙蓉,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竟然这么爱你的秀才哥哥,那我就成全你。
我得不到的东西就让她毁灭吧。
拔出那把匕首,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刺进了郭芙蓉的心脏。
你就去阴间陪你的秀才吧!
“谢谢你,无命。我一直没有勇气死,因为我要帮秀才报仇,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是你了,我也可以安心的去陪秀才了。”绽放最后一抹微笑,郭芙蓉倒在了地上。
哼,就凭你们!
一转身,轻功一展,身影再次消失不见。
杀:郭芙蓉
4,
小郭是爽快的,秀才是有文采的,姬无命是不要命的,老白是英勇献身的,而我,是残废的。我身为六扇门的刑捕头,我真的很残废。我没有办案,没有喝酒,没有泡妞,什么都没有。我甚至没有和小六打过招呼,更没有和我兄弟他娘问好……
今天的这个局面,我很悲伤,我想抓住偷井盖的贼,但是我无能为力。所以我想,我应该自刎以谢天下,所以我自杀了。我去找小郭,去找秀才,去找老白,去找……所有地下的人。慕容,其实我爱你。无双,其实我也爱你。
杀刑捕头
5,
复仇
今夜,月黑风高,四处弥漫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房间内,郭老爹睡的正沉……
窗外,一黑影闪过……
“大叔,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害死我们亲爱的人哪!你这没心没肺的,怎么就能忍心杀害你那亲闺女还有半个儿子啊,还有我们亲爱的老白,就被你这么活生生的害死了!苍天啊~你怎么也不开开眼啊!”
只见郭老爹的床前站着的那个魁梧的黑影似乎在擦着眼泪,喃喃低语着。
该说他轻敌呢还是说他有恃无恐呢?就这么站在郭巨侠的床头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
眼看着郭巨侠转醒那一刹那,一阵红光闪过,床幔被染的鲜红,郭巨侠也只能瞪大了眼,却再无开口之日。
传说中的一个厉害人物就随着拂面的轻?挥袖而去……
杀郭巨侠
6,
“核桃花生。”
“核桃。”
“无双惠兰。”
“无双。”
李大嘴呀李大嘴,你还记不记得这些话?你个花心的大萝卜,外表憨厚,内心狠毒。你竟然磨刀霍霍,杀了我们的带头大哥!我姬无命有生之年,与你不共戴天!誓不两立!我要杀了你最爱的人,让你心痛、心痛、心痛至死。啊哈哈哈哈哈哈。
是夜,我潜入无双家中,她正在更衣,哇!我眼冒红心。其实无双小姐也是满漂亮的。我口水横流,不过,我是专一的人,我不会忘记我的小郭妹妹的,在我的心中,只有小郭妹妹一个人!我要杀了大嘴最心爱的女人,于是趁无双在更衣,从她身后蹑手蹑脚的溜过去,自叹:我的凌波微步又精进了。一刀砍死了床上的人——杨蕙兰!杨蕙兰啊杨蕙兰,知道最近要有杀身之祸,于是躲到无双家里。那也难不倒我天下第一盗神姬无命!怪只怪你的大嘴哥哥,他杀了我们的带头大哥,你就为他赎罪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杀杨蕙兰
7,
又是个风高月圆之日啊,一条人影浮在屋顶上,他蒙着面,露出了他那深邃的眼,似乎可以看到他那忧郁的嘴。
云飘过来一片,当住了半边的月,似乎月也在打哆嗦,飘的远远的。
他把脸别过来,冷的有点阴,看着他一边磨刀,一边冷笑,一阵寒意扑来。
他磨好了他的刀,站起来,风吹着他的发,看上去愈加的冰冷。忽的一下,他消失了。
他推开了门,拿着他的刀过来,冷冷的走进了黑哨K的房间。
K:“趴”的站起来,“嗖”的一下,他点了K的**。
“你想裁判死吗?”K冷冷的说。
“呵呵,你说呢,我是想让你死,不过你死了,就没的玩了。。。。。。。。”
K被吓了一跳,“那你来干什么,还点了我的**,害我不能动,快解开我。”
他笑了下,“我不能,我不能,我怕你会阻止我。所以我不能。”
K说:“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疯了吗?你在想什么啊?”
他转过了他的脸,一张狰狞的脸,眼泪,鼻涕,一个劲的流了下来。
K吃了一惊,这怎么回事啊,他到底想干嘛啊?
“黑哨,人都是我是杀的,我活不下去,每个人的冤魂都围着我,每天都做噩梦,我太有压力,我不想活下去,我好累啊,真的
好累,我对不起七侠镇的人啊,各位,我来赎罪了。”说着拿了他的刀,**了自己的心脏。他就这样倒下了,再也没有呼吸了。
“唉,无命啊,你也不要搞自杀啊,唉,罪过啊。”吓死我了,当着我的面。
杀:姬无命
8,
楚香帅的第一智囊?深藏不露的博学者?月儿高挂,群星闪烁。我戴上人皮面具,跃身闯进李红袖的房里。
红袖添香伴读书?竟敢迷惑香帅,和我争香帅?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可毁了也不会让任何人独占!
“甜儿,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李红袖并不感觉到我的杀意,微笑着招乎我坐下。“好久不见,你都去哪里了,香帅和我们都很担心你!”
我道:“我投靠了恶人谷了。真是不敢相信,机遇巧合,我竟然成了大恶人!”
“大恶人?那你……”红袖不可思议道。
“没错,我就是来杀你的!”我话音刚落,抽出一把唾了毒的匕首吻上了李红袖的脖子。红矾,又称鹤顶红,见血封喉!
“你不是甜儿……你是……谁?”李红袖那谁字还没说出,已经倒在了地上,全身变黑,已经死亡。
我拭去匕首上的残血,对她微微一笑,果然不负“智囊”二字竟然能猜出我不是宁甜儿!
我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放在口袋里,大喊道:“来人呀,有刺客!红袖……红袖她被杀了!”
李红袖被杀
9,
茫茫人海,相识是缘。但也有一种,叫孽缘,我与她就是。成了朋友,同时,也成了敌人。
林仙儿的美,林仙儿的一颦一笑,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见过之后,都很难以忘却,例如我,就是忘不了了。
又是一个月夜,雨下得很大。楚大哥在红袖的房里念着:何当共剪西窗烛,共话巴山夜雨时。我知道,他又想红袖了!宋甜儿的身影飘进去,娇柔的声音说:“楚大哥,红袖姐要是看到你这么不开心,她一定会很难过的!”楚大哥微微动容,拉住甜儿的手。
甜儿!我咬着牙恨恨的叫着宋甜儿的名字,攥紧的手,指甲嵌进手心的肉里都不觉得疼。
为什么?为什么红袖可以得到楚大哥的嚣重,宋甜儿能得到楚大哥的亲睐,我却得不到?我不甘心!
林仙儿,凭什么你就能貌似天仙?凭什么你就能让天下男人为你着迷?凭什么?
“你是谁?”林仙儿隔着黄英石屏风问。
“一个来收你性命的人!”我面无表情的道。
林仙儿从屏风后走出,她还是那么美,美得叫人窒息,美得花儿都不敢在她面前开放,凭什么她那么美?!
“宋甜儿?你是楚留香身边的宋甜儿?”林仙儿不可思议道。
“我是来收取你性命的人!恶人谷,大恶!”我话示落,已抽出还沾着红袖血腥的匕首吻了林仙儿的脖子。在我出手的瞬间,林仙儿的手忽然向我伸来,手力一抓,竟然将我的人皮面具撕掉,露出了我真实的面貌:“朱一七一七?”然后,倒地身亡。
我重新戴上人皮面具,被一个已死之人看到了真面目也无所谓,反下她没机会说出去了。宋甜儿,哼,大家都看着是宋甜儿走出了林仙儿的房间。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吧?能与沈浪相敌,也只有楚留香了。得不到沈浪,我不信连个楚留香也得不到!
林仙儿死了
10,
“你来了。”当我用剑鞘顶开微合的镂空雕花门椽时,“朱七七”已经坐在小榻边等我了。她瞥了我一眼,将一小块可口的糕点放入口中,旁若无人地轻嚼细咽起来,末了用丫头递上的纱巾象征性地抹了抹嘴边俏皮的饼屑。我耐着性子看她奇怪的一举一动,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像是突然意识到我的存在般,她朱唇轻启:“花公子要吃糕点吗?沈大哥都说很好吃的,你也尝尝吧!”
我挑了挑眉,笑问:“七七姑娘做的糕点也许合沈大侠的胃口,可如果是假的朱七七就不一定了吧?”
“你什么意思?”她闻言一愣,“朱七七向来只有一个,什么真的假的,花公子糊涂了么?”
我也不回答,靠在门柱上等着下在糕点里的蒙汗药发作。果然。“朱七七”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她的意识已经不能支持她多说一个字。身旁的丫头非常敏捷,见状忙上前扶住她。可一会儿,那丫头就僵住不动了,因为我的剑正抵着她的喉:“若说这世上只有一人能易容成其他人而不被所有人认出来,那个人一定是苏蓉蓉。很显然,你不是苏蓉蓉,你是真的朱七七。你化妆成甜儿杀了红袖,现在又找了个替死鬼互换身份究竟意欲何为?”
“花公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就算人真是我杀的,你杀了我,沈大哥也会为我报仇的!”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侠,可杀人偿命的道理还是懂的。朱七七,所有人都宠爱你,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你还要去杀红袖呢?”
“为什么杀她?理由很简单!古龙大叔都忘记给她一个结局,那么就由我来给她这个结局!”
“你真是太任性了!”我心气一急,手起刀落,一干二净。速度很快,她应该没有痛苦吧?
七七,你知道吗,我本不想杀你的。
朱七七挂了
11,
晚间的西子湖畔比白天更添了几许风情,退去了喧嚣,伴着点点星光,微风轻拂,杨柳摇曳,是个幽会的好地方。
一个?娜的人影站在树下,白衣胜雪,仿如图画。
“满楼,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头也没回,她微嗔道。
“甜儿姑娘还是那么机灵可爱啊!”花满楼从树后闪了出来,脸上挂着微笑。
“死人,怎么才来!”宋甜儿回过头投入他的怀抱。“别笑了,怎么笑都像个淫贼!”
“甜儿亲亲~~~”白日里温文的假相立刻消失,如果他的熟人看见他,绝不会相信这个标准的急色鬼就是那个永远儒雅的花满楼。“我是淫贼你是坏蛋,正好一对儿!”
“坏蛋?!”甜儿原本羞涩的小脸蓦地通红,张起小手一把挡住花满楼的凑过来的咸猪嘴。“我哪里像个坏蛋?”
“这里呀!”花满楼的手里此刻正牵着宋甜儿雪白的小手,小手里一把三寸长的小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冷寒光。“水灵光,你太急了!等我亲到你的亲亲小嘴时再动手,也许还会成功。男人嘛!在做那种事的时候防备心是最低的。”
“我是甜儿!!亲亲满楼,别吓我了!!人家跟你玩呢~~”换上撒娇的语气,她做着最后的挣扎。
“太晚了!”花满楼反手将刀刺入水灵光的胸口。“学了她的声音语气你以为就能瞒过我吗?甜儿的脸哪有你这么丑!我对丑女向来没兴趣。”
“什么?!!你的眼睛……?”以为他看不见,所以没带人皮面具,没想到这个花满楼竟然骗尽天下人。
“不装成瞎子,怎么能骗来MM的同情心,笨!!”他手上加了几分力,小刀整个没入水灵光的心脏,水灵光哼也没哼一声断了气。
他把小刀放回水灵光的手中,伪装成自杀的假相,一纵身,去得远了。
晚间的西子湖畔,是个幽会的好地方,更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杀水灵光
12,
话说在那枫叶飞飞的林间,唐钰轻抚着树干,喃喃的喊着月奴,其神情其深情让见者都不禁落泪神伤……
“月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的啊……”
“唐钰小宝,你为什么要害我?”
“月奴?你不是已经……”唐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深深爱着却伤过的女人。
“小宝,你怎么可以怎么对我?”
“月奴,我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啊!”
“可是,现在我们却是天人永隔了,小宝,爱我的话你就来陪我吧!”月奴娇俏的脸上漾满了鬼魅般的深情。
渐渐的,只见唐钰的脸色慢慢的慢慢的变青变白直至再无任何血色……
“小宝,我们就要永远在一起了……”
风飕飕的吹着,扬起了那红叶,扬起了那过去的爱情……
杀唐钰
13,
一弯新月冷冷照着一座坟,一座新坟。
零落的纸钱随着飘雪散落四处,阴风阵阵那白色的幡被吹的摇摇晃晃沙沙做响。
一颗孤星挂在远处山峦憧憧的山顶上发出惨淡的光。
“喈喈!”一声夜猫子的笑声在荒野里传的很远,山那边慢慢飘来一片黑云这么巧正好当住了那弯新月,天地间更暗淡了。
他伸手出去,轻轻触摸墓碑上飘逸秀挺的字迹。雪便似樱花花瓣般飘落下来,落在他眉梢、唇角,顷刻间,又如精灵消散而逝,只留一丝凉意和柔软的流动。
不禁泛起慨然,纵是痴和醉,也仍有清晰的苦涩滋味。苦也是好吧?凡尘中,生命最不能承受的,是轻,亦不是轻。
人生三道茶,苦、甜、淡,此时此地,你我皆经历第一道。只是切记今日,成全你一人的解脱,即是苍生的解脱。阿奴,莫怪是我下的蛊。
你的南蛮妈妈托酒剑仙前辈,我不得不送你走,既是为了逍遥兄复仇,也是为了你的解脱。
“飞星!”一声轻微的咒声从新坟里传出来,恍惚有影子在坟头上晃动,瞬间又不见了,轻烟一样消失在夜幕。黑云飘走了,坟头又清晰可辨,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
夜又恢复了宁静。
只剩坟前新染的鲜血在诉说一个不老的誓言:
自古英雄出少年,似水红颜惹人怜。
今生情尽空悲切,来世再续未了缘。
杀唐钰
你说你干了什么坏事那么招人恨二把刀砍在你身上话说你不死都不行唐钰出局身份:护法
14,
月下风铃,风吹香动,迷蒙的月色中水光潋滟。
盖罗娇换了中原女子的服饰,手擎一盏河灯缓缓走来,河灯上罩了一层细纱,模糊了烛光,冷冷的烛光落在她白皙的面孔上,像结了一层霜,晚风吹过,扯起她莹白似雪的裙裾,一缕乱发随风划过她强忍愤恨的脸,揪得人心里一痛一痛地,不由对这个倔强的苗疆女子生出满腔怜惜来。
你们为什么要杀阿奴,阿奴犯了什么错,她本是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干净!她从来不会防备身边人,只要有人给她一分的好,她会用十倍百倍的真心来奉还!你告诉我!这样的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你们要杀了她!
盖罗娇喃喃自语着,清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只消轻轻一碰,那满眼的泪珠就会喷涌而出。
还有忆如,忆如又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狠心的杀手,你们可知幼年失怙的她曾多少次呼唤着父母的名讳从梦魇中醒来?你们可曾看到她眼低的落寞!她本就是个骄傲的孩子,从不对任何人说这些,可你们难道真的不知?别狡辩了,拜月教主的天眼早已是人所共知的秘密,你们难道真以为我不知?

盖罗娇苍白的脸上忽地露出一抹笑,那笑容美极了,像是汇集了天地五行的灵气,透着出尘脱俗的清雅。她就这样笑着掀起了河灯外的薄纱,一颗尚在渗血头颅静静地躺在河灯的底座上,那头颅竟是姬三娘的!那个曾经显赫一时的霸主竟然命丧黄泉了!
轻轻地盖罗娇将河灯放入水中,就像平日里为忆如盖上薄被,就像帮阿奴涂抹伤药一样,轻轻地,带着浓浓的爱怜将那盏盛了人头的河灯放入水中,任凭清泠的流水载着她的仇恨,她的忏悔,她的思念远远离去……
杀姬三娘
14,
仙灵岛上别洞天,池中孤莲伴月眠。
一朝风雨落水面,愿君拾得惜相怜。
月如的莫失莫忘铃断了,逍遥哥哥死了……
为什么不该死的人会死,本应死去的人却还活着?
仙灵岛上,莲叶随波摇曳,一朵莹白的莲绽放池中,孤零零的……
澄澈的池水倒映出灵儿同样清泠的身影,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敲碎了满池风月。
逍遥哥哥,灵儿来陪你,好么?
换上艳丽的嫁衣,灵儿薄薄的唇上牵出一抹笑。
滚滚红尘,多少恩怨,尽皆抛弃,她依然是他心目中的仙女……
他早已烙进她的心,哪怕他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要他独自长眠。
灵儿突然笑了,那笑颜依旧美若天仙……
“逍遥哥哥,我来陪你了。”
灵儿纵身一跃,激起无数涟漪,在波光摇曳中缓缓沉了下去……
女娲最后一支血脉自此断绝……
杀赵灵儿赵灵儿身份掌门
15,
如花苗女鬼精灵,
喜逢君子初尝情。
落花有意结连理,
伴月愿做一颗星。
圣姑妈妈曾卜算过他们的命运,无奈却参不透所谓的命定。
没有人知道我去找过拜月叔叔,他微笑着向我招手:“来,阿奴。”
“公主么?她当然是要担负起女娲族的责任了。”
拜月叔叔不经意地说着,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原来经历了重重危难,才与逍遥相见的南诏公主,最后会为救天下苍生而牺牲。
我又想起一个人,她本是个千金大小姐,应该舒舒服服的在林家堡中享受荣华富贵,同样是为了他,放弃了一切。最后会为救逍遥和灵儿,在锁妖塔内香消玉殒。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人怜。灵儿和月如都得到了逍遥的爱,她们死的无怨无悔,李逍遥一定会为了她们的逝去耿心于怀,铭念一生。
那么,阿奴呢?阿奴又当如何自处?
水灵珠尤在,麒麟洞已忘。
当他离去的时候,我惟有静静地站在山冈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吹一支《君莫悲》……
他走了后,我只用心做一件事,便是铭记。原本,我想要学会遗忘,到头来却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既然无法遗忘,便只能选择铭记。
其实我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不能遗忘,而是我,不愿意忘记。
经历这么多变故伤感,脆弱会变坚强。小树终成栋梁,当年的小丫头也会长大。
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成长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雾起,渐浓。
天色已晚,唐钰一大早离家去见老石头,还没有回来。
我准备了他的晚饭后,和往常一样翻出那个精美的木匣子。不知道为何,我突然觉得很不祥,抑制住心中的胆怯,我颤抖着,掀开盒盖,顿时,目瞪口呆。
准备生食的虫卵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翻涌扭曲的成虫!!!
记忆中南蛮妈妈佯装严肃的话浮现:“当你给别人下蛊后,原来的虫卵会慢慢地吸食寄主的血肉灵气变成成虫,到那时惟有下蛊之人可解。”
被下蛊了。多么讽刺啊,我阿奴竟被别人下蛊!!
门慢慢被推开,该回来的人回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我的唐钰小宝,和酒剑仙。
猛惊觉五脏六腑袭来阵阵钻心嗜咬的痛楚,神志渐渐逝去,最后的最后,停留在那支静静躺着的单薄长笛上……他们还是不懂。
不懂,并不是死去了付出的才是最多,也并非活着的就不让人敬佩心痛。
杀:阿奴
16,
天空与大地,就像永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似乎从来都不曾有过什么牵连。
但在下雨的时候,却是例外。
她抬着头,望着淅淅沥沥的雨丝从天际落到大地,虽然断断续续,却也终于使得天地之间有了那么点缠绵的相连相系。
“如果我就是那雨滴的话,那么,也能够像这样牵连到那个人的心里么?”她喃喃自问,落寞的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那是被淋到的雨滴,还是眼里流出的泪?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遗失的。总之,她手上的莫失莫忘铃掉了。
她明白,那串铃是下了蛊的,除非另一个人死了,不然铃绳是不会自行解开的。
她乍意识到时,整个身心骤然就像眼前的湖水一样冰凉,并一直沉落到湖底。
——难道,圣姑刻意避开他们的错失却仍无法改写命运?
虽然冷酷死寂,大概那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过了许久,最后一滴雨也停了,湖面却依旧泛起涟漪,仿佛永久不息,
后来她才得知,彼时的逍遥是被阿奴杀死的,那个会易容会蛊术的南蛮丫头……
她爱的竟不是口中念叨的唐钰小宝,而是把她错看成灵儿的李大哥。
即便第一次是错认,逍遥不会再识别不出,他岂是这么容易被杀死的。
也许打灵儿与水魔兽同归后,他心里也有了死的执念了吧。
就正如死亡也只有一次一样。
人为什么总是对自己已得到的情感不加以珍惜,
却在失去后再追悔呢?
林月如:有几次李逍遥想把铃铛给取下来,为什么始终他还带着那个铃铛?
扬州城客栈中的一句:“哎,李大哥,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
京城云姨家中的一句:“嘻,吃到老,玩到老。”
赵灵儿:仙灵岛上别洞天,池中孤莲伴月眠;一朝风雨落水面,愿君拾得惜相怜。
山间小店外擦肩而过,近在咫尺却是没有相见,空留遗憾扼腕不止,如今却抱憾一生。
李逍遥:翩翩潇洒美少年,灵岛求药结仙缘。
千里崎岖不辞苦,仗剑江湖为红颜。
杀:李逍遥
17,
金轮国王妃:哇卡卡卡卡!本宫都看到你了,出来吧,三公主!
三公主:你…你想干什么?
王妃:杀你。
三公主:可不可以打个商量?我知道有个家伙,很有身份,是条子!而且人又傻,功夫又差,你若是去杀他,保证不费半点力气!
王妃:……
三公主:等一下!……,好吧,我承认他功夫不错,不过,不过我可以帮你的,我帮你在他食物里下点巴豆,保证拉到他两脚发软,别说还手,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王妃:你确定?
三公主:当然当然!跟你说,那家伙叫王重阳,是个牛鼻老道!别的不敢说,在给他的食物里下点‘佐料’,他绝对不会发现的!
王妃:凭什么那么笃定?
三公主:我跟他是亲密的同事。。。
是夜,金轮国王妃摸黑来到王重阳的房间,而王重阳却根本不在房间里!王妃吓了一跳,还当是中了三公主的计,却看见WC里的灯还亮着,走近一看,王重阳死狗般趴在地上,已经死绝了!原来是三公主怕巴豆下得少了毒不中他,于是大着胆子多下一些,结果……王重阳拉稀给活活拉死了!这下金轮王妃倒不知道是不是要补上一刀了。。。
帖杀:王重阳
18,
也黑风高,无星无月。我三公主内心包含深仇大恨。。。那只可恶恐龙,竟然趁着我熟睡的时候,杀掉了我可爱的宠物。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三公主怎么说也是宋朝的一霸,岂能受此窝囊气。
嘿嘿嘿,我手持宝剑,肩挎蒙汗药,换上夜行衣,偷偷溜到恐龙洞。
那呆傻恐龙吼吼酣睡。我将蒙汗药吹进窗户,恐龙的鼾声越来越小。恐龙,我报仇雪恨的时机到了。谁让你杀了我的宠物狗?!
你等着吧。手起剑落,次啦一声,恐龙的心脏喷出血柱。我还不解气,又把他剁成两节。哈哈哈。我的宝贝宠物狗,你敬爱的我三公主给你报仇雪恨啦。
杀恐龙!!!!
19,
华山之上,落雁峰顶,夕阳余辉,晚霞似火。
三公主:“说!你到底爱不爱我!你说!!!”
周伯通依旧选择沉默。
三公主越发激动,声嘶力竭地喊道:“伯通,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告诉我……”
周伯通的眸子瞬间便黯了下来,无奈的摇头,轻叹口气,说:“我早就说过,我爱的人已经死了。”
三公主:“你你你……你喜欢你师兄……王重阳!”泪如雨下,“呵呵……哈哈哈……可他死了!死在金轮国王妃的手上!是我!是我告诉她的!是我!!……哈哈哈……杀的好……死的好……”
此刻的周伯通不知还可以说些什么,说她误会了?还是该让她就这么“开心”下去?
良久的寂静。
三公主:“伯通,你……很恨我吧?”三公主直视周伯通的黑眸,她在他的眸子里看到了绝望,心殇。
周伯通温厚的手掌轻抚在三公主的面颊上。
忽然间,狂风大作,接着一个物体朝着三公主以光速飞来。
……
三公主痛哭失声,她不明白为什么伯通要替她挡那只靴子。
“记住!那是个……暗器……最毒的暗器……”周伯通浅笑着,断断续续地说,“三三,其实,我爱的人……是……是……”声音消散于风中。
三公主紧紧地抱着周伯通仍旧温热的身子,轻声喃语:“我知道,是她--金轮国的王妃。”
此贴杀--周伯通
20,
当鱼谷卯绪无法再忍受“LOVE由希”那三人组对透的围攻时,她忽然从身后抽出一根银色铁棒,看着眼前的三人,阴沉沉地说:“你们,别太过分了。”
“你你你……你怎么会带这种东西?”二号的脸色立刻青白一片。
“你这个太妹!别以为自己很厉害……告、告诉你我们可、可是……”
“可是什么?”卯绪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
“你你你你你……给我记住!”留下了这句话,三人一溜烟地逃走了。
卯绪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摸了摸小透的脑袋,关心地说:“小透,以后可不能这么冒失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可怎么办啊。”
透依旧是“傻傻”地一笑:“没事的啦。”
傍晚,三人依旧有说有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没想到一辆汽车疾速向三人冲去,鱼谷眼疾手快,一把推开透和花惠,自己却结结实实地与飞驰而来的汽车撞了个正着。
倒在血泊中的她,向透和花岛伸出了手,口中呢喃着什么,但终没有说出来。
杀鱼谷卯绪
21,
如果这个世界有祸不单行这个成语的话。
那我们开始尖叫第三夜了。
慊人抚住小透的眼,不让她看这残忍的一幕。只想早点带着这可怜的女孩子早点离开这个血腥的地方。
离开阁楼,慊人公主抱着小透,轻轻的好像抱着易碎的水晶。将小透放入车内后座,慊人也猫腰坐进后座,吩咐司机回家。
窗外突然开始下起蒙蒙细雨,刚刚还是阳光普照,只是一个瞬时。
慊人摇下车窗,让细细的雨丝飘入车内。很幽静的气氛。
车内音箱,突然飘出周某人的歌。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歌声飘出。
慊人低声到,“怎么回事,小透要休息呐。”
司机手忙脚乱的调试音响,“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自己响起来。”
与此同时,一声,“碰”,重物落地的声音。
车内三人,皆是一惊。
慊人急步下车,纵是再坚强的人,也抵不过眼前那残酷的情景。
草摩红野亦是手被缚于十字架上,面目苍白,全身布满血。
看样子是被人杀了,然后抛掷在车前。
慊人转身抱住小透,用身体挡住小透的视线。
心里大恸,免不得惊悚万分。
下个是谁,春,花会倒,波鸟,灯路,夹,绫女,利津,鱼谷,依铃,由希,还是…………自己,或者身边这朵脆弱的花――小透。
杀本田透
22,
秋天就快要过去了,小透和泼春在为草摩家过冬准备着柴草,他们把柴房里去年用剩下的柴火整理着,很久没人来这间房了,很乱,还长出了杂草。泼春是个很有力气的小伙子,手上的锄头用里的向杂草挥去。
突然,附近的山林传来惊呼声。一只大虎蹿了出来,把两人唬的一愣,小透猛的一下,有点惊慌失措,泼春手快的直接一锄头,砍向了虎头。这虎也不是个软弱的,猛扑想泼春,幸好泼春平时喜好舞刀弄棒,练就一身好力气左突右蹿的,居然把这虎给弄晕了,在泼春即将精疲力劫之际,老虎也翻了翻白眼,倒地不动了
这时候,泼春才回头找小透,这个傻小子,居然昏倒在地
杀草摩杞纱
23,
尖叫第二夜,血腥气味弥漫整个房间,曙光划破清晨,警车的尖利的鸣笛声打破了这座古旧楼房最后的安宁。
慊人,夹,由希,春在知道谋杀事件发生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慊人心疼的看着透被警察盘问着做笔录,轻轻的走过去把小透的肩头搂在怀里,“透,人死不能复生,今日子阿姨看到你这样,会很难过的,何况,那只人妖红叶也下去陪她了。”
小透抽噎着泪流满面,“妈咪离开我了,离开小透了,呜……呜呜……”
慊人温柔的拍着透的后背,“今日子阿姨是去了一个幸福的地方呐。”
许久,小透渐渐的安静了,慊人低头看,透哭到累极了就睡着了。
于是跟警察打过招呼,将小透公主抱起,推开临间的一间卧房,想让小透休息下。
推开房门的那瞬间。
却是惊诧与惊恐齐具,阁楼式的窗户,那个人背对着窗户,身体被缚在绑成十字架的木桩上,阳光铺洒在地上,唯独他面前一片阴影,血铺洒成一地,妖异而美丽。
苍白的脸上,已无一点血丝,草摩紫吴也死了。
凶手。到底是谁……
杀草摩紫吴
24,
楼道里空空的,跟梦里一样沉寂,只是比梦里多了几盏灯,不及梦里的阴森。脚步轻如武侠小说里的夜行侠在屋檐上飞行一般,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本田透望着门牌,那几个数字镶在烫金的铜牌里,黑得阴暗,像是凝结的血。现在,也许一切事物就在眼里,她都能从里面看出血腥。
小透开始扭动门把,门“得”地一声,锁已跳开,门缝里透出阴森与腥气。犹豫了一下,正想要推开。却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原来心底的惊怵并不是那么容易褪尽,那种没有明确目的性的恐吓,让人如溺水找不到依附一样茫然。
其实,如果危险一开始就出现并不可怕,就因为它伏蛰在某个角落,总是给你出其不意的袭击,让你防不胜防,神经如同一根橡皮,被拉紧再放松,再收紧……如此反复,总有一天会让你崩溃。想到这里,小透的脑子再度紧崩。那么也就是说,危险是无处不在。自己该去哪里?再度迷茫。
小透急促地喘息。接着,嘴里溢出一股腥甜,那味道,跟空气里的一样。感觉无比绝望,那股绝望,比死亡更可怕,因为它来自于心。小透甚至感觉到,心已经龟裂,一道一道的伤痕,此刻她需要镇静,是的,我们总得去面对,不管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小透再次扭动门把,这次已没了先前的犹豫,门被她推开。洞开的房间只看到长长的过道,她跨进去,走过洗手间,房间里似乎所有的灯都没有关,洗手间里传来淙淙的水声,推开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浴缸上方悬着的莲蓬头不断地喷着水,而浴缸里的水已经溢了出来,从下水道里流走。
水没有关,说明房间里一定有人,而房间里的悄寂又代表什么?……小透心惊不已,掌心只有阴冷的汗湿。
空气越来越稀薄,每行一步就更接近真相,心里又渴望又后怕。虽然已明白在劫难逃,可难免不抱着一丝希望,虽然它很渺茫,可总胜于无。
不过十米左右的过道,小透却走了很久,双腿如灌了铅一样,走得浑身汗涔涔的,到了过道的末端,她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小透不敢抬头,死死盯着脚跟前的血痕,在柠檬黄的地板上,已暗黑的血格外刺眼,她想要闭起眼睛,或者是晕眩过去。但是,此刻脑子却无比清醒,里面的氧气前所未有的充足,让她丝毫没有晕眩的迹象。
“妈咪……”小透张嘴,出声时已不成调,好像只是一声呜咽,只有心才听得清楚自己的呼唤。
目光所到之处,无不是怵目惊心的血,已凝固成暗黑色的血。地上蜿蜒盘桓的,沙发上的,她再往前望过去,发现那一堆的暗黑里,是一双木然的脚,白皙得像是石膏雕塑,上面也有零星的血痕,顺着那纤细的腿望上去,一件白色的浴袍的前襟已被血凝结成僵硬的一块,眼已经停不下来,再往上看,再往上看……
沙发上散着凌乱的长发,妖娆地依附在上面,呈现的只是诡异和残忍,眼再移了两寸,终于对上那张脸,那张熟悉的脸已没有了平时的慈祥,嘴张得大大的,两个眼珠子已凸了出来,死死地盯着某个地方。
眼顺着她的下巴滑到她的喉上,看到不再陌生的场景,支出的森森白骨,半敞的胸膛上已被血封住了所有。胃里泛起酸水,小透伸手撑住胃,心被剜去一样地痛,却怎么也哭不出来,颤声呢喃:“妈咪,妈咪……”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清这唤声。
泪终于流了下来,这间屋子里的一切,已将她们阻隔千万公尺……
一片血迹,腥味扑鼻而来,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悲怆,翻江倒海的晕眩向小透袭来,眼前已是一片黑暗,伴着刺鼻的血腥,终于,她忍不住阖上眼,向后倒去……
杀今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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